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徑亭從懷中掏出一小片如眉般的飛刀,問道︰“這柳葉眉是你母親按自己的眉毛的樣子設計的吧?早就听說令堂精通毒術了。”見任夜曉點頭,又問道︰“你這兒又沒有它的解藥?”
任夜曉見對方目光灼灼注視在自己臉上,心中沒來由地有些慌亂,微微地向水中縮了縮,只把小腦袋露在水面上,言語卻也平靜了許多,冷冷道︰“沒有,解藥怎麼會在我這?”
蕭徑亭耳朵一動,听見府中的動靜微微有些大了起來,道︰“那你現在就帶我去拿解藥。”卻見任夜曉呆在水中不動,小嘴微微一啟,欲言又止。
“你干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任夜曉本來想讓對方把衣服幫她拿過來,對方卻探入水中,把她**裸的嬌軀從水中提上來。他雙手只觸到她臂上肌膚一小會兒,但卻讓第一次被異性觸踫到肌膚的任夜曉仿佛被電擊了似的,玲瓏浮凸的嬌軀微微顫抖。說話也帶了泣聲,她平時公主似地,現在卻光溜溜地站在蕭徑亭面前,心中羞憤可想而知。
蕭徑亭見對面美人的姿勢實在誘人,一只玉臂護住高聳豐滿的酥胸,可兩只**過于圓滿碩大,只擋住了一部分,另一部分綿柔雪白的肉球被擠成無比動人的形狀。仿佛在展現她們的柔軟和驚人的彈性。另一手擋在小腹下兩腿間的私處,弓著身子。可是她不知道,這一弓起,盈盈一握的小腰下,那原本就豐碩肥美于常人的香臀更加高高聳起,讓兩團雪球肥厚地拱起,形成驚人心魄的誘惑。
“怎麼有這麼美麗的屁股?”如此美麗的雪臀讓蕭徑亭心中一震,他畫天下美人無數,但這麼美麗的少女**卻是從來沒有見過。
任夜曉見他目光大盛,看的卻是自己的屁股才忽然意識到,自己這種姿勢豈不是讓自己本就多肉肥潤的屁股高高翹起,這不是羞死人了嗎?但又不能站直了身體,羞急下不知所措,而此時屁股仿佛感應到了對方的目光,圓隆的美肉竟如波般微微顫動。唯有怯怯後退,想借助浴桶把春光藏起來,但還是覺得沒有安全感。
“姑娘現在的樣子可美得多了 ,不像剛才那麼厲害了。”蕭徑亭見美人全無方才那般冷靜凌人,不由出言笑道。
任夜曉此時想必恨透了眼前的蕭徑亭了,盡管現在的她看來為有些狼狽無助,但是小臉上的神色還是厲色甚濃。對上蕭徑亭的目光,雖然那眼神中沒有因為眼前美麗的肉體而充滿了獸欲,而只是清澈地欣賞,但任夜曉此時已經注意不到這些了 ,她只注意到對方在笑她,雖然蒙住了臉,但她從他眼楮種還是可以看出他在笑她。這讓她很生氣,甚至把害羞都沖淡了一些。
幸好見到他已經去拿自己的衣服了,任夜曉提起的神經稍緩了下來,竟然覺得有些累了,平時她練了 一天得武都不會覺得累得。
但未放松多久,她的心又提了起來,因為他已經拿著衣服走到了身邊。雖然他的眼楮已經不再往她的屁股上看了,但是離得那麼近甚至氣息都可以聞見更是讓人驚慌。
“你可不....可不可以轉過身去我要換,換衣服。”任夜曉出口後都吃驚于自己的軟弱,說完後竟面紅過耳,聲音小得如蚊吟般,卻仿佛用盡了力氣。
“不行,趕緊換!”蕭徑亭話中沒有任何不好意思,仿是理所應當般。但任夜曉听後仿要昏過去般,心下泣道︰“哪有那麼不講理的,自己都軟語相求了。”
不過蕭徑亭也不是成心要佔她便宜,只是見她方才一副厲害樣子,心里想見她出丑是怎麼一幅模樣。
