布魯心情愉悅地走在雪原,剛才偷舔布詩的**,令他倍感過癮。雖然布詩是他的堂妹,可是他天性淫賤,不能夠真槍實彈地玩,這般挑逗一下應該可以吧?
誰叫她瞧不起沒水準的他呢?別以為她自詡為詩人,她就會聖潔如雪。扒開雪的皮,地底一樣骯髒。
後面傳來踏雪之聲,他沒有回頭,聲音漸漸地接近,他道:「我以為你不會來……」
「你叫了我,再怎麼惱你,也過來陪你走走。」
布菊惱怨的聲音近在耳邊,他伸出左手張開手掌,好一會,她的手兒放在他的掌中……
「我知道你不會因為我刺了布明,而跟她們聯手對付我。也許我不大懂得感情,可是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比布明重要許多。」布魯轉首看她,臉上洋溢得意的笑。
布菊有些惱氣,嗔道:「胡說,你在我心中,一點地位都沒有。」
「是嗎?看來要進入你的身體,你才會坦白。」布魯淫眼放光,視線由她的雙峰落到她的雙腿……
布菊不由然地夾了一下腿,惱道:「看什麼看?這裡好冷,不許鬧我……」
「若我不鬧你,你會找我鬧。」布魯伸手至她的腰,把她摟過來,讓她偎依他的臂彎,轉首俯瞼,輕吻她的唇。一會,他仰起臉,道:「假如你懷孕了,你要說孩子是誰的呢?」
「我……哪有這麼容易懷孕?總共才和你兩次,若真的懷孕,我也不要生出來。」
「為什麼?」
「亂倫出來的是傻子……」
「也可能是天才,像我一樣的天才。」
「你是天才?你整個一傻子!」
「貶低我,就是貶低你,因為我是你老公!」
「你……你不是我老公,你是我二哥……」
「平時又沒見你叫我做二哥。」布魯咕噥,把她摟得很緊,歎道:「菊,若你沒有遭到我的強暴,你會不會也像她們一樣,把我當作一個野種?」
「我和我弟,也是宗族的野種……」布菊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感歎自己的身世。
「都是半精靈呢!都是雜種,難怪亂倫。」布魯半開玩笑地道。
他原不想亂倫,只是因了意外,跟布菊破了例:也悄悄搞布詩,覺得甚為刺激……
布菊的情緒沒有太大波動,偎靠在他的臂胳,哀歎道:「我和你……也罷了。我們沒得選擇!但你別像個禽獸一般,老是想搞其他的姊妹,你跟三姊是不是發生過什麼?」
「沒有,三妹是有水準的女性,討厭我這種沒水準的雜種,所以見到我,她就很不爽,老嚷我幾句,她心裡才舒服。那小傢伙沒事再惹我,插爛她小屄……」
「不准搞三姊!」布菊叱罵,似乎信了他的「真話」。
「嗯,不搞她,只搞你!每想到搞妹妹就特別興奮。四妹,我硬著……」
布菊低首瞧他的褲襠,羞道:「你趁風雪遮掩之際,說只是要我陪你走走,若你言而無信,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你這是向我撒嬌嗎?我以後都不理你了……」布魯故意模仿布菊的聲音,重複她的話,色眼淫淫地瞧她,膩聲道:「我不怕你不理我,因為你從來沒有主動的理睬我。你與我血緣很親近,只是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不可更改。我每想到你,都想把你撲倒,根本沒想過我們之間到底是對還是錯:野獸不會對食肉表示懷疑。四妹,我這些話,說得是不是很有水準啊?想些三妹聽了會喜歡……」
「三妹豈會喜歡你這種骯髒論談?虧你還有一半的精靈血統,卻沒有半點的精靈雅氣。三妹喜歡的是統都的大詩人,你要討她的歡心,至少弄首好詩出來,或者她會叫你一聲二哥。」
「這很容易,我隨時都會淫詩,總有一天,她會喜歡我的淫詩!」布魯很有信心。
詩嘛,不就像女人**一樣,「咦咦啊啊」之類的無病呻吟嗎?
干,他豈有下會之理?
