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被迫停在了路邊,就在江流撲過來按中控鎖時,她毫不猶豫地一把抱住他,對著他一番狠吻……
江流怔了半秒,盛怒地將她推開,又罵了她一句,才拉開車門下了車,拉下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去。
看著絕塵而去的出租,程佳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江流以為不和她上床就沒關系了嗎?他錯了,她要不是他上床,那香水,只有用來迷惑他。
而她要的,是和他的一個吻而已。
只要有了這個吻,她就可以要挾他,讓他配合她演戲。
她知道墨修塵昨天就陪著溫然去了d國,也許,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但她相信,他不會永遠不回來,如果集團出了事,他還是會回來的。
上次,墨修塵和溫然是真的鬧過離婚,她後來確定過,那八卦消息不是假的,雖然兩人現在已經和好,但溫然一天不能生育,她覺得,他們就有分開的可能。
若是她能懷上墨修塵的孩子,那是最好。為了得到自己愛的男人,她願意用盡手段,只要能得到那個男人,成為他的女人。
康寧醫院
病房裡,墨敬騰臉色陰沉,眼神裡滿是怒意。這個子軒,竟然趁著他住院,第一時間就讓洛昊鋒和覃牧離開了公司。
他真是愚蠢。
以為墨修塵,洛昊鋒和覃牧同時離開公司,他一個人就能掌控公司,讓其如常運轉。就按他的處事方法,公司不出一個月就會出現問題。
“董事長,您別生氣傷了身子。”
程佳一臉關心地看著墨敬騰,眼神裡,似乎有著小小地惶恐。
墨敬騰冷睨她,冷冷地問:“子軒還跟你說了些什麽?”
程佳好像有些猶豫,她現在是墨子軒地秘書,若是什麽都告訴墨敬騰,墨子軒肯定不會放過她。
“說!”
墨敬騰見她不開口,聲音陡然拔高,凌厲之氣讓程佳身子一震。
“董事長,副總說,公司是墨家的,墨總離開了公司,自然該輪到他繼承,說董事長你不該老糊塗地,想把公司拱手給外人……”
程佳的聲音越說越小,不知是害怕墨子軒知道了不放過她,還是害怕墨敬騰周身釋放而出的凌厲氣息。
“他這個孽子,蠢貨。”
墨敬騰氣得罵了出來,墨子軒以前是不在乎名利的,沒想到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自從他生了想要公司的心,他就知道,他已經不是過去的子軒,若是他有那份能力也行,可如今的集團,不是他能掌控的。
程佳心裡暗喜,面上卻一臉的恭敬,還著一分惶恐,“董事長,副總其實也是為了公司好,只不過,他太急切了些。之前墨總上任時,那些老股東還一個個的刁難呢,何況是他。”
墨敬騰眼睛倏地眯起,目光審視地看著程佳,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程佳抿了抿唇,聲音輕輕地,繼續說道:“墨總是難得一見的商業奇才,又有豐富的經驗,精明睿智,果敢絕決,憑著真實力和給集團帶來的利潤堵住了那些老股東的嘴。若是集團能一直有他這樣的領導人……”
墨敬騰眼神漸漸地變得幽深起來,程佳說的這些,也是他心裡想的。
“我聽說,你很喜歡修塵?”
他意味不明的問,盯著程佳的眼神越發的銳利了一分,似乎要看到她心裡去。
程佳怔了怔,繼而大方承認:“董事長,我是喜歡墨總,我之所以這麽努力工作,拚命的學習完善自己,就是為了能離墨總近一點。雖然,我知道自己目前還配不上墨總,但總有一天,我會讓自己成為能與墨總並肩的女人。”
墨敬騰冷哼一聲,“你倒是很自信。”
“謝董事長誇獎,我只是為了自己的愛情努力。”
“你既然這麽喜歡修塵,那你可有辦法讓修塵回到集團?”墨敬騰沉吟著問。
程佳笑笑:“董事長,我是想到了一個,不知道,行不行。”
d國
昨晚睡得很早,清裡,溫然便醒得很早。
天蒙蒙亮,她就睜開了眼,身旁的墨修塵還在熟睡,英俊的眉宇格外的安詳,寧靜,在室內柔和的燈光照射下,精致俊美,又不失性感。
她一手撐著身子,托著腮,眸光溫柔地看著他,看得專注而仔細,似乎,是要把他記在心裡,若是能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刻在心上,那該多好。
墨修塵睡得很沉,並沒有因為她的注視而醒來,她心裡無聲地說著:修塵,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忘了你,你一定不要難過。
今天就要去醫院見布朗醫生,要接受一系列的檢查,她心裡既緊張又忐忑,既期待,又害怕。
昨晚,她父親顧岩回來,又跟她簡單的講了一下今天她要見的,是幾位醫學界的權威,安撫她今天不要緊張之類的。
從顧岩的談話中,她已然知道,即便是他嘴裡說的那些權威專家,也是沒有把握的。
撐得久了,手腕處傳來些酸痛,她起身,穿了衣服下床,進浴室去洗漱。
出來時,墨修塵已經醒來,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潭,看見從浴室裡出來的她,眸子裡立即漾起一抹迷人地笑,聲音慵懶又不失性感地出口:“然然,你怎麽起這麽早?”
溫然微微一笑, 朝他走過去,嘴裡說著:“昨天下午就睡了一會兒,晚上又睡得特別早,自然就醒得早。”
墨修塵揚起嘴角,目光一直停落在她身上,見她走過來,他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隨口問:“你把毛巾拿出來做什麽?”
溫然被他一問,臉上閃過一絲茫然。
接著,她低下頭,看向手裡的毛巾,秀眉攏了起來。臉色,也微微變了變。
墨修塵捕捉到她臉上的細微表情變化,心微微一緊,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問題。嘴角的笑,卻沒有減少,接過她手裡的毛巾,轉移話題地問:“你洗漱好了嗎?”
“洗好了。”
溫然扯動嘴角,臉上又露出笑容,並不解釋怎麽自己是忘了把毛巾放在浴室,才給帶了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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