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徐明不敢相信,又問了一句:「您確定?他?不是,您可能沒看過他的照片,怎麼說呢,這個人長得很不怎樣!」
聽了這話,般若笑了:「長得好看的又不一定能紅,我想徐總應該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我只是從這三人的名字上算出來,前兩個人有點小運,但走運時間不長,很快就會被人遺忘,倒是第三個人,此人前兩年可能發展得不算太好,但等他找對路子,演了部適合自己的電影或者電視劇,定能一炮而紅!到時候,他定然能成為國內的一線藝人。」
「一炮而紅?一線藝人?」徐明覺得有些懸,他自言自語:「就這長相……」
般若見他不信,繼續說:
「他這樣的可以演電影,也可以去真人秀!總之,很有市場!但這只是我的意見,最後怎麼選還看你自己。」
般若瞥了眼那三個人,前世父母剛死那會子,她跟在師父身後學習,沒有可以聊天的人,閒暇之餘,只能看看電視,因此,這三個人她都有印象,前面兩個演出過幾個偶像劇,現在在學生群體中有些小名氣,但都不算太出名,不出兩年就會因為沒有代表作被淘汰,倒是第三個叫程東的藝人,誰能想到一個如此貌不出眾的男人,會火到那個地步?
讓人想不到的是,程東後來走了喜劇路線,他雖然長相不出眾,但很會逗樂,也很有觀眾緣,般若記得前世,這個程東的每一部電影都很經典,到了她重生前那段時間,他每一部電影都是五億以上的票房,人家都叫他「百億影帝」!
經過上次徐景秀兒子被綁架撕票一事,徐明對般若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現如今在這個世界上,他可以不信任何人,也會相信般若,因此,雖然他內心覺得程東根本不可能大紅大紫,卻還是聽了般若的建議,因此,徐明當下就給公司打電話,說要帶程東。
別說,許是因為心理作用,掛了電話以後,徐明再看看程東的照片,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有影帝的面相!徐明當下心裡一喜,他現在有了薄荷,薄荷有般若撐腰和點撥,以後不會差,許璐將來做個一姐問題也不大,如果連程東都是影帝,那他就等於一個人帶出三個大腕了!那該是多大的榮耀!
誰知,就在這晚,西楚山莊酒店又出事了。
本來,魚池死了人,西楚的員工都知道這件事情,因此,很少有人會往那邊去,魚池周圍也加了防護措施,應該說,加了層層防護措施後,現在的魚池應該很安全,根本不可能再出任何安全事故。
可是,來拍戲的一個燈光師不知道這事,這晚,他忙完後,和女友視頻,想把把西楚酒店的美景拍給女友看看,誰知就在路過魚池邊上的時候,他覺得夜晚的魚池非常美,便把魚池也拍到視頻中,就在燈光師站在魚池邊視頻的時候,從浴池中忽然伸出一隻手,這隻手蒼白、瘦削,指甲又尖又長,竟硬生生把這個男人給拖到了浴池中,就這樣,女友在那邊眼睜睜看著男友慘叫著掉入水中,消失不見。
酒店裡還沒人發現這件事,女友立刻打電話給了男友的同事,同事們聽了這事,頓時炸開了鍋,大家紛紛跑去魚池邊上看個究竟,可是黑漆漆的水面,哪裡還有燈光師的影子?
湖面一片平靜,風乍起,吹皺了池水,這樣美的景色中,又怎麼可能忽然伸出一隻手?
總之,燈光師女友所說的一切都像是無稽之談,然而女友卻把男友發的圖片發給大家,圖片上明明可以看到,這燈光師確實是掉進了池塘裡。
眾人看著平靜的湖水,心裡不由發冷,後脊也開始冒冷汗,如果燈光師女友沒撒謊,那麼,時間間隔這麼久,燈光師肯定早就死了。
滕總知道又出事了,連忙急道:「快!去請大師過來!」
助理很快請了般若來,般若和霍遇白一起來到魚池邊,般若看向這湖面,手不由緊緊攥起!該死!原本是昨晚打算滅了她的,卻因為沒有找到女鬼的影蹤,作罷了,沒想到,就這一天的功夫,女鬼居然再次害人!真是可惡!
