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爹了,啊,我當爹了。」
低低的輕呼聲後,緊接著就是一聲大叫。
只見那夜色朦朧中,軒轅澈突然一個骨碌跳起,抱住懷裡的琉月,哈哈大笑就在原地轉起圈來。
那摸樣兒說有多興奮,就有多興奮。
哈哈,他要當爹了,要當爹了。
「喂,喂,小聲點,小聲點,你不要命了。」
歐陽于飛被軒轅澈這麼一咋呼,也激的跳了起來,比手畫腳的朝喜極忘形的軒轅澈低喝道。
一旁愣怔過來的雲召,見此不由微微的勾勒起嘴角,笑了。
這輩子,還沒見過冷酷沉穩的軒轅澈,傻到這程度。
被軒轅澈抱在懷裡的琉月,被這麼一鬧騰,從微愣中醒悟過來。
不由嘴角高高的勾勒起。
一手撫摸著腹部,一手勾著軒轅澈的頭頸,眉角眼梢都是笑意:「我有孩子了,我要當娘了。」
當娘了,要當娘了,她有她自己的孩子了。
這曾經是她想都沒有想過的問題。
想都沒想過能夠得到的幸福。
此時,卻都得到了,都得到了。
怎容她不喜歡,怎容她不興奮。
軒轅澈抱著琉月,聞言使勁的點頭笑道:「我們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我們有……」
說到這語聲有點發顫,幾乎說不出來。
喜的完全彎了眼睛的琉月,感覺到軒轅澈的情緒波動。
不由兩手都伸出,緊緊的摟住軒轅澈的脖子,把臉埋在了他的肩頭,緊緊的擁抱著。
他們太艱難了。
能夠走到這一天,能夠走到這一步。
經歷了太多,太多。
他們的感情得來不易,他們的孩子更加得來不易。
夜晚的秋風輕輕的拂過大地,帶來無限的溫柔和清涼。
月色朦朧,籠罩在相擁的兩人身上。
那是一種柔和的美。
站在一旁,雲召看著緊緊抱在一起的琉月和軒轅澈。
眼中閃過一絲羨慕,嘴角的笑容卻深了深。
祝福,此時,他已經沒有了其他什麼念頭,剩下的只有祝福,對自己兄弟的祝福。
人生,能與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生育兒女。
那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
另一邊,歐陽于飛靠在山壁上,看著已經消聲的軒轅澈和琉月。
雙眼深深的看了琉月一眼。
眼光緩緩的移了開去。
面上依舊洋溢著鄙視和風流,但那眼卻深不見底,看不清那深處到底是什麼波動。
風過樹梢,今夜是個好夜。
良久的相擁和沉默後,歐陽于飛伸了個懶腰,打破沉默。
臉上揚起那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鄙視的道:「有完沒完,要抱一輩子化石去啊?
都三個多月了,居然都沒發現,現在才來喜,真是。」
擁抱在一起的琉月和軒轅澈,聽言微微鬆了松。
軒轅澈手一伸,一把抱住琉月坐到他身上,一邊伸手摸著琉月的小腹,張大了嘴道:「都這麼大了啊。」
琉月從激動中緩過了勁來,聞言嘴角抽了抽。
低頭看著自己的腹部,喃喃的道:「我真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會很多,但是從來沒有人教過她孕育兒女是怎麼樣的,會出現什麼反應。
加之,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
她那有空閒和心情去注意別的問題。
而且不知道是她身體好,還是這孩子特別旺母。
她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要不是今天那味道實在是刺激的她不輕,也不會出現任何的反應。
看著琉月的茫然和懊惱,一旁的雲召搖搖頭笑道:「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的好。」
孩子頭三個月是最容易掉的。
誰想這琉月能跑能跳,還能騎馬打仗,下海摸魚。
這般的精力旺盛,這孩子還這麼穩,是不是琉月是怪胎,這孩子還是怪胎啊?
