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沒有閉上眼睛,她眉頭緊鎖,眼睜睜看著這厲鬼往自己身體裡鑽,即便是玄學大師,被這樣修為的厲鬼上身,她也抵抗不了多久。
一時間,般若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難不成重活一世,今日就是她的末日了?
厲鬼打算從她的心口鑽入,他伸出雙手,正打算進去,誰知,剛碰到般若身體的一剎那,從般若的脖子上陡然發出一陣光亮,這光亮十分刺眼,刺的厲鬼睜不開眼,硬生生把厲鬼給彈了出來,厲鬼倒在地上,卻不信邪,他再次站起來,又一次往般若身上鑽,可這一次還是一樣,即便他破了那金光罩,也無法近般若的身,般若身上的光強的彷彿能灼燒掉厲鬼的身子,只一瞬間,就把厲鬼那張沒有五官的臉,燒的發黑髮紅。
厲鬼捂著臉躺在地上,鑽入靈魂的疼痛讓他仰天長嘯:
「啊……」
般若愣了一下,不由看向自己的脖子處,發現發光的正是自己一直佩戴在身上的項鏈,也就是陰陽環的一部分,那塊刻著星盤的牌子。
「不可能!我修行了一千多年!你一個小丫頭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厲鬼說完,再次撞向般若。
然而,不管他試多少次,結局都一樣,他根本無法近般若的身!
般若冷眼看著那厲鬼倒在地上,她冷笑道:
「我不知你是用了什麼方法對我下了鬼畫符!但我告訴你,等我破了符咒,我定然饒不了你!」
這時,項鏈上的星盤像是被人推著,陡然轉動起來,這星盤轉動的時候,星盤上發出青白色的光,這光直射厲鬼,使得厲鬼下意識伸手去擋,星盤見了煞氣,不停轉動著,並且還帶著一種強大的吸力,彷彿要把這厲鬼吸入星盤內。
厲鬼見狀,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彷彿看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般,而後語氣害怕地說:「不可能……這個項鏈,是……」
說完,厲鬼不甘地看了般若一眼,卻不敢再耽誤,連爬帶滾,趕緊從窗戶那溜了出去。
等他走了,般若發現自己還是不能動彈,她大聲喊道:
「媽!快來救我!」
她的房間和蔣吟秋的房間並不是緊挨著的,但好在蔣吟秋睡覺不熟,聽了般若的喊叫,她當下跳下床,跑了過來。
蔣吟秋打開燈,擔心地問:「般若,是你喊的嗎?」
燈亮了起來,蔣吟秋瞇著眼看向床上滿頭大汗的般若,愣了一下,而後緊張地問:「你怎麼了?般若?老頭子!快來!」
蔣吟秋和王長生兩人想把般若抬起來,卻發現般若的四肢被釘住,根本無法動彈,這時,般若靜下心來,打算以靈力衝破鬼畫符,然而,鬼畫符畢竟是貼在身體上的,靈符根本無法奈何它,而蔣吟秋和王長生兩人沒有法力,根本沒法把鬼畫符撕下來。
想著,般若回憶起以往書裡看到的方法,皺眉道:「爸,你去找一碗新鮮的雞血來。」
「雞血?」王長生犯愁了,自言自語:「大半夜,我去哪找雞血?」
說完,他拿著錢走出門外,路過霍遇白家的時候,他停下腳步,想了想,最終敲了霍遇白的門。
一個傭人開了門,很快,霍遇白聽到聲響,走下樓來,見了王長生,陡然緊張道:「是不是般若出了什麼事?」
「是啊!你們家有沒有雞血?」王長生急問。
「雞血?」霍遇白皺眉想了片刻,正要說話,只聽開門的傭人道:「霍先生,廚房還有一隻公雞,我本來打算明天做給你吃的。」
「真的?那太好了!」王長生喜道。
很快,兩人帶著雞血來到般若的房間,霍遇白看了眼般若的身體,沉聲問:「般若,你遇到襲擊了?」
般若點頭,面色冷靜地說:「遇白,把雞血倒在我兩手的手臂上。」
