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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寵之卿本妖嬈 第六十五章: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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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顧南西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8-26 20:15:47 来源:搜书1

慧帝冷笑:「罪該萬死?」鷹眸驟然一寒,「你可知道,蕭歿能不費一兵一卒就讓南疆王退了兵,總有一天,讓你死的不是朕,是蕭歿。」

這不是危言聳聽,殿中父子皆心知肚明,那個人,是一把利器,就等著插進他們心口。

「那兒臣便在那一天之前讓他死。」蕭衍咬牙,手臂上青筋爆出,露出裡衣邊角,隱約沾了猩紅。

既然不能坐以待斃,那麼只能先下手為強,論起很辣,蕭衍為最。

慧帝眼一沉:「說得容易,他未雨綢繆了十幾年,整個皇宮,甚至整個風清有多少已經握在了他手裡,即便是朕,也動不了他一分。」

天家啊,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主。殺心,慧帝早動。

太子微微沉吟片刻,眸中浮出一抹陰狠:「父皇,蕭歿還有一個弱點,致命的弱點。」

一語,醒了夢中人。

慧帝念了一個名字:「容九。」

嗯,有些人,還沒好傷疤就忘了疼。

「阿嚏。」

容淺念揉揉鼻子,眸子一轉:算計老娘者,連本帶利地還。

該怎麼還呢?容淺念想著想著,打了個哆嗦,沖著屏風外喊了一句:「逸遙,水涼了。」

喊完,容淺念尋了個最撩人的姿勢靠著浴桶。

她料準了,椒蘭殿沒有侍女,進來的果然是蕭歿,只是容淺念沒料到從頭到尾蕭歿除了看她的臉,眼睛沒有往下移一寸,一分都沒有。

「別泡太久,會著涼。」

留下一句話,蕭歿出了屏風。

靠之,要不要這麼正人君子?這樣顯得她很邪惡好不好?

好吧,她確實很邪惡。

容淺念不爽地拍著水面,自言自語:「難道他看不出來我在勾引他?」容淺念想了想,坐起來一分,低頭,看看自己胸前,有些鬱悶了,「果然,男人都喜歡大的。」

乾煸豆,是容淺念的硬傷。

重重嘆了一聲,容淺念整個人滑進了水裡。

自然,她不知道,屏風外他家男人自動離遠了,臉色緋紅,眸光灼熱。

片刻後,容淺念套了件蕭歿的袍子就出來了,頭髮濕漉漉的,隨意散著。

「過來。」

容淺念乖乖過去。

蕭歿將她抱在懷裡,梳著她的發,動作笨拙卻很輕:「我母妃告訴我,一個男子一生總要為一個女子發。」

容淺念不由得想,那個紅顏早逝的女子,一定是世間很美好的女子。

「和我說說她吧。」

他拂著她的發,沉香木的梳子涼涼的,他的聲音也涼涼的:「我三個月便開始養在她宮中,晉文公府世代為將門之家,她卻是個很溫柔的女子。」

容淺念想,逸遙也許像那個女子一般溫柔。

「她性子溫和,不喜爭寵,倒是很喜歡花草,尤愛蘭花。」聲音微微沉下,「那是那個人最愛的花。」

這樣的女子,奈何嫁入了帝王之家,奈何戀上了一個寡意之人,如何逃得掉紅顏白骨的宿命。

他似乎在輕顫,容淺念伸手,緊緊地抱他,耳邊,他輕嘆了一聲:「只是到她死去,他也從未替她發。」

「三千后宮,自古帝王都是薄情的。」她不是憤世嫉俗的人,只是替那個女子不值。

蕭歿捧著她的臉,眸光纏繞,他說:「十一,若有一天我為帝,沒有后宮三千,我隻為你一人發可好?」

她笑:「好。」

她想,若他為帝,她一定燒了后宮,然後,他睡哪,她就跟到哪,對了,還必須將宮裡的宮女都換成太監,杜絕一切雌性。

這麼想著,容淺念心情甚好,抱著蕭歿蹭來蹭去,完全沒有意識到那不合身的袍子已經半敞。

蕭歿忽然鬆手,然後移開眼:「乖,好好休息。」

容淺念不鬆手,摟著蕭歿的脖子:「你去哪?」

容淺念有個習慣,通常一到夜裡就會不安分,總要找些事來做,要麼打家劫舍,要麼偷香竊玉。

今日夜色正好,她有些心癢癢。

蕭歿回:「偏殿。」

「逸遙。」

容淺念糯糯地喊了一句,沒了下文。她還沒想好,到底撲,還是不撲。

蕭歿看著她的眼:「嗯?」

就一個簡單的字元,容淺念所剩不多的理智潰不成軍了,她撲自己的男人,不算犯罪吧?嗯,不算。

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

容淺念手一勾,緊緊抱住蕭歿的腰,半天,聲音柔了八度:「我怕黑。」

她上天入地慣了,還會怕黑?這話說出口,容淺念自個先掉了一身雞皮疙瘩。

忍住,鳳歌兒說,男人都喜歡嬌滴滴的弱女子。

不料,蕭歿很淡然地回答:「我會替你留燈。」

果然,蕭鳳歌的話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容淺念絞盡腦汁,又理直氣壯地睜眼說瞎話:「床太大,我不習慣。」