好比,咦!我在你肉中,啊,**你飛上天——這就是詩。
雖然他承襲久遠的記憶,然而從祖先的烙印中,也只能夠找尋到這種淫穢而粗野的「詩」。
布菊不想過多的討論布詩,便道:「你刺了四哥,四叔很憤怒。你這段時間行事低調些,別惹長輩生氣。雖然你強了許多,可是他們若要殺你亦非難事。三哥很想繼承血咒……」
「嗯,我知道,整個宗族就你對我好。四妹,我們做愛吧,我也想對你好些。」
「我不要你這種好……」
「你要的,雖然你心裡很矛盾,但你拒絕不了我,因為找還不是你二哥之前,我是你的男人……」布魯的手伸至她的胸前,不理會她的抗議,急色地解她的衣扣,口中吐出一連串的咒語。
布菊知道他在布設結界,她仰起俏臉凝視他,輕語:「有時候……我想你。很想……」
——潔白的世界,黯然之魂銷。
「以後想我的時候,悄悄捎話給我,夜深時我到你帳中……」
「我害怕……」
「別怕,妹妹愛哥哥很正常,哥哥疼妹妹也很自然。難道你不想我疼你嗎?」
「想……我幫你寬衣,可是我有點怕冷……」
「我的身體是一團野火,燒著雪、烘著你!」
「我們的事,如果被宗族知道,我們沒法在宗族繼續待著。」
「不會的,我保守秘密,跟創造秘密一樣厲害。不知你媽媽有沒有想我……」
「別打我媽媽的主意,她和我爸爸很相愛。你只能夠給她一時的快樂,我爸爸也能給她快樂。我代替了媽媽,你還不滿足嗎?她是你嬸嬸,我是你妹妹,我們已經……很骯髒了。」
「我們是骯髒的家族,乾淨不了。」
兩人說話的同時,不忘相互解衣。頃刻,兄妹裸裎相對。
布菊羞意淡淡地偎人他的胸膛,胴體微顫,似是難以適應雪原的冷……
布魯跪在雪上,把她的雙腿略分開,修長而結實的腿,不乏圓潤和嫩滑,腿間捲曲的毛,像蔓草一般絞結,守護她私密的門戶。
他很喜歡她的陰戶,雖說生得不是很肥隆,可是略隆的大陰唇閉合,陰裂特別的短窄:兩片結實的大陰唇好像具有力量一股,攏合得勁緊,插進去的時候,**被夾套得舒服。
布菊的陰道深長,然而陰道口並非很大,但這並非說她的容納性很小,其實她能夠容納他很大的尺寸,只是每當那種時候,她都要生要死……
「四妹的陰戶就是漂亮,當初你在神崖居勾引我的時候,就應該把你的陰戶給我,讓我禽死你!繞來繞去,繞這麼大圈,最後還是我的。你想叫我死在三聖手裡,但她們不會殺我,因為她們是我媽媽的師姐。你媽媽應該清楚這點,她卻犯那種低級的錯誤,難怪當年會被俘。」
布魯的手輕輕地撫摸黑卷的陰毛,她潔白的陰唇,夾出一線縫痕……
手指輕進她的肉縫,她低首呻吟,雙手放於他的頭,幽思片刻,顫著雙手撫摸他尖突的耳朵,歎道:「這是我們精靈的痕跡,不管我們走哪裡,只要這雙耳朵還在,精靈血統都不能夠掩蓋。然而在精靈的眼中,我們又不是精靈!二哥,其實我瞭解你,我們都沒有明天……」
「走過黑暗,踏入黎明,就是明天。」布魯仰首笑,手指悄悄向上插挺,「誰都沒有明天,但世界擁有永恆的明天。只要我們活在世界,同樣擁有世界的黑暗和黎明。無論怎麼黑暗,只要眼睛看著前方,黎明會綻放耀眼光芒。這是我七歲的時候,媽媽說的話,我一直緊記。」
「我媽媽說,你媽媽是個善良的女孩……」
「嗯,媽媽很善良,可她不教我善良,也不讓我做好人。」
「你媽媽好怪……」
「女人都怪,你也是。舒服嗎,四妹?」
「嗯,有點冷哩……」
「宗族的戰士穿著短褲搏鬥,他們都不怕,何況你呢?」
「搏鬥會熱……」
「我們的搏鬥更熱!四妹,把腿張開一點,你濕啦!」
布菊一聽,羞得坐到雪地,惱瞪他,嗔道:「以後不准你在我裡面射精!」
「唔,不射你**,我射你嘴裡,或者你另一個洞。」
面對妹妹,布魯淫意十足,巨物像豎起的雪筍……
布菊忽然把他推倒,趴在他胯間,握著他堅硬的陽具,含住他的龜頭,輕輕地舐咬,舒服得他直哆嗦:她開始含套他的**,溫潤的嘴腔,彷若她的**,弄得他很爽。
布魯沒想到她會採取主動。他和她之間的淫事,她心裡總是抗拒,可是在行動上,她表現得狂野。
狂布五姊妹,除了布詩,其餘四個都帶點野性,但能夠在野性中夾雜冷酷和幽雅性格的,只有布菊。
