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薑舒蘭還想在問些什麽。
結果,周中鋒直接欺身過來,堵著了她的嘴。
在薑舒蘭渾渾噩噩的時候,她在想,她要問什麽來著?
好像忘記了。
等隔天起來,薑舒蘭的渾身,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一樣,剛要坐起來,下腹一股熱流。
薑舒蘭還以為月事來了,結果一看——
那乳白色的東西,她差點沒被氣笑了。
“周中鋒!”
下次再讓他上來,她都不叫薑舒蘭!
她都沒臉去見人了。
都怪周中鋒,哪裡料到,她剛罵完,門就被推開了。
周中鋒端著一個一盆水進來,一個痰盂,胳膊下夾著一個牙杯裡面還有擠好的牙膏。
“在罵我?”
周中鋒挑眉,把搪瓷盆放在地上,痰盂放在一旁。
薑舒蘭被抓包,她臉色有瞬間不自然,很快她就平靜起來,“你怎麽沒去上班?”
“今兒的請假半天。”頓了頓,他語氣拉長,“專門在家伺候你。”
薑舒蘭,“??”
很快,她就明白了對方嘴裡說的伺候是什麽意思。
是真的伺候。
臉是對方洗的,牙是對方刷的,甚至,連痰盂都是對方倒的。
等都結束後。
周中鋒又再次端了一碗瑤柱青菜粥進來,“補身體。”
薑舒蘭,“滾!”
這會知道心疼她了,昨兒的夜裡,也沒見到對方心疼心疼她。
“好了,張嘴。”
周中鋒像是沒聽到一樣,拿著杓子靜靜地喂她。
薑舒蘭一臉警惕,“周中鋒,你又有啥么蛾子了?”
“我告訴你,你今晚上休想上我的床。”
“噗——”
打了招呼進來的齊芳,沒想到,剛一進來就聽到這麽勁爆的言論。
這一聲噗,頓時引起了薑舒蘭和周中鋒的注意力。
兩人齊齊地看了過去。
薑舒蘭沒想到還有外人,臉頓時通紅,忍不住踢了一腳周中鋒。
周中鋒面不改色的站了起來,“我去給你熱粥,你們兩人說話。”
他不認識這位女同志,想必對方就是舒蘭昨晚上口中的齊芳了。
等他一走。
齊芳頓時捧著胸口,“舒蘭,你愛人好俊啊。”
薑舒蘭臉有些熱,她沒接這個話題,而是指著床邊的椅子,“你先坐一會。”
齊芳喔了一聲,一臉的八卦,“沒想到啊,舒蘭,你在家……這般威武。”
她忍不住鸚鵡學舌,學完忍不住笑了,“我也愛在路建國面前說這一句話。”
“但是,舒蘭我跟你說,這樣說是沒用的,那些臭男人只會得寸進尺。”
“你要這樣——
齊芳貼著薑舒蘭的耳邊,低語了兩句。
薑舒蘭一愣,“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然你以為,路建國怎麽會那麽聽我話?”
“舒蘭啊,你還是太老實了,你要記住,在這種事情上,咱們女人才是主導者,男人?男人算個屁。”
“你要想把他們管的死死的,這方面你一定要獲得主動權。”
薑舒蘭還第一次聽這種言論。
她完全是懵的,有些意外地看著齊芳。
昨兒的她還把齊芳當成小妹妹看待,今兒的這一席話,薑舒蘭覺得齊芳有些像大姐大。
“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這是我媽教我的,不然,她哪裡能管我爸一輩子。”
他模樣好,還會掙錢,還有體面的工作。
但是,在家卻是個妻管嚴。
這都是她媽教育有方。
薑舒蘭目瞪口呆,“那他們會聽嗎?”
“當然會。”齊芳想了想,給薑舒蘭看了下自己衣領子。
薑舒蘭頓時目瞪口呆。
果然。
還是她太單純了。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薑舒蘭看著齊芳的目光完全變了,齊芳察覺到了,越發得意洋洋,“好了好了,我是來找你玩的,不是提那些臭男人的,晦氣。”
薑舒蘭,“……”
仿佛之前說的激烈的不是她一樣。
“你怎麽沒跟你們一起來的嫂子們玩?”
這才是薑舒蘭覺得奇怪的地方,
她和齊芳也就認識一天,見了一面而已。
而和齊芳一起島的那些嫂子們,基本都是和齊芳是舊相識了,就算是之前不認識,在招待所,在船上那麽久,也都認識熟悉了。
“別提了。”
齊芳歎了口氣,“她們今兒的都要去面試工作了,就我一個閑人。”
提起面試工作,薑舒蘭突然想起來自己忘掉了什麽。
“我可能也陪不了你玩。”
齊芳抬眼看她。
“我也要去弄面試的事情。”
不過,她要去工廠那邊,而不是學校岸邊。
這——
齊芳抓了抓腦袋,“可是我不想回家和那三個兔崽子相處,我能和你一起嗎?”
昨晚上她和路建國有多激烈,今兒早上,那些孩子看她就有多敵對。
一口一個後媽,一口一個妖精。
心寬的齊芳也受不了,還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