矜持,矜持!古箏說,女子不能太直來直往。

蕭歿眸子一如常,很好看,說:「我讓青衣換。」

果然,古箏這個假男人,根本不了解真男人。

不靠譜!

容淺念還是不放手,咬咬牙:「我怕冷。」

這話的潛台詞夠明顯吧,冷嘛,就抱著,都抱了,離躺還遠嗎?

十三說,姑爺是內斂的人,要循序漸進。這總循序漸進吧?

蕭歿笑得很無奈,貼著她耳邊說:「十一,現在是夏天。」

容淺念老臉一紅,很想罵人,靠,沒一個靠得住的。

抬頭,她直說:「我要你和我一起睡。」

這才像容淺念說出來的話,果然,嬌弱矜持,矯揉造作不適合她,她想要的,她會無所不用其極。

這一刻,甚至上上一刻她都不否認,她想要這個男人,她愛到骨子裡的人,連靈魂都願意捧上,羞恥矜持這種東西便顯得太微不足道。

只是她不知道,這樣的她,蕭歿有多喜歡。

他笑,攬著她的腰,說:「好。」

容淺念愣了,原來自家男人喜歡直接啊。

容淺念記下了,打算將直接貫徹到底。

片刻後,蕭歿抱著她一起躺下,他親了親她的臉:「睡吧。」

容淺念睜著眼,看床沿上嵌著的瑪瑙石,毫無睡意,說:「燈太亮。」

貌似某人忘了,她剛才說她害怕來著。

一陣風吹過,燭火全滅了,黑暗中,容淺念一雙滴溜溜的眼睛轉來轉去:嗯,黑燈瞎火好乾壞事。

於是,她挨過去一點,再挨過去一點,再一點……

「十一。」蕭歿有些無奈地喊她。

容淺念接得順溜:「床太小,有點擠。」

貼得近,乾柴烈火還能不燒起來?