“快點穿!不然我來幫你穿了。”話音未落,“啪”的一聲響起。蕭徑亭見那美妙的圓肥屁股動心不已,壞心頓起,他行事本就不顧忌太多,朝圓隆的美肉一掌拍下,雪白的巨大肉丘顫動,蕩漾起一陣臀波,美得炫目。美美得臀肉入手滑膩柔綿,惹得蕭徑亭心下陣陣贊嘆。
“哇”任夜曉終忍不住哭出,現在不僅僅是羞憤了,而且還有些害怕了。因為剛才那一只壞手一拍下,她覺得不知怎麼的,竟然酥了半邊身子。心中泛起的漣漪讓她害怕了。珠淚如泉般涌出,印著蕭徑亭影子的美目中如同涂上了一層霧般。低聲委屈抽泣間,一手快速把衣服抱在胸前,另一只手飛快地從胯間抽出,抖出長裙擋住自己的身子。盡管她速度飛快,但是蕭徑亭一瞥間還是看見了她小腹下私處了了無幾的萋萋芳草和白肥隆起的陰阜。
這些任夜曉抖已經不知道了,她低著投先把外裙套在身上,再轉過身去穿上自己親手縫制的肚兜褻褲兒。這些動作都再他的注視下進行。她已經不是單純的羞、恨、懼了,亂得自己也說不清楚。
待她完全換好了衣服,抬起頭來卻發現蕭徑亭已經是背對著她了。眼楮望向窗外。她當然不知道是因為她邊哭邊著衣裳時,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她竟顯露出無比嬌弱的美態,這讓蕭徑亭頗有些心湖驛動,所以才轉過了身去的。她現在可不去想這些了,飛地躍到了小幾邊,拿起“雪劍”,目光一冷,飛快抽出劍刃朝蕭徑亭背後直刺而去。冰冷的劍光一閃而去,冒著絲絲的寒氣,卻見那壞人仍不轉身,玉牙一咬便要刺入血肉。
也不見蕭徑亭回頭,眼中白光一晃,便見他掄起腰間的長劍,另任夜曉十分詫異的事情發生了,自己手中的劍,自己從不離身的愛劍此時竟不听主人的話了,硬是往他手上的那支長劍飛去,在平時“雪劍”可是十分有靈性的 ,仿佛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般。
“嗆”隨他手中長劍一攪,“雪劍”投懷送抱似的和他手中的劍緊緊粘在了一起。
任夜曉心中一涼︰“這一失手沒能把他制住,不知道他會怎麼樣處分自己。”想起剛才蕭徑亭的手段,任夜曉心中驚懼非常,她倒不是怕蕭徑亭打她殺她,而是擔心他的輕薄羞辱。比如脫褲子打屁股之類的。
蕭徑亭轉過身來,取下和自己佩劍緊緊粘在一起得那支劍,上面飄來淡淡的女兒香氣。問到︰”“你的劍叫什麼?是叫做雪劍嗎?你瞧它的樣子是不是和我的劍像的很?”
任夜曉听他說的奇怪,而且語氣也不是很厲害,心下一安,不由好奇心起。卻見那兩支劍模樣果然像極了。只是自己的那支好像微微短了一些,而且樣式秀麗了些,而他的那支威猛一些。接過自己的劍往他手上的劍靠去,“雪劍”又乖乖粘到那支劍上。
“咦!”任夜曉好生奇怪道︰“怎麼會這樣,怎麼看來仿佛天生便是一對。”剛說完發現自己的語氣有多麼的曖昧,雖然她剛才只是在自言自語。但是自己本該以他生死相見的,卻是那般口氣與他說話,而現在若冷下臉來,好像又極不自然。
但是對方好像沒有注意到她的異狀,答道︰“我卻不知道我的這支劍叫什麼?它們一個是一對,你的那支應該是母劍。”後半句話確已經有了調笑之嫌,但任夜曉沒有听出,她突然感覺對方溫柔動听的 聲音就在身邊,抬頭一望對方蒙著黑巾的臉就在眼前,雄偉的身軀散發著壓迫的氣勢站在自己身前。
“自己怎麼和他站的那麼近?”任夜曉心生不岔,怎麼對方幾句話就讓自己忘記了方才對自己羞辱時候的怨恨。從心中泛起一陣軟弱。
“他是個厲害的惡人。”
“你不是要拿柳葉眉的解藥嗎?我們去吧,等娘回房後就拿不了了。”任夜曉害怕再說這個話題,心中也暗暗奇怪︰“他是來拿解藥的,怎麼一點也不著急?”
