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历史军事 > 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皇叔出手了

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皇叔出手了

簡繁轉換
作者:墨色江南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8-05 03:18:33 来源:源1

而在皇城的另一头,太子府中却灯火通明。

朱标披衣立于案前,身旁站着王侍郎与曹给事,两人皆神情凝重。

“太子殿下,魏国公旧部近日频繁出入驿馆,几位退役校尉竟也聚于坊市酒肆,属下担心......”王侍郎压低声音,“这恐是借机聚众。”

朱标垂眸不语,指间敲着玉案,片刻才开口:“此人当年拥兵百万,虽有功,但亦多私。”

曹给事插话:“张安一事后,东宫声威骤起,魏公旧部或心生忌惮,妄动军心,是要试探太子底线。”

朱标摇头:“不,他们不是在试探我,是在押注。

“押注?”两人面面相觑。

“押皇位将来是否还在我身上。”朱标目光如刃,语气清冷,“张安被废之后,谁都看得出,父皇未再言语,既未深追东厂,又未召我训示,正是留白??给人等自乱阵脚。”

王侍郎若有所思:“这......倒与皇叔之前所言如出一辙。”

朱标顿了顿,忽抬头道:“传信皇叔,就说我明日早朝后亲访,求教‘世族制衡‘之策。”

翌日清晨,寒霜凝地,朱标果然早早结束朝议,披风离宫,直赴朱瀚府邸。

朱瀚早已等候,两人入室相对,朱标开门见山:

“皇叔,魏国公府欲动兵,我不动,是让他们轻狂;我动,又恐满朝议论我心生忌惮,欲除宿将。此局,进退皆难。”

朱瀚不答,反问:“若让你亲征魏国公,你敢否?”

朱标眼眸一震:“亲征?”

朱瀚缓步行至案前,取出一卷舆图,摊于案上:“魏国公勋旧,虽退不忘权。若东宫有人亲赴军地,以整训为名,招兵训练,实为接掌调兵之权。你若亲行,一则平其野心,二则掌其势。”

朱标思索片刻:“如此,倒也可试。”

朱瀚却轻轻摇头:“试?你以为这是下棋?这是兵锋所指,稍有不慎,就是弑臣、逼功之名。你若真亲行,便不能只是平心抚旧,要让他们‘心服,还得让朝臣口服”,百姓‘目服‘。”

他眼神渐冷,缓缓道:“此行一动,便是你为储君以来,第一次带兵、出征、掌调动、建威信。若不能胜,你的位置,将岌岌可危。”

朱标深吸一口气:“我若不胜,也绝不退。”

朱瀚看着他,点了点头,语气忽然一转:“那便去。黄册清点,将旗移交、旧军换操,我会让人事先安排好。但此事之后,你将不再是只会读书的太子。”

他收起舆图,语气顿重:“你将成为,能坐镇乾坤的大明储君。”

朱标起身,拱手一拜:“皇叔之教,标儿铭心。此行若不成,我也不配称朱家之子。”

三日后,太子朱标亲赴西南演武场,以天子储君之名,祭旗训兵。

魏国公之子世子徐昂亲自迎接,满面春风,然言语之中却暗藏试探:

“太子殿下亲临,乃军中之幸,只是......寒冬将至,军伍未必操练如常。”

朱标微笑颔首,轻声回道:“本宫来此,不为操练,而是为拣将。”

徐昂怔住:“……………将?”

朱标转身看向满营将卒,朗声道:“大明江山,需能征善战之将。旧人若堪用,本宫敬之;若不能用,哪怕是百战老将,也得让贤。”

他话音未落,身后早有人将纸笔奉上,立时张榜:

择良将十人,调入内营,亲授军策;失训懈怠者,?籍归农,永不录用。

此举一出,魏国公府震怒,而军中却群情激荡。

数位年轻将领踊跃而出,当夜即入营操演。

三日之后,朱标亲自设擂,点将比试。

其人虽无军功,但素读兵书,临场指挥不落下风,连连调兵设阵,破旧营布防三处,逼得徐昂不得不亲自上场解围。

至此,军心尽归太子,旧将亦不敢妄言。

而后,朱标亲笔奏疏:

“旧营可用者五百余人,余皆老朽,奏请裁汰,择新锐补入。并请皇上诏令,设太子护军府,以备调遣。”

此奏一出,朱元璋沉吟良久,终于批下四字:“善,可照办。”

这日清晨,朱瀚换了便服,随行仅带一人,悄然入了西华坊。

此处乃京中旧坊,少有显贵涉足,却人声鼎沸,街铺紧凑,极具市井气。

他走进一家字铺,掌柜看他一眼,连忙笑迎:“客官要纸?还是笔砚?”

