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都市 > 重启人生从带娃开始称霸 > 第六十二章 动物园的红色身影

重启人生从带娃开始称霸 第六十二章 动物园的红色身影

簡繁轉換
作者:黄昏后的精彩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09 05:19:19 来源:源1

第六十二章动物园的红色身影(第1/2页)

可就在这温馨快要漫过心口时,一丝发紧的直觉突然像电流似的窜过林凡的后背——

不是游客的喧闹,也不是动物的叫声,是一种被注视的、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像有根细针轻轻扎着皮肤,让他忍不住想皱眉。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扫过不远处熙攘的人群:穿藏青色夹克的男人正举着海鸥牌傻瓜相机给孩子拍照——

那相机是海鸥DF-1型号,当时售价两百二十八块,相当于普通工人近两个月的工资,很少家庭舍得买,林凡猜这男人大概是做个体户的,最近几年个体户生意好做,

收入比国企职工高不少;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拽着妈妈的衣角,吵着要去喂鸽子,妈妈穿的浅蓝色的确良衬衫是当时最常见的面料,

洗后容易皱,却耐穿又便宜,三十五块钱就能买一件,林凡记得妈妈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还有两个穿蓝布工装的工人模样的人,坐在另一张长椅上分享着一支春城牌香烟,烟盒皱巴巴的,五毛钱一包,比红塔山(一块五一包)便宜不少。

他们聊着厂里的事,一个说“听说老张辞职去南方了,一个月能挣三百块”,另一个叹着气说“咱们厂这效益,再撑下去也难”,

偶尔咳嗽两声,烟味顺着风飘过来,林凡下意识地把笑笑往怀里搂了搂——

他从不抽烟,怕呛着女儿。

直到视线落在东边卖纪念品的小木屋旁,他的目光顿住了,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似的,挪不开。

那是个女人,

站在挂着塑料动物挂件的木屋前,身上穿的米色风衣在满是夹克、

毛衣的游客里格外扎眼——1993年这种收腰款风衣刚从南方流行到北方,XX市国营百货大楼里标价八十四块,而当时普通工人月薪也就一百块左右,寻常人家很少舍得买,

大多还是穿前年的旧毛衣。风衣的金色扣子擦得发亮,领口还别着个小小的珍珠胸针,看着就不便宜。

她戴了副深棕色塑料框墨镜,是当时流行的太阳镜款式,遮住了半张脸,镜片反射着阳光,看不清里面的眼神。烫得蓬松的大波浪头发用发胶梳得一丝不苟,

发尾还泛着栗色的光泽——1993年染发还不普遍,只有少数时髦的年轻人才会去“美容厅”染,市中心的“爱美”美容厅烫一次头发要十五块,染一次要十二块,林凡上次路过时,

看到门口贴的价目表,吓了一跳。木屋的货架上摆着搪瓷动物杯(两块五一个,杯身上印着小熊图案)、印着“XX市动物园”字样的毛巾(一块二一条,有红、蓝两种颜色),

还有拳头大的塑料熊猫玩具(三块钱一个,肚子里装着小铃铛)。她手里捏着一个熊猫挂件,挂件的黑色油漆已经掉了一块,露出里面的白色塑料,手指上涂着暗红的指甲油——

是当时流行的“霞飞”牌,五块八一瓶,在国营百货大楼的化妆品柜台能买到。可她半天没动一下,既不付钱给卖纪念品的阿姨,也不放下挂件,就那样捏着,眼神像飘在半空。

林凡眯了眯眼,借着阳光的角度,能感觉到那墨镜后的视线,正隔着来来往往的游客(有个推着婴儿车的奶奶从中间走过),有意无意地往他和笑笑这边飘。

风把她风衣的衣角吹起来,露出里面深色的针织衫,领口还绣着细小的蔷薇花纹,针脚很精致。她胳膊上挎着的黑色人造革手包——

是去年市面上最火的“老板包”,能装下整本的账本和大哥大,当时要三十五块,一般是跑生意的人才会用,寻常家庭主妇都背布包。

更奇怪的是她的鞋子,是黑色的高跟皮鞋,鞋跟有两寸高,当时很少有人穿高跟鞋去动物园——园里的路有不少石子,穿高跟鞋走路很不方便。

她的姿势很怪,明明站在纪念品前,却总往这边侧着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熊猫挂件的耳朵,指甲上的暗红在阳光下格外显眼,连卖纪念品的阿姨问她

“同志,要这个挂件吗?”,

她都没应声,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林凡心里的不安又重了些,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他悄悄把笑笑往怀里搂得更紧,小声问:

“笑笑,咱们去看鸽子好不好?

