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璇璣搖頭,抽出一隻小手,固執地又撥開了他的衣襟,手指撫摸上那些密密的鱗片,俯首吻上去——
「我不怕,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只要是你便好,只要你回來便好。」
她手臂緊緊抱著他,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只這麼抱著他,偎依著他便讓她心滿意足。
二百年的刻骨相思似乎在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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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不是做夢?」葉璇璣窩在花無香的懷中,一隻小手捏著他的衣襟,一隻小手和他的手指交握,猶自不相信這是真的。
唯恐這不過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夢一醒,他又消失了。
「當然不是!」花無香牽起她的小手,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口,輕笑:「疼不疼?」
他自然沒捨得用多大力氣,但也足以讓葉璇璣感受到他真實的存在。
葉璇璣只覺被他咬到的地方有些疼又有些癢,酥酥麻麻的,幾乎要癢到心裡去。
這不是做夢,做夢的話,不會有這麼真實的感覺。
葉璇璣終於放下心來,手指細細摩挲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逕自笑了,笑的像一隻饜足的小傻瓜。
一句話幾乎未經大腦,便衝口而出:「你不是魂飛魄散了嗎?怎麼又活了?」
重逢的喜悅雖然像潮水似的彌漫胸中,但葉璇璣還是有些納悶。
她明明看到他魂飛魄散了,怎麼會突然復活的?
難道也是觀音的功勞?
花無香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俏鼻,悠然一笑:「因為——我是一條與眾不同的龍。」
葉璇璣:「……」
她狠狠地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怎麼個與眾不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