布詩是天真和秀雅,布拿芬有著大姊頭的豪放性格(也帶些拘謹),布幽總給人幽怨的感覺,布乖則野性十足、幼稚胡鬧。
當然,某時候,布菊也體現著不經意的天真。
狂布五姊妹,令布魯想起:尤沙五姊妹。
(蒂索六姊妹,可比姊妹、莆氏姊妹、辛絲姊妹……)
有時候,他遺憾地想,可能與她們無緣。聯盟征服精靈族,她們之中難免有人死於戰爭:活著的,他也沒辦法擁有她們——聯盟和宗族,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他對俘虜的掠奪。
但有些女人,不管對與錯,他都要把她們要過來:不是因為他多愛她們,而是他——必須佔有她們!永恆的佔有……
他的雙手攀伸過來,攏住布菊渾圓結實的雙峰。揉抓中,指尖逗弄她的乳頭:或者有些過冷,她的乳頭縮緊而堅硬,在他的撫捏中,堅硬的乳頭漸漸膨脹。
他貪婪地抓著,手上的勁越來越大,把她兩只好看的**抓得不停地變化形態。
龜頭像是抵到她的喉嚨,她的牙齒咬緊他的陰莖,微痛中卻是另一番快感。
他的手繞上來,抱撫她的頭,哼聲道:「四妹,二哥給你一個孩子吧!我們相隔三代,不一定生出來就是傻子。遠古時代的人們,不都是從亂倫中走過來的嗎?我們都是半精靈雜種,生出來的雜種,應該不會錯……」
「不行,我不能替你生孩子,我以後還要嫁人……」布菊吐出陰莖,嗔怨地道。
「我不會讓你嫁人的,即使你不能嫁給我,也要你為我獨身一世。」布魯霸道地說。
「為何你這麼自私?」
「我活著,為自己。」
「你不能給我家庭,不能給我孩子,也不能給我愛情,卻想永久霸佔我!難道你不替我的幸福著想?我總是你妹妹……」
「我只知道我的妹妹在我的胸膛很幸福,其他的我不管。我想要你的時候,也不准你用任何藉口拒絕我。我離開精靈,已經失去太多美女,現在擁有的女人不多,所以昨晚我把萊茵也干了,幹得她整晚喊我做親親老公,老子**到她流血!
若非你是我堂妹,我早把你抱到帳中,晚晚**你!」
他把她抱拉上來,吻住她性感的唇,雙手抓抱她的臀肉,手指滑到她的股溝,摸到**流出的溫水,手指再勾進她的陰縫,慢慢地玩弄她的嫩唇,龜頭悄悄地頂至她的陰戶,只要稍稍使勁,就可以把**頂入她的溫穴……
兩人都是半精靈,也是一代強者,不懼怕雪原這點冷,只是他們的肌膚不能避免地出現疙瘩……
冷,是存在的!
熱吻中,布菊的溫水越流越多,溢滿她的小縫洞。
她的手縮回來握住陰莖,拉他的龜頭頂她的穴縫。
布魯知道她的情慾已濃,便依了她。抽出手指,隨著她的手勢微然帶勁,頂進她的肉縫,但感又緊又溫暖,不由得狠勁一頂,整根**插進她深長的肉道,舒服得兩人,緊緊相擁……
「二哥,別在我陰道射精。我怕懷孕……」
「啊,射精的時候,插進你的菊穴……」
「也不行,會很痛……」
「可是我喜歡插在裡面射精。」
「我……我把嘴給你,你射我嘴裡,我……吞了它們……」
布魯有些激動,輕輕**她的肉穴,道:「什麼時候你跟博古列英說白了吧,我討厭看到你跟他走在一起。我奪了你的貞操,就不怕把你佔為己有。你喜歡張翼的我,在這雪原,我張著翅膀和你做愛,帶你飛……」
「二哥,菊兒不能沒你!」布菊聽得感動,吻著他的臉龐,柔荑緊緊抱擁他的臂胳,哽咽:「哥,你以後想要,就過來找我!我以前很堅強的,現在都哭。
我心裡害怕,我哭:想到你是我二哥,我哭:我知道我們不會有結果,我哭:我想恨你,我哭:我恨不了你,我也哭。我害怕你過來找我,卻總是期待你出現,你又總不出現。我躲在被窩裡流淚……這輩子,都得這般偷偷等待,都得這般流淚。可我不能沒有你,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只想做你的姘頭,做你最淫蕩的婊子……」
布魯雙眼望雪空,眼神有些茫然,倏地,他抱住布菊翻了個身,把她壓在雪地,扛起她修長的**,粗長的陽具在她的黑色區,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