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暖認為,今晚是一個美妙的開始,她很快入睡。可是,在睡夢中,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她的臉是模糊的,卻穿著自己無比熟悉的古代裙裝。她站在自己床邊,黑色的長發遮住臉,使得本就模糊的容貌更加看不清楚。
紀舒暖睜大眼睛,她沒能從對方身上感覺到恐怖和陰氣,但她就是覺得,此刻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那個之前糾纏自己的女鬼。她想喊出聲,卻發現自己無法發聲。緊接著,女鬼就這樣上了床。她冰涼的手摸上自己的身體,紀舒暖想要反抗,身體連挪動手指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單薄的睡裙被女鬼扯掉,紀舒暖察覺下身一涼,柔軟之處又被那冰涼的手揉弄幾下。紀舒暖紅了臉,她顫抖著指尖,無力抓床單,只能發出急促的輕喘。
“不要…”
第47章 飼料·47
涼意順著身上“人”傳遍全身,這種冷並非體表能感受到的寒冷,而是自內而外,由懼怕而生的冷念。紀舒暖弄不懂,為什麽她以為所有事都結束了,偏偏這個女鬼又纏上自己。而且,這個時候的女鬼,看上去可怕極了,也…也古怪極了。
她穿著的白衣沒有自己初見時的破爛,變成一條隨處可見的普通睡裙。黑色的長發遮住她本就模糊不清的臉,紀舒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記不得女鬼的樣子了。她分明清楚女鬼之前出現在身邊的每一件事,包括她對自己發出的死亡預告,還被她困在施工地最終跌落深坑。
這些記憶在腦袋裡一清二楚,自己唯獨不記得女鬼的長相。紀舒暖睜大眼睛,眼睜睜得看著身上的睡裙被剝落,女鬼好似陰森森得笑了一聲,隨後,那隻蒼白枯竭而冰涼的手順勢摸上來。感到那雙手不停地揉捏自己的胸部,紀舒暖又怕又羞,還有些惱。就算面前“人”是女鬼,但她也不想被一個鬼這樣摸來摸去。“到底是誰,為什麽偏要找上我?”紀舒暖顫抖著,斷斷續續得問出這句話,下一秒,**忽然被用力捏住拉扯起來,女鬼已經伏下身,往更加私密的地方挪動。紀舒暖不停的吸氣,她想起來逃跑,可身體好似被什麽東西壓著,她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女鬼宰割。
那雙冰涼的手放在胯部,再下滑到中間,隔著內褲摸上柔軟的腺體。紀舒暖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她甚至不知道這個女鬼到底要做什麽。如果她要殺自己,為什麽…要碰那個地方?就在紀舒暖想不明白時,女鬼又有了下一步動作,她將那條單薄的內褲粗魯得扯掉,她力氣很大,隻一下子便將內褲扯破,隨後用手緊緊握住腺體。私密的地方被碰到,紀舒暖整張臉漲成紅色。盡管她已經多少習慣了這個地方,可是…她自己都不曾這麽握緊過,也就只有洗澡的時候會清洗,但也不會這樣撫摸。
“別碰我。”到了這會兒,紀舒暖終於意識到這個女鬼不是要殺自己,而是…而是成了個女色鬼。她剛才對自己又摸又捏,紀舒暖還以為是殺人前的某種特殊儀式。可現在,感到對方微涼的手握著腺體,上下緩慢得擼動。紀舒暖絕對不認為殺人儀式還有這種行為,根本就是在佔便宜。害怕和抗拒各佔一半,紀舒暖無從抵抗,最要命的還是,那個地方,明明平時都很少會有感覺,可這會兒被女鬼觸摸,就好像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在牽引,漸漸動情,一點點翹起來,變得灼熱,還漲起來。紀舒暖紅著臉,她意識到所有的反抗在女色鬼面前都是無用的,只有對方主動停下來才行。
“你到底想怎麽樣?別碰我。”紀舒暖就從來沒有這麽弱勢的時候,從來都是她拒絕別人的份,根本就沒遇到這種想要硬上弓的情況。可是,腦袋裡忽然閃過一個畫面,裡面的自己也是被一個面容模糊的女人推倒在床上,對方還口口聲聲叫自己妻主。紀舒暖皺緊眉頭,記憶快速閃過,很快她又回到現實。這時候,女鬼已經用雙手玩弄起自己的腺體。“女色鬼,你到底想做什麽。”紀舒暖覺得女鬼變了,從之前的要命的女鬼,變成了現在的女色鬼。而她分明聽到,在自己說女色鬼三個字時,對方還低低笑了一聲。腺體不爭氣得在女鬼微涼的手中變得堅硬,頂端的小孔滲出清透的黏液,被女鬼用指腹輕輕揉弄擦去。
紀舒暖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撫摸,她卻有種腺體早就習慣了被如此對待的錯覺。她懷疑是原身殘留的感覺,可是…為什麽…這種舒服的感覺,會如此清晰?
“別捏…”紀舒暖受不了得繃緊了雙腿和腳,用僅有的力氣擰扯床單,這時候,女鬼終於不再揉捏那裡,而是改為用嘴含住。和冰涼的手不同,女鬼的嘴裡很燙,滾燙的溫度像是要把脆弱的腺體含化一般。她先是含住來回吸吮一番,又將那小東西吐出來。感到女鬼用指腹捏著頂端,用舌尖沿著腺體的根部一點點向上舔吸。偶爾還會用力啃咬,輕微的刺痛讓紀舒暖繃緊了腰腹,更多的是讓她頭皮發麻的快意,那種感覺,本該是陌生的,她卻好似有過經歷一般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