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无能狂怒。
晚上,繁星闪烁着霓虹,明繁在床上安抚居然因为一个小屁孩儿吃醋的沈均。
天呐,明繁瞪圆眼睛,沈均不是温润沉稳的成年人么?居然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明繁:“我单纯想听时小新聊霸道总裁和他的带球跑坚韧小白花爱人跌宕起伏纠缠不清的爱情故事。”
沈均皱眉:?
“好吧,就是苏成誉和时暖。”明繁抱住沈均的脖颈,亲亲唇侧,亲亲鼻尖,暧昧又纯情。
沈均垂眸,目光放在明繁的唇上,“你也可以来问我,我也知道。”
“你知道得太少。”明繁嫌弃。
看沈均没有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嘴上撩拨,手也轻摸着他的耳后、后脖颈处。
沈均否认:“不少。”
“嗯?”明繁身体微微后撤,诧异,沈均不是热衷于爱情八卦的人啊。
沈均目光从花瓣般仿佛透香的唇上移开,又放在她的脸庞,眼睛里,“苏成誉会说。”
“难不成把全部的都说给你听啊?”明繁震惊得晃着坐直,肌肤贴得更紧,没注意到沈均的大腿肌肉紧绷着。
“对。”
沈均没拒绝,就是因为明繁感兴趣,他耐着性子听完一次又一次。
苏成誉了解他。
和他说就默认明繁也会知道。
明繁刚要缠着沈均说话,但,感受着异样,她眨眨眼,声音娇纵又可怜,“沈均,你裤子好像被弄脏了。”
-----------------------
作者有话说:更新~[让我康康]
第36章
沈均表情微僵,温润的眼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慌乱,腿部肌肉在明繁说话时倏忽收紧。
猛地坐直,沈均手臂发力,单手揽住明繁的腰,就要把人抱到侧边,动作迅速,神色微微尴尬,仓促得像个毛头小子。
“沈均,你别乱动我啊。”明繁着急了,身下的濡湿让她有点烦躁。
万一沈均把自己放下,弄脏床怎么办?
沈均握着明繁腰的大手凝滞,声音微顿,“宝贝,你想坐着?”
语气之间意味难明。
“不然呢!”明繁一拳砸在沈均宽阔的胸膛上。
身下的濡湿和小腹越来越明显的闷痛让明繁皱眉缩鼻子,脸上的红润有些泛白的趋势。
眼里的生理性泪水润湿眼眶,周围红了一圈,可怜巴巴的。
“你把我放下,血把床单弄脏了处理着很麻烦的好不好!你把我抱起来,去卫生间。”明繁声音又娇又委屈,趴在沈均身上指挥人。
沈均脑海被开山炸石般炸开。
他捂了捂脸,“好吧,宝贝我误会了。”他真不是个人啊。
沈均扯了扯嘴角,心疼地伸进明繁的小腹,温热的手心轻轻来回揉着。
“你误会什么?”明繁动了动。
突然感知到了另外的异样,脸‘刷’一下红成小番茄,甚至连身体的不舒服都抛在脑后。
一头扎进沈均的胸膛,蓬松的黑发铺陈,声音又闷又气,“沈均!说禽兽真的没有冤枉你,我明明什么都没干,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明繁边骂,边手握拳砸着沈均,怒不可遏,羞愤恼恨。
沈均动作很快,抱着明繁下床,脖颈后仰,任由明繁打骂,明繁当然没留手,拳拳到肉,并非不痛不痒,“宝贝,是的,你什么都没做。”
“你也知道啊?沈均,衣冠禽兽的家伙。”明繁翻白眼,往外推他一把。
明繁没收力,往后退了半步沈均抱紧明繁,把人放在了卫生间前。
温柔的话很是无赖,“宝贝你什么都没做,只坐在我的怀里,我都难以自持。”
“只是说话,笑着,都在勾引我。”温润似珠玉轻滚的声音非常‘端庄’。
“混蛋啊你,污蔑我的清白,休想pua我,自制力不行,还怪我!”明繁脸红得像颗苹果,眼圆溜溜的,像是受到了变态的惊吓,瞪着他。
沈均没否认,他吻了吻明繁的眉心,身体的炙热在逗弄和担心明繁的情绪里被压制。
哑然失笑,怪不得明繁喜欢撩拨戏弄他……沈均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了。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ì?f?μ?????n??????Ⅱ?5?????o???则?为????寨?佔?点
把卫生间门打开。
“宝贝,要我进去帮忙吗?”沈均手指轻揩着明繁额头上的细密汗珠,眼里要溢出来的担忧,明繁经期肚子痛,还在喝中药调理。
“不要!”
门‘啪’一声关住,把沈均拒之门外。
沈均没干等,去找了备着的红糖姜茶,开火煮着,以及配好的中药,左右翻找,沈均眉头越皱越近。
半刻后。
“沈均。”明繁声音闷闷的,抱住沈均的腰,脸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背,轻蹭着,不说话。
放下手里的东西,沈均反手把明繁抱进怀里,带着靠在沙发上。
大手熟稔地贴在明繁的小腹上轻揉着,心疼地声音有点哑,“还是很疼吗?”
怀里的明繁粉白红润的脸庞此时像是被风雨吹打过的花瓣,脆弱易碎,唇色也淡,蹙着的眉头让沈均心里难受,伸手轻轻抚平。
骄傲的神态此时安静惹人怜惜,但沈均更喜欢她肆无忌惮、骄纵得像小猫的神色。
“疼,闷闷地疼,不想动。”明繁脑袋啪一下栽进沈均怀里,一动不动。
沈均暖着明繁的小腹,嘴在她的耳边说话,“宝贝,你先靠着抱枕,我去给你拿红糖姜茶。”
“不要。”明繁拒绝,搂紧沈均的劲腰。
沈均想松开但心疼地放不开,干脆抱着明繁去厨房,单手把煮好的红糖姜茶倒进杯子里。
抱着明繁,握着杯子回客厅,把姜茶放得温热,沈均感受过温度,喂给明繁。
姜的味道不好闻,沈均哄着明繁喝完。
明繁小腹难受得睡不着,抱着沈均哼哼唧唧,在他的肩颈窝处拱着,头发丝若即若离,沈均的脸被刺激得发痒。
“好疼啊。”明繁咬住沈均的脖颈侧,叼住那块,像玩具似的,磨着。
声音含含糊糊的,骂着沈均,“沈均,都怪你,你为什么不把冰箱里的冰淇凌藏好?”
脖颈间的神经末梢敏感,沈均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皮肉绷紧,湿热的触感,带着玫瑰的甜和香,轻轻磨着,有点痛有点麻,直冲大脑皮层。
但明繁黏黏糊糊的抱怨让沈均眉心一跳,“这么冷的天气,你吃冰淇凌了?”
沈均的语气下意识有点沉。
正处于非常脆弱、极度敏感、脑子烦躁得随时能爆炸期间的明繁被沈均的语气伤到了,咬得更重。
“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要训斥我,沈均,你怎么这么坏,这么冷酷无情啊!”
明繁气得手抓着沈均的头发,一通乱薅,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