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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臨天下:王妃13歲 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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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世風流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6:17:06 来源:搜书1

要知道草原上的人很難馴服。

他不知道托比木除去琉月,還會對誰如此的維護,對,就是維護他那背後的人。

手中折扇輕搖,歐陽于飛的眉頭深皺。

夜色迷離,草原上一片星光跳躍。

「什麼,不去試探。」

晨起的曙光從天天際照耀而下,大地一片萬張金光。

而就在這金光中,北牧中軍帳中,黎闊臉色難看的瞪著托比木,雙眼瞇了又瞇。

前鋒人員已經全部都安排好。

試探的隊伍已經快要出發。

這個托比木突然說不去試探才是正策,這什麼意思?

托比木滿臉陳懇,但是卻帶著絕對的嚴肅。

「是,不去試探,昨日我沒有想清楚,回去好好想了想,不去試探才是上策。

要知道我們在試探對方的同時,他們也在掌握我們的一切。

一分勝算都沒有,那就需要試探。

十足把握,那也可以試探。

但是,就是目前我們只有五分勝算的時候,千萬不能去試探。

這樣,等於是在為對方找漏洞,同時在暴露我們的沒有信心和急於求成的心態。」

辟里啪啦,托比木嚴肅著臉,不絕口的言道。

邊上聽著此等言語的幾大將領都皺起了眉頭,沒有在拚命的反駁,也沒有完全的贊同。

靠在一旁的椅子上,歐陽于飛看著一臉正色的托比木,面上若無其事,那眼卻深不見底。

這不是托比木的想法,這一定是昨夜那信息上的言論。

這是頂級的戰術論啊。

雙手抱胸坐在高椅上的琉月,面無表情的看著托比木。

若是軒轅澈在此的話,當可看出琉月那冰冷的臉色下,那雙眼中微微流露出的詫異。

臨攻前變陣,這是兵家大忌。

就算一個小將都明白這個道理,托比木這樣的大將不可能不明白。

這是什麼意思?

雙手抱著胸,琉月開始打量起托比木來。

昨日還在贊同試探,今日馬上就變卦,還說的這麼有理有據?

若說他一夜之間突然醍醐灌頂,被神仙給籠罩了,洗了腦了,有可能出現這樣的變卦和靈光。

但是,可能嗎?

不可能,琉月就算不太懂陣法戰術。

這段時間腦袋也不是很靈活,被恨和傷籠罩的有點失常。

但是,這樣明顯的變卦,若是她還看不出來有問題,那她也就不用在商討什麼報仇了。

眼角微移,琉月注視到歐陽于飛緊緊盯著托比木的眼。

很沉,很深,像是在研究。

又好像是在透過托比木看另外的什麼東西。

這樣的眼光,突然讓琉月想起,前些日子歐陽于飛曾經給她提過一句,說托比木最近變的細心,變的聰明了。

當時,她沒怎麼在意,因為她實在沒看出來托比木那裡有變化。

但是,現在細細想來。

歐陽于飛不是贊托比木細心聰明,而是在告訴她,托比木有問題,所說所作的,與他的頭腦和往日的作風不太一樣。

眉,微微的沉了一沉。

琉月深深的掃了托比木一眼。

「不去試探,那我們現在怎麼做?難道就一直等在這裡?就這麼停在這裡?」韓飛皺著眉。

戰場上不進則退,不可能停下來的。

別的客觀條件什麼的都不說。

就說這糧草後備軍需,這都不可鞥無限制的供應過來的。

「停在這裡?不,我們先不動,要相信有壓力的絕對不是我們,等上兩天我們在觀其變化而作戰論。」

托比木扣了扣頭道。

面面相覷,營帳中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

看著眾人的摸樣,一直冰冷,與戰術上並不夾雜她的意見的琉月開口了:「庫雜木,托比木的意見如何?對我軍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沒有?」

被琉月點名的庫雜木,皺著眉頭思考了半響,方道:「不妥的地方到是沒有,意見也比較中肯……」

「既然如此,那就先這麼定下,聊作休息兩日。」

站起身,琉月深深的看了托比木一眼,轉身走出了大帳。

既然庫雜木等人都認為托比木的意見,對北牧沒有害處,那麼聽之也無妨,只要是好的變化,她自然是可以接受的。

帳篷外熱氣撲面而來,很熱。

那在天上肆意散發著它的熱度的太陽,紅彤彤的掛在半空,妖嬈著。

琉月站在帳篷外看著天上的太陽。

那冰封起來,平靜無波的心湖。

突然有了一絲漣漪,很淡,淡的琉月幾乎都沒有發現。

取消了出兵試探楊虎城的計劃。

奔行了這麼多日,一路高歌猛進的北牧士兵停歇了下來,算是做一種調整休養。

楊虎城和北牧五十萬大軍,兩兩對持。

星空皎潔,銀白月光灑下,洋溢著一種黑暗的美。

孤身一人坐在高高的山坡上,琉月看著天頂的彎月,目色蒼涼。

一身的孤寂,一身的淒迷。

一直與琉月形影不離的歐陽于飛,此時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幽亮的月光灑在孤單的琉月身上,更彰顯出一種淒厲的婉約。

