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條神龍,一條會織魂的神龍。就算是魂飛魄散,我也能再重新織補完整……」
花無香解釋的深入淺出。
葉璇璣一愣,原來如此!
她睜大眼睛瞪著他:「那你怎麼不早說?哼,當年你騙的我好苦,故意說些傷人的話趕我走……你知不知道沒有希望的等待真的很難過……」
說到最後一句,想起自己這二百年來如同行屍走肉般活著,聲音幾乎有些哽咽。
他怎麼忍心不告訴她?
她不怕等,可是她怕了那種毫無希望的等……
花無香手臂緊了一緊,在她唇上一吻,輕嘆道:「我也是魂飛魄散了以後才知道……並不是每一條龍都會織魂的。璇璣,這還多虧了你將我的血凝聚在一起,又借來天庭的聚魂珠,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恢復的這麼快……最少還要再等一萬多年我才能凝聚成形。」
原來自己曾經做的那些並不全是無用功。
葉璇璣舒了一口氣,圓滿了。
抿了抿小嘴,在他懷裡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無論怎麼樣,你又騙了我,害我著急,害我生氣,還害我這麼傷心,哼,我要罰你!」
「好!怎麼罰?只要娘子以後不離開我,無論怎麼罰都沒關係。」
花無香將她耳邊的一縷秀髮繞在手指上,漫不在乎的笑。
「罰你……」
葉璇璣一時還真想不起要罰他什麼。
頓了一頓,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裙。
現在的她是本貌,也就是說,是莎嫿的模樣。
他又沒看到自己變身,怎麼一眼便看出自己是葉璇璣?
難道他早就知道了自己和莎嫿根本是同一個人?
她眼睛凝視著他的眼睛,忽然石破天驚地開口:「師父——」
這一聲喚出,似乎又回到千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