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不夠,般若盡可能讓自己快點寫,直到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般若寫得手都酸了,她盯著手錶上的分針,急得滿頭大汗!時間已經越來越少了,但她最後一大題還沒有動手寫。
許是因為心裡緊張,所有的題目都往她腦子裡鑽,可她無論如何都讀不懂題目是什麼意思,好像這些題目一些字就變得很陌生,她甚至不清楚該從哪下筆寫。
般若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她重活兩世,怎麼能被這點小小的困難嚇倒?記得前世,因為高考留下遺憾,她無數次做惡夢,每次都夢到回到高中,回到考場上,奮筆疾書,認真地做著一份永遠都做不完的考卷。在她的印象裡,高考是跟一頭冷汗掛鉤的,如今,她第二次坐在了高考的考場裡,答著一份理綜卷,雖然題目很難,可她埋頭苦學了這麼久,她一定可以做出來的!
想到這裡,般若不再慌張,她靜下心來,認真地看著題目,這一次,她終於讀懂了題目的意思,而後,她拿起筆,快速地在紙上寫下答案。
最後,般若好不容易把最後一題給做完,考試結束的鈴聲也恰巧響了起來,般若喘了口氣,放下筆,交了試卷。
她伸出手試了試額頭,上面全都是汗滴。
雖然沒來得及檢查,但好歹是做完了。
姜小秦走過來,擔心地問:「般若,你怎麼遲到了?」
想到之前的事,般若板著臉,面無表情地說:「有人把我鎖在了宿舍裡。」
「什麼?是誰?」見般若的臉色十分難看,眼神恨得簡直能淬出火來,她連忙又問:「那你是怎麼出來的?」
「從陽台跳下來。」
姜小秦聞言,目瞪口呆,半晌,見她褲腳上有血乾涸的印跡,這才蹲下來,拉開般若的褲腿。
「已經腫了。」姜小秦手法專業地在她腿上按了按,半晌才吁了口氣,說:「還好!骨頭沒斷,只是腳踝腫了而已。」
「你怎麼知道?」
「我奶奶就是村子裡治跌打損傷的老醫生,我們那個村子裡的人骨頭受傷都找她,不像你們城裡人,都是去醫院找醫生。」
不管怎樣,般若還是去醫務室查了一下,醫生說的跟姜小秦說的一樣,給她開了罐噴霧,讓她對著傷處噴一噴。
考完試後,傅鑫要求所有學生回教室,他有事情要交代,因此,般若拖著傷腿,在顧兮兮和薄荷的攙扶下,回了教室。
霍小北看見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他問般若:「般若,到底是誰那麼想不開,敢找你麻煩?」
般若頭都沒抬,冷聲道:「一個嫌命長的人。」
霍小北見狀,縮了縮脖子,此時般若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眼裡也像是要噴出火來!看這樣子,是不打算饒過那始作俑者了。
霍小北瞥了她一眼,偷偷拿出手機,發了個短信給霍遇白——
二嬸受傷,急需救援!
般若不顧受傷的腿,面無表情來到周倩芸的宿舍。
「請問周倩芸在嗎?」
「周倩芸?」舍友認識般若,便笑道:「高考後她就沒回教室,可能回家了!」
「回家?」
「是啊,我剛才看到她坐著她爸爸的車回去了,聽她說,他家裡今天要舉行一個宴會,要帶她去,好像是因為剛中了個標,正打算慶祝呢。」室友說道。
般若聞言,眼神幽暗,她伸出手,掐指算了一下。
奇怪!按照周建成的八字來算,如今的周建成應該傾家蕩產,且妻子的癌症也該復發不治,可如今,周建成不但沒有破產,反而有高昇的跡象,且他的妻子癌症也被遏制住了,周倩芸的命也被改了,如今的周倩芸不僅不會命中不會多次離婚,無子孤寡,反而有成為豪門闊太的可能!