般若眸色徹底冷了,她盯著魚池,而後默默地脫去外套。
「般若,你要下魚池?」霍遇白一臉擔憂。
「是。」
霍遇白不認同,他攔住般若,沉聲說道:「天色已晚,你現在下水,我不放心。」
「但是我今晚必須下去,否則這女鬼只怕會害死更多人命!」
霍遇白知道她很有主見,也知道自己攔不住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又道:「我替你下去!」
般若斷然拒絕,她皺眉道:
「不行!你下去太危險了!你不會法術,到時候只怕不是那女鬼的對手!」
霍遇白一把抓住她,急了。「但我不能看著你冒險!」
般若看著他,笑了笑,隨即堅定地說:「相信我!等我回來!」
徐明和薄荷見般若要下水,都嚇壞了,尤其是薄荷,抓著般若不放手。
「般若!你別開玩笑了!這水這麼深,就算是白天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下去,更別說是晚上了,而且這水裡還有女鬼,你現在要下午,我們怎麼放心的下啊?」
般若安撫道:「薄荷,不用擔心,我心裡有數。」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薄荷簡直急了,紅著眼睛說:「般若,這水這麼深,你一個女生下去,會有危險的,而且天又很冷,聽我的話,別下去了!」
般若倒也不是要逞能,只是選擇了玄學這條路,她就不能再像普通人一樣,凡是只考慮自己,她時刻記得當初入門時,答應師父的話,學了玄學以後,要記得用玄學知識幫助普通民眾。
說到底她也沒那麼偉大,只是她不想看到自己眼皮底下再有人死,尤其是在自己有能力收服女鬼的情況下。
想到這裡,般若又定了定神,脫好了外套,她接過霍遇白讓人找來的泳衣,霍遇白找來的是潛水時專用的長袖全身連體泳衣,在水下可以保暖,般若穿好泳衣後,拉著霍遇白的手安慰道:「別為我擔心,我一定會回來!」
然而,霍遇白看著她忙碌的身影,眉宇間的愁色更濃了,他眉頭緊鎖,看向般若,他心裡深知般若跟自己是一種人,決定了要去做的事情,是無論如何也會改變主意的,正因為他懂,所以他不去阻攔,雖是如此,卻不能阻擋他為她擔心。
她不像別的女孩那樣做事猶豫不決,容易被人左右,這原本就是他喜歡的地方,他向來也不喜歡情人之間太過於彼此牽絆,可現在,他卻巴不得自己是那種蠻不講理的男人,這樣,他就可以衝上去,攔住她說:「你今晚不准下水!」
穿好衣服後,般若用靈符貼在自己的泳衣裡面,這靈符上被施了法術,可以幫助她在水底行動,在不需要換氣的情況下還可以在水底待半個小時的時間,而後般若準備好法器,一切就序後,她縱身一躍,跳入水中。
她這一跳,讓霍遇白的心跟著揪了起來。
水裡很黑,這是般若第一感覺,她看向四周,發現自己什麼都看不清楚,還好她有天眼,在看不見的情況下,也有一種直覺,可以感覺到陰氣來源於何處。河水的味道也很不好,有一種腐臭味,只是當她游入水底時,心裡已經顧不上思考任何東西了,不多時,從水面上傳來一陣光亮,般若心知,是霍遇白找來的燈為她之路。
她一路往下游,不知游了多久,般若來到水底,只見水底有一塊大石頭,上面躺著一個紅衣女人,奇怪的是,這紅衣女人周圍像是被罩子罩住一般,渾身上衣的衣物竟然還是乾的,一點都沒濕。
般若怔了一下,她來到石頭邊上,正要進去,才發現這周圍被人布了陣法,而這陣法十分奇妙,可以隔絕水,在這樣一個河底,這女人身底下的這塊大石頭居然還是乾的,般若頗覺得驚奇,以靈力衝破了陣法,這之後,她試探性往前走了幾步,竟發現進了這陣法保護的範圍以後,她竟可以像在陸地上一樣,腳踩著平底行走。
般若走到女人的邊上,這才驚訝地發現,這女人身穿一件紅色的嫁衣!這嫁衣上的刺繡十分精緻,即便在黑暗的水底,也讓人能看清它的每一個陣腳。
而這女人,雖然閉著眼睛,但眉目如畫,臉色白皙,嘴唇嫣紅,一打眼,十分漂亮,簡直是美得不可方物。
般若見狀,眉頭不由緊皺,她居然感覺不到這女人身上有絲毫的陰氣,怎麼回事?她明明是尋著陰氣游過來的,般若怔了怔,又繞過她,來到這塊石頭的後方,她剛走了幾步,只見一根粗壯的水草橫在面前,而水草的那一頭,竟捆綁著五個男人!
