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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寵之卿本妖嬈 第五十八章:你,成了我的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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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顧南西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8-26 20:15:47 来源:搜书1

「不過,你到底用什麼方法讓皇帝老頭答應賜婚的?」她一直知道自家男人不簡單,但是事實上貌似不止這麼簡單。

「五萬禦林軍。」蕭歿答。

容淺念先是一怔,然後大嘆:「我們虧了。」

這個亂世,什麼最值錢?兵馬!

五萬啊,容淺念肉疼。

蕭歿看著她擰緊的小臉,有些好笑:「那五萬人馬,他定不敢再用,隻得編入晉文公府。」頓了頓,蕭歿繼續,「而晉文公府,是我的人。」

容淺念疑惑,不解。

對她,他毫無保留:「我曾養在麗妃宮中,十年前那場大火,麗妃歿,君臣之忠終是敵不過喪女之痛。」

容淺念大驚,晉文公世代忠良,只聽帝王號令,竟不想……

那場大火,當真毀滅了太多太多。

「逸遙,那場大火……」她本想問,話到了嘴邊,出不了口。

蕭歿驀然抬眸,眼,很涼,他苦笑著回答:「出自他手。」

果然,那個道貌岸然不要臉的老狐狸,誅妻滅子,當心報應!

這筆債,她記下了。

都沒有在開口,一路的緘默。

只是,這樣的緘默沒有持續多久,一路走下去,越到集市容淺念的臉越黑,原因無二,自家男人太禍國殃民了。

那一雙雙眼睛恨不得黏上來,一個一個,盯著蕭歿,竟不論男女老少。

容淺念終於知道,什麼是美人效應了,也終於嘗到心裡冒酸水的味道,真他媽叫人不爽。

好吧,容淺念只要不爽,別人都別想爽。

大吼一聲:「看什麼看!」

人群散了一些,眾人面面相覷,皆是拿眼瞅容淺念。

蕭歿失笑。這一笑,花了一票子人的眼。

容淺念咬牙,忍不住了:「沒見過男人啊。」

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只是容淺念不的不承認,自家男人美得不是一個等級。

一路走下去,容淺念終於知道什麼叫做虎視眈眈,什麼叫做腹背受敵。

「丫的,這是我男人。」嚎了一嗓子,還是不爽,轉頭道,「青衣,弄頂轎子過來。」

青衣額頭黑線:「王妃,右相府,」橫手一指,很汗顏,「就在前面。」

她當然知道在前面,但是經目測,前面雌性不少啊。

容淺念打著商量:「青衣啊,乖,聽話。」

青衣腳下直打顫,默默地轉身,弄轎子去了。

好半響,轎子也沒來,倒是某人來了。

「小九。」

一聲小九,容妖孽抖三抖。

這廝抽風啊,沒事幹嘛叫得那麼勾人,跟蕭閔那隻發春的貓一樣,回頭看蕭歿,果然臉色有點沉,容淺念摸摸鼻子,轉身,乾笑一聲:「鳳歌兒,好巧啊。」

「什麼好巧,小爺專門在這等你的。」

「你來等我做什麼?」

容淺念發誓,她真的只是隨口問問。

蕭鳳歌是這麼回答的:「和你培養姦情。」

若論起不要臉,容淺念對蕭鳳歌頂禮膜拜。

姦情?靠,容淺念很想破口罵粗,只是看到自家男人冷沉的臉,沒膽了。

那廂,蕭鳳歌已經走到容淺念旁,一襲粉色的錦袍,要多惹眼便多惹眼。

不得不承認,也只有這廝能將這麼騷包的顏色穿出這麼一股子魅。

要是往日,容淺念八成會把蕭鳳歌的衣服扒了,丟到錦繡坊複製個千百件大賺特賺,只是當下左邊是蕭歿,右邊是蕭鳳歌,她在夾縫中凌亂了。

「王妃,轎子來了。」

來得真是時候啊!容淺念如獲大赦。

「你們慢慢聊,我有些乏了,坐會兒轎子。」

丟下這麼一句,容淺念灰溜溜地鑽進了轎子裡。

青衣傻了,抬頭,便是容府的門匾。

最後,容淺念是座轎子進去的,前後,不超過五步路的腳程。

轎子方抬進去,容淺念就尿遁了,出門迎客的容相各種凌亂。

正廳裡,氣氛各種詭異。

「王爺,喝茶。」容相陪笑。

左主位上,歿王爺目下無塵,不冷不熱。

容相扯扯麵皮,右轉,繼續陪笑:「世子,喝茶。」

右主位上,昭明世子面目表情,不陰不陽。

兩邊兩杯茶都是一口沒動,瞎子都看得出來,這兩人,互看不順眼。

這可就為難容相老頭了,一個親王,一個世子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不知王爺與世子光臨寒舍所為何人。」