“你先把頭梳了,別讓令尊萬一見了誤會。”蕭徑亭的話又是讓她小臉一熱。一言不發走到梳妝台前。見到鏡中的自己已是粉頰如暈,眼波如水,一派嬌羞的媚態。不由大吃一驚,暗啐了一口,斥道自己沒用。閉目靜心,才想起自己所練的內功心法,頃刻後自己心亂如麻的心境才平息下來,鏡中的自己端秀如仙,沉魚落雁的臉上浮上了往日的冷艷,沉著中透著一絲聖潔。
“總算平靜下來了!”任夜曉心中一嘆,拿起象牙梳子,像往日一樣不疾不緩地梳起如瀑布般的青絲,微微一瞥,再鏡中確沒有見到另一個身影。不由得回頭,四處探了探,也沒有看到。盡管直知道他不會走,但是“莫非他已經走了”的念頭仍忍不住升起。芳心又是亂起。
“我在外面,因為從背後看姑娘的坐恣實在是太撩人了,所以小姐往後最好在背後系上一條長綢或是披風擋住腰臀的曲線。”從屋外傳來的聲音依然清晰,而且好像沒有一點玩笑成分。
“我本來就是一直披著的。今天......”到了口中的話差點沒控制住,剛剛才淡雅如仙的臉上復又緋紅,芳心又一陣埋怨。
“估計小姐的輕功跟不上,所以等下我會用手帶小姐的身子,請見諒。你不答應也沒有用,我還是會強來的。估計他們他們也快散席了。歸行負加上令尊兩大宗師,我可不想與他們動手。”話說完後,不等她回答躍下窗口,抓上任夜曉的小手,入手嫩滑細膩。任夜曉又一次被他觸到了肌膚,才意識到她正被人脅迫著。落地後不由狠狠道︰“別說大話了,你連我爹爹一支手都打不過,更別說歸師叔了。”說完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仿佛在提醒自己他是一個對任府由企圖的惡人。
蕭徑亭不理,問道︰“你母親放藥的地方在哪個方向?”
“你為什麼來盜藥,難不成你有朋友中了柳葉眉。”出了閣子後,任夜曉腦中清醒了許多,小臉不畏懼地望著蕭徑亭、
“她竟不知道跋劍被蕭先生救了的消息。”蕭徑亭頗是驚訝,但卻故意目光灼灼地注視在任夜曉腰下高高隆起的盛臀,道︰“你別多說話,等下也一樣,要不扒你了你褲子打你屁股。你那生得那麼美,打屁股這等好差事,我可是求之不得。”一席話說得任夜曉嬌軀一陣寒顫。方才那屈辱和羞人得感覺又涌上心頭,一陣害怕,不由得恨色更濃。冷冷道︰“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藏解藥的地在西邊那座園子。”話才說完嬌軀已經被托躍起。
任夜曉心中的驚駭可想而知,她從未見過這麼高明的輕功,足下輕輕一點,便已經飄出了數丈的距離。何況還帶了一個她,自己身軀仿佛沒有了重量似的。再見他繞過那些機關腳步也不停一下,眼楮也不瞄上一眼,那些精妙機關仿形如虛設般。到了假山和花樹叢所構成的陣勢時,更是如履平地般。她的幾個閨閣好友來她的小閣玩時,都要有人帶才過的了這些陣勢,而且幾年下來也沒有記住該怎麼走。
任夜曉暗暗祈禱︰這個惡人這般厲害,可千萬別是爹爹的敵人。
“就這瓶,內服一些便可以解毒了,這麼一瓶可以救幾百個人了。”任夜曉忿忿不平地從櫃子中拿出一個小指高低的黑色小瓶,瑤鼻也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蕭徑亭接過藥瓶輕輕一聞,笑道︰“姑娘心慈拿的是軟玉紅,而不是鶴頂紅。但這麼一小瓶只怕夠迷到幾百上千人了吧。”說罷小瓶放入懷中,道︰“這麼高級的迷藥可是少見,我收下了。這次也饒了你,要是拿的再不是解藥,你的美屁股就要遭殃了。
蕭徑亭無論是目光還語氣都全是柔和與笑意,但在任夜曉的眼中卻是無比的可憎,心中又恨又愧,又苦又氣。本早就打好了主意拿瓶假藥騙他,而且表情和語氣都是十分的自然,沒想到他鼻子輕輕一聞便識破了,還把娘好不容易才配好的迷藥也繳了一瓶,日後自己豈不是要對母親撒謊了嗎?少了藥娘肯定會發現的。心中也恨他到了極點,恨不得用牙齒要碎了他。在江南,她是出 了名的賢淑。這種不雅的念頭在以前她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這次可不能再給假藥了,他可會真打自己的。要是被脫了褲子打那兒,,真是要抹脖子了。”仙女般的任夜曉小臉也不由浮上苦色。