般若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她定睛一看,沒有錯!是五個男人!都被這根水草給死死纏繞在一起,漂浮在水中,這些男人中,有的已經完全腐爛,衣服也已破爛不堪,般若之所以能斷定他是男人,完全是憑借屍體的高度和直覺來斷定。
般若又往前走了幾步,只見其中有四具屍體腐爛情況嚴重,甚至有兩具已經嚴重到只剩下一副骨架,那白骨正好面對著般若,在這陰冷漆黑的水下,顯得更為陰森駭人。
般若心中一凜,她原以為只死了兩個人,沒想到水中卻有五具屍體,這時,般若看向排列在最後的那具男屍,這男屍樣貌無損,只有一些腫脹,看樣子是剛死不久,應該就是那個落入水中的燈光師。
可是奇怪!按理說上次那男人捕魚時跌落水中,應該有人下水來撈屍體,怎麼可能沒發現水下的女人呢?而且,這些死屍身上都帶著陰氣,可那女人身上卻沒有。
一個死了許久的女人,沒有陰氣也沒有鬼氣,這是為什麼?
般若一時想不明白,轉了一圈,般若並未發現水中有鬼,眼看靈符的時間已經不多,她正要轉身離開,卻見眼前的五具男屍,猛地睜開眼睛。
是,睜開眼睛!連同那腐爛得只剩白骨的男屍,也忽然睜了眼,般若一怔,這才發現這幾具屍體身上鬼氣翻騰,可見是變成厲鬼了!
他們飄在水中,目光仇恨,翻著白眼看向般若。
般若陡然警覺起來,她眉頭緊鎖,看向那幾個惡鬼,只見他們慢慢逼近,幾人圍成一圈,把般若圈在中間,這五個厲鬼都是被害死的,心有不甘,此時第一次見到人下水,一下子激起了他們心中的怒氣,他們表情詭異地看向般若,似乎下一刻就要衝上來,把般若撕成碎片。
那個燈光師也早已不再是人的模樣,他一臉陰沉,面無表情地飄到般若身後,般若暗道不好,要知道就算這些鬼都不是她的對手,可是一下子圍了這麼多上來,難保她無法一一應付,因此,般若趕緊掏出無為布袋。
般若念動咒語,可沒想到,許是因為在水中的關係,般若念了幾次咒語,卻都發現這布袋沒有鼓起來,也因此沒法把鬼吸進來。
般若見狀,連忙收起布袋,她心中一急,只怕惡鬼會全部撲上來,這時,她伸出手,把陰陽環彈了出去,這一彈,陰陽環在水中漸漸變大,隨即陰陽環套在了般若身後的惡鬼身上。
般若見狀,連忙往後退了退。
其中一個惡鬼撲上來,只見他只有左眼,右眼什麼都沒有,只剩下一個黑黑的洞,他詭異地笑道:「敢到水中來找死!是嫌命太長了?」
般若沒想到這水中有這麼多鬼,她一直退到那塊大石頭的邊上,沒想到,那些個惡鬼似乎很怕這石頭邊上的陣法,根本無法進來,般若見狀,連忙再次掏出無為布袋,因為這陣法把周圍的水都隔開,因此般若念動咒語後,無為布袋再次鼓了起來,它飄到半空,對準那五個惡鬼,張開大嘴。
五個惡鬼被布袋吸住,雖然還想跑,卻因為身體被水草纏住,而他們的魂必須依附於水草,根本無法走遠,因此,想跑跑不掉,最終接二連三地被無為布袋吸了進去。
無為布袋一下子吸了5只惡鬼進來,這5隻鬼不甘心地在布袋裡死命掙扎,然而,無為布袋也不是吃素的,像這樣的法器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它現在一下子吸了這麼多鬼,大開吃戒,不由變得興奮,沒幾下就把這幾個鬼全都吃光,布袋又變得扁平,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般若不由吸了口氣,好在這裡隔絕了水,也有空氣,否則,只怕她今天還不一定能戰勝這五隻鬼。
般若收回布袋,正打算上去叫人下來把這女人給抬上去。
她剛要走,忽然一隻手從她身後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
饒是般若,也被嚇得心頭一慌,她用餘光看到,原本躺在石塊上的女人,忽然間慢慢坐了起來。
般若不敢相信地看向身後,怎麼可能?她剛才看過,這女人根本不是鬼,可如果不是鬼,那只能是人了?但這女人身上卻沒有一丁點人氣。
般若眉頭緊鎖,瞪大雙目回過頭去,只見那女人坐起身後,而後紅唇輕佻,緊接著,慢慢睜開了雙眼。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
