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氏冷眼看了這麽兩年,大概也能猜得出自家兒子抱著什麽樣的心思,聞言忍不住就笑了:“說曹操曹操就到,剛剛還說你若是聽見消息肯定迫不及待的要往我這兒跑,你就來了,真是經不住人念叨。 首發哦親”
葉景川知道齊氏是在打趣他,也不惱,看了看水晶盤裡擺著的紅豔豔的櫻桃,皺了皺眉問齊氏:“宋玘沒帶話給我?”
齊氏說他是因為宋家送了東西來就著急忙慌還真是有些冤枉他,實際上他是聽說宋玘親自來送的東西,才覺得或許是宋楚宜那邊有事否則好端端的,送這些東西哪回不是得力的婆子?根本用不到堂堂長寧伯府的二少爺。
齊氏有些詫異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嗔道:“你倒是能掐會算似地,怎麽就知道二少爺留了話給你?莫不成你們約好了的?”
等葉景川再出正院門的時候已經是滿天繁星了,他也不回後頭的院子,徑直去了前院書房,尋了齊氏派給他的小廝,急急的吩咐他往西大街上的重音坊去一趟:“把這信給那裡的掌櫃,就說是我叫人送的。再告訴他明日我會親自過去一趟。”
小廝長安跟著他的日子不算短了,一聽這話就知道是頂要緊的事,也不敢耽擱,彎腰應了個是,飛快的把信塞進懷裡就去尋馬出門。
葉景川有些想皺眉頭宋楚宜要找太孫殿下,按理來說多的是辦法,怎麽非得要拐彎抹角的找到自己這裡來?難不成是遇見了什麽麻煩事不成?連崔家都暫時去不得了?
他又想起來上次聽父親提過一聲,說是崔紹庭臨走之前還特意關照過他,有一批人的戶籍文書要他幫忙去給落實了,日後就交到宋楚宜手裡,隱約覺得這件事跟宋楚宜如今的處境脫不了乾系。
這麽一想他就再也坐不住,乾脆領了長勝趁夜出了門。他先往宋家那裡走了一圈,卻在大街上發現許多眼生的攤子宋家的西角門過了長巷就是大街,角門旁邊的攤子向來擺的不多,此刻卻從吃食到頭巾手帕算命的都一應俱全了......
他在福建這兩年也曾經當過細作混進海盜群裡去打探消息,認真盯一會兒就知道這幫子小販根本就不是來賣東西的,而是來盯人的,不由把眉頭皺的更緊。
聖上讓宋老太爺任主審官之一主審章淵的案子,
固然惹眼,可是宋老太爺推拒的態度有眼睛的也都是看得見的,根本沒必要派人來盯他的哨。
宋楚宜連送個消息都要尋送水果的名目特意讓宋玘出面,難不成這些人竟都是衝著她去的?
可宋楚宜說到底不過是個閨閣女子,到底是誰要花費這麽多心力非得盯著她不可?
他好不容易挨到第二日,吃了早飯就一路飛奔到重音坊。
掌櫃的見到他還吃了一驚,頓了半響才忙攔住他:“公子裡頭有客人呢,此刻怕是不方便見您,您要不稍微等等?”
葉景川忍著性子在二樓雅座瞧了半天戲,什麽也沒看進去,大半個時辰之後才瞧見一個夥計領著個小帽打扮穿著短打的男人從對面出來。
他覺得有些眼熟,睜著眼睛看了又看,可一時就是想不起這人究竟曾經在哪裡見過,隻好悻悻作罷,回頭跟著掌櫃的進了對面的包間。
青卓和含鋒都守在三重珍珠水晶簾外頭,見了他拱拱手,他擺了擺手撩開簾子坐在葉景川對面:“昨天我叫掌櫃的給你送信,你收到了沒有?”
他總隱約覺得宋楚宜和周唯昭之間有一種默契,雖然平時不見他們怎麽來往,可每到關鍵時候,幫對方忙的往往卻都是彼此。這一點發現叫他很不舒服,這種只能當局外人的感覺也是一樣,說話就不由帶了幾分意氣。
周唯昭挑了挑眉,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自然:“收到了,所以你剛才見到的那個人,就是這次宋六求我辦的事。”
剛才那個人影在葉景川腦海裡再過了一遍,可他仍舊沒想出來這人究竟曾在哪兒見過,不由就著急的把身子往前探了探:“那人到底誰啊?宋六這回求你辦事不同往常,連端慧郡主都不去求......昨天我去她家門口轉了一圈,還發現了許多眼生的人盯梢......”
盯梢?那就難怪最近宋楚宜沒派青鶯出來了,恐怕是被韓止的人盯死了不能動彈、
韓止這條毒蛇倒是也沉得住氣下的了決心,看準了獵物就不撒手,分明是死盯著宋楚宜不肯放了。疑心重的人就是這樣,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目標。
他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忽的抬頭問他:“你真想知道宋六得罪了誰?”
葉景川下意識挺了挺胸膛:“那當然, 有些忙我也幫得上的,哪兒能叫你一個人做好人?”
“你記不記得兩年前京郊發生的命案?就是後來錦衣衛和順天府都跑到錦鄉侯府去了的那一次?”周唯昭見他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就道:“那次死的不止韓止說的什麽府裡的奶娘的女兒和他的隨從,還有一個人是宋八。現在你猜到為什麽韓止盯著宋楚宜不放了嗎?”
葉景川呆愣當場,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那個時候他還沒去福建,知道過完年宋八就病死了,根本不知道宋八竟然還和韓止有聯系,還被韓止偷偷運出了京郊。
這麽說,當初截殺那批人的,竟然是宋楚宜?!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這個玩笑有點開大了吧?雖然他知道宋楚宜很能乾,可是她哪裡來的這麽多能替她殺人的人?!
國慶快樂,大家有沒有出去玩啊,今天去看了王牌逗王牌2,肉疼,看的尷尬......
另外多謝衛鳳娘之彼岸花的香囊和沒名字嗎?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