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都市 > 帝王寵之卿本妖嬈 > 第六十六章:我是這麼沒節操的人嗎?

帝王寵之卿本妖嬈 第六十六章:我是這麼沒節操的人嗎?

簡繁轉換
作者:顧南西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8-26 20:15:47 来源:搜书1

她笑,花枝亂顫,然後,衣衫一敞,身上一涼,她一個哆嗦,臉白了:「等我一下。」

蕭歿染了欲的藍眸只是看她。

下一秒,懷裡的女子一個鯉魚打挺,捲起被子就爬下了床,然後,狂奔。

半響,門口,傳來一聲:「等我喲。」

殿中,男子笑出了聲。

好半天,容淺念卷著被子回來了,臉色微白,額頭滲出一層細汗。

蕭歿伸手將她抱在懷裡,攏了攏她的發:「十一,怎麼了?」

容淺念鼻子一抽,抬眸,淚眼汪汪委屈極了:「我的洞房花燭夜泡湯了。」

蕭歿微愣。

容淺念咬牙:「我親戚來了。」

他斂眸,看見白色錦袍上,染了斑斑血跡,臉,大紅。

容淺念一個猛撲,蒙著被子趴在床上,大嚎:「草泥馬。」

就這樣,容妖孽的洞房花燭夜打了水漂。

折騰了一夜,次日,容淺念賴床到日上三竿,等她到狩獵場時,已近午時,此時,皇家狩獵正如火如荼。

「師傅,你怎麼到現在才來。」

容淺念沒骨頭地靠著蕭歿,眯了眯眼睛,儼然沒睡飽,懶洋洋的語調:「**一刻值千金。」

嗯,兩柱香,不少銀子,容妖孽醒了瞌睡。

頓時,周邊豎起了不少耳朵,細聽,偷瞄。

只見,明華公主紅了臉,有些急:「一時一刻。」

兩柱香時間要那麼多銀子,這人怎麼不去打家劫舍?

誠然,明華公主不知道某人就是做這勾當的,而且正在做。

又見容家那妖孽搖搖頭,說得悠哉自得:「不,是一時三刻。」

說的無心,聽的有意,細聽,是不是有那麼股子邪惡呢?百官席中不少閨閣小姐紅了臉,冷嗤聲陣陣,暗嘆:這容家的九小姐實在無恥得太光明正大。

那邊,蕭涵聲音再提一分:「哪有這麼久?」

容家那妖孽淡定從容:「誒,沒辦法,戰鬥力持久啊。」

聽聽,這人多無恥!

終於,有人聽不下去了:「明華,快過來。」

說話的是那溫婉的茹妃娘娘,容淺念這才抬頭望過去,惠帝與幾個王爺都不在,高位之上坐的是年太后與文皇后,百官其後。

只是……這一個一個都是什麼眼神?

