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看到了什麽?他竟然看到他們抱在一起,而且姬景陽還吻了她?!君無疆隻覺得整個人像是要炸開一般,體內洶湧著陌生的情緒讓他無法自控。
作者有話要說: 君無疆要炸毛了,你們的花花在哪裡。
你們幹嘛要對收藏君的菊花這麽客氣,都不要大意的戳戳戳吧!!
我又挖了一個古言的坑,目前正在全文存稿中(你簡直作死!!!!)喜歡的親收藏一下吧,名字叫做《炮灰逆襲史》,聽這個名字就好激動啊有木有(你哪裡來的自信?!!)
現言那個坑我暫時不填,因為我寫現言簡直不忍直視啊有木有,我自己看了都要自插雙目啊有木有?!!
☆、相愛相殺
姬景陽那似笑非笑,隱含嘲弄的眸子刺得他渾身不舒服,眼前浮現兩人抱在一起擁吻的畫面,他的理智瞬間被憤怒吞噬。
他突然提步上前,猛地抓住姬景陽的衣襟將他提了起來,並在他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對著他那細嫩的臉蛋一拳砸下去。
姬景陽被打倒在地,這突如其來的一拳將姬景陽的神智打清醒了一點,不過他竟沒有一點生氣憤怒的表情,他用拇指擦拭著嘴角的血跡並用食指揉了揉,拿到眼前看了看,然後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可是君無疆知道,姬景陽這抹笑意並不代表他甘心承了他這一拳,他越是笑得沒心沒肺反而越是可怕,所以在姬景陽發動反擊的前一刻,君無疆再一個跨度甚大的回旋踢直中他的臉頰。
他喜歡速戰速決的戰術,在敵人沒來得及反擊之前將他徹底的打趴下去。
他知道這一腳甚猛,姬景陽大概需要一定時間緩衝,趁著這時,他冷冷撈過床上已經驚呆了的女人,將她緊緊抱在懷中,生怕稍不留神她就會不翼而飛一樣,踏著冷漠危險的步伐大步出了房間。
君無疆收回思緒,被大袖遮蓋了的雙拳緊了又松松了又緊,他終於慢慢收回看向兩人的雙眼,那布滿眼球的紅血絲像潮水一般退卻。
剛剛那一切不過都是他的幻覺,他並沒有打倒姬景陽也沒有帶走宣野。
他早已習慣了在衝動之前要三思而行。
可是,有時候他真的很討厭自己這種超出常人的理智,或許他偶爾衝動,他就不會讓自己這麽難受。
太有自製能力,有時候其實是一種折磨。
他最終只是冷淡的丟下一句:“既然旭王有事要忙,那寡人便先告辭了。”
望著君無疆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宣野終於松了一口氣,剛剛君無疆的眼神太可怕,帶著一種要將天地毀滅的殘忍。
可他轉身之時丟給她的眼神卻又不大一樣,就仿若上一次他從大火中將白露救出來看著她被姬景陽緊緊抱著時的眼神一模一樣——嘲弄,憤怒,厭惡。
宣野心頭突然湧起一股陌生的愧疚之感,可她隨即將這愧疚之感驅散開,她並沒有什麽對不起君無疆的。
被君無疆這麽一鬧,可能姬景陽也沒有興致了,宣野說了自己要離開的想法之後,姬景陽並沒有再留她,而是派人將她護送到房間。
他不能將她逼得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有的女人你一旦佔用了她的身體便攻破了她的心房,可宣野畢竟是不同的。
這個女人堅強的讓人佩服卻又固執得讓人心疼。
要攻破她只能用真情,而且要細水長流。
想清楚了這些之後姬景陽望著宣野離去的背影眼角眉梢又帶上了幾許溫柔的笑意。
從姬景陽寢殿出來之後君無疆悵然若失的望著自己的雙手,日疆殿外面的臘梅花已經盛開,有淡淡的冷香襲來浸入肺腑。
人們隻知信國大王君無疆是少年英雄,英武不凡,神駿勇猛,可是他卻覺得君無疆不過是一個無能鼠輩,竟然連擁抱一個人的能力都沒有。
君無疆大步流星的離去,可心裡卻五味陳雜。
他突然憶起在信國之時他無意間聽到的話,那天他讓宣野修剪花木,在花園中宣野遇到了槿華夫人,讓他記憶猶新的並不是宣野挑撥槿華夫人放火燒了他最在乎的人,而是那句——
“或許我以後會成為信國王后,可是我跟信王之間不過是一次國家與國家的交易,說白了,我們就是以婚姻關系為紐帶的同盟關系。”
她跟他之間從始至終都是一場交易,當初她死皮賴臉的倒貼他不過都是演戲,她根本不是因為喜歡他所以才要嫁給他的。
所以,當她被他驅逐出境之後她並沒有太難過,也沒有太失落,她依然可以找到其他的同盟,依然可以如當初倒貼他那般倒貼別人。
他原本應該慶幸他可以徹底擺脫這個惡心又邋遢的女人了,可是看著她那麽灑脫,看著她躺在別人懷中的時候他卻不甘心,不僅是不甘心這麽簡單啊。
那胸腔挨著肩胛骨的地方,還有心臟下面倒數第二根肋骨的地方就像被針刺到一樣,痛得竟然連呼吸都困難。
當初他在暗處聽到這番話之時並沒有太大的感觸,只有一點細微到不可察覺的失落,可如今想起來,這些話卻如一塊長大了的毒瘤,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什麽感覺,可時間長了,這毒瘤在身體中生根發芽越來越大,這時才驚覺,原來這東西竟是一個不小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