「十一。」

「小九。」

兩道聲音,兩種說法,一個答案,齊刷刷的。

容相很想抽自己的嘴巴,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呵呵。」容相笑得臉抽筋,又問,「不知是所為何事?」

「下聘。」淡淡疏離,言簡意賅。

容相瞭然,繼而右轉頭,繼續陪笑:「那世子爺是,」

蕭鳳歌放下茶杯,道:「偷腥。」

那叫一個理所當然,面不改色。

容相嘴角抽搐,再一次乾笑:「呵呵。」左轉,隻一眼,被一雙藍眸凍住,心驚:好強勢的氣場。

「昭明。」

兩個字,毫無起伏,毫無溫度,淡漠如煙,卻叫蕭鳳歌一驚。

這個病秧子不簡單。蕭鳳歌啜著茶。

「她,」薄唇輕啟,冷澈,「是本王的人。」

一句話,擲地有聲。

好啊,好個臥虎藏龍的病秧子。

蕭鳳歌一貫妖嬈:「所以,本世子用了偷之一字。」

蕭鳳歌懶懶語調一落,正殿之上,劍拔弩張,兩雙眼,一妖艷,一冷魅,分外眼紅。

容相垂頭,默默地抹了一把冷汗,心裡感嘆:有女如九,雞犬不寧。

這大廳中正一觸即發,這美人苑正繪聲繪色地說起了書。

「姑爺當時隻道一句,」十三沉了沉嗓子,學得有模有樣,「她,是本王的人。」

容淺念一腳跳上了軟榻:「哇,我家男人彪悍啊。」

元帥大人一個趔趄滾到了地上,十二抹額頭。

「那我家世子呢?」橙碧捏著袍子,十分之擔憂。

十三大手一甩,口水一噴,學著昭明媚眼妖嬈:「所以本世子用了偷之一字。」

容淺念腳下一抽,摔下了軟榻,大嘆一句:「神馬情況?」

十三攤攤手,接了一句:「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容淺念一嗓子嚎過去:「什麼情敵?滾犢子!」容妖孽十分不臉紅地繼續補充:「老娘良家女一枚,乾不出爬牆那檔子事。」

十三直翻白眼,腹誹:狗屁!

十二再度抹額,橙碧拿眼死死瞪容淺念,唇角顫抖,紅著眼指控:「你、你這個負心漢!」

負心漢?容淺念華麗麗被雷到了,這娃子太無邪了。

「橙碧啊。」容淺念眉毛挑了挑,「你倒說說我怎麼負心了?」

橙碧咬著唇,眼裡含了一泡淚:「你拋棄我們家世子,你還、你還勾搭別人。」

十二,十三皆是搖頭:這孩子,是世子控!

「那是你姑爺。」容妖孽一臉正氣泠然,「再說,我是扒了你家世子,還是睡了他?」

這句話剛落,就插過來一句:「你扒了我,還睡了我。」

容淺念想也沒想,條件反射地吼上一句:「給老娘滾。」

下一秒,橙碧一泡眼淚飛流直下:「爺。」

容淺念撓了撓,僵硬地轉身。不是昭明那廝又是誰?

還有……容淺念淚了,活像隻鬥敗的公雞:「逸遙。」

蕭歿淡淡一眼,撇開。

靠!這是在鬧彆扭?