雲召對此報以懷疑。
「懷上了是好事,不過現在,我覺得未必是好事。」
依舊雙手抱胸的歐陽于飛,看著軒轅澈和琉月兩眼後,突然壓低了聲音,沉聲道。
此話一落,不僅是雲召臉上微微變色。
就連沉靜與極大喜悅中的軒轅澈和琉月,也微微的沉下了面來。
是啊,這本是個好消息,可落在這個危險的時候……
沒有船隻,不能出島。
前方危機重重,一旦深入……
軒轅澈,歐陽于飛,雲召的眉頭都深深的皺了起來。
琉月看著皺眉的三人,撫摸了一下小腹,突然微微一笑道:「不是好事也是好事。
孩子護我,此次我們一定會拿下冥島。」
說罷,琉月燦爛一笑,那笑容自信之極。
本來被這一日多的冥島所見所聞,神經繃的有點緊,感覺有點忐忑的軒轅澈等人。
見琉月如此自信的一笑,不由齊齊一愣後。
那緊繃的心情,突然有點輕鬆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琉月自信笑容的感染。
撫摸著小腹,琉月朝著軒轅澈笑的燦爛,好像一點也不擔心。
不知道怎麼的,她真是一點也不擔心了。
好像突然吃了興奮劑一般,精神亢奮,自信無敵。
感覺那腹中的生命,就似那定海神針,定了她的心。
看著神采奕奕,好像恨不得現在就衝上碧晶宮,滅了王尊,無比自信的琉月,歐陽于飛黑線。
聽說過有的孩子懷上了會旺母。
但是,沒見過那個孩子能這麼旺的。
琉月本就一身殺氣,怎麼這一懷上,不但沒有洗滌殺氣,反而更旺盛了,真是的。
「既然你認為沒問題,那麼我們需要繼續前進了。」
歐陽于飛站好身形,看著琉月。
琉月極亢奮的唰的站起,還不待她說好,抱著她的軒轅澈就是一聲:「你慢點,你慢點。」
他沒孩子懷,他亢奮不起來啊。
旁邊的雲召見軒轅澈小心翼翼的護著琉月。
感覺就像上一刻還是一隻雄鷹,下一刻就變一老母雞,這差別委實大了點,
不由翻了一個白眼的同時,搖頭輕笑。
「我沒事,走,滅了那老不死的去。」
琉月見此不減豪爽的一拍軒轅澈的肩頭,提起匕首就要走人。
那軒轅澈見此,連忙收一伸,一把把琉月抱起來:「我抱你走。」
不能回,只能前進。
既然無法選擇,那麼只有他好好來保護他的女人和兒子了。
琉月見軒轅澈一把把她抱起就朝前走,不由黑線。
這前方的路有百多里,就這麼抱過去?
她不過是懷孕,懷孕,不是喪失了一切行動能力。
頓時一把抓住軒轅澈,目光,瞪。
軒轅澈回瞪,堅決不放。
兩人頓時拉開了對持戰役。
站在旁邊的歐陽于飛見此,朝天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轉身,一扯雲召就朝一旁的樹林走去。
「我能自己走,澈,沒什麼大事的。」
「不行,你不能勞累。」
「澈,孩子沒影響,我知道怎麼保護自己。」
「不行,我不放心。」
「澈……」
「……」
爭執在進行當中,沒的結果。
「上來,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了你們兩個。」
就在毫無意義的爭執當中,歐陽于飛和雲召走了過來,歐陽于飛黑了臉無奈的道。
聽言,軒轅澈和琉月齊齊轉頭看去。
只見歐陽于飛和雲召兩人手中提著一個,類是現代用的竹椅。
兩根木頭,中間以一些堅韌的籐條編製出了一個簡陋之極,看上去應該是椅子的東西。
剛好可以容許一個人坐。
見兩人看過來,歐陽于飛直接一把抓子抓過軒轅澈,把簡易竹椅一頭塞給軒轅澈。
「你的老婆你自己抬。」
抓著另一邊的雲召聽言,朝軒轅澈鼻孔朝天道:「你欠我一次。」
回應他的則是軒轅澈小心翼翼的扶著滿臉無奈的琉月,坐上那簡易竹椅,與雲召抬起來,出發。
月色皎潔,銀白月光灑下。
一向鐵血的琉月也矯情了一把。
再度從那焚燒的小村莊經過。
前一刻還是火焰飛繞,慘絕人寰的慘景。
這才這麼大會的功夫。
火焰已經熄滅,一絲火星都沒有在閃爍。
土地也已經全部平整過。
上面原來的房屋,田園,全部被推為了平地。
無數的泥土鋪陳在上面,很新,甚至還散發著青蔥的碧草味道。
