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播出的第二天,三大國營單位的人都被組織到了一起。
因為是公益性質,補償低得令人發指只有200萬不到,隻算活人的話每個人分到手都沒一萬。
現場是叫罵聲連天,有人鬧事不過江鶴成的手段很硬,鬧事就直接抓。
而且國營單位嘛,倒閉又不是破產有的是爛帳可以查,現場逮了幾個全都老實了,他們也明白這次市裡的決心。
“哎,我早說了別他媽坐地起價,差不多就賣得了。”
“你可不是這麽說的,上次你說的是多少錢市裡都要買,不多要點錢對不起自己。”
“哎,怎麽會鬧成這樣啊,我還等著那十幾萬去做生意啊。”
“你還好,我有幾萬的外債,就等著錢到手了趕緊去還,現在就分那三千多夠屁用啊。”
開完會,鎮政府門口議論紛紛,有的互相指責甚至動起了手。
回到店裡正要開門,突然感覺不對勁陳斌下意識的一躲,一根球棒砸在門上把玻璃都給砸碎了。
“操,還敢躲!”
許敬怒罵了一聲,猛的揮棒又打了過來。
突然被偷襲陳斌已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會沒多想再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這個追擊。
棒球棒可是包了一層鐵皮,鈍兵器是殺傷力最大的東西,要是剛才腦子挨了這一下不死都得腦震蕩甚至當個植物人。
許敬停下了手,舉著球棒怒道:“原來是你這個王八蛋,媽的幫著許靈音是吧,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老子今天非給你一點教訓不可。”
陳斌大喘著,說道:“這麽大的火氣啊。”
聽他的口吻應該不是事情敗露,而是許靈音這次大大的露了臉,讓這想爭家產的私生子惱羞成怒遷怒到自己身上。
許敬嘿嘿一笑,舉起球棒說:“沒錯,少爺我現在火氣很大,你老實點就少遭點罪,再他媽敢躲的話我把你這一把火給燒了。”
陳斌冷眼看著他,默默的在後腰摸了一下,拿出了一根伸縮甩棍。
“什麽東西?”許敬微微有點錯愕。
“德國原產,EAK的甩棍。”
“什麽?”
許敬有點錯愕的功夫,陳斌已經一步步的走來,猙獰道:“找死……”
許敬慌了舉起棒球棒就打了過來,陳斌冷眼一笑一把抓住了球棒,順手一棍就抽了過去。
“救命,別打,別打……”
“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爸是……”
慘叫聲瞬間響起,許敬這外強中乾的身體也是個戰5的渣,一個照面的功夫就被陳斌按倒在地,舉著甩棍狠狠的就往他身上招呼。
沒任何的花裡胡哨,部隊裡教的是最實用的東西,對於陳斌來說唯一的難處就是分寸,起碼不往要害和頭部招呼就不會死人。
剛才要是挨了那一下,不死也剩半條命。
陳斌是真的雷霆大怒了,抽得許敬皮開肉綻都消不了氣,直接對著他的腿又狠狠的抽了下去。
“疼疼……疼,啊……疼啊!”
在他的慘叫聲中,陳斌可以百分百確定他的腿骨肯定斷了,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慘叫著。
用甩棍打得人腿骨斷了,這絕對是個體力活,也側面的證明了德國產的東西確實牛逼,耐用。
打累了陳斌才站了起來,從店裡搬了個椅子坐下來,抽著煙打了通電話。
辦公室內,陪著心情大好的父親吃工作餐的許靈音接到電話,面色是逐漸的難看。
許信陽問了一聲:“怎麽了?”
“爸,是不是你的意思!”許靈音一向對父親很恭謹,但這會的語氣十分的衝。
“有事好好說!”許信陽面色如常。
許靈音已經站了起來,怒氣衝衝道:“許敬那個家夥跑到了東裡鎮,偷襲了那個幫我的陳斌,而且帶的是鐵球棒照腦子直接砸,這是不是你的意思。”
許信陽一聽也皺起了眉頭:“阿敬??他去動那個人幹什麽??”
許靈音咬著銀牙說:“沒你的意思那小子有那麽大的膽子嘛,現在人家在電話裡叫我給他一個交代。”
“阿洪,準備車,去東裡鎮一趟。”
許信陽說完,看著女兒冷聲說:“你不用去,在這等我就行了。”
奔馳車緩緩的停在中介店的門口,一下車許信陽就眉頭一皺,因為看見了店前地上有乾涸的血跡。
店內只有陳斌一人抽著煙,而許敬這個公子哥已經躺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僅肉眼可見,就能看見他的雙腿已經變形了,許信陽的面色瞬間難看無比:“小子,我的兒子都敢動,你膽子夠肥的。”
陳斌掐滅了煙,冷聲說:“你的兒子,我建議你去親子鑒定吧!”
“小子,找死!”身後的阿洪一聽,怒不可遏的就要衝出來。
許信陽反而抬手攔住了他,說:“先送少爺去醫院!”
“是!”阿洪答應了一聲,一把抱起許敬先離開了。
許信陽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打量著陳斌道:“下手有夠狠的啊!”
“他都要我的命了,我已經算克制了,不克制的話我通知你們過來收屍了。”
陳斌的態度一點都沒慫,甚至有點挑釁:“我打斷他腿的時候,他有喊著你的名字,要不然我直接把他打死了。這小王八蛋出手就照著腦袋來,要的是我的命,這種時候別說他是你兒子了,就是你許信陽來了我照樣把你弄死。”
“是個狠人,不錯!”許信陽沒生氣,反而笑了:“再有錢有勢,命只有一條這話不假,不過我想知道阿敬為什麽對你動手了?”
“所以我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陳斌冷聲說:“許敬這廢物把你們的事給搞砸了,之前所謂的合作我一分錢都沒賺著。後期我幫著你女兒,結果這王八蛋上門就要我的命,你們家怎麽爭家產與我無關,不能因為這事就遷怒於我吧。”
“阿敬是怎麽說的?”許信陽一聽,面色微微沉重。
“他說我幫你女兒就是在找死,今天絕對得把我廢掉。”
陳斌毫不示弱的說:“許老板,我和令愛私交是不錯,怎麽說這次都是幫了你們龍宮吧,結果你兒子跑過來要我的命,這事你覺得我該慫嗎?”
“說吧,我該怎麽給你一個交代。”許信陽的面色如常,梟雄般的人物幾乎看不出情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