容淺念正想解釋,慢了蕭鳳歌一步,他幽怨,他控訴:「小九莫不是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

容淺念眼皮一跳,腦中閃過一句千古名言:出來混的,總要還的。

說起那第一次見面,對此容淺念隻想說:往事不堪回首啊。

偏生,蕭鳳歌是個添亂的,湊上前:「忘了也不要緊,重溫舊夢倒也情趣十分。」

某雙藍瞳,顏色更深一分。

這是蕭歿生氣的徵兆。

容淺念咬牙:「蕭鳳歌,再說一句,老娘就撕了你。」

蕭鳳歌笑得妖嬈:「我還是比較喜歡小九撕了我的衣服。」

容淺念頓時覺得牙癢,手癢,想咬人,想撓人。

奈何敵方太強大!不宜戀戰,三十六計,撤,轉身,巴巴地挪到蕭歿跟前,十分憋屈又心虛地說:「逸遙,我是清白的。」

說完,低頭,作乖順狀。

半響,蕭歿嗓音淡淡:「我們進去驗證一下。」

一句話,秒殺全場。厚臉皮的容妖孽臉紅了,更厚臉皮的蕭鳳歌臉綠了。

果然,不在一個層次上。

有種人,寡言,卻能用最少的口舌讓敵方潰不成軍。容淺念想,自家男人就是這樣強大的存在。

於是乎,光天化日之下,容淺念紅著臉,上前:「這個方法不錯。」

身後,蕭鳳歌冷笑:「蕭歿,五年,我等得起。」

突然,死寂。

容淺念指尖,觸到的他,在輕顫。

一句話,蕭鳳歌只是道出了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只是,他後悔了。

這個事實,是容九的逆鱗。

開始只是沉默,很久,她轉身:「鳳歌兒,剛才那句話,我當做沒有聽見。」眼裡,散了所有笑意,「僅此一次。」

轉頭,她對蕭歿溫柔:「我們繼續。」

門,被鎖上,隔絕了所有。

蕭鳳歌突然記得,容九最記仇呢。

美艷的臉,毫無血色,他後知後覺後怕,他苦笑。

「世子爺。」橙碧眼淚直掉,咬著牙,似下一秒便會大哭。

蕭鳳歌哭笑不得:「你哭什麼?」

橙碧抽了抽鼻子:「你被拋棄了。」

這孩子,真誠實。

蕭鳳歌臉一黑:「你丫,還想不想再回忠親王府了?」

橙碧點頭如搗蒜:「嗯嗯嗯。」他才不要與妖孽蛇鼠一窩。

蕭鳳歌想了想:「爺給你一個機會。」

橙碧眼裡一閃一閃亮晶晶。

蕭鳳歌睃了一眼鎖上的門:「潛入敵方內部,裡應外合。」

橙碧傻了,眨眼,眨眨眼,眼淚掉下來了。

這叫什麼?晴天霹靂!

十三上前,拍了拍橙碧顫抖的小肩膀:「孩子,別難過。」轉身,抱起元帥對十二道,「你說裡面怎麼樣了?」

十二看了一眼,很淡定:「很安靜。」

「不知道咱姑爺戰鬥力怎麼樣?」

「應該不如小姐。」十二還是一貫面無表情。

十三激動:「那是,小姐看了那麼多春宮圖,怎麼會是白看的。」

說到這,蕭鳳歌臉黑了,突然想起來,他曾送過她好些春宮書。

「橙碧,回頭尋到機會,將小九床底下的書都給我燒了。」蕭鳳歌死死盯著裡屋的門,眼裡是三丈大火。

「為什麼?」橙碧是不恥下問的孩子。

蕭鳳歌咬牙:「你還想不想回王府了?」

橙碧又哭了,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屋子裡,到底戰況怎麼樣呢?

十二說對了,很安靜。

容淺念軟軟地叫他:「逸遙。」

蕭歿沒有應她,只是深深看她。

容淺念被他看得心慌意亂的,弱弱地說:「我坦白從寬。」

蕭歿眸子微抬,眸子很美,只是灼熱。

容淺念思索了一番,糾結了幾許,一閉眼,早死早超生:「那時候,嗯,大概三年前,鳳歌兒與蕭十四打賭輸了,輸的人身著女裝在銷魂窟裡接一天的恩客,只是不到半盞茶功夫他砸了我好幾筆生意,都說這新來的姑娘不懂風情,然後……」容淺念難以啟齒,隻想咬牙。