遠遠看上去,這就是一片草地,一片本來就如此的草地。
軒轅澈等四人行至這裡的時候,愣怔了半響。
若不是今夜,他們親眼看過,有誰會知道這裡曾經是一個村莊。
好乾淨利落的手法。
好快的速度。
「那些人是怎麼回事?」被琉月懷孕的巨大好消息給衝擊的忘了問歐陽于飛的軒轅澈,見此情況立刻又想了起來。
「我覺得應該是屍毒。」
歐陽于飛還沒回答,雲召到開了口。
他對冥島也怨,不過絕對沒有歐陽于飛和軒轅澈,琉月的怨恨強。
因此,還能做到頭腦冷靜。
「那樣巨大的萬人坑,沒有好好的埋葬,是會有屍毒產生。
加之又有人看守。
我想應該那村莊的人都是看守那坑的人,或者是有著頻繁的接觸,以致感染上屍毒。」
雲召一邊抬著琉月走,一邊沉聲道。
「是屍毒。」琉月聞言也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怎麼的,她覺得現在腦海的意識清晰的很,初時看不清楚的事情,現在一想就明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興奮的過。
「不過手段還真殘忍,于飛,就沒有藥控制?我覺得冥島不應該是沒有靈藥的啊。」
琉月轉頭看著歐陽于飛。
冥島,那可是聖地。
當年,軒轅澈那樣重的病都醫治的好。
這屍毒,怎麼反而解決不了。
歐陽于飛聽琉月問,緩緩搖了搖頭道:「這一點我不是太清楚。
不過既然是這樣,那就是沒有解藥。」
沒有解藥?不信。
才傷到歐陽于飛就給他們吃過一種東西。
不過,既然歐陽于飛都不過問,他們過問什麼,冥島又不是他們的家人。
一夜無話,奔馳而去。
跑路的軒轅澈,歐陽于飛,雲召,那是當世三大高手。
這速度實在非等閒。
天色將明之時,居然已經抄近路到了第一關卡。
「你就待在這裡,要是讓我發現你亂跑,看我怎麼收拾你。」
在一隱蔽地方,軒轅澈瞪著笑容滿面的琉月,滿臉嚴肅的叮囑道。
破關,若是前些時候,那一定少不了琉月。
現在,弄死都不要她去。
「好,我就在這裡等你們。」琉月笑的無奈,也笑的幸福。
見琉月答應的爽快,軒轅澈方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叮囑了幾遍後。
方與歐陽于飛和雲召,朝那第一關卡而去。
雖然少了琉月是一個相當大的損失。
但是,這個時候歐陽于飛和雲召,也沒要求琉月去。
她去了,說不定他們反而礙手礙腳,處處要保護她了。
三人如飛一般消失在晨光當中。
琉月瞇著眼看著三人走遠,起身,掉頭,飛速就朝來路而去。
要她乖乖在這裡等,簡直完全沒那可能性。
她不是懷個孕就動也不敢動的人。
此時的她,精神振奮的可以上天捉龍。
晨光明媚,朝著第一關卡而去的軒轅澈等人,毫不知情琉月跑了。
第一關卡。
路上歐陽于飛已經細說。就是由那木頭人的製造者鎮守。
黑色的大石切成高高的城牆,幾乎無法攀登,蜿蜒而去,一眼望不到盡頭。
就好似一條黑龍,分割了貧民和貴族的領地。
第一關卡,四個關口,四大金鐘高懸於上。
卻從來沒有人走過這一方來破關。
站在高牆之下,歐陽于飛冷冷的掃了一眼關閉的城門。
手指一彈,一道勁風立刻撞上了那高懸的金鐘。
「砰。」清脆的金鐘聲響徹這一方天地。
那厚重的無縫城門,在這金鐘聲中緩緩的開啟,露出裡面黑黝黝的走廊。
軒轅澈,歐陽于飛,雲召,看也不多看,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抬步就走了進去。
走廊蜿蜒,幾個轉口就是一道大廳橫陳在面前。
黑壓壓的大廳上,一身黑袍的少年,高高的坐與其上,手中還拿著木器工具。
他的下手兩方,則筆直的站立著上百的木頭人。
看似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淡淡的掃了一眼下方的軒轅澈等三人。
目光落在歐陽于飛的身上。
「歐陽哥哥,你居然走這個方向上來?
