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都摘不回去。
這下,司務長笑了,“沒什麽惋惜的,咱們先摘一筐子回去做山竹乾,若是可以,我就派人上來,把這一片山竹全部摘了。”
也就這段時間才能有山竹罐頭和山竹乾。
過了這段時間,想吃都沒有了。
說起來,薑舒蘭和司務長同時想到一起去了,物以稀為貴。
這山竹罐頭和山竹乾,怕不比之前那些水果罐頭便宜的。
想到這裡,薑舒蘭看到那沉甸甸的果樹,這哪裡是果子呢。
這都是錢。
大自然饋贈的錢。
她直接站在低處,去勾樹枝摘山竹。
司務長則靈活許多,直接爬到了樹上,從樹上摘了丟下來。
薑舒蘭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滿足,滿足得不行,因為一個枝頭上面,長了四五個山竹,像是四面開花。
她挑著紫色的摘,剩下青色的全部都留在枝丫上。
約莫著最少還要一個多星期才能成熟。
就這,也不過是十多分鍾的功夫,薑舒蘭便已經摘了一筐子了,而司務長爬在樹上摘得更多。
但凡是硬點的果子,都被他給扔了下來。
那一地的山竹,薑舒蘭撿都撿不及。
到最後,兩個筐子都裝滿了,薑舒蘭又拿了個袋子出來裝,還是裝不下去。
眼瞅著地上還放著小山一樣的一堆山竹,最少有二三十個。想到彈幕上面說的一斤山竹都要五六十塊,她這裡最少有五六斤了。
薑舒蘭覺得這都是錢,丟掉太可惜了。
“司務長,你吃嗎?”
司務長從樹上跳了下來,拍了拍手,打掉了樹葉,說,“這玩意兒太酸了,我吃不了。”
薑舒蘭喔了一聲,“那你等等我。”
司務長一愣,“你該不會?”準備全部吃了吧?
沒想到是真的。
司務長眼睜睜地看著薑舒蘭,坐在山竹樹下,熟練地抓著山竹蒂,左右扭了下,用力拔掉後,雙手擠壓著山竹外殼,就那樣,完整的山竹肉便露了出來。
別說,薑舒蘭一大早上山,乾活這麽久,還真有些又渴又餓。
這會對著雪白嫩軟的山竹肉,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一口下去,果然,味清甘香,酸甜可口,帶著微棉的口感。
讓人整個人都忍不住精神一振。
薑舒蘭覺得好吃,她眼睛微微一亮,吃完一個,又剝開一個,就這樣,一口氣七八個沒了,在她坐著的旁邊,一堆的山竹殼。
旁邊的司務長忍不住被酸得流口水,“你不嫌酸嗎?”
薑舒蘭搖頭,含糊不清,“就這種酸酸甜甜的水果才好吃,非常解暑解膩。”
“司務長,你要不要?”
她掰開一個遞過去。
司務長看她吃得香,沒忍住接過來一個,嘗了下,味道是不錯,酸甜可口,但是這酸味他還是接受不了。
勉強好吃了一個,司務長覺得自己的牙都要倒了。
而薑舒蘭還在繼續,吃到還剩七八個的時候。
她有些撐了,打了個飽嗝,然後把山竹往兜裡面一揣,她兜裡面揣了四個,兜都裝滿了。
不由得把目光看向司務長。
司務長自覺,“放我口袋。”
對於能夠研發新產品的薑舒蘭,他真的是恨不得把她當做祖宗來看待。
薑舒蘭嗯了一聲,利落地放完後。
便自己提著一個袋子,她這袋子裡面裝的山竹少說有二三十件,提不動,只能背在身上。
而司務長這邊也不輕松,挑著扁擔,放著兩個籮筐,兩邊加起來也有一百斤了。
下山比上山快多了。
到了山腳下的時候,薑舒蘭問,“直接搬到脫水蔬菜廠?”
用那邊的灶膛試驗新貨。
司務長遲疑了下,“算了,先搬到你們家吧,廠子的灶膛口不太夠,這幾天不止是西北基地催貨,連帶著邊疆那邊也要了一萬斤的貨,我都恨不得把脫水蔬菜廠給在擴建一倍才好。”
如果說,西北基地在每年夏天的時候,還能見到一點點綠的話。
那駐守邊疆的戰士,那真的是一丁點都見不到了。
那才是真正的沙漠,條件極為艱苦。
薑舒蘭想了下,急著出的貨,也沒在推遲,“那搬到我家吧,我家外面那灶膛空了好久了。”
這一說,司務長眼睛就亮了下。
現在每多增加一口灶膛,每天的出貨量就能增加不少。
薑舒蘭警惕道,“你想都別想啊,我們家還有倆小孩兒,他們可不能天天見煙子。”
把這一批山竹拿到家裡,用院子的灶膛來做山竹乾,已經是夠讓步了。
司務長想到薑舒蘭家的那一對兒雙胞胎,到底是忍住了,“你放心,等這山竹乾成了,你家孩子過一歲,我給他們封個大紅包。”
有了這山竹罐頭,他們的出貨,幾乎又可以多一大批了。
那可都是錢啊!
部隊裝備可以換了,食堂也可以擴大點,給後廚多增加幾個窗戶,免得夏天太熱了。
還有學校那邊,學校老師的工資,是部隊出的,甚至,學生讀書的書本筆,也都是部隊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