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尷尬的卻是,明明她全身都軟得不像樣子,卻唯獨一個地方硬挺,就在溫岺秋的注視下,慢慢翹起來。紀舒暖臉色通紅,她盯著溫岺秋朝自己走過來,害怕對方又做出瘋狂的舉動。忽然,她靠近,將自己壓在床柱上,右手撫上那羞人的地方的。不似之前那麽用力的拉扯,也沒有用力揉捏,破天荒的輕柔撫摸。“溫岺秋,你又要幹嘛?你自己進來,還放出味道,你又要怪我對不對?死女人,你怎麽這麽討厭,滾…滾啊。”紀舒暖推著溫岺秋的肩膀,想要把她推遠點。可因為力氣太小,加之溫岺秋施力,兩個人一起倒在身後的床上。
“憑什麽…我那般難受,你卻可以如此快活,給我…我不許你自在。”
第18章 飼料·18
桑露由兩株毒草所製,難免會殘留一些毒性。若只服用少許,並不會有太大問題,可若是服用得多了,副作用便會生出。溫岺秋意識有些迷糊,而她此刻唯一想做的,便是從身下人身上討回她欠自己的東西。至於是什麽,她卻想不清楚了。紀舒暖身上的本息很好聞,尤其湊近之後,那股鮮嫩的桃香仿佛置身在桃林,讓溫岺秋覺得安心又溫暖。這樣的人,真的是那個讓自己憎恨的紀舒暖嗎?溫岺秋動搖了,或者說,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只是意識和嘴上不願承認罷了。
發情期間的溫元在得不到天元時會變得暴躁,她渴求交合,渴求紀舒暖給自己更多本息,身體持續了幾日的空虛幾乎將溫岺秋所有的冷靜自持毀於一旦。她用力壓著紀舒暖,將這人懷裡抱著的衣服扯掉,隨後又慌亂無章得將自己身上單薄的裙裝褪去。
她沒有穿肚兜和褻褲,裙子也早已經被她流出的熱液弄濕。濕潤的粘稠蹭過肌膚,帶來曖昧又羞人的觸感。溫岺秋從沒想過,自己有天會主動對一個天元求歡,而這個人,還是自己無比憎恨的紀舒暖。她顧不得那麽多,她無法思考,或者說她自己也不願再多想,溫岺秋此刻隻想遵循身體最原始的渴望,她要這個天元,要她滿足自己,成為自己泄欲的工具。
“溫岺秋,你是不是瘋了?”紀舒暖看著溫岺秋的舉動,驚訝到睜大了眼睛。溫元濃鬱而強烈的本息順著溫岺秋的後頸不斷湧出,與之前不經意的泄出是完全不同的,這次是溫岺秋有意釋放她的本息,濃度是之前遠遠比不上的。
屋子的空氣裡,乃至每個細小的顆粒都仿佛擠滿了溫岺秋身上的青蘭花香,它們一寸寸得侵蝕自己的理智。紀舒暖全身軟得不像樣子,她不懂,為什麽是溫元的溫岺秋在發情期還能壓製自己。自己被她壓製得毫無反抗之力,紀舒暖怕了,此刻的溫岺秋,遠比之前要殺自己的她還可怕。“給我,這是我的。”溫岺秋狹長的丹鳳眼半闔著,她跨坐在紀舒暖小腹上,居高臨下得看著身下滿臉通紅的天元。她很誘人,漆黑的水眸摻了淚水,滿臉都是抗拒。她是不願的,溫岺秋看得出來,越是如此,溫岺秋就越是興奮。她覺得自己過來的目地達到了,她成功毀了紀舒暖的安逸,將她欺負,還要欺負得更慘。
幾日的折磨讓溫岺秋身體敏感至極,尤其是腿心那脆弱的陰部,日夜因為動情腫脹著,陰蒂充血飽滿得不像樣子,輕微的觸碰都會讓溫岺秋舒服得顫抖起來。她用腿心蹭著紀舒暖繃緊的小腹,右手向後探去,握住抵在自己臀瓣間的腺體。它比之前稍微長大些,溫度亦是滾燙。溫岺秋發現,它一直是溫暖的,自己少有的幾次撫上它,它總是燙得像簇火苗。自己並沒有想象中排斥這個地方,只要想到這是自己的泄欲工具,自己可以用這樣的方法懲罰紀舒暖,排斥便少了。
暖物很柔軟,雖然翹挺,但它摸起來的觸感卻半點都不硬,輕握時候,像極了自己前幾日買來的糯米糖,飽滿柔嫩,綿而輕彈。它不粗大,隻比自己的手指稍微長一些,很輕松就能握在手裡玩弄。暖物頂端有個細密的小孔,滲出了許多黏膩的腺液,溫岺秋用手上下擼動了幾下,就聽到紀舒暖的嗚咽聲。“放開…別碰…別碰我。”紀舒暖從沒想過,自己都沒有仔細撫摸過的地方,會被溫岺秋用手那樣觸碰。她當然知道不少天元會做這種事,就和現代的男人一樣,可是…她沒有過那種想法,哪怕已經習慣了這個東西在身上,她也沒有過多去觸碰。
微妙的感覺讓紀舒暖全身顫抖,她對這種感覺是陌生的,做了25年的女人,她自慰過,但僅僅是用手揉搓陰蒂,再用道具刺激。她知道**是怎樣的快感,卻對天元的快感無比陌生。那個地方是陰蒂衍生而出的,紀舒暖能感覺到,那裡被溫岺秋觸碰,帶來的舒適感居然比自己用道具刺激陰蒂還要強烈。說來也不奇怪,陰蒂隻小小一顆,被撫摸後都會那麽舒服,更何況現在整個陰蒂都變成腺體,當然會更敏感。紀舒暖喘著粗氣,身體難以抑製得動情了。胸部漲起來,頂端的兩顆小花綻開,讓紀舒暖很想用力去揉一揉它們。更加舒服的,還有被溫岺秋用手握住的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