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第一次出现的时候,陈暻也怀疑过自己。
直到她详细了解过后,非常确定自己不是这种非传统性向,只是单纯的个人癖好。
可能是因为纪明阳的身材,至少在她眼里,是完全挑不出什么毛病的。
完全挪不开眼。
以前跟他一起在纪华工作的那段时间,陈暻就很喜欢偷偷看他工作完一天后,站在窗前放松的样子。
大概是在傍晚,落日的余辉如瀑洒在他的发梢、肩膀,他冷冰冰的脸上也有了些许温度,平时他总穿着身贴合又整洁的西装,俯身依靠着窗边的时候,阳光衬得他的身材尤其性感又儒雅,往那一站跟拍海报似的,肩宽腿长腰细。
尤其是难以忽视的臀部线条,西裤随着他俯身的动作,缓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简直是米开朗琪罗也雕刻不出来的完美艺术品……
我的天呢。
捏上去手感肯定很不错。
发现到自己有这个想法后,那时候的陈暻也迅速意识到,这个想法有多不切实际,恐怕这辈子都没希望实现了。
可是现在纪明阳居然主动问了她,有什么想做的都可以满足,语气又说得这么诚恳。
那提一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她说完,自知理亏地傻笑了两声:“行吗?”
纪明阳脸色肉眼可见地精彩纷呈了起来,看了她好几次,难以置信地站起身,又确认了一遍:“你想捏我的……屁股?”
陈暻点头,下意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嗯。”
“你是……”
纪明阳欲言又止,视线乱七八糟地飘动了起来,手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仿佛被人掐了声带似的,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我……”
陈暻有些失落小声嘀咕:“不是说什么都可以提的吗?”
“是”,他偏过脑袋,挠起了头发:“但是……”
“那就是可以了?”
“也不是,但是这种事……”
他说到一半,先支支吾吾了好半晌,才泄了口气似的妥协:“等你身体好些再说吧。”
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出了病房。
陈暻知道他是去问医生她的病况去了,可那涨红起来的耳朵和脸颊,怎么看怎么都有种仓惶逃窜的嫌疑。
不过陈暻还是一样地惊喜得不行:没想到纪明阳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出院的日子很快到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肺动脉高压,真的有完全治愈的一天,身体感觉都轻松了一大截,以后还能尝试各种从来没试过的事情。
但出院时,医生还是反复叮嘱小心谨慎,毕竟她还是首例康复病人。
谁也不敢保证之后真就一点都不会复发了,至少还得禁酒、禁糖、禁止剧烈活动半年时间,还得每年至少复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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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半年内,最好也不要同房。”
医生严肃地补充完,陈暻的失望迅速流露于表:“半年啊?”
医生意味深长地看向两人:“年轻人,克制一下,对你们的未来都好。”
“我们会注意的。”纪明阳回答,搂了搂陈暻的肩膀暗暗宽慰。
等到医生走了,病房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陈暻才失落地靠在他肩膀上,抱着他的腰叹气骸翱墒俏液苊粤滴艺煞虻纳硖灏。怎么办。”
明明是**的话,纪明阳听得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故作镇静地回复:“忍一忍吧,咱们听医嘱。”
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手坏心眼地顺着他的腰往下摸,果不其然被纪明阳擒住了手腕:“别闹,还在医院呢。”
“忍不住嘛,而且这是私人病房,又不会有别人。”
陈暻嘟囔着不满:“我们好不容易才心意相通,突然就要开始禁欲了,你就不难受吗?”
“难受”,纪明阳坦诚道:“但医生说了不行,就不能越线。”
他将她轻轻拢抱着:“我现在更担心你哪天突然又病倒,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进医院,还吃这么多的药了。所以绝对不能让这一时的贪念,毁掉我们美好的未来。”
陈暻心里美得直冒粉红泡泡,迫不及待地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你怎么这么会讨我喜欢。”
眼看着纪明阳的脸红了起来,陈暻更加得寸进尺地黏上他:“我每次这么夸你的时候,你是不是都害羞了?”
纪明阳偏过头:“没有。”
“怎么问你什么都是‘不是’、‘没有’、‘没吃醋’,你全身上下就嘴巴最硬了是不是,纪明阳同学?”
陈暻捏着他脸颊不退反升的温度,佯装生气的模样:“在我面前的时候装什么装,你都不知道我多喜欢你呢。你长得这么好看,声音也好听,做饭好吃身材还那么好,屁股还翘……”
“老婆……”
纪明阳忽然打断她,低头埋进她的颈窝,陈暻感觉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连声音完全烫软了下来:“你都知道我怎么想的,就不要再戏弄我了。”
陈暻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十分受用纪明阳这大鸟依人的姿势,摸摸他的脑袋:“好,不逗你了。”
抱了一会,陈暻起了坏心思,小手偷偷往纪明阳的背后探,没想到迅速被抓了现行。
陈暻都没意识到他能反应得这么快,忽然想到什么:“等等,你不会是反悔了,不想让我摸了吧?”
纪明阳的身体一僵:“没有……”
“那你拦什么。”
“没……”
陈暻松开抱着他的手盯着他的脸看。面对陈暻直勾勾的探视,纪明阳摆手解释的样子显得格外心虚,脚步还下意识退后两步。
陈暻跟上去:“那你站过来我抱一下。”
“我觉得我们回去抱比较合适。”
“这里也挺合适。”
“不不不……”
陈暻二话不说地追过去,被纪明阳长腿一跨,两人中间隔开了桌子,她接着追,纪明阳就绕着桌子躲过去半圈。
来回几趟,两人就这么围着桌子玩起了猫捉老鼠,纪明阳身高腿长的,溜她跟溜什么似的轻松。
陈暻莫名生起气来:“你就是反悔了!明明答应了我的。”
“老婆……”
纪明阳的语气听上去委屈得很,无奈地从鼻间出了长长的一串气息:“你就不能选个……大众点的癖好吗?胸肌、腹肌什么都行,我都有练过,肯定哪儿都比……那里好。”
“放心,我会雨露均沾的”,陈暻皮笑肉不笑看向他:“但你现在越要这么躲,我肯定只会越来越想摸的。”
越是不让做什么就越想去做,纪明阳了解陈暻那过剩的好奇心的,可这癖好实在是……太小众了点,已经不是让人难为情的程度了。
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也从来没做过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