刚才说好了要喂鸽子的。”他想赶紧离开这里,可那女人的视线像一张细网似的,缠得他浑身不自在,连脚步都有点迈不开。

1993年春末的周末,市动物园的入口处挤满了人,空气中飘着棉花糖的甜香与烤红薯的焦香——

这年1月1日国家正式取消粮票制度,距今刚过半载,据国家统计局数据,1993年一季度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651元,较1992年同期增长22%,

居民口袋里的“活钱”终于多了些,周末带孩子逛动物园成了小城家庭最时兴的消遣。

据当时市园林局《1993年春季游园统计简报》,这季周末动物园日均接待游客超1.5万人次,较1992年同期的1.15万人次增长30%,创下近五年新高。

满场都是携家带口的身影:有的家长推着金属框架、漆皮剥落的儿童推车,那会儿国营百货商店(如“东方红百货”)里的儿童推车仅3种款式,单价48-55元,

相当于普通职工月薪的三分之一,多数家庭更愿用兄长传下来的旧车,车轱辘磨平了就换个内胎继续用;有的孩子攥着印着“劳动最光荣”的搪瓷杯,杯子出自本地“红旗搪瓷厂”,

这家1954年建厂的国营老厂,1993年仍保持着日均2000个搪瓷杯的产能,占本地餐具市场80%份额,是家庭餐具的绝对主流。

喧闹声裹着猴子的吱吱叫、黑熊的低吼,混着小贩“棉花糖五毛一个”的吆喝,成了这个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年代里,周末最踏实的烟火气。

可刚给女儿笑笑买完棉花糖的林凡,目光无意间扫过猴山旁的长椅时,心却突然微微一沉:那抹正朝这边望的红色身影,怎么看都有些扎眼。

1993年的小城总人口约39万,据市公安局年末《流动人口统计年报》,全年登记外来人口仅2.8万,占总人口的7.2%,且80%来自周边临县,多从事建筑零工或街头小贩,鲜少有人穿着光鲜。那会儿邻里关系还带着“单位大院”的余温,

住了十几年的老相识占比超六成,连谁家孩子换了新书包、谁家买了新自行车,不出半天就能传遍半条街——而那样一身亮红色连衣裙、头发烫成波浪卷(当时叫“港风卷”,

本地仅两家国营理发店能做,一次要8块钱,相当于职工日均工资的1.6倍,鲜少有人愿意花这个钱)、嘴唇涂着亮闪闪口红的女人,别说在小区,就是在整个动物园里都找不出第二个。

是错觉吗?

林凡的指尖下意识攥紧了笑笑的小手,掌心触到女儿沾着糖渣的碎花裙摆——

布料是妻子上月从国营布店扯的“的确良”,每米1.8元,比纯棉布料便宜近一半,耐洗但不透气,一出汗就贴在身上。

1993年夏天还没流行纯棉童装,国营布店的儿童布料只有小碎花、格子两种花型,个体户布摊全市不足10家,款式也相差无几。

指尖的触感让记忆瞬间拉回前几天晚饭时:张婶端着一碗绿豆汤来串门,搪瓷碗沿还冒着热气,她压低声音说:

“凡啊,你可得看好笑笑!昨儿我去街口‘向阳粮店’买米,排队时看见个穿红连衣裙的女人,就站在咱们小区门口盯孩子,问她找谁也不说话,倒像个外地来的‘时髦人’。

咱们这片儿可没这样打扮的!”张婶说的“向阳粮店”是1956年开业的老国营店,虽取消了粮票,但居民仍认它的“老招牌”,日均售米1.2万斤,

早晚高峰要排20-30分钟队,若真有陌生人在门口徘徊,早被排队的老街坊议论开了。会是同一个人吗?

林凡迅速收回目光,假装蹲下来给笑笑整理歪掉的布帽子,指腹轻轻蹭过女儿软乎乎的耳垂——他注意到,不远处卖冰棍的小贩正推着“永久”牌二八大杠自行车叫卖,

车后座绑着泡沫保温箱,“奶油冰棍,一毛钱一根”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1993年的冰棍分两种:绿豆的8分钱一根,奶油的1毛钱,当时儿童日均零花钱多是2-5分,想买奶油冰棍得缠着家长磨半天;