霍遇白聞言照做,很快,雞血的味道在屋子裡瀰漫開來,說也奇怪,雞血澆下去以後,原本什麼都沒有的手臂和腿上陡然顯現出金黃色的符咒來,般若見狀,心裡鬆了口氣。
一旦符咒顯現出形狀來,那事情就簡單多了,這樣的符咒便跟普通的符咒沒有太大的區別。
蔣吟秋和王長生早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
「般若,這是什麼?」
「符!」
「符?誰貼的?」蔣吟秋追問。
般若不想讓她擔心,沒有正面回答,只道:「爸媽,你們離我遠點,我要把符咒給破解掉!」
所有人都走開了,般若調整呼吸,開始運氣,靈力在她體內不停流動,最終,她大喝一聲,靈力從她的穴位裡鑽出來,這一鑽,就把那黃符震落了下去。
黃符一掉,般若的手臂和腿便可以自如行動,她鬆了口氣,倚在霍遇白的手腕上坐了起來。
見般若沒事,蔣吟秋夫妻倆這才放鬆一些,最終,被般若勸回房間休息。
「般若,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符咒不是普通的符吧?」
等蔣吟秋夫妻倆走了以後,霍遇白才問。
「嗯,是鬼畫符!」
「鬼畫符?」霍遇白的眉頭緊緊鎖住。「你的意思是,今晚對付你的是厲鬼?」
「對付我的是厲鬼,但這鬼跟我無冤無仇卻要來對付我,肯定是受人指使,我之前見周倩芸進了我們小區裡的一間別墅,每天都待滿兩個小時,才離開,聽容磊說,那別墅的主人叫李天海,是位著名的法師,但這人底線低,只要有錢,什麼壞事都做,我只怕這事跟他有關。」
「李天海?」霍遇白冷聲開口:「般若,這事交給我,我一定幫你查清楚。」
般若深知,霍遇白即使查也絕對不可能對付得了李天海,像這樣的法師,法力高強,不是普通人能夠制服的,但她最終還是應道:「好!」
說完,她不禁握住脖子上的項鏈,只見這項鏈此刻又恢復成普通的模樣,沒有一絲亮光,般若想到那厲鬼見了這項鏈時驚恐的模樣,心裡猜想這項鏈定然不是普通的東西,只是,古書裡沒有一點關於這項鏈的記載,她心裡沒有頭緒。
同一時間,翡翠湖岸北邊的一處別墅內,周倩芸正面無表情地看向屋子裡的一口棺材,邊上,一位法師正放下手中的桃木劍,而後冷眼看向那口棺材。
「師父,我們失敗了?這怎麼可能!那鬼法力那麼高強,又用鬼畫符定住了她,那王般若怎麼可能逃得了?」周倩芸眉頭緊皺,不甘地問。
李天海也沒想到這般若居然還能破了鬼畫符,也沒想到這鬼會敗興而歸,他看向棺材,冷聲開口:「別急,給我三天時間,等我體力恢復,我會再次施法,這一次,我要讓她在睡夢中死去。」
周倩芸依舊滿臉著急,她氣道:「該死的般若!又讓她給逃掉了!」
李天海瞥了她一眼,道:「徒兒,不用心急,我掐指算了算,這般若在一年內會有一個大劫。」
「大劫?」
「我沒算錯的話,她有斷命之險。」
「斷命?」周倩芸的眼中陡然升起希望,「師父,你的意思是般若她活不了多久了?」
李天海捏了捏鬍鬚,而後道:「嗯!據我推算!應該是這樣,因此,你就算不找她麻煩,她也活不了多久。」
「真的?」周倩芸喜道:「師父,她就算死也是罪有應得!誰叫她害了我爸爸,還害得我淪落到這種地步,而且她搶走了師父你不少的生意,如果不是她,還怕這些富豪不來找師父你算命看風水?說到底,她死了才好呢!不過,我不會讓她死得那麼容易,等我學會了師父的秘術,我要讓她死相淒慘,死後下十八層地獄!」
「好!都聽你的!只要你跟著師父好好學,師父一定把畢生所學都教給你!」李天海說道。
周倩芸歎息一聲:「師父,我爸爸還在牢裡,周家又成了這樣……」
「哎!你父親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明天就做法幫他改命!」李天海保證道。
「真的?」周倩芸滿眼希望,而後勾唇笑道:「只要師父你幫我家度過劫難,幫我父親改命,為我安排一個富貴人生,倩芸這輩子隨意供你差遣。」