朱瀚并不答话,只低声道:“叫‘红泥,她还在吗?”

掌柜一听,神色一凛,目光在他面上扫过一瞬,低声答:“阁楼上间,第三扇门。”

朱瀚点头,缓步登楼。

推门而入,房中陈设极简,窗外枯竹萧萧。

一位衣衫素净的中年女子正研墨写符,眉宇深沉。见他进来,也不惊讶,只道:

“殿下终于来了。”

朱瀚轻笑,关上门:“你果然早已知道。”

“我若不知,怎敢留这摊子?”

女子放下笔,抬眼看他,“三年前你安排我入市井,说要我查活脉”,我便猜到,你是在为将来布子。如今太子立威,勋贵焦躁,你却出现在这儿,说明......你知道有人要动‘命脉‘了。”

朱瀚缓缓坐下,沉声道:“兵权之争未完,接下来,是粮道、钱谷、漕运、户部??这些,才是真正的命脉。”

女子皱眉:“你要我查谁?”

朱瀚低声报出三个名字。

女子手指一顿,眼底划过一丝震动:“他们三人......一个是中书省的录事,一个是工部的旧吏,还有一个是吏部的小官,谁都不显眼。”

朱瀚淡淡道:“不显眼,才敢动真手。”

他从怀中取出一份名录,轻声交代:“他们过去五年里,在洛阳、扬州和大名府各设私庄,且皆与数位解职勋贵暗通款曲。这背后若无牵连,我也不信。”

女子接过,略一翻阅,点头:“我明白了。这是第二局。”

“也是最难的一局。”朱瀚语气缓缓,“此局无兵、无将、无战阵,但败则根毁,赢则根固。”

女子一怔,忽然轻笑:“你在为朱标打根基。”

朱瀚神色微变,看着她许久,忽而道:“我为朱家打根基。”

与此同时,太子东宫。

顾清萍正为朱标整理早朝所用衣冠。

她目光专注,手法温和,朱标望着她,忽然问道:

“你说......皇叔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顾清萍抬眼一笑:“太子何出此言?”

朱标沉声道:“自我出征以来,他只与我通了一封言简意赅的密信,回京后亦未召我同议。以他之性,不是冷漠,而是刻意。

顾清萍想了想,低声回道:“也许是因为你已能独当一面,皇叔想让你自行应局。”

朱标默然。

他并非不明白朱瀚的苦心??正因太子渐稳,权柄初学,他不能再事事依仗皇叔,否者无论外朝怎么看,他自己心里也站不直。

顾清萍忽然扶住他袍角,低声道:“你去找他吧。别做太子,去做侄儿。”

朱标一怔,随即轻声应:“好。”

夜色沉沉,朱标披风步入朱瀚府中时,府内一片寂静。

他未通禀,径直穿过庭院,来到后堂,只见朱瀚正立于香案前,焚香静坐,身旁桌上,是刚封好的三封密信。

“皇叔。”朱标低唤。

朱瀚睁眼,似早已知他来,淡笑:“你来了。”

“我想来看看你。”朱标走近一步,看着桌上信封,问,“这是......?”

朱瀚起身,不避讳:“给三人写的信,都是我过去的旧部,如今多隐于野,有的改名换姓,有的佯作疯癫。”

朱标神色复杂:“你要他们回京?”

朱瀚摇头:“不。我要他们散入江南、山西、山东,去盯那些学谷、理户、执漕的低阶吏员。”

“这是第三局了。”

朱标怔然:“又是第三局?”

朱瀚将他拉至窗前,指着远处宫阙灯火,一字一句道:

“第一局,是除心腹之患,张安、东厂,皆是利刃所向。”

“第二局,是立军威。你亲征平旧将,立太子威信。”

“第三局,是断根断血,剪除那些依附旧勋、贿通官场的腐枝??这才是打牢你根基的根本。’

朱标眼中泛光,声音低沉:“你一直在做这些,却不让我插手,是怕我惹祸?”

