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經濟類犯罪都不會判,而且還鼓勵大家投資,支持個人創業。
再則,她覺得既是自己塑造的人物,他就玩不過自己。
在她想來,大不了她出點錢,把股比提高,以後加油站自己經營,不讓蕭定天有犯罪的機會就可以了。
蕭勝已經被炸爛了臉,而且馬上就要接受審判,齊彩鈴也懶得去見他,既然張松濤不高興,她就不去了。
按理今天中午她該回家做飯的,不過她畢竟擁有了一個年青的身體,身材還特別好,喜歡買衣服,逛街,逛累了,自己在外面吃點飯再回家,看倆娃自己已經吃過了,廚房也收拾的乾乾淨淨,也就不管他們了。
有倆乖巧的兒子,還馬上就能承租到加氣站。
齊彩鈴覺得自己的生活欣欣向榮的呢。
反觀陳玉鳳,雖然甜甜蜜蜜都是她養著,王果果也沒死,看似命運改變了。
可她開個小酒樓,累死累活,整天不是擦不完的台面就是洗不完的碗,髒兮兮的,連件漂亮衣服都穿不了,事實證明,她既沒重生也沒穿越,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偶然哪句話改變了她,可她的改變並不大,依舊像麻雀一樣,在辛苦刨食。
這大概就是穿越者和原住民的區別吧。
做人,辛苦賺小錢,有智慧,會玩弄人心才能賺大錢。
……
再說陳玉鳳這兒,既然想好要給油辣椒取個名字,當然就要買貼紙,買毛筆,把名字貼上去。
今天周末,因為要跟廣州軍區搞競賽的緣故,韓超只能回來呆兩個小時。
他來的時候陳玉鳳正在邊往罐頭瓶上提字,邊跟倆閨女講:“我昨天晚上讀過書的,據說現在做生意不但講商品,還得講牌子,咱的油辣椒是好吃,但不是只有咱們會做,要送到市場上,別人看賣的好,一樣的罐頭瓶,人家也炒一鍋來賣,咱的就沒人要了,所以咱得給它貼個名字,讓人記住咱的油辣椒。”
“那為什麽要叫小乾媽,好難聽的名字呀。”蜜蜜嫌棄的說。
甜甜從小學跳舞,有特別高的審美意識,指著陳玉鳳寫的字說:“名字是什麽沒關系,但是媽媽,你的字寫的有點難看喔。”
正好韓超來了,接過筆,凝神片刻,在貼紙上字了三個字:小乾媽。
“這個呢,怎麽樣?”他回頭問甜甜。
甜甜點頭笑了:“爸爸寫得好看。”
蜜蜜看到爸爸,當然要往他身上爬,要蹭,要讓爸爸抱。
甜甜不一樣,她蹬蹬蹬跑上樓,拿來了刮胡刀和刷牙缸子,捧給了爸爸。
連著加班,韓超來的時候沒顧上洗臉,胡子拉茬的。
接刮胡刀的時候,韓超故意抓過閨女的小嫩手,在他的胡茬上扎了兩扎。
甜甜雖給扎的疼,可也挺開心,證明爸爸沒偏心眼嘛。
話說上回韓超在家時吼過韓蜜,當時沒覺得什麽,回到營區後,就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對孩子凶了點,今天準備跟蜜蜜道個歉。
可說起上回的事,蜜蜜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了,還追著問韓超:“爸爸,你到底寫了啥呀,為啥不能讓我看?”
韓超斟酌了片刻,才認真說:“一首精悍短小,但非常具有藝術氣質的詩。”
“我爸爸居然是個詩人,好厲害喔。”蜜蜜對爸爸的崇拜,立刻又多了幾分。
關於賣油辣椒這件事,周雅芳極力反對,雖然願意乾活,但心裡帶氣。
已經好幾天不跟閨女說話了。
王果果倒很支持陳玉鳳,因為她看得出來,油辣椒的市場確實很大,目前陳玉鳳是要以押貨的形式先往大青山市場免費送一批油辣椒,看起來是在賠錢送東西,但只要味道好,銷量好,市場打開,就不愁沒人買。
但她也忍不住擔憂,萬一銷量真的走起來,就她們娘仨,不得累死?
不過王果果也有她的優點,小輩不論乾咐,錯還是對,她隻幫忙,不提意見。
本來她準備跟陳玉鳳一起去送貨,既然韓超來了,她就不去了。
讓他們小倆口上市場送貨去。
就甜甜和蜜蜜,她也會看管起來,不讓她們跟著。
韓超也不知道陳玉鳳到底準備做個啥生意,但作為男人,一回家,幫大家乾活是他的本分。去市場送貨,騎個三輪車搬貨,要是別的好面子一點的男人,會覺得丟臉跌份,他倒不會,農村男人,從泥裡長起來的,不那麽在乎面子。
夾克一換,三輪一蹬,他就是個十足的混混頭子了。
路上,他得抽空問問徐師長和他媽的事。
“鳳兒,我媽是不是已經答應徐師長婚事了?”騎著三輪車,他說。
陳玉鳳今天才來市場上聯絡客戶,這種工作也叫業務員,先把油辣椒給各家調料鋪子留幾瓶做樣,要能賣出去,補貨的時候再結款,訂大件的貨。
因為她來市場多,調料店都熟,只要打個招呼,幾乎每家調料店都會把她的油辣椒擺在最顯眼的位置上。
給一家放了幾罐,回頭,她說:“我覺得應該是答應了,最近一段時間她甚至會跟徐師長出門轉悠,前兩天還問我,自己想上個環的話,該去哪兒上。”
這句就有點尷尬了。
但陳玉鳳必須告訴韓超。
因為徐師長無子,只有倆侄子,婆婆年齡不算大,再生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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