原本她跟周家無冤無仇,不會趕盡殺絕!可周倩芸今日之舉實在過分!她決不能輕饒了她。
想到這,般若給容磊打了個電話。
「容磊,你之前搜集周建成偷工減料、拖欠農民工工資、惡意中標的資料,搜集到了麼?」
「大師,你高考結束了!」
「嗯!」
「那個,之前我根據你所說,已經搜集了不少資料,也把資料報了上去,可不知怎的,這周建成還是好好的。」容磊說著,又道:「周建成最近又中了一個標,今晚要舉行宴會慶祝中標,不少圈中人都去了。」
「在哪?」
「周家的別墅。」容磊說完,又道:「大師,我去接你?」
「好!」
容磊很快來接了般若,兩人一起去了周家別墅,周家的別墅雖然比不上霍家,但也在本市地價很貴的小區裡。
般若從車子上走下來,容磊瞥了她一眼,滿臉擔憂,他遲疑道:「大師,要麼改天再來吧!」
般若渾身上下充滿殺氣,臉上也掛著從未見過的怒意,容磊很怕她這樣進去以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般若沒有回答,她沉默不語,逕自走到周家門口。
周家因為在舉行宴會,因此,別墅大門並未關上,般若走進去,周建成見了她,板著臉走過來。
「你來做什麼?」
「我找你女兒!」般若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女兒?你找她做什麼?」周建成冷哼一聲,很不客氣地說:「我女兒可不是你想見就見的!」
「你搞錯了!」般若厲聲道:「不是我非得上趕著求著要見你女兒!而是你的好女兒周倩芸趁我不備,把我鎖在宿舍裡,導致我差點錯過高考!你說,這樣的人我怎麼可能放過她!」
周圍都是貴客,大家聽了這話,都議論紛紛,周建成生怕這話會對周倩芸的名聲有影響,要知道,他可是一心要把女兒送進袁家的。
「你胡說什麼!你當自己是誰啊!來人啊!把她給我趕出去!」周建成怒氣沖沖地說。
「看誰敢動我一下!周建成,我保證你要是不把周倩芸交出來,今天我就讓你傾家蕩產!」
般若語氣冷絕,饒是周建成聽了也不由愣了一下,這小姑娘有多大的本事,他比誰都清楚,當初她語言自己會傾家蕩產,他公司也確實出問題了,預言妻子有癌症,妻子現在已經化療結束了,語言周倩芸婚姻不順,周建成也覺得不是沒可能,最重要的是,他花了好多錢,從外地請來了一位大師助陣,在他別墅布了風水陣,這才替他改了命!
如果般若再在其中插手,很難保證他以後的生活還會這樣順遂。
周建成拿她沒辦法,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做太陰損的事情,於是,周建成想著,先把她騙走再說。
周建成對周圍人笑道:「一場誤會!這位姑娘是我女兒的同學,兩人好起來很好,鬧起來又天天有口角,大家別放在心上,繼續用餐吧!」
邊上人配合地笑說:「女孩子之間的友誼就是這樣。」
周建成又看向般若,說:「既然來了,那我帶你去找倩芸。」
說完,他引著般若往內遠走,又對手下使了個眼色。
般若跟著他來到了內院的房間,周家的別墅後院有幾間平房,平常這裡很少有人來,周建成一邊走一邊解釋說:「這裡是花房,倩芸偶爾在這裡種花。」
說完,他帶著般若往裡走。「你在這等著,我進去叫她。」
般若面無表情地站在矮房內,這時,周建成忽然打開矮房裡面的小門,而後,很快消失了。
不久後,周建成回到帶般若進來的那個門前,得意地笑道:「真是蠢到家了!你以為我真的會帶你來找倩芸?想得美!」
「哦?」般若卻並不慌張,她定睛看著周建成,問:「為什麼把我鎖在這裡?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你說我想做什麼!」周建成看著眼前的女兒,心裡忽然生出一種邪惡的想法。
無疑,這姑娘很漂亮,雖然跟倩芸不是一種類型,但是誰會不喜歡年輕美好的肉體?周建成平時生意之餘,為了討好客戶,也曾帶客戶玩過一些禁忌項目,他外面的女人也不少,但從來沒試過跟女兒的同學,想到這,周建成不由覺得心裡癢癢。然而,這世界上女人多的是!也從不缺年輕漂亮的女人!然而般若不同,她這樣的女人用來上床,那就太可惜了!誰都知道這小姑娘是有名的神算,這樣的神算,如果能為他所用!那他以後還用愁嗎?只要把她給囚禁起來,以後他讓她算什麼,她就得算什麼!
對!就這麼辦!周建成心裡隱隱興奮,這方法雖然冒險,雖然這女孩家裡也會報警,但只要做的夠隱秘,把人藏在鄉下房子的地下室中,再找別的大師做個法,把她困起來,就不信不能成功!偌大的中國,想叫一個人消失,那真是太容易了!
想到這,周建成露出一絲古怪的笑來,般若見狀,直言道:「真噁心!」
周建成臉色一變,皺眉問:「你說什麼!」
「我說你真噁心!」般若冷笑道:「你真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滴水不漏?」
「你什麼意思!」周建成見她話裡有話,不由如臨大敵。
「難道我說錯了?我沒猜錯的話,周倩芸根本不在這裡吧?把我帶到這裡,不就是打著齷齪的心思嗎?讓我猜猜看!難不成你想把我囚禁起來,再讓我為你做事?」般若說完,見周建成臉色一變,不由又道:「你真以為我這樣光明正大走進周家,就沒給自己留個後路?還是你以為中國不是法制化國家?要麼是你電視劇看多了?」
聽了這話,周建成臉色一冷,他黑沉著臉,週身散發出明顯的不快。
般若又道:「周建成!現在不比當初了!做壞事隨隨便便就能壓下去!」
周建成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當初你工地上的民工死的死傷的傷,你是怎麼對人家的?當初二院那標,你送了上面多少錢,你不會忘吧?還有你怎麼惡意打壓其他公司,與相關部門相互串通,搞到標底,使得自己次次中標!別的不說,這些你敢說你沒做過?」般若步步緊逼。
周建成聞言,心裡頓時掀起驚濤駭浪,這些事他自認做的很隱秘,這姑娘怎麼可能知道?