朱瀚摇头:“是怕你染手。”

“政争之中,最污浊的就是这根脉之斗。你是太子,是储君,你不能沾得太深,否则,便落人话柄。你要的,是威信,是姿态,是“势”;而这些暗地清扫的手脚,该我来做。”

“你只需,走在光里。”

朱标再难自抑,重重跪下:“皇叔……………”

朱瀚却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扶起:“别叫我皇叔,叫我一声‘朱瀚’。”

“从今往后,你才是主君。我为你扫雪除荆,可终有一日,你要独自披甲破风。”

朱标立于灯下,双手紧握,久久无言。

京师已入冬,晨雾缭绕,灰白天色似水墨泼洒,给这座权势交缠的古都披上了几分肃杀之气。

朱瀚慢慢合上册子,抬眸道:“从山东入漕,至扬州分粮,途中三省五府,几处漕渠都有‘漏‘,更员上下联手,所吞皆以十万计。再往上追,三年内更替的地方小吏,大多是吏部‘平调”,背后......皆是一人手笔。”

亲信沈岩肃声问:“是那位姓祝的吏部郎中?”

朱瀚点点头:“祝茂阳,工于表忠,不显锋芒,却在五年内连提七位吏员入京为用,皆在要口任职。如今这股水脉,已成一条暗流。”

沈岩面露冷色:“王爷,是否需将其交予太子府处置?”

“不急。”朱瀚微笑,却带寒意,“朱标的护军府才成,不宜过早动吏部之根。再者,祝茂阳此人虽暗,却并非野心家。他这般布线,只为自己日后求一个侍郎之位,不值得动太子的刀。”

他顿了顿,忽道:“但他背后那位......就值得了。”

沈岩眼神骤冷:“您是说??兵部尚书,罗文谨?”

朱瀚颔首。

“祝茂阳为人谨慎,不敢轻动,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过是‘尾鳍”。但罗文谨却不一样,他能让祝茂阳调吏、掌漕、输粮,却又不留下痕迹,这种人,才是朝堂真正的‘老狐’。

“更重要的,是他未表态。”

沈岩点头:“太子威立之后,大多朝臣皆暗中示好,唯独罗尚书按兵不动,不贺,不忤,不谏,极为诡异。”

“诡异才说明他在等。”朱瀚缓声道,“等东宫之局能否长稳,等皇上是否有变心,等朱标是否真能执政。他不赌,他要坐收‘。”

他眼中划过一抹讥讽:“可惜他忘了,大明不是他罗家的鱼池。’

数日后,一场风波悄然酝酿。

户部尚书沈宜之,因查验山东漕仓时突发疾病,暴毙于官舍。

同一夜,工部侍郎吴谦自府中骑马而出,途中坠马身亡。

两位朝廷实任重臣,先后“猝死”,在朝中掀起不小波澜。

消息传入东宫时,朱标正与王侍郎议新年赈粮一事。他手中笔一顿,脸色凝重:

“二人皆属同脉,一夜之间尽亡......是凑巧?还是有人拔根?”

王侍郎面色也极为严峻:“殿下,臣查阅前奏折,两人虽职不同,却皆涉鲁南漕道近年亏损案,且......皆为罗文谨门生。

朱标眼神一冷,放下笔,沉声道:“皇叔出手了。”

“他为何不告我?”

王侍郎低声道:“王爷之性,凡事先定后奏。他若要动人,必已锁定证据,再由人亲动,不留痕迹。他这样做,是怕太子卷入其中,沾染党争之讥。”

朱标沉默良久,终是缓缓道:“可这次,我不能再避事了。”

他站起身,望向窗外漫天雾色:

“若我真想登那座高台,就不能总靠他去掀风。”

“该是我,接下一场雷了。”

三日后,太子朱标在午朝之后,忽然启奏:

“臣于近日阅漕折有感,诸多仓储司署亏损不明,若不清核,必致军饷溃乱。请皇上准许东宫设专署‘清漕司”,暂借五品以下户部吏员十人,驻鲁南查仓,旨在惩贪补空,厘清漕策。”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