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柔軟的身子被照顧得好極了,粗糙的舌苔沿著它脆弱又敏感的表面來回輕舔。它是最為敏感的陰蒂演化而成,沒有任何外皮包裹,每一寸都是最致命的點。紀舒暖意識逐漸遊離,全身都仿佛軟軟得漂浮在空中,唯獨被女鬼玩弄的腺體格外有感覺。心裡很怕,但紀舒暖不得不承認,在這種時候,自己居然忘了恐懼,覺得這樣的觸碰莫名熟悉,很舒服,還有東西,想要從自己的身體裡出來。
“唔嗯…”紀舒暖輕哼,嬌媚得喘息,身體已經完全被別“人”帶動,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糯糯在對方手中變得更為翹挺,它被微涼的手握住上下緩慢地又捏又揉,滾燙的舌尖又抵著敏感的前端舔弄撩撥。紀舒暖小腹抽搐,她強忍著想要挺腰的**,飽滿的臀瓣繃緊,努力抵抗快意。像是感覺到她在和自己抗衡,女鬼又一次笑出聲來,好似帶著嘲諷。下一刻,整個腺體被她再次吞入口中,她緊緊用唇包裹著腺體,用唇瓣代替了手,疼愛那脆弱的小東西。紀舒暖那裡細小,長度也不出眾。被徹底含入時,堪堪入了喉,就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對方口中還留有一絲余地,這樣也正好方便了對方調動舌尖去品嘗這份美味。
靈巧的舌尖順著頂端舔舐,一點點逐漸往下,繞著圈圈,纏繞糯糯整個柔軟的身子來回掃動。紀舒暖眼角浸出細微的淚水,她緊閉雙眼,抓著床單的手緊緊擰動,顯然是一副無法再承受更多的模樣。她不知道女性Alpha的腺體獲得**是怎樣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對她來說前所未有,她該是陌生的,可是…真要到的時候,紀舒暖又覺得自己仿佛經歷過一般。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從小腹出來,又好像,不是從小腹出來的。紀舒暖迷糊得想著,不自知得挺動著腰身,配合起對方吞吐的節奏。因為很小巧,也更方便動作。那裡被滾燙的口腔含著,被粗糙又靈巧的舌尖撩撥。
不要…不要再那麽弄頂端了,紀舒暖無助得想著,眼尾染上一抹情動的潮紅。她覺得前端被對方舔舐得又麻又癢,不受控制的糯糯在裡面不停地顫抖,被欺負到了臨界點。好舒服,這種感覺就像是揉弄陰蒂時把快意拉長一般,不管對方用舌尖碰哪裡,都舒服得讓紀舒暖全身發抖,甚至想要喊出聲來。像是感覺到紀舒暖快要**,女鬼變本加厲。她快速吞吐漲挺的糯糯,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啃咬根部,又會給一顆糖般得再用舌尖轉著圈圈將整個糯糯舔過。紀舒暖說不出話來,她張開嘴,除了發出沉重急促的呼吸,就是連她自己都覺得羞人的呻吟。
紀舒暖仰著頭,汗濕了額前的發絲,她緊緊咬著下唇,就連咬破了唇瓣上的皮肉都不自知。與此同時,瀕臨崩潰的糯糯忽然被吻住頂端,那裡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忽然被對方用力吮吸咬住,柔軟的唇用力吸著前端酥麻不已的小孔。紀舒暖忽然抬高聲音,猛地弓起身體,女鬼看準時機,將糯糯快速含進嘴裡,終於在關鍵時刻,將糯糯吐出的腺液全數納入口中。“嗯…唔嗯…”紀舒暖在**時脫離了清醒狀態,她閉著眼,享受著攀頂的快意。這種感覺和揉弄陰蒂時達到**的感覺類似,只不過比陰蒂**持續的時間更長也更久。小腹每一次抽搐,都會有一股暖流順著前端湧出。紀舒暖能聽到女鬼把自己那些東西吞咽下去的聲音,對方好似還不夠一般,不停的吸吮,企圖再吸出更多腺液。
紀舒暖軟著身子,到了此刻已經沒力氣和心思再抵抗什麽,只希望對方能夠馬上離開。可是…女色鬼沒如她所想,而是重新用手揉上糯糯,將還在享受余韻的軟物重新弄得翹挺,在它還沒完全硬挺的情況下,迫不及待的將其納入身體裡。紀舒暖看著不知何時已經全身**的女鬼,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麽,開口發出的,除了呻吟就只剩下喘息。自己和女鬼做愛了…還用了從沒用過的腺體。擺在眼前的事實在腦袋裡閃過,讓紀舒暖視線一片空白。她迷迷糊糊得承受著對方的侵佔,放空狀態下,累得昏迷又再度被快感叫醒。紀舒暖不知道女鬼到底是要殺了自己,還是在用她泄欲。或者說,兩點皆有可能?自己很可能要被女鬼累死在床上了。
紀舒暖看著在自己身上不停起伏的女色鬼,意識短暫清醒後又消失不見,再次被拉入**中。
第48章 飼料·48
“不要,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唔!”紀舒暖猛地睜開眼,沙啞的喉嚨立刻傳來刺痛,她躺在床上,用手捂住胸口急促得喘息著,視線有些驚恐得打量周遭的一切。身下是柔軟的床,屋子裡彌漫著濃厚的信息素,全然是自己的味道。
紀舒暖呆滯得摸著後頸打開的腺口,呆滯得回想著昨晚的一切。她又看到女鬼了,只不過…這一次的女鬼和之前的每次都不一樣。在夢裡,她和女鬼做愛,對方感覺不到疲憊,數不清次數的索取,還有那份荒唐的快意。
紀舒暖分不清那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發生的一切,如果是夢,為什麽所有感覺會那麽清楚,如果是真實發生的,又為什麽會有這麽荒唐的事?女鬼來找她,卻不是殺她,而是…和她做那種事?紀舒暖用手捂著發疼的頭,而這時候,身體在被子裡的感覺讓她全身僵硬。她記得自己睡前是穿了睡裙和內褲的,而此刻,她全身光裸,睡裙被扔在地上,還有被撕破的內褲,也被扔在睡裙邊緣。這一切和夢裡的場景完全吻合,讓紀舒暖再也沒辦法把昨晚發生的當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