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偷懶,指揮廚房的下人做了一個,明明是她親自監督的,按理說味道應該沒什麼差別,可也不知道他是哪裡吃出來的不對,竟一口咬定這不是她做的,非要讓她去重做一個。
她自己也嘗了嘗味道,“這哪裡不一樣嗎?”
男人看了她一眼,臉色晦暗,似乎與往日不太一樣,藏著幾分深刻的不易察覺的冷意。
他沒說話,夏梵音沉下聲不耐的問,“到底哪裡不一樣,你故意挑刺嗎?”
“這不是你做的,哪裡都不一樣。”
男人頎長的身影不徐不疾的從椅子上站起,毫無漣漪的俊臉如死水一般寂靜又暗沉,帶著某種壓抑感十足的危險,“是我沒說清楚麼,我要你做的蛋糕——你親手做的。”
夏梵音煩躁的擺了擺手,“改天吧。”
可是這幾天都還算好說話的男人,此刻聞言臉色卻明顯陰鷙下來。
他走到她面前,“如果我現在就要呢?”
“我都說了改天,今天都快吃飯了,你吃完也吃不下東西。何況你不是不喜歡甜食?”
枉費她說了半天,權傾九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我也說了我現在就要。”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既然你不給,那就吃點別的好了。”
“…………”
饒是她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可是此刻也察覺到他哪裡不對。
“權傾九……”她皺眉,“你怎麼了?”
男人驀然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我說——我要你。”
“權傾九!”
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是他這幾天脾氣太好,所以讓她產生錯覺,以為他會這樣一直不動她嗎?
她怎麼能因為他一點點的溫和,就放鬆警惕,甚至放下戒備……
夏梵音心跳大亂,慌不擇路的往外跑出去,可是她剛剛跑到門口,手腕就被男人捉住。
他就像是魔障似的,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身影欺壓而下,直接堵住她的嘴。
這還是前廳,雖然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但是隨時都會有人進來,夏梵音從最初的震驚中反應過來,氣得整個手都在發抖。
好不容易離開他的唇得以開口說話,她慌忙道:“好,我做!現在就去做蛋糕!”
耳畔驀然一聲似笑非笑的聲音,“可是小七,比起蛋糕,我現在更想吃你。”
男人摟著她纖瘦的身子,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廓,外面甚至有下人經過,可是他砰的一聲將門關上,徹底的把所有人隔絕在外。
鋪天蓋地的吻與屬於他的氣息炙熱如火的籠罩著她,夏梵音大驚,尤其是對上他泛著猩紅不太正常的眼睛,“權傾九你是不是瘋了?”
“呵。”
瘋了?
他是瘋了,大概。
男人一口咬住她的唇,猩紅的眸底一次次閃過的是血花四濺的畫面,十幾年前的今天,除夕夜前一天,屍橫遍野的畫面……
每年的這一天,他都無法克制的暴戾。
權傾九驟然眯起眼睛,嘶拉一聲撕開她的衣服,沉沉的沒入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