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明確確的告訴許母,你家許青麗我看不上,也配不上我兒子,我是喜歡阮糯米,但是我兒子,也配不上阮糯米。說白了,許青麗在最底層,而阮糯米卻處於最頂層。
明白這個道理人許母差點沒氣個半死,本來女兒就被抓走了,兒子也被抓走了,她心裡夠難受了。偏偏秦母這個親家還要來戳她心窩子,許母眼瞅著受了刺激,要上來跟秦母撕逼的。
阮糯米卻把秦母往後一拉,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聽說,把贓款交給公安同志,可以從輕發落。”
這句話,在許母的耳朵裡面,如同溺水的人遇到浮木,恨不得立馬抓住。她當即顧不得和秦母撕逼,掉頭就往屋內走,眼看著是要去拿錢贖人的。
阮糯米瞧著了,搖了搖頭,“可憐天下父母心。”可是,當父母的不好好教孩子,又怎麽能指望孩子將來不走歪路呢!
秦母聽見了這句話,若有所思。好一會,她瞧著阮糯米的目光越發慈愛了,這孩子真好看,性子也好,也聰明,能夠明白這些道理,將來嫁給聽瀾少爺,兩人在生個孩子,她肯定能教得好孩子。
阮糯米不知道,秦母已經想到了,以後她和顧聽瀾兩人生孩子,教孩子去了。
她總覺得對方的目光越來越慈祥了,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把那怪異感甩掉了,“秦阿姨?”
秦母笑容慈祥,“我先走一步,我們家就在你們隔壁大隊,二十分鍾的路程,你得空過來找阿姨玩,阿姨給你做兩套衣服穿。”
秦家是在縣城開裁縫鋪子的,家底不錯,又要個當兵的兒子,秦母又有一手好的繡活,家裡基本不愁吃穿的。
這也是,為什麽許青麗死活要扒著嫁到秦家去的原因了。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更是羨慕壞了。他們都知道,許家攀上了一門好親事,許母不知道在大隊裡面多嘚瑟啊!如今,這親事被當著大夥兒的面退了,這秦母竟然當眾點名和阮糯米來往不說,還要給她做衣服。
要知道,當初哪怕是差點成了秦家兒媳婦的許青麗都沒能得到秦母做的衣服呢!
阮糯米靦腆的笑了笑,“謝謝秦阿姨,衣服就不用了。”她們的關系,還沒到送衣服的那個地步。再說了兩人也算是第一次見面,她現在都沒摸清楚,對方為什麽要對她這麽好的原因。
阮糯米可不認為,天底下有平白無故的好,說到底,心裡還是有幾分淡淡的警惕的。
她這是拒絕了,秦母也沒惱,看著阮糯米的目光越發滿意了,直到離開了許家,還不忘回頭看她。
許母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的,也不知道她聽了多少去了,面色有些陰沉。
她抱著一堆的毛票子,數來數去,差十塊,那十塊被她拿去收買了馬山枝了,讓她在出事的時候,幫忙說下好話。
但是馬山枝沒幫上忙,如今,她又要弄錢去交給公安,這當務之急,就是要把馬山枝那裡的錢給要回來。
所以,許母一出來,就在人群中到處找馬山。
馬山枝在聽到阮糯米建議的時候,她就察覺不對了,緊趕慢趕的先跑掉再說。
誰知道,還沒走出院子,就被許母一個排山倒海的壓了過來,她劈頭蓋臉的罵道,“馬山枝,你甭想走,先把十塊錢還我再說。”
到嘴的肥肉,馬山枝哪裡願意吐出來的?更何況,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她也不能承認,“你在胡咧咧什麽,我這可沒有你的錢!”
“怎麽沒有了?”許母把所有的仇恨都撒在了馬山枝身上,伸手狠狠的抓著她的頭髮,罵道,“我讓你幫忙說好話,給了你十塊錢,結果,你屁都沒幫上,把錢還我,我要去救我閨女。”和兒子。
眾人已經要散開的隊伍,隨著這句話,瞬間露出了八卦的目光。
連帶著阮糯米本來要和阮向國一起回家的,這大隊的社員們打架,阮向國可走不了,當即要去勸架。
卻被自家閨女輕輕的拉了下,她搖了搖頭,輕聲說道,“爸,等會!”
讓她們先打!
阮糯米的語氣,怎麽聽都是有種小興奮的感覺。
阮向國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難得徇私了一次,“嗯!聽我閨女的。”
阮糯米彎了彎狡黠的大眼睛,趴在阮向國的耳邊說,“馬山枝不是好人。”
阮向國若有所思,自家閨女以前可是從來不會說這些的,不止不會說,還會和馬山枝走的很近,聽信對方的挑撥,天天跟自己作對,他欣慰的笑了笑,“我閨女,終於長大了。”
阮糯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想提原主之前做的那些極品事。跟著自家父親不親,反而跟著不懷好意的馬山枝親熱,還張口閉口就是馬嬸,你對我可真好。
其實呢!馬山枝就是聽了她男人的話,想要從阮糯米身上打個缺口下來,好把阮向國拉下馬,她男人好當上大隊長。
書中,原主確實成了阮向國被拉下馬的重要因素,而舉報人,便是馬山枝兩口子。
所以,眼瞅著馬山枝和許母扭打成一團,你摳我鼻孔,我掐你脖子,你踹我肚子,我踹你大腰子!
阮糯米是沒丁點同情心的,甚至開心的想吹個口哨,打的好,衝鴨!
快!
狗咬狗!一嘴毛呀!
第26章 【三更】我沒哭,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