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已經動情了,不需要太多的前戲就足以開始這場撫慰。紀舒暖用指腹揉弄著腫起來的陰肉,像是用指腹夾著花瓣一般,將肉瓣夾在指腹間按撫。隻一會兒,紀舒暖臉上便泛起潮紅,她有些難耐得舔著下唇,覺得已經足夠濕潤,急著把手指送進身體裡。以往她自慰,多半會用兩根手指,紀舒暖喜歡被填滿的那種飽脹感,如果是帶顆粒的指套,會更加舒服。只可惜這個世界不可能有指套那種東西,這具身體太窄,也僅僅只能容納一根手指,沒辦法完完全全地探入其中。
天元的身體不需要生育,亦是不會用上陰道,盡管紀舒暖那裡還能分泌出渴望的液體,但還是會比她本來的身體要細窄許多,也更淺些,整個手指探進去就可以摸到裡面某個奇妙的底部,和宮口是有些類似的。
“嗯…好舒服…”紀舒暖歎息出聲,生出久違的滿足感。是了,來到此處之後,她再也沒撫慰過這裡,就算之前和溫岺秋歡愛過,得到釋放的始終是腺體。像現在這樣,被徹底填滿的入侵感,的確是久違的。紀舒暖勾著腿,右手由慢轉快,漸漸變速地在身體抽遞。她發現,天元的身體內部有著細嫩的軟肉,那種觸感和普通女性內部沒有太大區別,只是裡面凸起的每個肉點更為明顯,那些肉珠生長得很突兀,和整個內壁形成了一種倒著生長的相悖感。仿佛盤橫在陰部內的倒刺,只不過它們很柔軟,且不扎人。
紀舒暖像是有了新的發現,她勾著手指,用指腹盡情得碾磨著那些敏感的肉點,完全陷入忘我的歡愉之中。木門之上的缺口剛好在這時候打開,溫岺秋聽著裡面的聲音,面上有些複雜得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她曉得,紀舒暖此刻正在自瀆,、自己來得不是時候,應該盡快離開。可溫岺秋之所以會來此,正是因為心中的那份躁動與不安,眼前場景亦是讓她挪不開眼。這半月以來,溫岺秋始終在躲著紀舒暖,她知道這人並非自己的仇人。可兩個人終究是行了魚水之歡,又是以這種尷尬的身份,自然是羞於見面的。這日溫岺秋早早從商鋪回來,沐浴之後躺在床上,難以安眠,腦子裡充斥著紀舒暖的臉和聲音,甚至有些想念她的味道。身體在嘗過那種歡愉的滋味之後變得食髓知味,腦袋尚未想清緣由之際,便鬼使神差得來了這裡。
若以前看到這幕,溫岺秋只會覺得惡心齷齪,如今,看到床上的那個姿態嬌媚的人,溫岺秋心裡的感覺竟然只有驚豔和美豔。溫岺秋曉得,陷入**的紀舒暖是很誘人的,她的表情,她的本息,乃至她的每個眼神和媚態都很漂亮。此刻,柔軟的天元就躺在床上,她的手放在腿間,不知在觸摸什麽地方,會引得她發出如此嬌媚的聲音,那種聲音不像和自己歡好時那般壓抑,全然不掩飾她的舒適。溫岺秋看著紀舒暖腿間的暖物翹起,那白嫩的小肉團從小小的糯米糖逐漸漲挺。這一幕讓溫岺秋眼眶發熱,本就有些燥動的身體在看到這幕之後變得更火熱。
溫岺秋用手緊緊攥著手裡的小木盒,力道大得甚至將木盒都擰出了哢哢聲響。緊接著,她看到紀舒暖揚起脖子,下身高高弓起,將手指送入了身體裡。這一刻,她忽然意識到紀舒暖到底在碰什麽地方。她在用手自瀆陰部,玩弄著大多數天元都不會用到的地方。她馬上就要攀頂,腿間被冷落的腺體隨著她的起伏輕晃,腫脹得很可憐,卻始終得不到紀舒暖的撫慰。溫岺秋抿著唇,喉嚨乾澀。紀舒暖並未察覺有人在窺探自己的一舉一動,她隻覺得**就要來了,身體裡的腺液也忍不住想要從體內出去。
紀舒暖將手指送入身體深處,另一隻手終於撫上被她視若無睹了許久的腺體。本就處於敏感極點的身子經不起更大的刺激,在紀舒暖揉上的第一時間,便在極度的快意中迅速攀頂。腺液順著粉嫩的糯頭澆出了一小灘,落在紀舒暖腹部。穴口的熱流則是擠開了手指堵塞的縫隙,潺潺流水般,在床上留下一小灘痕跡。
溫岺秋看著這幕,似乎並沒有想到紀舒暖只是用手撫慰陰部,便可以讓腺體一並釋放出來。此刻的她軟在被子上,閉著雙眼,全身充滿了身子攀頂後的慵懶。她還在享受這場余韻,用手心揉著還在發抖的陰部,而釋放過的腺體也軟下來,縮成了平日裡那白嫩的糯米糖,被紀舒暖用另一隻手緩慢得按揉。
看到這一幕,溫岺秋難耐得將門打開,在紀舒暖失神之際,已經走到她床邊。屋子裡忽然多出的本息讓紀舒暖第一時間回了神,隨後才聽到溫岺秋急促的腳步聲。紀舒暖睜開眼,看著忽然衝進來的溫岺秋,急忙起身,想用被子遮住自己。沒等她動作,溫岺秋忽然捏住她的脖子,將一粒黑色的藥丸送入她嘴裡,又扶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咽下去。忽然被喂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紀舒暖頓時忘了羞怯和尷尬,她看著溫岺秋,眼裡滿是排斥。“你給我喂了什麽?溫岺秋,你是不是又犯病了?大晚上來我這裡做什麽?”紀舒暖捂著脖子想把東西吐出來,奈何藥丸早就入了胃腹,想吐出來自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