容淺念竟想著這一茬,完全忘了剛才某人說床太大來著。

蕭歿由著她,只是安靜了不到半響,容淺念又說:「逸遙,我熱。」

這話倒是真的,抱著自家最愛的美男相公,她能不熱嗎?那個詞叫什麼來著,熱血沸騰。

「乖,別鬧,好好睡覺。」蕭歿拍著她的肩哄她。

他坐懷不亂,難道她就這麼沒魅力?容淺念鬱悶了:「我不困。」

她悶著頭埋在蕭歿懷裡,未曾看到他藍眸中有灼灼的亮光。

她繼續悶著頭,默念:他喜歡直接的。

於是乎,黑暗中,一隻小手,一點,一點,又一點地……摸索過去。

俄傾的安靜後,這夏天的夜越發熱了。

「十一。」

「嗯?」容淺念應得漫不經心,手,很忙。

蕭歿的聲音微微暗啞:「手。」

「我就抱一下。」她老實了,沒有再動。

又一會兒……

「十一。」聲音竟是帶了幾分情慾。

黑燈瞎火中,傳來女子很正經的聲音:「就摸一下。」

這是個得寸進尺的女子,這是個肆意妄為的女子,這是為了蕭歿著了魔的容淺念。

他呼吸沉沉,近乎嘶啞的聲音:「乖,別動好不好?」

別動?懷裡是自己最愛的人,是她時時刻刻想佔為己有的人,別動?開什麼玩笑。

容淺念繼續動,手很不老實地探進蕭歿衣服裡:「你身上怎麼這麼燙?」沒有回答,空氣裡只有兩個重重的喘息聲,之後容淺念說,「把衣服脫了。」

這叫什麼?嗯,這叫勾引,容淺念大概用上了她從銷魂窟裡學來的所有本事。

她哪裡知道,她身邊的男子理智早開始潰不成軍。

「十一,你可知我對你,」他按住她的手,掌心灼熱,「毫無半分抵抗力。」

蕭歿知道,他若鬆手,便一定停不下來。

容淺念卻笑:「那就不抵抗。」她趴在他胸口,笑瑩瑩地說,「逸遙,長夜漫漫,我們做點正事吧。」

她不急色,對此,容淺念解釋為四個字:情不自禁。洞房與大婚對她來說,從來就沒有先後順序。

沉默了許久,蕭歿說:「好。」

容淺念愣住,然後天旋地轉了,再抬眸,蕭歿壓著她,眸中是她從未見過的情慾。

她笑了,原來她的男人不是不想要她,只是太疼愛她。她伸出手,湊過去,吻了他的唇。

一個吻,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衣衫落地,容淺念緩緩閉上眼。

這樣繾綣,只是突然,門外很不是時候的傳來一個很扎耳的聲音:「王爺,明華公主求見王妃。」

靠!容淺念很像罵人。

忍住,不然太破壞情趣了。她耐著性子:「我忙著呢,讓她打哪來回哪去。」

說完,扯了扯蕭歿半敞的衣襟,意思很明確:繼續。

蕭歿淺笑,俯身,只是……

「師傅。」

殿外,蕭涵一聲驚天動地。

蕭歿動作頓住了。

容淺念直翻白眼,咬牙道:「我們繼續。」

這時候要她停下來,就好比她吃到了嘴裡的肉還沒沒來得及嚼上一口就讓她吐出來,可能嗎?開什麼玩笑。

容淺念果斷地伸手去解蕭歿的衣帶。

殿外,一聲更比一聲高:「師傅,你出來,我有正經事跟你說。」

正經事?還有什麼事比她撲倒自家男人更正經?

嗯,沒有!容淺念很正經的繼續乾著不正經的事。

忽然,蕭歿按住了她的手:「十一,乖,先起來。」

「別管她。」

容淺念才說完,又傳來一聲:「師傅。」

容淺念臉瞬間黑了個徹底,蕭歿笑著親了親她的唇,拾起她衣衫,為她穿好。

殿外,蕭涵嚎叫了幾嗓子,直接就往裡闖,隨即一把劍橫過來:「公主請止步。」

整個皇宮,誰敢這麼用劍指著明華公主?

蕭涵當下便擺出了公主的架子:「讓開,不然本公主宰了你。」

一句話剛落音,殿門毫無預兆便開了,隨即是女子陰測測的嗓音:「你最好有正經事,不然,我先宰了你。」

蕭涵抬頭,只見女子穿著素白的袍子依著殿門,長發盡散,精緻好看的小臉因著生氣,染了淡淡的緋色,一雙英氣的丹鳳眼三分笑,七分壞。

這模樣,怎麼看怎麼像乾架。

蕭涵縮縮脖子,退了又退,抬頭,打量眼前女子,試探:「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啊?」

深更半夜,衣衫不整,確實是幹壞事的時候。

容淺念挑挑眉,陰陰反問:「你說呢?」臉一沉,「有話快放,大晚上的,我忙著呢。」

大晚上的,能忙什麼?

這脾氣不小,口氣太差,性子太燥,儼然,是欲求不滿的癥狀。

蕭涵瞭然:「那我直接問了。」頓了頓,她問,「你真的和古將軍通姦了?」

有夠直接的啊。容淺念毫不猶豫地搖頭:「當然沒有,我容九是那麼沒節操的人嗎?」

是!

蕭涵很想這麼回答,奈何看著容九邪邪上揚的眸子她就沒出息地嘴軟了:「不是。」

容淺念斜了斜唇角,模樣痞氣,將身上男子的袍子撩起來,席地便坐下:「**一刻值千金,回頭記得把帳結了,青衣,開始計時。」

一邊的青衣愣了一下,默默地點上一柱香。

蕭涵傻了,哪裡見過這樣混人。

容淺念懶懶地靠著門,語氣散懶:「公主,你還要不要說正經事?」

蕭涵一個驚醒,立馬坐過去:「這件事是不是和我有關?我本來在長信殿見我父皇,然後不知怎麼就暈了,睜開眼還沒搞清在哪裡,又被人一掌敲暈了,再醒來又回到了長信殿,我母妃說我是睡著了,可是我脖子到現在還疼,我敢確定,一定有人把我敲暈了。」說著,蕭涵揉了揉後頸。

容淺念笑得意味深長,點頭:「確實有人把你敲暈了。」眸子不經意地瞟了一眼蕭涵的脖子:嗯,下手重了點。

誠然,她不會承認是她敲的。

蕭涵小臉皺起:「可是為什麼?」

「這事說來話長。」瞥了一眼內殿,說,「我就長話短說了。」

蕭涵豎起了耳朵。

「你父皇看上古將軍了,」

容淺念才說了一句,蕭涵打斷:「看上他什麼了?」

「兵權。」又繼續長話短說,「想將他收為駙馬,」

還是一句,被打斷:「父皇那麼多女兒,給誰做駙馬?」

容淺念晃出一根手指,幽幽丟過去一個字:「你。」

蕭涵眼眸一瞪:「為什麼是我?」

擦,問題真多。

於是乎,這個問題解釋了半盞茶的功夫。

為什麼?大概是這個意思:躺槍。

接著上文:「然後古將軍不從,」

容淺念這才又說上一句,蕭涵立馬跳起來,一臉憤慨:「他憑什麼嫌棄本公主?」

容淺念很像罵娘。

之後,這個問題又解釋了半盞茶的功夫。

憑什麼?大概是這個意思:嫌棄。

容淺念長吸一口氣:「然後你父皇就想生米煮成熟飯。」

蕭涵眨巴著大眼睛湊過去:「怎麼煮?」

容淺念連續翻了幾個白眼,尼瑪!能再蠢點嗎?

