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刑二微微一驚,荊月怎麼知道他每天都在向主子傳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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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我可是打著九皇叔的旗號,以他的本事擺平這事應該不難吧?」荊月笑眯眯的看向刑二說道。
「官府之中可以擺平,不過這皇上那裡……恐怕有些難度。」刑二緊緊抿唇應道。
「哦。」荊月淡淡應了一聲說道:「皇上那邊我去就好了。」
「什麼?」刑二微微一愣,疑惑的看向荊月。
「我已經把這個酒樓是我在管理的消息透露給皇宮裡,蕭宸不在皇城之中,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一早就會有召我入宮的聖旨。」荊月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笑著說道:「我自己惹的麻煩,我自己解決。」
刑二眼瞳倏然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荊月。
「走了,銀翹那小丫頭還做了很多好吃的等著我回家呢。」荊月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擺邁著輕快的步伐朝外走去。
刑二看著荊月那走遠的背影,心中思緒在翻湧著,大腦一片混亂,事情已經脫離了他可控制的軌跡,明天荊月因此進宮絕對是凶多吉少,主子又不在皇城之中,刑二想著臉色冰寒一片。
荊月回到王府之中照吃照睡,一點如臨大敵的感覺都沒有,第二天早晨之時,果然是收到了宮裡頭的聖旨,召荊月入宮,這一次入宮那架子可是大了,皇宮裡竟然親自派了車架來接。
很顯然讓荊月連推脫的由頭都沒了。
荊月也沒想推脫,就這麼大刺刺的坐上了車架隨著宣旨的公公去了皇宮。
刑二想跟來卻被勒止,只宣了荊月一人進宮,未經允許不等帶侍衛隨從,這番話語打出,刑二就是焦急也於事無補,只能眼睜睜看著荊月被帶入宮中,主子要回來,快馬加鞭也要明早才能到。
荊月進宮真的能撐的到蕭宸回來嗎?
刑二他心裡沒底。
在王府門前站了許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猛地轉身朝一邊的馬匹走去,翻身上馬疾行離去。
荊月一路坐著車架來到了皇宮之中,這是荊月第二次到這御書房之內,第一次隨蕭宸前來,她略緊張不知禮儀,就算是身側有蕭宸在,她依舊不安心,這是第二次。
叩拜禮儀面面俱到,蕭宸不在身邊她卻一點心慌的感覺都沒有,一派淡然寧靜。
「荊月,知道朕今日召你入宮所為何事嗎?」高位之上蕭燁看著那跪在下方的荊月,微微皺眉開口問道,身側坐著傅若清將替蕭燁揉-捏肩膀的手收了回來,漆黑的眼眸盯著荊月眼中閃爍著不明的意味。
「民女知道。」荊月垂著腦袋說道:「陛下召民女入宮定然是要責問東街酒樓殺人一案吧。」
「你知道便好!」蕭燁臉色陰沉,那一股高位者的威壓沒有半點的掩飾,盯著荊月的樣子就好像荊月要是說錯了一句話,那麼下一秒迎接她的就是毫不留情的責罰。
「朕聽聞那酒樓是你所管理的?」蕭燁冷哼一聲看著荊月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