難怪其他地方都沒收到你的信息,你是認為我很好對付?
所以,專門來找我。」
說罷,狀似疑惑的微微側著頭。
歐陽于飛見此苦笑一下,看著那少年道:「我要知道你今天在這,我就不挑這個方向來了。」
那少年聞言點點頭,恍然道:「我就說嗎,我不差啊。
歐陽哥哥,那你運氣不好。
我昨天才到這邊的,過來製作一批新的木頭人。」
說罷,居然調皮的朝歐陽于飛吐了吐舌頭。
看起來精靈調皮的緊。
讓軒轅澈和雲召耳目為之一亮的同時,心也隨之一緊。
這就是製作木頭人那大師,歐陽于飛說最不好對付,居然就是這小娃娃,真是……
砰砰,揮了揮手中的木器工具.
那少年朝歐陽于飛一笑後道:「既然歐陽哥哥你選了我,那就開始吧。
我還有事情要做呢。
闖的過就活,闖不過就死。
歐陽哥哥要小心,我這批木頭人,是我才製作出來的,很厲害的喔。」
眉毛彎彎的一笑,那少年突然手一揮。
一把米粒大小的東西以滿天花雨的手法擊打了出來,沙沙落入那一動不動的木頭人身上。
「轟。」同一刻,大廳大門關閉。
木頭人身形一動,揮舞著大刀,就朝大廳中的三人機械的行來。
軒轅澈,歐陽于飛,雲召,立刻背靠背。
築成為兼顧的黃金三角防禦。
「小心點。」利劍出鞘,殺氣飛揚。
木頭人天衣無縫的配合陣勢開啟,長刀高高舉起。
這是一場以三對百甚至更多的戰爭。
而就在軒轅澈,雲召,歐陽于飛進入第一關卡,開始破關的時候。
抄小道跑回去,又抄小道跑回來的琉月,抗著一木桶就呼哧,呼哧的出現在第一關卡的城牆前。
虧得歐陽于飛選擇的好地方。
實在是沒有幾個人,沿途順利的很。
砰的一聲放下手中的木桶,琉月摔了摔手臂,看了眼眼前的無縫城牆。
她不懂機關,這大門的方向怎麼找?