李天海聞言,點頭道:「當然!這些都是小事,既然我答應當你的師父,自然會幫你擺平那些人,不僅如此,我還會教你畢生所學的秘術,包括那招鬼術……」
李天海說完,在地上畫了個八卦圖,而後說:
「我幫你畫了八卦圖,你按照我說給你的方法試一試。」
周倩芸心裡十分激動,自從父親死後,她就一直跟在李天海身後學習,這幾個月來,她無時無刻不想報仇,現在她終於有了機會,只要試一試,她就能知道,這招鬼術到底能不能成功。
想著,周倩芸全部脫掉自己的衣服,在燭光的映照下,年輕女孩的身體顯得曼妙多姿,而後她坐在八卦圖內,不停念動咒語,隨著咒語越念越快,忽然一陣陰風吹過,屋中的紅燭一滅。
周倩芸一喜,心知自己這是成功了,只是不知道她會招來什麼樣的惡鬼。
這時,一個黑影陡然飄到她的面前。
周倩芸瞥了眼那鬼,而後勾起唇角,對那色鬼魅惑一笑,說:「來我這裡。」
色鬼見她長相漂亮,身材凹凸有致,算是十分年輕貌美,他原本就喜歡這樣美好的肉體,此時見了周倩芸,十分飢渴,便迅速撲到周倩芸的邊上,周倩芸見他想壓到自己的身上來,連忙阻止,笑道:「別急!我招你來自然會答應你的條件,只是你先得為我做一件事!」
色鬼揚唇,笑問:「哦?小娘子,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周倩芸來到陽台外,看著般若別墅的方向,不由揚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正是凌晨時分,般若被鬼畫符壓制後,靈力損耗嚴重,原本她想找李天海和周倩芸算賬,但想了想,還是打算等體力恢復再說。
霍遇白走後,她再次躺下睡了起來,許是因為體力不支,這一覺她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間,她看見霍遇白從陽台爬了進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有些不放心你,便想回來看著你,等天亮了再走。」霍遇白沉聲道。
上次霍遇白也曾守了她一夜,般若見狀,虛弱地笑道:「那我先睡了。」
霍遇白坐在床邊,而後一把摟住她,低聲道:
「般若,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忍得很辛苦,你知道嗎?」
般若眉頭微蹙,道:「我今晚有些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明天?等不了明天了!作為一個男人,你有沒有想過,連女朋友的身子都碰不得,這對男人來說是多大的恥辱?」霍遇白說著,陡然扯開她的上衣,而後急迫地說:「般若,不要再拒絕我了。」
「霍遇白!」般若喊了一聲,然而霍遇白卻像是沒聽見一般,繼續壓在般若的身上,他似乎打定主意今天要把這事進行到底,便不理會她,強行脫她的衣服。
般若掙脫不開他,只好掏出符咒,一把貼在霍遇白的身上,然而,奇怪的是,霍遇白被這符咒貼了,卻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反而繼續脫她的衣服。
不對!般若陡然皺緊眉頭,這事有些不尋常!她畫的符咒不敢說天下無敵,但在當代,她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她的符咒對普通人類絕對有用,怎麼可能對霍遇白不起任何效果?
這事太奇怪了!
般若又細細觀察了霍遇白的神色,只見眼前的霍遇白雖然長相一樣,可行為舉止,氣質姿態,都差了許多!平常的霍遇白哪裡會這樣一臉色相,火急火燎,十分急切?難不成眼前的霍遇白被鬼上了身?
