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這些也是假的呢?如果只是那個人換了種心思,想要算計自己呢?溫岺秋心裡懷疑,她不願意對紀舒暖投入分毫信任。自己被發情期折磨困擾,而她卻在這裡愜意享受。溫岺秋越是看著她舒適的模樣,心裡的那團火就越是強烈。
憤怒,不甘,懷疑和猜忌,複雜的情愫將她的理智擊打得粉碎,加之桑露喝過的副作用,讓溫岺秋的意識開始迷離。她甚至在想,如何才能毀了這人此刻的安逸,是不是,只要衝進去,再將她欺負,她便不會如此了?
溫岺秋胡思亂想著,這麽一會兒,紀舒暖已經沐浴結束,從浴桶中出來。她起身,水嘩啦得從她身上落下。她纖細的後背殘留傷痕,應該是自己前幾日抓傷的,側頸的咬痕也很很明顯。她背上沒有多余的贅肉,可以用肉眼看出其骨架很纖細。大概是在水中泡了許久,她後頸的腺體微微泛紅,下方的蝶骨隨著她彎身的動作突出,仿佛隨時都準備飛舞的蝴蝶,凸起的每個骨節都明顯又整齊,牢固得存於皮膚之下,讓溫岺秋看的眼眶發熱。她很想知道,這樣的骨頭,若用力咬下去,將會是怎樣的感覺。
忽然從熱水中出來,紀舒暖忍不住抖了抖,她側過身,踩著下面的木梯從浴桶中邁出。紀舒暖的身量不算高,雙腿卻筆直細長。腰肢細軟,翹臀小巧圓潤。溫岺秋看到她臀肉上紅了一小塊,大抵是剛剛在浴桶中印壓出來的痕跡。她豐滿的雙乳隨著她的動作輕晃,頂端的紅梅閃得溫岺秋雙眸更燙。在以前,溫岺秋從未見過除了自己以外之人的身體,而紀舒暖便是這之外中的唯一一個。她的身體沒有天元的寬大,大多數溫元都不會有她這般細窄的骨架,也沒有她如此凹凸有致的身材。只是,她身體有著天元的特征,後頸的腺口,她的本息,以及腿間那處地方。
溫岺秋不知自己為何要看下去,眼睛卻凝在紀舒暖身上,始終忘了挪開。那人邁著步子在房間裡走動,大抵是只有她一個人,她也並未穿衣物。只是用手輕輕托著因為太過豐滿而晃動的胸部,很寶貝得抱著那對乳。
與那裡的豐滿相比,紀舒暖身為天元最重要的腺體卻是完全相反的兩個極端。溫岺秋生時不曾見過其他天元那處,但她死後成鬼的那些時日,也無意間窺視到了很多不該看事物。紀舒暖那裡很小,平日裡的狀態,便是此刻的一小團。那裡的色澤是水白的粉色,因著太過粉嫩,使其顏色近乎於白。頂端是更深一些的粉,顏色帶了微紅,好比蜜桃的頂端與底端,頂上的顏色總會比下面更鮮豔一些。曾經,溫岺秋覺得天元這裡是最為肮髒的地方,紀舒暖這個人的存在,比這惡心的器官還要令人厭惡不齒。
現下,溫岺秋不知是不是被發情期影響了,她竟然覺得那裡並不難看,長在紀舒暖的身上,甚至還有幾分可愛。它曾經被自己粗暴用力得蹂躪過,溫岺秋很清楚那裡極為脆弱,現在都還殘留著自己的抓痕。紀舒暖站在桌前,正打算把衣服穿好,可她總覺得屋子裡漸漸多了些冷意,就好像冬日裡的窗戶忽然開了個縫隙,涼風徐徐吹入涼的刺骨。她忍不住摸了摸手上的疙瘩,總覺得有誰在盯著自己,可屋子裡只有她一個,根本找不見旁人。
紀舒暖覺得是自己疑神疑鬼,便抓了褻褲和肚兜往身上套,就在這時,一聲輕微的喘息入了耳。她微微愣住,確認剛才的聲音絕對不是自己的幻覺。紀舒暖忍不住往門口看去,便見那木門的上房,一個漆黑的缺口出現在上面。而在缺口中,一雙猩紅的眸子正直勾勾得盯著自己,那份冷意,也是從那邊傳來。
紀舒暖全身發涼,因為害怕,身上自然而然得變涼,給出了最基本的驚嚇反應。細密的小疙瘩生起,連帶全身都泛起酥麻的涼意。就在紀舒暖不住得往後退時,溫岺秋終於將門打開,隨後走了進來。看到盯著自己的人是溫岺秋,紀舒暖不知道為什麽松了口氣,可放心之余,卻又擔心起來。溫岺秋自打關住自己之後,每次來這裡就沒好事,紀舒暖沒好氣得瞪著溫岺秋,隨意把外裙披在身上。
“溫岺秋,你有病啊?大晚上不睡覺,來看我洗澡?有病就去吃藥,我沒時間理你。”經過上次的那事,紀舒暖看到溫岺秋就忍不住嗆聲。上次她是真的絕望了,覺得自己與其被溫岺秋這樣折磨致死,倒不如直接被她殺了乾脆。
可後來,自己非但沒被溫岺秋殺了,那人也是兩日沒再來找麻煩。紀舒暖提了些要求,對方也都滿足了。她覺得自己在這裡出不去,與其擔驚受怕,倒不如過得輕松一些,或許某天溫岺秋動了殺念,自己的命就難保了,就算是死,她也得乾乾淨淨的。
紀舒暖說完,溫岺秋卻許久沒開口,那雙猩紅的眼睛卻始終落在她身上。兩瓶桑露的藥效在此刻快速消散,密閉的房間充斥著紀舒暖的味道。那勾人的鮮桃香順著鼻尖滑入,讓後頸的腺口忍不住盛開。溫元的本能讓溫岺秋濕了身,她強行忍耐著,可自己的本息還是不受她控制得溢出來。溫元的本息天生就會尋找它喜歡的天元,溫岺秋能感覺到,自己的本息,對紀舒暖的味道十分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