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阳从来就没猜准过陈暻的脑袋瓜子里在盘算什么东西,直到她突然大胆地伸手朝水里探去,他才终于理解了她的行为。
“唉……别闹了,祖宗”,那瞬间他觉得好笑又无奈,索性一把将她抱着起身。网?阯?f?a?布?Y?e?i???????è?n?Ⅱ?0??????????????
陈暻计谋不成,瘪着嘴,锤了一把他的胸口:“你不用忍。”
“就算我不忍,也不能就直接做。”
他耐心地解释着,仿佛是为了堵住陈暻的嘴,还做为示例,用“它”贴了贴陈暻的腿:“还是你觉得能直接|进去?”
果不其然,陈暻闭嘴了。
虽然不知道和其他人的对照会怎么样,但“它”的尺寸一定是称得上“惊世骇俗”。
她只能乖乖被纪明阳抱到了洗手台上坐着,垂头丧气的,心里埋怨着自己怎么会这么怂。
纪明阳双手撑着台面,歪下头,笑盈盈地去找她红润的脸:“这点事也能生气啊?”
“没生气。”
陈暻话语里带着鼻音:“你都……做了那么屈辱的事了,我就是觉得对你不公平。”
纪明阳苦笑一声,捧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第一,我没觉得屈辱,我很高兴你能从中感觉到快乐。”
“第二,喜欢是不能用公平来衡量。不是说我对你怎么样,你就一定要用等量的行为报答回来。做|爱并不是表达爱意唯一的方式,你要是没准备好的话,我可以等。”
他伸手将她的湿发顺到耳后,拇指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她那张愁苦的脸的嘴角处,抹出来个笑来。
“我们的关系不是今天做完后就结束了,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来,只有等到你不害怕、真正想做的时候再继续,这件事才有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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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攀比
39
两人相视无言,陈暻只是默默地伸手将他抱紧,庆幸着还好自己鼓起了勇气对纪明阳表了白,不然怎么能感到到此刻这样无边汹涌的幸福,仿佛哪怕第二天就要直面世界末日,她都愿意拥抱着他无憾地死去。
良久后,纪明阳将她放了下来道:“去把头发吹干,换身衣服,别感冒了。”
“好。”
直到陈暻离去,浴室里的纪明阳才干脆地打开了沐浴头冲了个凉水澡,灼烫不见消减丝毫的不只身下的“它”,还有他的脖颈和耳根。
幸亏浴室里的灯光昏黄,才没让陈暻看透他的窘迫。
方才浴缸里的水将女人的白色长裙打湿了个透,紧贴着着曼妙有致的身体,透出白皙皮肤和曲线实在令人遐想连篇。
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
可即使他在努力地避开视线,却拦不住陈暻还敢不知危险地极力往他身上凑……
纪明阳深深地捂了捂脸。
简直太糟糕了。
——
陈暻第一次在纪明阳的怀中入睡。
起初还担心着,两人经历了这不太平的一夜后,第二天气氛会不会太尴尬,但显然是多虑了。
纪华那么大个集团不能长时间放着不管,光是公司的事务就够忙活的了,现在又加上了刘辉这档案子,纪明阳一整天就没停下来的时候。
陈暻也忙着和黄婉宁、顾子路一起安排顾叔的忌日,偶尔会去医院照顾一下赵曜。
两人的生活没有太大的改变,各自忙着各自的生活,甚至表面上来看,交集还比过去淡了很多。
但只要到了晚上……
到底是越过了那条线不久,陈暻两人似乎进入了某个迟来的“热恋期”。
白日里寥寥的几句信息回复,她都感觉文字里都暧昧得拉丝,更不说到了晚上两人前后回到家,几乎是立刻就迫不及待地粘在了一起,恨不得在家里的各个角落拥抱、接吻,然后……唐突结束休息。
陈暻早在在纪明阳长期的“亲密耐受”的实验里,早就没了之前的紧张,反而被他天天这么亲热得心痒痒。可每次想开口的时候,想到纪明阳这几天里早出晚归的操劳,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人都是被这么一点点宠坏的,以前想着能待在纪明阳身边就好。现在习惯了纪明阳的温柔,就恨不得能多点时间能黏在他身边,尽管知道他不能丢下那么大的公司不管……
“小暻,在想什么呢?”
街边,赵曜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他怀里抱着一束白菊,低下头疑惑地看向她。
陈暻回过神,惊得退后了几步,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和赵曜一起等车去墓园,心虚地摆了摆手:“我在想我们的东西准备完了没。”
“放心吧,我和子路都确认过了。”
赵曜受伤的那只手还扎着绷带,但已经恢复了不少,主动请缨地要帮忙组织顾叔的忌日事宜的时候,陈暻都拦不住,也只好默许。
两人等到了车,一起坐在了后排,陈暻有意无意地偷偷往车里面靠了靠,没想到她以为不经意的动作还是被赵曜察觉到了。
她有些尴尬地对上赵曜有些受伤的视线:“……你伤还没好,我怕挤到你。”
许久,赵曜平静地将视线转向前方,叹了声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也不需要这么避嫌吧。”
毕竟也是救了自己一次的人,自己的做法多少不讲人情了些。她缓缓坐回了原位:“不好意思啊。”
赵曜勉强地笑了笑:“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要不是我一定要和你表白,我们应该还可以像朋友一样正常地相处的吧。”
陈暻沉默了,以她对感情的迟钝来看,她可能真的很难察觉到赵曜不一样的心思。
“但就算知道我们的关系会变得尴尬,我也从来不后悔对你表了白。”
赵曜话锋一转,言语郑重:“我做不到和你当一辈子的普通朋友,即使你会拒绝我,我也要告诉你,我喜欢你。”
赵曜说这话时头也不转,明明表白的是他,陈暻却无端觉得脸热。
“记得我刚来酒吧的时候不受大家喜欢,那个时候也只有你愿意陪着我,带我认识了大家,融入了这里。”
当初赵曜是被顾叔一个不讨喜的远房亲戚硬塞进来兼职的,大家出于对那人的反感,再加之当初的赵曜还是个不善言辞的阴沉性格,自然对他的印象不太好。
说来惭愧,陈暻当初还真不是出于好意想拉拢他的,于是如实相告:“你应该是把我想得太好了,我有自己的私心。那个时候我也才来酒吧两三个月,跟大家都不太熟,所以想拉着你一起的做个伴儿。”
赵曜却摇摇头:“你其实不知道,那年是我最消沉的一段时间,父母出了车祸意外去世,妹妹成了植物人。我大学辍学后,就一直难找工作,兜里的钱永远不够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