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蘭拿著一個又一個,她忍不住道,“不是說戰士們上山訓練嗎?怎麽還帶筐子?”
摘這麽多山竹回來。
司務長,“負重挑土。”
“不然你以為帶筐子幹什麽?”
薑舒蘭,“……”
她是真沒想到,上山訓練竟然是負重挑土。
“還有挖地,種菜,插秧割麥,舒蘭啊,你可不要小瞧了我們的戰士們。”
薑舒蘭木然的點了點頭,點了五筐山竹後。
司務長便派人,用廠子內的手推貨車,給薑舒蘭送回去。
薑舒蘭則是去找了齊芳。
齊芳早已經把山竹給吃完了,一看到舒蘭,就忍不住問,“還有山竹嗎?味道很好,我想買些回去嘗嘗。”
酸酸甜甜的水果,是她的最愛了。
薑舒蘭愣了下,“一會司務長那邊會給我家送一批貨過來做罐頭,我給你裝一些回去就好了。”
五筐山竹,就算是做罐頭加上晾曬山竹乾,也用不了那麽多。
一開始做實驗,用得太多,反而浪費。
齊芳呀了一聲,固執道,“我給錢。”
等薑舒蘭她們回家的時候,司務長派的人已經把山竹給送到家裡了。
薑父和薑母一邊抱著孩子哄著,一邊看著屋簷下那五筐山竹,發愁,“你說舒蘭要這玩意兒做什麽?”
兩口子剛上島的時候,還對水果特別稀罕。
這一年多吃的,兩人差點沒吃吐了。
這海島啥都不多,就是水果多。
薑舒蘭沒想到一回來,就聽到這話,她當場應了一聲,“做罐頭和做果脯。”
既然是做正事,薑母也不碎碎念了。
薑舒蘭進屋洗了手,還不忘朝著齊芳道,“你能吃多少,算多少。”
五筐加起來,少說有兩百斤,她怎麽都用不完的。
齊芳眼睛蹭亮,搬著一個小板凳,坐在筐子面前,就開始剝。
等薑舒蘭出來到時候,齊芳面前的山竹殼已經有一小堆了。
她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厲害。”
接著,手裡拿了個搪瓷盆就放在石桌子上。
“吃完去洗手,幫我剝山竹。”
本來是朝著齊芳交代的,結果那邊在院子裡面溜達的苗紅雲聽到了,頓時隔著院子問道,“舒蘭,你們是不是弄山竹回來了?”
自從懷孕後,她鼻子可靈了。
薑舒蘭應了一聲,“有不少,苗嫂子你直接過來吃。”
苗紅雲一聽,挺著大肚子噠噠噠的就跑過來了。
那速度,真是一點不見的慢。
看得齊芳目瞪口呆,“你是我見過最靈活的孕婦了。”
苗嫂子愣了下,沒想到舒蘭家還有客人,她總覺得齊芳眼熟,又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薑舒蘭見她迷糊,便介紹道,“她是齊芳,昨兒的我負責接待的就是她。”
哪裡想到,這小姑娘跟膏藥一樣,貼著下不來了。
“哦哦哦,是你啊。”
苗紅雲拉了個椅子就坐下來,直接掰開了一個山竹,就往嘴裡塞,她現在懷孕的時候,最愛這種酸酸甜甜的水果。
特別甜的,她反而吃不下。
眼見著她一口氣吃了三個。
薑父忍不住了,“紅雲,你悠著點,在吃糖分超標了。”
苗紅雲忍不住,“薑叔,我就在吃一個,在吃一個。”
“不能再吃了。”
旁邊的齊芳,迅速挑了一個顏色偏淺一點的山竹遞給她,“這種酸,糖分少。”
這——
“那也不行。”
薑父忍不住歎口氣,“你管不住嘴,到最後生孩子受罪的還是你。”
苗紅雲的手試探了好幾次,到底是沒把齊芳遞過來的那個山竹給接過來的。
看到她饞成這樣,卻忍著不吃的模樣。
齊芳忍不住歎了口氣,“懷孕可真辛苦啊。”
她再次覺得自己英明神武,嫁給了一個有三個孩子的老男人。
不行,今晚上回去就慫恿老男人去結扎,她可不想懷孕,連口水果都不能吃。
苗紅雲聽了,點了點頭,心有戚戚蔫。
反倒是薑舒蘭,給她們吩咐活乾,“來洗個手,幫我剝山竹,最少剝三十斤果肉。”
一百斤的山竹,還不知道能不能剝到三十斤的果肉。
薑舒蘭打算,三十斤的山竹,分幾次做,每次在鍋裡面的時間不一樣,等時間到了以後,嘗一下哪個時間段的山竹口味最好。
苗紅雲和齊芳對視了一眼。
兩人認命地點了點頭,是什麽讓她們錯覺,舒蘭會讓她們吃白食。
天底下沒有一口白食!
見兩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薑母頓時道,“我來剝好了。”
薑舒蘭搖頭,“娘,您幫我看孩子。”
看了一眼玩的開心的鬧鬧,“你瞧著他這會,肯定是不樂意睡覺的。”
別想往床上放。
薑母遲疑了下,等苗紅雲和齊芳去洗手的時候,忍不住擰了下舒蘭的胳膊,“你這個妮子也是,怎麽讓客人來乾活?”
薑舒蘭,“娘,都是自己人。”
這話,讓苗紅雲和齊芳聽了高興,“對對對,嬸,舒蘭說的對,我們都是自己人,吃了這麽多東西,乾活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