旁边穿浅灰色的确良衬衫的大爷正用馒头屑喂孔雀,1993年动物园还没禁止投喂,门口小卖部5分钱能买两个馒头(批发价3分两个,小卖部赚2分差价),

不少游客要么自带家里的剩馒头,要么在小卖部买了喂动物,孔雀园里总堆着一层馒头渣。可那道落在背上的目光,

却像细针似的让他浑身神经绷紧,连女儿扯着他衣角要去看猴子的声音,都没那么容易入耳了。

他不能确定那女人的意图,更不想让刚满四岁的笑笑察觉异常——

这年代动物园还没装监控,据市园林局1994年《安全工作报告》,1993年全市仅5个重要场所装了监控设备,分别是火车站候车厅、人民银行总行、百货大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六十二章动物园的红色身影(第2/2页)

公安局门口和邮电局,动物园连围墙都还是2米高的砖垒墙,前年冬天还发生过山羊跑出围墙、在附近菜地啃菜的小插曲,最后靠联防队员和游客一起才追回。

上次居委会开联防会时,主任还特意拿着笔记本念:“最近东小区、西小区丢了12件晾晒的衣物,还有两户丢了自行车,大家多留心陌生人!”

没出大事,却也透着让人不安的松散——

1993年社区治安主要靠“联防队员”,多是60-70岁的退休老人,每人每天轮流巡逻2小时,没有制服,只有个红布缝的“联防”红袖章,装备就是一把旧手电筒,全靠“眼尖嘴勤”盯梢。

“笑笑,休息好了吗?”

林凡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甚至牵起女儿的手晃了晃,

“咱们去看孔雀开屏好不好?听说今天有只蓝孔雀特别爱开屏,比妈妈织的花围巾还好看呢!”

他自然地抱起笑笑,故意将女儿的脸转向孔雀园方向,用自己的肩膀挡住身后的视线——

笑笑的注意力立刻被“花围巾”吸引,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奶声奶气地喊:

“要去!要看大孔雀!”

怀里的女儿穿着开裆裤,屁股上缝着块浅灰色补丁,那是妻子前几天熬夜补的——

1993年多数家庭还秉持“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习惯,儿童裤子平均穿6个月就短了,老大穿完老二穿,

补丁的布料多是从大人旧衣服上拆的,颜色常和裤子不搭,却没人觉得寒酸。

抱着女儿往孔雀园走时,林凡的步伐看似平稳,眼角余光却没敢放松:

猴山的猴子正抢着游客扔的馒头片,有个穿背带裤的小男孩扔了半块肉包子,猴子接住后一口吞了,引得围观人群笑出声;

熊舍里的老黑熊趴在水泥地上打盹,水泥墙面上满是游客刻的“XX到此一游”,最深的刻痕能放进指甲——

这熊舍还是1978年建的,水泥厚度仅10厘米,没有防护网,1992年冬天还有只熊吃了游客扔的塑料袋,兽医来灌了半瓶泻药才好转,可见管理有多松散;

路过的年轻夫妇正摆弄着“红灯牌”半导体收音机,机身是黑色的,右上角贴着个小小的“上海制造”标签,里面飘出邓丽君的《甜蜜蜜》——

这歌1993年虽已不被视作“靡靡之音”,但国营电台每月只播1-2次,年轻夫妇听的大概率是盗版磁带,那会儿正版磁带5元一盒,盗版的2元就能买到,偷偷在街头小贩那儿卖。

年轻夫妇听得入迷,男生的手指还跟着节奏轻轻打拍,女生则靠在他肩上笑,完全没注意到周围投来的几道异样目光——老一辈人对邓丽君的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这些热闹的场景本该让人安心,可那道目光却像跟屁虫似的,随着他的脚步移动了一段距离。

林凡悄悄摸了摸口袋里的“上海牌”机械表,表盘是银色的,边缘已经磨出了铜色,指针刚过下午2点10分——

这个点正是游园高峰,入口处还在源源不断进人,收票员的嗓子都喊哑了,可他总觉得那抹红色像团火,烧得他心里发慌。

直到转过大象馆的拐角,人群突然密集起来——

大象馆刚用市园林局拨的2万元翻新完,加了“骑大象拍照”项目,1块钱一次,每次1分钟,光上午就排了50多个人,

收入全用来给大象买饲料(大象每天要吃10斤玉米、5斤蔬菜,成本15元)。

趁着人群遮挡,那道目光才终于消失在攒动的人头里。

阳光透过动物园里的老槐树枝桠,在水泥路上洒下细碎的光斑,孩子们的笑声、动物的嘶吼声依旧裹着暖意,可林凡的心头却蒙了一层冷意。

那个拎着米白色人造革手提包的女人,像个突兀的音符,打乱了这难得的温馨——

1993年的家庭大多重视孩子,据市妇联《1993年家庭亲子调查》,随机走访的2000户家庭中,85%的家长认为“周末带娃逛动物园是顶幸福的事”,

尤其是双职工家庭,那会儿还没实行双休(1995年才开始),一周只有一天休息,能陪孩子的时间本就少。可那女人既不看动物,也不跟人说话,只盯着孩子看,怎么想都不对劲。