四下看了一眼,琉月雙眉一揚,嘴角勾勒起一絲冷笑。
側頭,拔開防水的衣服,從衣服內拽出一小包。
她上冥島可不像歐陽于飛,軒轅澈,雲召,那樣就帶一把劍,光明正大的很。
她就喜歡暗。
因此,準備的東西緊貼了一身,那是全副武裝。
連軒轅澈都不知道。
從衣服裡掏出一黑色嬰孩手掌大小的黑色土炸彈,琉月啪的往無縫的城門上一貼。
然後抗著木桶後退幾步。
手中天蠶絲一摔,帶著點火焰點燃那黑色炸藥。
「砰。」只聽一聲炸響爆裂而出,震耳欲聾。
坐在城牆裡間的少年,在這巨大的爆破聲中,微微揚了揚眉。
在繼續聽聽,又沒有什麼聲音了。
然後,繼續看著下方的激戰。
估計是他聽覺過敏,聽錯了。
而同一刻,下方正陷入激戰中的軒轅澈,歐陽于飛,雲召。
那一副心神都在面前配合的天衣無縫,一刀下來,可能就能要了他們命的木頭人身上。
那裡顧及得到其他,根本就一點外界的動靜都沒聽見。
在那滾滾濃煙蜂擁而出中,被強大的爆破力炸開的石頭也朝著四下激飛而出。
煙霧掠過,無縫的城牆上被開了一個僅容一個人通過的大洞。
拍了拍手,琉月一把抓起木桶,抗著就朝那大洞行去。
無縫,無縫怕什麼。
老子,炸他個縫出來。
抗著木桶,琉月大搖大擺就進了那第一關卡。
一進關卡,裡面不是什麼另一天地,而是睡房。
顯然,這城牆就是一座太大的房子,而琉月這一炸,炸進了駐守者的睡房。
而在這睡房內,邊緣牆角也站了不少的木頭人。
琉月見此反手拍開大木桶,小心翼翼絕不靠近木頭人的開始傾倒木桶裡面的褐色油水。
煤油,焚燒那村莊地方的剩餘品。
那麼大的火,能夠一瞬間圍困住整個村莊。
除了用這些煤油或者酒水一類的助燃東西,不可能有那麼快。
果然,她料想的不錯,還去撿剩了這麼一桶煤油。
黑褐色的煤油輕輕的流淌過一動不動的木頭人腳下,滲透進這一方。
琉月見此,扛著木箱,後退著開始朝外行徑。
沿途,一個人也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關卡的人太自信這木頭人的威力。
不過琉月認為是好事。
煤油從睡房延伸過後廳,裝備室,走廊,左前廳……
整個左邊方向的所有地域,全被琉月澆上了煤油,侵染了不下幾百具木頭人。
手腕一抖,琉月擰起還剩下的半桶煤油。
手一揮,一點火星輕飄飄的落在煤油道路上。
立刻,一條火線直飛而出,朝著這第一關卡的整個左面區域,燃了過去。
「轟。」絲絲火焰繚繞。
以一種相當優雅姿勢,相當瑰麗的色澤,席捲而上。
瞬間,蔓延開去,吞噬整個這一方建築。
那一動不動,威力無窮的木頭人,被火焰整個圍住。
他們,將會在火中永生。
琉月看也不看身後的火焰優雅,提著半桶煤油,慢條斯理的就朝第一關卡的右方區域走去。
木頭人在厲害有什麼用。
用火燒,還不信燒不毀他們。
這年頭,就沒聽見木頭不怕火的。
扛著木桶,琉月一身是勁。
冥島厲害又怎麼樣,天才多了不起啊。
她琉月還沒怕過,從今天起,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
被冥島壓著打,這口氣憋的太久了。。
這一次,老子不怕你。
火焰飛舞中,軒轅澈,歐陽于飛,雲召,在大廳吸引了守關人的注意力。
而琉月這傢伙,就在後方抗著個煤油桶,放火燒光。
「咦,怎麼這麼熱?」
大廳中,那坐在高處的少年,揮動著手,這深秋了,不冷就不錯了,今天怎麼熱的都快出汗了。
這時節不正,少年下了判斷。
而大廳中背對背正在廝殺的軒轅澈等三人。
就算在全神貫注,也感覺到了溫度的不正常。
不由一個換面交換了一個眼神,不對。
然,他們才心中如此動,那大廳外突然從窗口竄出一個火苗。
在這黑色中,分外顯眼。
「火,怎麼會有火?」那少年一眼見之,滿臉的驚恐。
他這裡從來沒有火的,這火……
「有人放火,偷襲。」少年頓時一聲驚叫,唰的一下跳起來,轉身就朝大廳外跑去。
偷襲,放火,軒轅澈等三人心中立刻叫一聲不好。
這時節,這地方,出了琉月還有誰。
「快,破了這處。」軒轅澈一聲大吼,手中的力量提升至十分。
同一刻,歐陽于飛和雲召手中的速度也越發的快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已經把右方區域也澆了一半的琉月,正在一間儲備室裡,裡面擺滿了上千的木頭人。
而琉月立在中間的圓桌上,手中抓著幾張紙,雙眼閃著邪惡的光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