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清脆的“吧唧”声在房间里响起,莫名带着几分可爱的喜感。
“阿萤,我的主人,疼疼我,求你了……”年轻的海神,对做小伞这种事情,意外的手到擒来,“你的男朋友被其他家伙绊住了,他不会过来,也不会发现。”
江画萤惊愕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判若两人的男人,三观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她玩的这么花的吗?
竟然用有钱男朋友的钱,去养别人的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顶级超模,不缺钱,不缺钱追求者的那种。
江画萤有些恍惚,瑟法灼热的吻已经迫不及待地落下。
可触碰仅持续了一秒。
瑟法像是干渴已久的旅人,好不容易抵达绿洲,即将品尝到甜美的甘霖,却被无形的力量强势踢开。
所有狂热被瞬间抽空,只留下茫然。
瑟**了一秒,才发现身体已经被诺兰掌控。
祂试图重新抢夺控制权,却毫无反应。
未知的原因,让他们的身体出现了不可控的自动交替。
诺兰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顶了上来。
扣住江画萤身上的手臂猛地一僵,唇上柔软的触感始料未及。
覆盖着情谷欠和迷离的蓝色眼眸中,浮现出剧烈的挣扎。
诺兰告诉自己应该立刻松开,然后离开这里。
如果不能自我控制,那么和低等的野兽又有什么区别?
对,就是这样……
诺兰逐渐掌控混乱。
就在这个时候,怀里的女孩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细微的、无意识的声响,却像击碎薄弱防御的最后一击!
诺兰引以为傲的克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他更深、更激烈地吻了下去!
彻底沦陷在名为江画萤的情网中,丢盔卸甲。
瑟法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在自己眼前,气得快要发疯。
这个吻本该属于祂!
可祂却无力阻止。
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受着诺兰曾感受过的,醋海翻涌。
随心所欲的神祗,终于在这一刻,体会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江画萤以为自己会很抗拒和npc亲密互动的,但是真正发生之后,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甚至有中奇异的熟悉感。
就好像,这样的事情发生过无数次一样。
有什么从脑海深处一闪而过,快得她来不及抓住。
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向大床。
混乱之中,江画萤的膝盖不小心擦过。
沙哑谜亂的闷口亨响起,诺兰猛地gong起腰,将她死死压入怀中。
男人浑身肌肉紧紧绷起,呼吸压抑而滚烫,彻底师控……
[啧,没用的处男。]
瑟法同步感受着身体的糕潮,恼怒得发狂。
祂都没有和阿萤做过,就被这个家伙抢先了!
[你很有经验?]
沉默几秒后,诺兰的声音才响起。
清冷的声线染上了潮湿的韵味。
[当然没有!我的一切都是阿萤的!]
瑟法回答得理所当然。
[那你在骄傲什么?]
诺兰觉得祂没有任何资格来嘲笑自己。
[就算我没经验,也会比你久。]
瑟法语气笃定,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
[别忘记,我们两个现在是一体的。]
诺兰只沉默了一瞬,就无情地打击了某位海神的自信心。
房间里安静下来。
只余下诺兰压抑又克制的口耑息声。
他将脑袋深深埋在江画萤的颈窝,灼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她耳边,像是**蚀骨的毒药,刚刚的好像不是结束,而是某种沉溺的开始。
空气中弥散开,浅淡的味道。
江画萤又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包/养对方的真实性。
她不会是养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吧?
江画萤眼神偷偷向下瞟去。
感觉到她的目光,小鲨鱼再次活力满满地亭亭玉立起来。
她甚至能感觉到,它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诺兰闭上眼睛,羞/耻到了极点。
刚刚发生的一切,摧枯拉朽般击溃他的全部,理智和身体同时溃不成军。
他止不住地颤抖着,裸露在外的肌肤透出秾丽的绯红。
明明衣衫整齐地穿戴在身上,甚至连扣子都没有解开一颗,却有种亵/渎之美。
让人想要再欺负一下。
江画萤心底的恶劣蠢蠢欲动。
“这么敏感的吗?”她双手攀上男人宽阔的脊背,似安抚似撩拨地抚摸着。
膝盖又一次,状似无意地动了一下。
诺兰的呼吸瞬间支离破碎。
他像是一具被丸坏的破布娃娃,又一次胶带了自己。
“哎呀。”江画萤小小惊呼了一声,像是不小心做错了事的坏孩子,毫无歉意地承认错误,“对不起哦。”
诺兰感觉自己要疯了。
“不要再丸弄我了……会被丸坏的……”他低低哀求着,希望面前的女孩可以发发善心。
江画萤歪着脑袋,满脸天真地看着她:“可是,你不就是我的丸具吗?”
诺兰的底线在她的脚下不断后退:“我是你的丸具,是你一个人的。”
江画萤还想继续丸一下,就被他伸手遮盖住了眼睛。
还未平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有人过来了。”
诺兰快速替她将只是有一点发皱的衣服抚平,确保毫无异样后,这才带着一身斑/驳,藏进了卫生间。
江画萤很满意他的服务态度。
慢吞吞从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就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还有其他人说话的动静。
还有人没到吗?
江画萤走到窗口,往下看去。
紫眸的男人从低调的豪车内下来,黑色长发只用一根绸带系着,浑身上下散发出忧郁神秘的气质,如同古老油画中走出来的贵族后裔。
他的肤色是所有人之中最为苍白的那个,近乎透明,唇色也偏紫,却完全不会觉得突兀难看,反而透出一种诡艳的美感,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观察他,探究他。
江画萤被喊了下去。
才下楼,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圈住腰身。
“怎么才下来?我好想你。”莱奥尼德如同患有分离焦虑似的,紧紧粘着她,高挺的鼻骨磨蹭着她的发丝,不断在她的锁骨和肩窝处逡巡着,就像是敏感的大形猫科动物。
江画萤含糊地回答了一声:“在楼上看了一会儿,我以为就我们几个。”
所以新来的人,会是故事剧情的关键吗?
“不用管他,不过是一个失败者。”莱奥尼德的眸色暗沉下来,一想到那两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就无比烦躁。
江画萤没吭声。
他看谁,都瞧不上眼。
把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