想到這,般若不敢掉以輕心,她念動符咒,掏出陰陽環,這陰陽環馬上變大,而後陡然套在霍遇白的身上,隨後一直縮小,霍遇白被指環一勒,立刻無法動彈,倒在地上。
般若見狀,穿好衣服從床上站了起來。
她來到霍遇白面前,打算查看他眼睛裡是否有被鬼上身的紅線,然而,眼睛扒開後,般若不敢相信地看向他的眼球,只見霍遇白的眼睛黑白分明,哪有一絲紅線?
難道眼前的霍遇白沒有被鬼上身?
霍遇白見狀,微微一笑:「般若,你就這樣對你男朋友?快,把我放開!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才會……你別放在心上。」
般若愣了片刻,想不清這事情到底為何,眼前的霍遇白明明有問題,可他卻沒有被鬼上身。
不對!剛才霍遇白見自己睡下後,已經離開了,又怎麼會忽然從陽台上爬進來?
這不符合他的做事風格,霍遇白就算想要自己,也會正大光明的,不會像個流氓一樣!
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一陣微風吹了進來,般若低頭看了眼身上的吊帶裙,這衣服是她睡覺時穿的,十月初的天氣,晚上穿一件單衣,如果不蓋被子,肯定會冷,可她卻光著腿站在這裡許久,身上卻沒有一絲冷意。
感覺不到冷意,這明顯不是在現實中,難不成……
般若陡然睜大眼睛,她在夢裡!不!應該說!她被鬼控制了思緒,因此分不清夢和現實了。
糟糕!定然是那鬼見自己體力很弱,靈力又過分損耗,虛弱不堪的時候,趁勢控制了自己。
這時,地上的霍遇白陡然站了起來,他笑著貼到般若的身上,般若連忙推開他,怒目相對。
霍遇白冷笑一聲,不悅道:「身為女人,陪男人尋歡作樂,這是你的本分,別不識抬舉!」
般若明知在夢裡,也很不客氣,便道:「去你媽的本分!」說完,開始靜下心來,念動咒語。
「霍遇白」見狀,冷眼瞥了她一眼,而後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陪老子上床,那是看得起你!」
說完,陡然把般若往洗手間裡拖。
般若一怔,下意識要掙脫,只是在夢的幻境裡,她所有的法力都使不上,如陰陽環這些,更是沒有任何作用,剛才之所以能制住霍遇白,完全是這鬼為了使得她相信這是在現實中,才故意配合演戲而已。
般若使勁掙扎!然而霍遇白,不,是惡鬼還是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拖進了洗手間的浴缸裡,這浴缸明明是空的,卻瞬間多出滿滿一缸水,惡鬼見狀,一個用力,把般若拖進了浴缸,這當下,般若被按進浴缸裡,嗆得喘不過氣!
「咳咳咳!」
般若下意識想要拉開他的手,卻一點用都沒有,這時,惡鬼陡然跳入水中,緊緊壓住她,把般若禁錮在水裡,讓她無法掙脫。
般若喘不過氣來,水從四面八方湧來,進了她的身體又從她的身體中流走,她難受極了,幾乎就要窒息。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她的腳使勁蹬著撲騰著,可頭卻被惡鬼死死固定在水中,完全無法掙扎,忽然,般若的手不再揮動,她無知無覺地躺在水底,腦海裡只剩下空白一片。
「般若!」忽然,霍遇白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
般若一怔,不敢相信地看向水面上映出的模糊身影,是霍遇白?真正的霍遇白?他怎麼也進入她的夢裡了?
不過只怕已經遲了,她雖然腦子還能思考,但身體已經完全無法動彈,只怕是必死無疑了。
這時,霍遇白陡然把她從水底拽了出來,而後死命壓著她,給她做人工呼吸,不知做了多久,般若咳了一聲,吐出幾口水,陡然回過神來。
她眉頭緊鎖,面無表情地看向眼前的霍遇白。
霍遇白見狀,濃眉久久不曾舒展,一向鎮定自持的他,臉上有明顯的慌亂,那種即將失去自己最寶貴東西的恐慌,瀰漫在他全身,般若眨眨眼,不由想,這應該是真的霍遇白吧?