冷!除了冷還是冷!不含一絲溫度。
她忽而冷冷一笑,隨即哼道:「又一個來送死的!」
般若見狀,不敢耽誤,隨即掏出靈符貼在女人身上,誰知那靈符貼了以後,女人卻依舊冷笑著看向般若。
靈符居然對她不管用?般若心中警鈴大作,她連忙掏出八卦鏡,把八卦鏡拋向空中,八卦鏡發出強烈的白光,那白光照在女人身上,襯得她那張毫無血色的臉更加慘白。
「你是人是鬼?」般若沉聲問。
女人卻依舊只是冷笑。「你說呢?」
般若=掏出七寸銷魂釘,將七寸銷魂釘射向女人,女人見狀,不由眉頭緊鎖,她頭一低,避開七寸銷魂釘,隨即冷聲問:「你居然有七寸銷魂釘?」
七寸銷魂釘飛出去以後,沒吃到血,又折回,與那女人死死糾纏。
就在這時,般若感覺到呼吸越來越不順,她看了眼身上的靈符,暗道不好,原來靈符所剩的時間越來越短,如果再和這女人繼續糾纏下去,只怕沒多久,她就會無法呼吸,死在河底。
般若趕緊彈出陰陽環,把陰陽環飛向女人,女人原本和七寸銷魂釘糾纏已經很吃力,現在又被陰陽環盯上,更是慌亂,她一下子站了起來,陰陽環趁勢從她頭頂套下去,隨即慢慢緊縮,直到把女人緊緊鎖住。
女人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眼帶仇恨地看向般若,面色不甘。
「放開我!」
「放開你?我放了你,你會放了那些無辜的人?」般若沉聲問。
「我呸!我殺的不過是那些可惡的男人,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負心漢!不得好死!我遇著男人,能殺一個是一個,能殺一雙是一雙,直到我把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殺光!我才能圖個痛快!」女人惡狠狠地說。
般若見狀,不由冷笑,「看來是被男人傷害過!怎麼?你被傷害過你就有理了?搞得全世界都欠你似的!我不管你被誰傷過!但是這關別的男人什麼事!難不成就因為有男人傷害過你,其他男人就都該死?」
「是又怎樣!我見過你,你邊上也有一個男人,怎麼?你以為那男人不會背叛你?我告訴你,這世界上所有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背叛我又如何?」般若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不帶絲毫憐憫。「難不成就因為他背叛我,我就不活了?我告訴你,我跟你不一樣!如果他背叛我,我反而要過得更好!我不像你,只能縮在這個見不得光的角落裡害人,像一條驅蟲,陰險、骯髒!」
「你……」女人惡狠狠地咬牙,隨即眼含淚光地說:「我陰險?我骯髒?那個負心漢居然在結婚當天拋棄了我,跟別的女人私奔,害我成為別人的笑柄,哈哈……」
女人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拉過水草,摸了摸那個腐爛得只剩下一隻眼睛的屍骨,笑道:「他拋棄了我,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他,他越是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便越是要讓他離不開我,不管是生是死,不管是人是鬼,永遠離不開我。」
般若看著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不由歎了口氣。
她早就聽說世界上有一種法術,當法師修煉到一定地步以後,能讓靈魂出竅,可自由行走於陽世和陰間,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這個時候的人並沒有死,卻也擁有鬼的能力,能做和鬼一樣的事情,而這女人,只怕修煉得就是這樣的秘術!因此才能輕易殺死了背叛她的的男人,也能輕易殺死其他四個男人。
也就是說,這女人根本不是鬼!她只是把自己的身體用法術定住,使自己靈魂出竅,靈魂變成鬼的形態去害人!
