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跟他來硬的,所以僵持著,沒有動也沒有掙扎。
男人懲罰性的在花蕊部位捏了捏,低沉的嗓音逐漸被沙啞暈染,“剛才為什麼不說?”
她閉了閉眼,身體更僵,“不想說,很生氣,很煩你。”
“煩我?”
“是。”
權傾九眸色黯了黯,眯起眼睛,又重重的掐了她一下,“說你現在不煩我了。”
夏梵音,“…………”
在她沉默的這段時間,男人的手已經再次從胸前滑到小腹,隱隱有著繼續往下的趨勢。
又輕又癢、不斷撩著她。
她細細的顫慄著,呼吸紊亂,明明虛與委蛇於她而言不是什麼難事,可是此刻卻硬生生變得十足困難,好像哪怕那根弦下一秒就會斷裂,也不想對著他好言好語。
明明錯的是他,憑什麼她要服軟?
可是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壓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簇希望的火苗——反正她就要走了,最後幾天權當是順著他的的毛捋平,讓自己好過點。
“我不煩你了。”
她輕輕的道:“剛才是我不清醒。”
可她明明已經示軟,他的動作卻陡然加重,眼底閃過一絲陰鷙,“不對,你騙我。”
“…………”
夏梵音突然覺得,這麼煩的人,順著毛捋也沒用,他的毛可能長得歪七扭八根本順不平。
她拿住他的手,側過腦袋,親了親他緊繃的輪廓分明的下顎,“真的,沒騙你。”
權傾九胸膛震了震,手中的動作一時僵住。
他都快忘了多久沒有這樣被她親過,其實約莫也不是很久,只是他心理上覺得久而已。
低眸看著她柔然嬌豔的眉眼,晦暗的眸子裡濃墨翻湧,喉結滾動。
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你還是騙我。”
夏梵音差點就要翻白眼爆發了,可是他下一秒,又繃著聲音道:“再親一下,就當你說的是真的。”
夏梵音,“…………”
她暗自忍住沒有翻,又草率的碰了他一下。
柔軟的唇與肌膚相撞的剎那,彷彿有電流在身體裡流竄,明明更親密更負距離的事情也做過,可是就這麼簡單的一個連吻都算不上的親吻,讓他繳械投降,終於放過了她。
權傾九半響沒動,久久的凝視著她。
眼底是淺淡的微不可覺的柔和,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只是緊緊抱著她的身體。
…………
接下來幾天,夏梵音一直跟他維持著還算“不錯”的關係,穩定的狀態,就好像她再也沒有想要逃跑的念頭,甚至從來沒有過類似的念頭。
基本事事順著他,只在在他偶爾惹得她生氣的時候,才會佯裝生氣一下。
但也僅僅是佯裝生氣,基本不會超過一盞茶時間。
這般模樣,甚至讓權傾九產生一種時光倒流的錯覺,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只是在她淺笑吟吟的表皮下,分明藏著骨子裡透出來的淡漠,無跡可尋,也無法破除。
…………
除夕前一天。
夏梵音覺得,那個男人不知道又是哪裡出毛病,忽然提出要吃她做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