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走錯了房間,你還輕薄了我。”
“……”
“沒話說了麽?”
宣野咬了咬牙,“大不了你輕薄回來就是了。”
君無疆的拇指輕柔的摩挲著她的下巴,他捏著她的下巴往左偏一下又往右偏一下,也不知道他想在她臉上尋找什麽。
“喂,我說話你聽到了麽?”
君無疆看向她的眼神依然是冷淡的,可宣野分明從那冷淡的眼神中看出某種深意,他的眸光像是望著她,可又像是望著從她身上臆想出的人。
“你剛剛是怎麽摸的?”
他的聲音故意壓低了一些,竟透著幾許醇厚,聽上去格外有磁性。
宣野竟像受到蠱惑一樣,想也不想就答道:“摸了上面又摸下面啊。”
君無疆挑眉,“哦?”
宣野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只聽得君無疆說道:“你剛剛可是說了讓我摸回來的。”
“……”
“所以,現在我開始了。”
“……”君無疆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當君無疆那指節分明的大掌覆蓋上她胸前的柔軟之時宣野頓悟,君無疆這家夥是從來不開玩笑的。
在信國宮廷之時,宣野曾經想過無數種方法想將君無疆給上-了,可君無疆每每看到她就像看到洪水猛獸一樣避之唯恐不及。
沒想到,她在“上君無疆”這件事上徹底死心的時候君無疆卻又用這種方式來親近她。
可她現在早已不需要得到信國的庇佑。
也不需要使出渾身解數讓君無疆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所以對於君無疆摸自己這件事她也隻當是公事公辦,反正被他摸一下她又不會少一塊肉。
可君無疆卻並不是單純的摸這麽簡單,從他指節有規律的蠕動收緊和他指腹的輕挑慢攏來看這家夥是存了要撩撥她的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君無疆你的節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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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下限
不過宣野也忍著,隻一臉鄙夷的看著他,讓他有自知之明,別做這種趁機揩油的齷齪事。
其實君無疆自己也很糾結,因為他自己也清楚,他這行為真的……好齷齪。
他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提醒著他,君無疆你可是堂堂信王,這種市井小兒的登徒子行為你根本不屑一做,停下吧,停下吧!快停下吧!
不過,他真的……忍不住啊……
君無疆當然看到宣野那鄙夷的神色,被她那樣的眼神一看,君無疆頓時就有些無地自容,心頭那聲音又在呐喊:君無疆,你可是信王,這種無恥齷齪的事情你怎生做得出來?!快住手,快住手,快住手啊!!
可是……真的……好想摸啊……
君無疆面上神色不變,假裝看不懂她的眼神,他根本不將她的鄙夷當成一回事,而且他偏偏還能將趁機揩油這種事情做得仿佛理所應當,公事公辦的樣子。
因為他的眼神中沒有輕佻也沒有浪蕩,捏完上面之後還一臉鎮重其事的說:“還有下面。”
然後他就真的摸了她下面,食指和中指在她下面那條縫隙處摩挲了很多下。
最後他放開她,無比淡定道:“好了。”
宣野強忍住要跳上去跟君無疆決一死戰的衝動,忽視掉心頭翻湧而上的異樣,整理了一下心神,將他鄙夷的上下打量一眼,冷哼一聲轉身就要往房門口走去,可走到門邊卻怎麽也拉不開門。
她轉頭看去,卻見君無疆已經一臉冷然的坐在了矮幾前面,並拿起書冊一臉悠閑自得的看起來。
“君無疆,把門開一下。”
君無疆頭也不抬,“自己沒手麽?”
宣野雙手抱胸,“我自己開不了。”
“開不了就別走了啊。”
宣野有些不耐煩了,“我說君無疆,有內力了不起麽?我摸了你,你摸了我,我們兩個人兩清了,你是該高抬貴手放我走了吧?”
“如果我的房間是任何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我就不是信王了。”
“你有什麽看不慣我的,你直接動手就好了,你這樣將我關在房間裡有什麽意思?”
“我將你關在我房間裡你痛快麽?”
“不痛快,當然不痛快!”
“對了,你不痛快我自然痛快了。”
宣野額頭冒出三根線,“君無疆,你%¥#@?”
“什麽?”
宣野懶得解釋了,她懷疑君無疆這次來大周並不是單純恭賀新王登基這麽簡單,很有可能是趁機找她報仇的。
而她今天碰巧就撞在了他的槍口上,反正該來的總會來,他不讓她走,她索性就不走了,不但如此,她還極淡定的走到君無疆下手的矮幾上坐下,怡然自得的倒了一杯茶。
“君無疆,我們敞開天窗說亮話,你想怎麽對我你就直說了吧。”
君無疆雙目一瞬不瞬落在書冊之上,仿佛沒聽到她說話一樣,每次君無疆這種樣子時宣野心裡都有點毛毛的,因為說不準這家夥又在暗地裡憋什麽壞主意。
“你不讓我走也好,反正我就睡在這裡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欲-火焚身,即便我們兩個之間並沒有什麽,可流言可畏,你就不怕別人指著你的後背說三道四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