一仰頭,手中的酒水傾瀉而下,注入那淡薄的口中。

今日,軒轅澈已經離開她五十天,整整五十天了。

一口酒飲下,琉月抓住酒罈,目色淒迷。

不想,不看,不聽,專心的攻防,專心的攻打。

但是,以為自己沒有想,沒有看,沒有聽,實際上卻看了,聽了,想了,心心唸唸了。

嘴角勾勒出一絲苦笑,琉月仰頭又是一口。

五十天了,軒轅澈沒在她身邊五十天了。

瞧,這麼清楚,根本不需要特意去想。

根本不需要別人提醒,她就知道,她就清楚的不能在清楚。

那個以為會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的人,現在看不見,摸不到,也完全的感受不到。

只有在午夜夢迴的時候,看見他的笑,看的他的怒,看見他的喜,看見他的傷……

讓人疼在心裡,痛入骨髓。

軒轅澈,你怎麼這麼捨得就這麼走了?

你怎麼就這麼捨得拋下她一個人走了?

殘忍,太殘忍了。

生離死別,面對生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所有的悲傷,所有的愛恨,通通留在了她的心裡。

而他就這麼走了,太過分,太過分了。

一仰手,手中的酒水朝下就傾瀉而下。

砸在琉月的臉上,落進琉月的口裡,滴落在琉月的身上,順著沒入周圍的草地。

那銀白的珠子滾動著,侵滿了酒香。

水光四濺。

那無色的水珠在臉頰上流動著,滑落著。

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酒水。

緊緊閉上眼,任由手中的酒滲透自己,任由手中的酒水灌醉自己。

冷月銀鉤,孤獨的山坡上,對月狂飲。

髮絲濕潤,衣襟濕透,濃烈的酒香包裹著琉月。

「砰。」抓著酒罈的手突然狠狠一摔,酒罈砸在山坡下,立刻碎裂成了幾片,剩餘的一點酒水立刻蔓延了出來。

「你太殘忍,你太殘忍。」

唰的睜開眼,那血紅的眸子裡面夾雜著的是無邊的痛,無邊的狠,和無邊的傷。

軒轅澈,你太殘忍,太殘忍。

以袖遮面,琉月朝後就倒,直直的躺在了山坡之上。

那血紅的眼揚起一抹醉意。

人都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是酒量好,而是,有的時候人想醉而已。

絲絲的嗚咽從孤零的山坡上傳來。

不是哭泣,那是一種孤狼失去伴侶的悲號。

夜,很靜;

月,很冷。

那幽靜的光芒,述不出的淒迷哀傷。

低低的嗚咽在冷月下緩緩的消融,緩緩的靜默。

慢慢的消失在冷月之下,四周只傳來呼呼的風聲,和草葉被吹動,發出的沙沙聲響。

這般的聲響,顯的夜越發的靜了。

那山坡之上的人,好像也睡著了。

半響,靜夜中一個人影從遠處冒了出來,朝著琉月走了過來。

一身的甲冑,一臉的威武,正是托比木。

走至好似已經醉倒在地的琉月身前。

托比木搖搖頭,俯身背起琉月就朝營地中走去。

他們的攝政王,怎麼能睡在這荒郊野外的。

中軍帳中。

托比木輕輕的把琉月放在睡塌上,一邊為琉月整理絲被,一邊喃喃自語的道:「攝政王這麼好的酒量也會醉倒,真是不可思議。」

停頓了一瞬間,托比木低喃的近似於他自己聽見一般:「真搞不懂,幹什麼要我來照顧,

唉,真是的,還不要我告訴別人。

一定是你們兩個吵架了,真是彆扭的人……」

低語中,托比木關閉帳門走了出去,後面的話,頓時就聽不見了。

那睡在床上看似已經醉的一塌糊塗的琉月,就在托比木前腳走出的一瞬間,唰的睜開了眼。

那眼中一片清醒,那有任何的醉意。

千杯不醉,這是琉月的境界。

一罈酒不可能讓她醉倒,就是她想醉都不可能。

她只不過是順勢而已,卻沒想聽到這個話。

眼緩緩的瞇了起來,:「要托比木來照顧,一定是你們兩個吵架了,你們兩個……」

這話什麼意思?

誰在囑咐托比木照顧她?

一定是你們兩個吵架了?這話……這話……

不到一定親密境界,托比木怎麼可能說這個話?

親密,她在北牧絕對沒有親密到可以說這個話的人,是誰,是誰?

琉月的眉眼快速的轉動著,突然心中一緊,雙眼陡然圓睜,難道是……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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