“恩,這下對了。”蕭徑亭聞了後,把藥放入懷中,道︰“今夜委屈了姑娘了,下次我定帶來幾樣姑娘中意的禮物,給姑娘賠罪。”說玩更是對他施了揖禮。
“我不稀罕,你今日辱我,他日我必會討來,別以為我不堪一擊,那是因為我練的心法每到月圓之夜,一身修為不到平日幾成。不然孰勝孰負還難說呢。他日落到我手中定饒你不得。”任夜曉對蕭徑亭的施禮轉身不理,板著小臉,冷冷說道。這揖轉身,高聳的酥胸和豐翹的碩臀在一擰細腰的襯托下更顯得曼妙迷人。
“你要干什麼?”任夜曉驚叫怒斥道,對方的手竟然探入她衣襟中,以為他起了歹念,嚇得幾欲昏厥,蕭徑亭手探到任夜曉平坦柔軟的小腹下,一把扯下她肚兜的下角。雪白的綢繡有朵小蘭花,還繡有任夜曉的閨名,上面還留有她動人肌膚的溫暖和怡人的幽幽女兒香,“為了不讓姑娘透露我今日盜藥之事,特扯下繡有姑娘閨名的肚兜角兒,我在此以人格擔保,我所救之人不會給任府帶來任何不利。”
盡管他的語氣由不得人不信,但任夜曉已經完全听不進去了,只是有怨恨的目光冷冷注視蕭徑亭,淚珠掛在美麗的粉臉上,口氣亦是冰冷,“我是一冰清玉潔的女子,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輕薄于我,你叫我今後怎麼作人!”
蕭徑亭目光在她動人的小臉微微一掃,柔聲道︰“我斷不會隨便玷污任何一女子的清白和貞潔,我是在絕我的後路,言僅于此。我們走吧,若讓府中的人看見了,不用你說也會被人發現有人來盜藥了。”見任夜曉一臉淒色,蕭徑亭心中一軟便說出這番話來,也不理會她是否听得明白,拉她出了屋子,徑直走向任府大門。
此時任府的筵席方散,想從歸行負和任斷滄這等高手的眼皮底下溜走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而此時也沒人出府,否則倒可以混在人群中離開。
蕭徑亭速度飛快,轉眼就到了前院的大花園,。一路上任夜曉十分安靜,只是神色復雜地注視著蕭徑亭帶著黑巾的臉,見了幾群人也不叫喚也不掙扎。
“你等等!”在一假山下,任夜曉忽然低聲喚道,“你,你可不可以揭開面巾讓我看看你的臉。我可不想連栽在誰的手上也不知道。”她如玉的小臉上全是嚴肅,夢一般的寶石眸子寫滿了堅定和和渴望,末了後,還添上了句︰“我以後還要找你報仇的。”
“好!”蕭徑亭一把扯下面巾。
盡管她曾經多次想象過他的臉,從他無比動人的眸子中,她猜測他可能長得十分俊美,但她還是有些被震撼住了。她見過無數得美男子,她哥哥任伐逸和幾天前來的方劍夕更是武林中最盛名的美男子。所以她見到尋常俊美人物和見到粗漢子感覺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對方的相貌還讓她感到十分的驚訝和不解,那張臉仿奪天地之秀卻又充滿魔術般魅力,她沒想到皮肉之相竟也可以如此震人心魄,一時幾乎移不開目光,最後落在他如星般的眸子上。這是她所見過最好看最迷人的眼楮了,在那魔一般的秋水中,她仿佛又見到可方才他對她使壞的一幕幕。芳心跳躍如潮,卻是怎麼也靜不下來了。一時間,羞,惱,恨又紛紛涌上心頭,亂得她不知所措。
“是誰?有壞人!”一嬌嫩帶著驚恐得聲音叫起,接著是飛快跑動的聲音,蕭徑亭目光電似的射向出聲處,後面的不遠處人群開始騷動,。任夜曉以為他被發現了,隨著蕭徑亭的目光看去,見有刀光閃爍,且有細碎的腳步跑來。剛要出言,嬌軀被他帶起飛快躍出,不由朝他感激一笑,他現在可是在逃出任府啊。但馬上又覺得自己感激好沒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