「般若,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沒有被嗆到?」
般若微不可查地搖頭。
霍遇白陡然舒了口氣,而後伸出手臂,把她攬到自己懷裡,緊緊抱住她。
他沒有說話,但般若明顯感覺到他的身子在發抖,她笑問:「你怎麼來了?」
「我回去後一直做惡夢,醒來後總覺得不對勁,就又來你家看了看,好在你父母都還沒有休息,也沒說別的,就給我開了門。」
「大半夜進我房間,我怎麼不知道我爸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開明了?」般若笑笑。
然而,霍遇白的心情卻絲毫不見放鬆,他追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在休息的時候被人鑽了空,進入我的夢境,使得我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還好你及時趕到,否則我只怕會被殺死在夢裡。」般若說完,眸光已經完全冷了。
「是周倩芸和李天海?」霍遇白冷面如霜。
「嗯。」
霍遇白把她從水裡扶出來,又幫她擦乾了身體,見她睡下以後,這才離開那裡。
出了般若的房間,霍遇白立刻打了個電話。
「喂,把周建成的黑料全都挖出來,捅給上面的人,同時曝光給媒體,務必讓周家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放下電話,他週身散發出明顯的寒氣,想到方才般若瀕死的狀態,他的眼眸不由瑟縮一下。
那邊,霍遇白剛走,般若陡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雖然她這人不喜計較,但人家已經欺負到她頭上,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
般若面無表情地穿好衣服,而後拿好法器,從別墅後面抄小道,去了李天海的別墅。
她看向眼前的別墅,眼裡露出狠光,正要進門,卻發現別墅前面布著奇門遁甲。
般若冷哼一聲,果然有兩把刷子!難怪能差使千年以上的厲鬼。
但是想就憑這樣攔住她?般若眸光漸冷。
「彫蟲小技!」般若說著,很快變換方位,馬上就破了這奇門遁甲。
這一破,她很快就走進別墅,別墅門上沒有上鎖,般若根據奇門遁甲的方位推算,一路來到別墅樓上李天海的房間。
讓她奇怪的是,推開李天海房間的門,並沒有見到床,反而是一口尺寸巨大的棺材放在門內。
般若眉頭一皺,難道這李天海也和上次那張道陵師兄弟兩人一樣,會修煉秘術,能和陰間的鬼怪交換契約,因此才驅使那惡鬼來對付自己?
她來到棺材邊上,只見棺材的四個角上都點著紅燭,這紅燭燃燒後流下的燭蠟,正如滴血的眼淚,般若使勁全力,推開棺蓋,她全身戒備,以防棺材內的人忽然襲擊,沒想到,打開棺蓋後,這棺材裡面卻空空如也。
般若一怔,不敢相信地看向這口棺材,不可能!李天海今晚驅使惡鬼,用了不少法力,不可能不做休息,而他既然放了棺材在這裡,勢必是有用的。
這口棺材極大,般若站在外面根本無法觸碰到棺材底,想著,她一下子翻了進去,般若敲了敲腳底下的木板,只見腳下的木板發出空心的聲響。
然而這木板卻沒有任何可以扶手,想著,般若站了起來,只見從上方看下去,腳底的模板呈現出一個八卦圖形,般若見狀,掐指一算,沒想到那李天海在這口棺材內也布下了奇門遁甲,這奇門遁甲佈置得極為巧妙,妙到只有解開的人才能打開這棺材底的機關。
般若很快解開了,她根據奇門遁甲的佈局,按下坤位,這一刻,棺材蓋陡然動了起來,只見原本打開的棺材蓋忽然自動關上。
不好!般若下意識蹲下身體,眼前陡然一片漆黑,她被關在了棺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