蕭歿淡淡一句:「然後你便扒了他。」藍眸驟深,美得惑人,又灼灼似火。

娘喲,容淺念有種站不穩的感覺,一手扶著桌子,一手舉起:「我發誓,我只是想調教他一下,其他的我什麼都沒做,我一知道他是男的,就把他踢出去了。」

容淺念很自覺的省去了某些內容,比如,當時她好像在踢人之前說過一句:難怪客人不喜歡,摸著硬邦邦的。

還比如,當時蕭鳳歌是這麼回話的:你摸了我,也看了我,得負責。

咳咳咳,這都不是重點,重點……容淺念很認真的說:「我沒扒光,剩了褲子。」

蕭歿薄唇一抿,容淺念立馬棄械投降:「我錯了。」

說完,她低眉順眼極了,拉著蕭歿的衣角。

這模樣,像極了乖巧的貓兒,他終究是捨不得她,心軟極了。

他想,這隻貓兒長了爪子,專撓他最軟的那一處,他毫無抵擋,這個女子,真是他的劫,這般不是滋味,又這般甘之如飴。

「十一。」蕭歿將她的手握在手裡。

「嗯。」

這隻長了爪子的貓也只有這個時候會軟得像沒有骨頭。

他說:「沒有在更早的時候遇上你,我無能為力。」他看她時那般溫柔,「我會生氣,甚至嫉妒,我也無能為力,對你,我沒有身為男人的大度,我會斤斤計較,我會錙銖必較。」

視線相纏,語速很慢,帶著攝人心魄的蠱惑。容淺念覺得她快要不能呼吸,整個人像醉了般,恍惚又混沌。

他將她抱緊,耳邊,那聲音像江南的離人醉:「這些,都是因為是你,因為你,我會貪心。禪道中所說,偏執為欲,成狂,無盡,後成疾。」他俯身,親吻了她的眼,眸光繾綣,「而你,成了我的偏執。」

而你,成了我的偏執……

這樣的話,真要命。

手,捂住了心口,她覺得那個地方有些疼。

「你不用告訴我這些的。」會心疼。

逸遙啊,你可知道,我容淺念有多喜歡你,這世上,再也不會有比我更喜歡你的人了,這是不是也叫偏執?

這些話,她未說出口,她想,說得人會難受,聽得人是否也像她一般難受?

他眉眼溫柔,看著她,他眼裡好似藏了她的心事,她看得到,他自己看不到。

他說:「我告訴你這些,不是為了要你為了我改變,我喜歡這樣不拘於世的你,我喜歡你灑脫,喜歡毫無世俗的你,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將我變成了一個小氣又善妒成疾的男子。」視線灼熱,他纏著她的視線,「這樣的我,你還敢要嗎?」

她看他,久久,笑了。

原來,他喜歡她,就像她喜歡他那麼多。

這個男人啊,簡直讓她著魔。

「逸遙,你想看看我的偏執嗎?」

不等他的回答,她忽然抱住他,吻他的唇,手,伸進了他的衣服。

蕭歿明顯一怔,便是那一怔,叫容淺念趁虛而入了,她吻得放肆,手,越發沒有規矩,一點一點向下。

俄傾,他閉上了眼,想著,這個女子,他毫無抵抗。

然,她突然停止,唇離開,側著,留在他耳邊,輕咬:「這便是我,時時刻刻想將你變成我容淺念的男人。」

蕭歿輕笑,眸中瀲灧,美得驚心動魄。

自始至終,他從未阻止她的動作,任她雙手做亂,一點一點移到他心口,毫無遮擋,她手心的溫度很高,她問:「你不覺得這樣的我配這樣的你剛剛好嗎?我們絕配,天生一對。」

沒有刻意蠱惑,甚至挑逗得毫無技巧,只是這樣的她啊,若再不停下,他定停不下。

《小小寶貝逃不開》好朋友的文,對簡介感興趣的妞們可以看一下。

短簡介:七年前,一場見義勇為,讓顧夏和林宇相遇,誤會糾纏,情愫在不知不覺中深種。本以為是永遠,奈何命運捉弄,他們被迫分離。四年後,他們再見,她是見義勇為的小蘿莉,他是被綁的海龜,故事又將如何展開……他們又將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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