他想起前阵子《小城晚报》上登的新闻:

邻市临江市3月份有个3岁孩子在人民公园被陌生人带走,家长找了3天,最后在火车站的候车厅里找到,人贩子是个外来务工人员,被判了5年——

1993年这类新闻虽不多见,一年全市也就1-2起,可一旦发生,就足以让整个小城的家长提心吊胆好一阵子。

她到底是谁?一次在小区门口,一次在动物园,两次都围着笑笑打转,是真的偶然,还是别有用心?

林凡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儿,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和温热的体温,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笑笑的小手里还攥着吃剩的棉花糖棍,糖渣沾在指缝里,像星星点点的白霜。

那棉花糖是用白砂糖做的,每斤白砂糖1.8元,一个棉花糖只用2钱糖,成本不到4分,卖5毛钱,利润翻了12倍,可家长们还是愿意买给孩子尝鲜。

无论如何,他绝不能让女儿受半点威胁,哪怕只是一点可疑的苗头。

傍晚离开动物园时,门口公告栏上贴着“1993年五一新增熊猫馆”的红色通知,用毛笔写的大字格外醒目——

熊猫是国宝,这对熊猫是从成都动物园借调的,名字叫“团团”“圆圆”,借调费用每年5万元,市园林局为了筹钱,把门票从成人5毛、儿童2毛,涨到了成人8毛、

儿童3毛,3月份登报后,3-4月的游园人数就比去年同期增长了25%,不少家庭就是冲熊猫来的。林凡推着家里那辆半旧的永久牌自行车,让笑笑趴在自己背上——

这辆自行车是1988年他结婚时买的,花了180元,相当于当时他1个半月的工资,现在车架上还留着当时贴的“囍”字残胶,红色的贴纸只剩边角,

车铃1991年被撞坏后就没修,修要5块钱,他觉得没必要,每次骑车都靠喊“借过”提醒路人。

回家的路上,街道两旁的国营商店挂着“换季大甩卖”的横幅,白底红字格外显眼——

1993年市场经济刚起步,个体户像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全市个体户数量比1992年增长了40%,多集中在服装、小吃领域。

国营商店开始面临竞争,“大甩卖”成了常见的促销手段,比如“东方红百货”里的毛衣,1992年的库存原价50元,现在打8折卖40元,可个体户的毛衣才卖35元,

款式还更时髦,不少路人站在店门口犹豫半天,还是转身去了个体户的摊位。

自行车流里不时传来叮铃铃的车铃声,偶尔能看到几辆“桑塔纳”轿车驶过——

1993年小城私人轿车只有86辆,多是单位用车,比如政府、国营厂的,一辆桑塔纳要18万元,是普通职工10年的工资,普通人想都不敢想。

笑笑在他背上睡着了,嘴角还沾着棉花糖的甜渍,小眉头轻轻皱着,像在做什么美梦,大概是梦到孔雀开屏了。

可林凡的眼神却比来时凝重了许多——

他摸了摸口袋里居委会发的联防联系卡,卡片是硬纸片做的,尺寸5cm×8cm,上面印着派出所的7位电话号码

(1993年小城电话还没升8位,全市固定电话普及率仅15%,多数家庭还没装电话),还有3个联防队员的名字和住址。

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去派出所问问,最近有没有陌生人在小区附近转悠,顺便把张婶看到的情况也说说。

派出所8点上班,他打算提前半小时去,正好赶上民警交接班,能说得详细些,还能顺便看看有没有其他家长反映类似情况。

这1993年的春天虽暖,街头巷尾都能看到“改革开放促发展”的红色标语,国营厂门口贴了“转制试点”的通知(比如“红星机械厂”,

4月开始把3个车间承包给个人,工人工资从固定月薪改成计件,多劳多得),街边多了几家个体户开的小吃摊(卖馄饨、油条,一碗馄饨5毛钱,10个,能吃饱),

可越是变化快,人们越在意家里的安稳,尤其是孩子的安全。

动物园的欢乐之旅,在父女俩心里留下了温暖的记忆——

笑笑回来的路上还迷迷糊糊地说“下次要带妈妈来看孔雀”,可那抹红色身影,却像个带着问号的休止符,提醒着林凡:

在这个快速变化的年代,要更小心地守护这份简单的温暖。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