周建成只**了片刻,就鎮定下來,他又恢復了往常的表情,問:「這些都是你算出來的?」
般若沒有作聲,周建成又道:「然而,就算你知道又怎樣?難不成我還怕你!」
般若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奇怪,明明是市區裡,可這手機居然沒有一點信號。
周建成見她臉色一變,得意地笑道:「手機沒有信號?你以為你進了我周家還能出去不成?」
般若聞言,面色不變地問:「你想怎樣?」
「怎樣?你以為我怕你不成!我實話告訴你!就算你把這件事捅出去!我也不怕!」
般若瞥了他一眼,語氣平靜:「是因為有孫部長替你兜著?!」
「你怎麼知道?」周建成愣了一下,心裡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忘了告訴你,今日,我看到孫部長在電視上的講話,閒著沒事就替他掐算了一番,而後我竟算出,他今日有牢獄之災,也就是說,今天就是他最後一天當官!」
「你胡說什麼!」
周建成徹底生氣了,孫部長是他最大的靠山,兩人是一跳繩子上的!孫部長要是倒了,那他離倒台也就不遠了,他怎麼可能不生氣?然而,周建成話音剛落,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他接起電話說了兩句,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他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怎麼樣?是不是孫部長被抓了?」般若冷笑!
「你……」周建成滿眼震驚,眼裡有明顯的慌亂。孫部長被抓到底是因為什麼?他跟孫部長向來有私下交易,更沒少用錢收買過他,如果孫部長被抓,一查下去,他肯定脫不了關係!
這時候,周倩芸和袁波走了過來,周倩芸見了般若,不悅地說:「你怎麼來了?還跑到我家裡來!」
「我來,是要找你算賬!」般若直言不諱。
「算賬?你能吃了我不成!」周倩芸壓根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她滿臉不在乎,語氣依舊猖狂:「我看你能把我怎麼著!」
「倩芸!」周建成隱隱覺得事情不對,想提醒女兒低調說話,然而周倩芸哪裡肯聽他的!
「爸!你別攔我,我就是要說!」周倩芸紅唇翕動,冷嗤一聲:「我就是看不慣她,就是我把她鎖在屋子裡的!沒想到倒是被她給逃了,居然還趕上參加高考了!還有天理嗎?憑什麼什麼好事都被她給佔了!」
「你倒是敢承認!」
「我承認又怎樣!」周倩芸挽著袁波的手,撒嬌道:「阿波,這女人欺負我!你快替我教訓她。」
袁波聽了這話,立即站出來,怒視著般若,說:
「你這人怎麼老欺負我女朋友!上次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你說得對,上次的賬我還沒跟你算!」看著長得跟豬一樣的袁波,般若冷笑:「長得像豬也就算了,腦子也跟豬沒兩樣!仗著家裡有幾個錢就為所欲為!讓心!我再也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袁波聽了這話,不由笑了,他看著般若,不遺餘力地嘲諷道:「你說大話倒是能幹!我就是仗著自己有錢!怎麼了?我看你能怎麼著我!」
見男友為自己撐腰,周倩芸十分得意,抬高了下巴俯視著般若。
誰知,說話間,一隊警察走了進來,為首的沉聲道:「誰是周建成?」
周建成膽戰心驚地走出來。「我是。」
警察瞥了他一眼,而後厲聲說:「有人舉報,你和孫某受賄案有關,現在請你跟回去調查!」
在場的客人聽了這話,都愣住了,周建成見狀,臉色變了變,又笑著說:「只是去配合調查!我沒做過那些事,肯定會沒事的。」
「爸!」周倩芸急了,慌張地拉著他:「爸,你不要去!」
「倩芸,爸去去就回,你在家不要惹事。」周建成交代道。
上警車前,周建成回頭看了眼眼前金碧輝煌的別墅,眼裡有滿滿的不捨,周倩芸看著他彷徨落寞的表情,心裡忽然有種感覺,彷彿周建成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她哭著哀求袁波:「阿波,我爸爸是冤枉的,你快找袁叔叔救救他!」
袁波聽了,立刻找到了父親袁天成,急道:「爸,倩芸的爸爸被警察帶走了,你幫忙找人問問,看到底怎麼回事!要是沒大事,就趕緊把他給救出來!」
袁天成猶豫片刻,說實在的,如果周建成真的沒做過那種事,他倒是樂意幫一把,畢竟這個圈子裡,大家都願意給別人留份恩情,以待將來用著人家的時候,別人不會袖手旁觀。
