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纏在他身上還真是舒服,貼得這麽緊,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完美緊致的肌肉線條,她甚至還能感受到他皮下跳動的脈搏。
猿臂蜂腰大長腿,長得也不賴,再想象著君無疆那張僵屍臉上肌肉抽搐的表情,她頓時覺得佔他的便宜又讓他吃癟的生活是如此美好。
“你若再不下來就別怪寡人不客氣了。”
宣野將夾在他腰上的腿收緊一些,就等著他放馬過來。
在接下來的半個時辰裡,一向威風八面,單憑眼神便能震懾敵人的信王陛下將十八般武藝樣樣都用上了卻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面前這位依然死皮賴臉纏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到了後來信王陛下索性暫時放下他的冷靜自持從容不迫,第一次如一個精神分裂者一樣在原地轉圈圈。
他想用離心運動將身上這貨給甩開。
信王陛下如一個高速運轉的陀螺轉啊轉,他腳下一顆不停,越轉越勇。
當丘山聽到殿中有奇怪的聲音傳出,帶著一對侍衛推門而入的時候信王陛下正轉到最高速度,一時間要刹住車是不可能的。
丘山:“……”
眾侍衛:“……”
眾侍衛手中的火把刺破了殿中的黑暗,眾人目瞪口呆的圍觀著殿中兀自沉浸在轉圈圈世界裡的國君大人。
丘山懷疑自己看到的是幻覺。
英明神武,大義凜然,威儀棣棣,一絲不苟,冷若冰霜的信王竟然有這種癖好,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抱著一個女人在殿中轉圈圈玩。
關鍵是,抱著女人轉一兩圈浪漫一下也不打緊,從他們進來到現在就沒看到信王有停下的趨勢,而且信王陛下幹嘛將手臂張那麽開,莫非陛下覺得他能像竹蜻蜓一樣飛起來麽?
可是,為什麽信王陛下看上去那麽像一個神經病啊……
君無疆不是沒有注意到門口的人,可是物質的慣性讓他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停下來。
宣野自然也注意到了殿門口站著的人,被君無疆高速旋轉帶來的眩暈感刺激得快吐的宣野依然沒有忘記她是以什麽身份潛進君無疆房間的。
所以在快要暈過去的前一刻,宣野用頭猛地一頂。
“砰!”
隨著一陣骨頭碰撞的聲音,君無疆和宣野雙雙倒在地上,正好是宣野期待的男下女上的姿勢。
丘山回過神來,立刻上前一步,正要詢問,宣野急忙衝他道:“給孤站住!孤跟信王的恩愛纏綿也是你們這些奴才可以看的?”
丘山這才看清這女人竟然是祁國國君,不過他有些疑惑,按理來說她這話是對他說的沒錯,可他分明站在她左上方,她幹嘛將一雙眼珠子向右上方瞪啊?
他覺得這祁國國君跟他們家大王玩的這種調情遊戲實在有些自殘,如今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宣野雖感覺天旋地轉的,可她依然警惕的注意著丘山的方向,眼看著這不聽話的奴才又要上前一步,宣野怒道:“孤的話你沒聽到麽?你們這些狗奴才還不快給孤滾出去,孤的鳳體,信王陛下的龍體豈是你們這些狗眼可看的?”
為了快些打發這些人,宣野覺得有必要證明她話中的真實性。
所以她一咬牙,俯身便衝著君無疆的雙唇招呼。
她就不信他們這些奴才還能淡定的圍觀她跟信王親熱。
說來也奇怪,被如今暈成一團漿糊的腦袋指揮著她竟然還能不偏不倚的對準君無疆的嘴唇親下去。
不同於君無疆表面上的冷漠,他的唇卻是柔軟溫熱的,一口親上去,那飽滿柔嫩的唇輕輕擠壓著她的,那輕輕彈壓的力道就如一根極輕極柔的羽毛溫柔拂過她的心尖,宣野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竟能嘗到一絲甘甜,她又吸了一口,那嫩肉便隨著她的吮-吸擠進她的唇齒間輕輕抵著她的舌,這滋味就像品嘗出鍋不久的豆腐凍子,
本來只是想意思意思一下的,可君無疆的嘴唇實在太柔軟,這一親之下宣野竟舍不得放開,因此便又多親了幾口。
君無疆如遭雷劈!
在兩人嘴唇相觸的那一刻,君無疆仿佛看到有一道白色電光直砸他的腦門。
他覺得這是他此生最慘絕人寰的遭遇。
他瞬間瞪大了眼珠子,腦中一片空白,竟如挺屍一般忘了將宣野推開。
只聽得“轟”一聲,他心中某道堅固的壁壘頃刻間坍塌。
待宣野從君無疆嘴唇的美好滋味中回神向前望去時丘山已經帶著人離開了。
宣野終於舒了一口氣,慢慢從君無疆的身上爬下來,喘了幾口氣之後那眩暈感已慢慢散去,可突然亮起的燭光卻刺痛了她的眼。
原來是君無疆將殿中的豆油燈點燃了。
宣野轉頭看去,待得看清君無疆之後她嚇得一哆嗦。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我說什麽來著,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
看在女主拚了老命賣萌的份上收了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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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
經過這一番折騰,君無疆用玉冠束著的頭髮竟然沒有一絲凌亂,那白色如雪的中衣依然服帖的穿在身上,不過,他那雙眼睛卻著實可怕,她從未見過如此凶狠,如此冰冷,如此殘忍的目光,一雙瞳眸被血色充滿,像一頭要吃人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