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著點吧。”柏染說完,拍了拍任佑茹的肩膀,聽到她的話,任佑茹笑起來,卻還是起身走到了任婧年的床邊,躺到了那人身上。看著她猶如小狗一般的動作,柏染無奈的做了個攤手的姿勢,她知道自己說再多都沒有用,只有在任婧年的面前,任佑茹才會從狼變成狗。
“阿年,你看啊,我找到它了。”任佑茹見柏染走了,這才慢慢開口,她的肩膀沒辦法動,就只能用身體支撐,用另一隻手摸著那把刀刃。若是在以前,自己這樣做,阿年肯定會起來把刀子搶走,可現在,阿年還是睡得太沉了,連自己做這樣的事都沒有反應。任佑茹看著身下人,疲憊的身體無力支撐,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再一次昏睡過去。
“阿年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是不是因為有我在呢?”任佑茹走在任婧年身後,她每次有機會就想要朝任婧年靠近,這個時候也不例外。見她蹭過來,用手環住自己的胳膊,豐滿的胸部擠在自己手臂上,任婧年不動聲色的把手抽回來,隨後就看到任佑茹臉上失落,雙眸充滿了委屈的看著自己。
“少擺出那種表情,很像狗。”任婧年輕聲說著,她慢慢在前面走著,依舊穿著質地極好的複古長裙和黑色的長靴,這是她一貫喜歡的穿著,也是任佑茹喜歡的樣子。任婧年給人的感覺並不像是黑道的,她任何時候出現在街上,都像是從以前走過來的貴族,全身都充滿了複古的優雅。可是只有對待自己的時候。她才會說出像狗這樣的話,任佑茹很開心,因為這樣的任婧年,是隻屬於自己的,只有她能夠看到。
“阿年,我不像狗,因為我就是你的狗,汪,汪。”即便被任婧年推開,任佑茹還是依依不舍的纏了上來,見她再次摟住自己,任婧年知道掙脫無果,索性放棄抵抗。兩個人從門外走回到別墅裡,任婧年有潔癖,一旦去過外面,回來的第一時間她就一定要洗澡,更何況剛才她還殺過人,她討厭身上沾染血的味道,即便只是一丁點,都會引發她厭惡的情緒。
才剛到臥室,任婧年便迫不及待的脫掉了身上的風衣和長裙,又脫掉了腳上的長靴走入浴室。這一切的過程任佑茹看在眼裡,她知道阿年並不在意自己看到她的身體,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打量。眼看著任婧年抬起頭,那白皙的手指解開一顆顆金製的扣子,又伸出手把那頭長發攏到背後。
這樣的畫面美得讓任佑茹挪不開眼,她站在一旁,緊緊的夾著tui,因為她害怕,怕自己稍微把tui分開,她就會跪在地上,求著任婧年上她。整理好衣服,任佑茹回頭看了眼一旁的任佑茹,她隨手把身上帶著的黑刃扔在桌上,轉身進了浴室。
雖然任佑茹知道任婧年沒趕自己走,但是進去浴室這件事她是絕對不敢做的,因為那是阿年禁忌的事情。看著任婧年脫掉的衣服,任佑茹走過去輕輕聞了聞,隨後她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去隔壁洗了澡,又光裸著身體走回來。
桌上放著的黑刃還安穩的躺在那,任佑茹知道,這是任婧年的父親送她的禮物,自小阿年就一直帶著,從來不會離身。只是現在,她卻當著自己的面放在這裡,也說明,阿年對自己,終於願意多一份信任了。
心裡的雀躍讓任佑茹興奮不已,明明才剛清洗過的身體又有了濕潤的跡象。任佑茹索性捧著黑刃跪到了床上,這是任婧年的床,上面充滿了阿年身上的味道。任佑茹癡迷的聞著,她將黑刃拔出來,用尖銳的刀鋒在自己身上輕輕摩擦,在手臂上滑下很淺很淺的傷痕。
黑刃太鋒利,即便是淺淺的傷痕也會讓皮膚出現血跡,但是不會太深也不會滑落,只是會凝在傷口上,滲出細密且小小的血珠。而這樣細微的傷口所造成的刺痛,正是任佑茹喜歡的。她tian著黑刃,把那上面自己的血一點點tian乾淨。最愛的阿年,阿年最愛的刀,此刻就在自己身上造成一道道傷痕,任佑茹扭動著腰肢,緊緊夾著雙tui,可那些滾燙灼熱的液體還是順著她的tui心滑到大tui,一點點落在床上。
任婧年洗完澡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說來也奇怪,她討厭鮮血的味道,討厭別人的氣息,討厭任何人觸碰她的私人領地,或許唯有任佑茹是個例外。大概是這個家夥太過纏人,讓自己的抵抗在慢慢消退,不可否認的是,這一刻看著任佑茹在自己床上,將她欲亡月王的夜體弄在床鋪上,自己也並不覺得很惡心。
“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麽迷戀我。”任婧年洗完澡後並不喜歡穿任何衣服,包括浴袍浴巾也算在內。任佑茹聽到她的聲音回頭看她,而身體在看到愛人時產生的悸動讓她面頰緋紅,她用手摸著tui心,跪在床上看著任婧年。
才剛洗過澡的任婧年誘人極了,她光著腳站在那裡,身上滑落的水掉在地上,形成一灘小小的水合。烏黑的長發散下,柔順光滑,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她身上沒有一點傷痕,修長的身體,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連胸頂的顏色亦是淺而粉嫩,tui間的黑色透著神秘和禁欲。任婧年全身上下,完美得如同上天特別眷顧的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