更何況,袁波對周倩芸這姑娘很是喜歡,近日簡直是要被周倩芸迷住了,袁波這人不務正業,袁天成對他算是徹底失望了,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如果能找個學習成績不錯的女人做老婆,能管好他不出去惹事,那也不失為一件壞事,再加上兩人結婚後,周倩芸至少能帶帶孩子寫作業,因為這個,袁天成一直沒站出來反對兩人。
袁天成掏出電話,正要打出去,忽然,般若又走了進來。
「你還敢來!都怪你!否則我爸爸不可能被警察帶走!」周倩芸說著,越想越氣,伸出手就要打過去。
只可惜,她的手被般若攔在半空中,般若不屑地看了眼她,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周倩芸!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從前的小公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般若說完,不待周倩芸說話,便看著袁天成,沉聲道:「袁總。」
袁天成認識她,上次霍老壽辰,霍遇白當眾說這姑娘是他的人。
袁天成立刻笑道:「王小姐。」
般若頷首問好,她忽而揚起唇角,問:「袁總,不知你是否知道周先生是因為什麼被帶走的!」
袁天成頓了頓,搖頭。「我還不知道。」
「我倒是知道一些,據聞孫部長被人抓了起來,理由是受賄,而他被抓的原因,正是因為和周建成的財權交易,不用我說,袁總應該知道,國家大力打擊這樣的醜惡現象,因此,不出意外的話,孫部長會被立負面典型!不僅如此,周建成這人還偷工減料,做豆腐渣工程!他曾經做過的每個工程都查出質量問題,不少房子甚至連鋼筋都沒有!許多房子上的水泥用手一搓就掉了!不用我說,袁總也該知道,這樣的人能幫還是不能幫!」
袁天成聞言,臉色正了正,原本打算撥電話的手,頓時又縮了回來。這位王小姐如果說的都是真的,那周建成這次算是塌了!根本不可能再站起來,這樣的人,幫了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是沾不得的!
般若繼續笑道:「我還聽說,周先生拖欠民工工資,致使民工想不開跳樓!現在中央正打擊這樣的不法商人,袁總跟他沾上,對你沒好處!」
袁天成連忙附和:「王小姐說的沒錯,多虧了王小姐提醒!」
「還有,我聽說,周建成在外拿了上億元的高利貸……」
「什麼!」
袁天成聽到這,心裡已經把周建成罵了數萬次!誰都知道周家近日經濟上出了問題,但因為周建成忽然連著接了幾個標,也拿出現金來做事,也因此,業內人士都以為周家財大氣粗,不缺錢!誰知,周建成在銀行貸不到錢,居然在外面貸了上億元的高利貸!這高利貸可是一般人能碰的嗎?這麼高額的貸款,要想貸下來,一天的利息都能壓死人!周建成膽子也夠大!這都敢借!有了這錢,加上周建成現在被捕,要想翻身,門都沒有!
袁天成聽到這裡,已經對周建成不抱任何期望,當然,他更不可能讓袁波交周倩芸這樣的女朋友!
想到這,袁天成冷聲說:「袁波,跟我回去!」
「不!爸!救救倩芸吧!」袁波急切地說。
「救什麼救!你有能力你自己去救!別扯上整個袁家替你背黑鍋!」袁天成氣得不行。
然而,這時,般若仔細地看了袁天成一眼,又細細看著眼前這個臉腫的跟豬一樣的袁波,忽而發現了一件怪事,她猶豫了片刻,不知該講不該講,最終,還是疑惑道:「奇怪!」
「奇怪?」袁天成不知所以然,便問:「王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般若瞥了眼袁波,不由勾起唇角,笑了:
「我看袁公子面向普通,原本是平庸且無所作為的命格,從他鼻頭的財帛宮也可以看出,他這人命中無財,做什麼都成不了!更是留不住錢!可不知為何,他的命在出生時卻陡然改變,按理說,他的父母應該都是普通老百姓才對,可改命後的他,父母卻成了有錢有勢的人!」
袁天成聽了般若的話以後,開始並沒有太大反應,直到般若提到說袁波的父母都應該是普通老百姓,不應該是有錢有勢的人!他自問袁家條件還不錯,根本不算普通老百姓!那這姑娘是什麼意思!袁天成聽人說過,說這姑娘是霍家特地請來的神算,算命極其準確!就連霍老這樣的人,都誠心信服她。
袁天成面色有變,他不敢相信地問:「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袁波是我兒子!這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