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銅鏡前,看著裡面的自己,燭火輝映,將自己的影子照在地上。溫岺秋伸手撫摸著微涼的臉,感受著真實的觸感。又慢慢下滑,來到小腹處。身體在歡愛後殘留著清晰的余韻,被反覆進入過的下身時不時得抽搐。無不說明,她曾經與紀舒暖做過如何激烈的情事。
溫岺秋想著,勾起嘴角淺淺得笑,忽而,她笑出聲來,淺笑亦是變成諷刺。溫岺秋笑的很大聲,她忽然轉過身,將桌上的茶杯茶壺掃在地上。裡面滾燙的熱茶澆在她赤著的腳面上,立刻將皮膚燙出一大片紅色的痕跡。
刺痛讓溫岺秋覺得滿足,她睜大眼睛,看著鏡子裡瘋了般的自己,這不是她該有的樣子,自己…不該是如此的。如果不是那個人毀了她,她也不會變成如今這樣。溫岺秋在心裡冷笑,記憶裡卻閃過自己和紀舒暖交歡的畫面。
那個人臉紅的樣子,那個人被自己欺負得小聲哭泣的模樣,還有自己在攀頂之際,她摟住自己輕撫後背的安慰。一幕幕畫面出現在眼前,仿佛故意讓自己想起這些,拚命得回放。溫岺秋睜大眼睛,她大喊一聲,猛地用手砸向鏡子裡的自己。鏡面被手打碎,尖銳的鏡劃破細嫩的皮肉,鮮血順著鏡面滑下來。溫岺秋卻好似感覺不到一般,依舊瘋狂得用手砸著已經破敗的鏡子。右手被割得鮮血淋漓,破碎的皮肉甚至殘留在鏡面的碎痕上,溫岺秋用手撫摸銅鏡,將裡面碎裂的自己,用手中的血染成紅色。
臉上是血,眼裡仍舊是血紅一片,只有這樣的自己,才讓溫岺秋產生了一種實感。她早就發現不對,或者說,在成婚的第二天,紀舒暖就變成了如今這副讓自己不認識的模樣。起初溫岺秋隻以為是對方又在玩什麽把戲,可是,一個人的眼神騙不了人,那雙眼睛的清透,是曾經那個人渣遠遠裝不出來的。心裡的不甘和怨恨讓溫岺秋不願相信這個事實,在親密之前,她依舊自欺欺人得想著,自己憎恨的禽獸還在,重活一次,她終於可以親手折磨那個毀了她一切的人,慢慢的,用最殘忍的方法將她折磨致死。
現在,一切都成了空話,她知道,自己所面對的紀舒暖早就不再是那個傷害過自己的人。她的本息很好聞,身上的味道亦是自己接受的,否則不管她被發情期折磨得如何失去理智,也絕對不會和紀舒暖交歡,更不會允許對方將腺液留在體內。
從她進入紀舒暖屋內,與她親密的那一刻開始,溫岺秋便知,謊言沒辦法繼續維持下去。紀舒暖的確不是自己熟識的禽獸,而是一個溫暖柔軟的人。自己的恨無處宣泄,自己最憎惡的人,終究是不能將她慢慢地折磨致死。累積百年的恨忽然無處宣泄,憎恨的人不知去向,這讓溫岺秋對紀舒暖產生了折磨的念頭,可如今的紀舒暖只是一個無辜的人,自己沒有任何為難她的理由。想到這些,溫岺秋淒然得笑著。她無力得跌坐在地上,看著血肉模糊的右手,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兀自將傷口中的一個個玻璃碎渣挑出來。
她認為現在的紀舒暖更加有趣,親密的場面歷歷在目,溫岺秋從不知道,一個天元會柔弱成那樣,會被自己欺負到哭甚至累得昏迷。兩個人在攀頂時交纏在一起,那人流著淚在自己體內交出。溫岺秋勾著嘴角,臉上的猙獰扭曲的笑容終於恢復如常。她不知那個禽獸是否還會回到這具身體中,還得用些時日觀察。但有一點,目前倒是很明確,此刻的紀舒暖比本來的她要有趣得多。既然如此,便更不能輕易放走了。
第22章 飼料·22
“好無聊。”紀舒暖躺在床上,輕輕晃動白皙的腳。因著多了不少油燈,房間終於不再像之前那麽昏暗,看上去也舒服許多。自打那天和溫岺秋意外做了之後,那人卻像是從陽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來過這裡。紀舒暖沒了時間概念,估摸著有十來天沒見過溫岺秋了。
溫岺秋不來,她也樂得清閑,人沒來,可自己之前要求的東西倒是都讓人送來了。除了油燈和軟鋪,吃食也比以前好了些。紀舒暖不認為這些是溫岺秋大發好心送來的,還不是因為用了自己的身子,才給糖一般得給了這些物件。想到目前這些都是自己用身體換來的,紀舒暖皺著眉,又想起那場荒謬的歡愛。紀舒暖覺得自己變得奇怪了,這不是她第一次回想起那天的事,而是這段時日,躺在床上,或是入睡前,她只要空閑下來,那天的記憶就會浮出來。溫岺秋濃鬱的青蘭花香,還有她滾燙的身體,她落在自己耳跡的喘息。
這些回憶讓紀舒暖覺得有些熱,她扯了扯身上的裡衣,把肚兜解開,將裡面兩顆白嫩的軟物放出來。自給自足這事,紀舒暖一點都不陌生,可是來到這個世界後,她還是第一次起了這種衝動,但她絕不想承認,她的**居然是被溫岺秋那個死女人挑起來的。身體像是接通了奇妙的連接,每個地方都串聯在一起,而腿心中間的部位,成了地心中央的那點。紀舒暖閉著眼,用雙手托著飽滿的雙乳握在手心裡輕輕揉動,又脫掉褻褲,把手往下探去。她撫摸的並不是已經有感覺正慢慢翹挺的腺體,而是腺體之下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