既然是人,那就得遵守陽間的制度,把她交給警察,讓法律去制裁她。
想到這,般若不再猶豫,在靈符時間不夠之前,拎著那女人身上的陰陽環,往水面上游去。
已是深夜,劇組不少人都回去了,魚池邊上只有少數幾個人留了起來。
其中包括薄荷和霍遇白。
霍遇白站在水池邊,一眨不眨地盯著水面,忽然,他側頭冷聲問:「幾點了?」
「十一點半。」助理回答。
「已經半個小時了。」
霍遇白從沒覺得時間這麼難熬,一向不動如山的他,臉上也露出明顯的急色。
助理何曾見過他這樣著急?要知道往常的霍遇白,即便遇到再棘手的事情,也都不曾表露出分毫,遇事沉著冷靜是他性格中的一部分,可這位王小姐,卻一再讓霍遇白變得不像平時的自己,助理不由想,不出意外的話,霍家未來的主母,怕就是這位王小姐了吧?
忽然,水面冒出一些水花,般若陡然從水裡鑽了出來,霍遇白再也沉不住氣,他撲通一下跳下水。
助理見狀,急了,趕緊跟到水池邊,大喊:「霍總!您當心啊!這水裡危險!」
糟糕!要是霍總有個三長兩短,他怎麼跟霍老爺子交代?
霍遇白跳下水,游到般若邊上,他急得抓住般若,問:「沒事吧?」
般若扯了扯嘴角,奇怪,方才不覺得,可現在卻忽然覺得渾身發冷,她哆嗦著說:「我沒事,這個人交給你了!」
霍遇白皺眉看向被指環圈住的女人,隨即拎過指環,揚起唇角,冷冷一笑。
不知為何,女人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一臉防備地問:「你要幹什麼?」
卻見霍遇白面色陰沉,滿臉不悅,他睜眼都不瞧那女人一眼,隨即就鬆開手,把被指環套住的女人就這樣扔在了水裡。
「不要!」女人慌了神,連忙呼救。
然而,沒法游泳的她,卻起起伏伏,被水嗆得沒了半條命。
「救命!救命……」女人呼救
般若被霍遇白強行拉上岸,她回頭看了眼魚池裡的女人,急了:「你怎麼把她扔在裡面了!」
「怎麼不能?」
「她被圈住,沒法游泳。」
「哦。」霍遇白冷淡,隨即,掀起眼簾,問:「所以?」
般若嚥了口唾沫,沒再說話,霍遇白一把抱起她,沉著臉往酒店裡走。
般若是真冷,雖然有衣服包著她,可她還是忍不住發抖。
「我們去哪?」
「泡溫泉!」
霍遇白說完,瞥了眼在水裡掙扎的女人,冷聲吩咐助理:「在她死之前,把她拉上來。」
助理趕緊答應著:「好!」
「拉上來緩緩,再放下去。」
助理:「……」我靠!霍總就是霍總,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