接著又是半盞茶的功夫。

容淺念焉了,有氣無力:「然後被我撞破姦情。」

「怎麼撞破的?」蕭涵眼睛一閃一閃亮晶晶。

丫的,還沒完了。

一刻值千金,千金!她忍!美人啊,美人,要乖乖等哦,誒,口乾舌燥啊。

「接著呢,接著呢?」蕭涵一臉猴急。

容淺念揉揉額頭,揚手:「青衣,倒杯茶過來。」

月下,一壺茶,對影四人,夏風習習,如此花前月下,奈何,訴的不是情衷,是姦情敗露,是替罪羔羊。

就這樣,拖了明華公主的福,這長話短說說了很久很久很久……

兩柱香後,第四杯茶下肚,容淺念問:「我這麼說,你聽得懂嗎?」

蕭涵愣了半響,方回過神來,仰天大吼一聲:「奶奶的,那是誰敲暈了我?」

容淺念剛咽下的一口茶噴了出來,眼一翻,擦,你丫就記下這一茬了?

容淺念佯作淡定,擦了擦嘴邊茶水:「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父皇賣女求榮。」

蕭涵擺擺手,一臉豪氣:「這不要緊,正好,本公主看上古箏了。」

「咳咳咳」容淺念華麗麗被嗆了,放下杯子,這茶沒法喝了。

刁蠻公主看上偽男將軍,這世界玄幻了,容淺念連連嘆氣:又一朵爛桃花。

那邊,蕭涵瞪了鼻子上眼,又一陣嚎叫:「到底是哪個龜孫子竟敢壞了本公主的好事,被我抓到,非扒了他的皮。」

龜孫子?老娘是狐狸精!

扒皮?從來都只有她扒別人的皮。

誒,天真的孩子,容淺念嘆息,抬頭,月深,懶懶問道:「青衣,幾柱香了?」

「回王妃,兩柱。」

嗯,值千金。

容淺念起身,拍拍塵土:「回頭把銀子送到椒蘭殿。」

蕭涵小臉一垮:「師傅,你不是開玩笑吧?」

開玩笑?她容淺念有個優良品質:從不拿銀子開玩笑。

她笑著反問:「你覺得我像在開玩笑?」伸了個懶腰,眨眨眼,「銀子別忘了,你可以滾了。」

蕭涵嘴一抽,起身拍拍手,邊走邊嘟囔:「蕭閔說欲求不滿的女人都柔情似水的,也不全是嗎?」

剛走到殿門口的容淺念腳步一頓,磨牙,很想罵人,抬頭,看了一眼內殿,忍!

殿中,燭火已抽了燈芯,微微昏暗。

「回來了。」

他靠著床沿,柔柔看她。

不過他一句話,她皺起的小臉笑開了:「在等我?」說著,拋了個曖昧的小眼神。

他應:「嗯。」

看吧,她家男人很悶騷。

某人大大的滿足了一把,想著,**一刻值千金,於是乎很果斷地走過去,很果斷地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蕭歿怔了一下,按住了她的手:「十一,上來。」

她抬頭,看蕭歿,嚴肅地回話:「我喜歡裸睡。」

誠然,她不會承認,她更喜歡抱著自家美男相公一起裸睡。

蕭歿又是一怔,便在這一個晃神的時間裡,她手指一挑,外袍落地,她僅著貼身的小衣,燭光映得她膚如凝脂。

他眸光驟然深藍,額間,硃砂紅得灼眼,染得俊顏緋色。隻片刻,他轉開眼。

喲,這純情樣!她笑得囂張。

誠然,容淺念不知道燭火下,她模樣有多妖精,更不知道,他對這妖精毫無抵抗。

那隻妖精啊,道行太深,她爬上床,抱住自家美男相公,一邊蹭一邊解衣服,咬著他脖子,臉不紅心不跳,說:「我們繼續。」

蕭歿伸手,拂過她眉眼,視線灼灼,微紅,道:「好。」

她笑,花枝亂顫,然後,衣衫一敞,身上一涼,她一個哆嗦,臉白了:「等我一下。」

撲到?不撲到?會不會急色了點?好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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