貌似她沒有闖禍吧?嗯,沒有!容淺念回頭,看自家男人:「她們這都是怎麼了?」

卻見蕭歿俊顏微微緋色,眸中眸中竟有一抹忸怩,說:「十一,這些話,以後莫言和別人說。」

「額?」容淺念愣了,這些話?哪些話?搜腸刮肚一番,容淺念臉黑了。

這些不純潔的孩子,都想哪去了。

容淺念想說話來著,青衣便過來了:「王爺,酬祀時辰到了,皇上與幾位王爺已經在等了。」

蕭歿牽著她的手,湊在唇邊親了親:「哪也不要去,在這等我回來。」

蕭歿方轉身,容淺念便拉住他的手,不放。

「怎麼了?」蕭歿看著她。

容淺念小臉皺著,語氣很嚴肅:「逸遙,我剛才真的很正經。」末了,補上一句,「很純潔。」

這廝,這會兒知道純潔為何物了。

他輕笑,拍了拍她的手,哄著:「乖,聽話。」

又是這一套!偏生,某人專吃這一套,手一滑,鬆開了。

嗯,真的很聽話啊。

青衣推著蕭歿走了,容淺念巴巴地一直看著,很憋屈:「我真的只是很正經很純潔地在討帳。」回頭,坐回席中,容淺念撓頭,自問,「難道我是這麼沒節操的人?」

百官席中,頻頻有人點頭。

要問容家小九那是什麼人?京都一片緘默,暗地裡,掩嘴道:無恥又沒節操的人。

可偏偏,這無恥又沒節操的容某人絲毫沒自覺,自問之後,飲了口茶,自答:「怎麼可能。」

看吧,這人無恥沒節操的正大光明。

這話剛落,十三抱著元帥過來:「小姐,你昨晚怎麼沒回欣榮宮?我等了你一晚上了,連元帥也沒帶去,是不是幹什麼壞事去了?」

知容妖孽者,十三也。

當然,容淺念不會承認,她拋棄元帥就是為了方便幹壞事,她回答得很正經:「折騰得太晚,睡椒蘭殿了。」

「折騰?」

十三興奮了,看吧,這是個多富含深意的詞啊。連棺材臉的十二嘴角都抽了一下。

說到這一茬,容淺念揉著肚子,怨念十足:「尼瑪,我現在還腰酸背痛呢。」

哇,狀況好激烈啊,十三滴溜溜的眸子與元帥大人一模一樣,轉啊轉,一肚子黃色顏料。

百官席中,陣陣冷嗤,不絕如縷,一個個那眼鄙視容淺念。

容淺念頭皮一麻,回頭,皮笑肉不笑:「你們懂的,女人嘛,誰沒那點事兒。」

「不知羞恥。」

尼瑪,沒事找事是吧?

容淺念扯扯嘴,一笑,儘是邪氣:「不知羞恥?」聲調一提,倒是一本正經得可以,問,「難道皇后娘娘絕經了?」

文皇后臉色那叫一個黑,張張嘴,氣得吐不出話。

這時,年太后吼上一句:「休得再胡言。」

胡言?來月事的女子,哪個不折騰,哪個不腰酸背痛?不過……容淺念拿眼打量年太后:「嘖嘖嘖。」容淺念又是遺憾,又是同情,「戳到太后娘娘痛處了,是容九的不是。」

這把年紀,再怎麼保養,也絕了吧。

容淺念發誓,她是真的捏了一把無辜又憐憫的同情淚。只是,太后氣得眼一翻,向後暈倒,然後倒在宮女身上,顫抖著手指著容淺念:「你、你!」

半天,話沒出來,臉白了,又黑。

容淺念很乖巧,問上一句:「我怎麼?」

牙齒顫抖的年太后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你滾!」

不會要暈倒吧?

容淺念善心大發:「好吧,我滾。」轉身,將元帥大人抱在手裡,抖抖肩,溫吞地走著,念念有詞,「元帥大人,我好像被嫌棄了。」

懷裡,元帥大人揮舞著小爪子,甚至激動:「啾啾啾。」

大概是這個意思:有了媳婦忘了狗,小爺嫌棄你,嫌棄你!

抱著狗兒,遛著彎兒,容淺念刁了根樹葉,想著:老娘這是招誰惹誰了?

眸光一轉,她悟了:「奶奶的,都想哪去了?!老娘倒是想不純潔。」

可是能嗎能嗎?容淺念摸摸肚子,靠,痛經啊。

嘆了一聲,容淺念深思了:「我是那麼沒下限的人嗎?」

這個問題,咳咳咳,那是有目共睹的,這不,隔著半近不近的距離,忽然就傳來一聲:「那個容九,真真不要臉。」

丫的,誰讓你回答了,容淺念小臉一垮,一個冷眼睃過去,只見那灌叢小徑裡,兩個精緻美人兒宮裝著身,正振振有詞。

「就是,沒臉沒皮不知羞恥。」

靠,你丫才沒臉沒皮不知羞恥,你全家都沒沒臉沒皮不知羞恥!

容淺念摩拳擦掌,咬牙,轉身走人。嗯,她是個大方的人。

可,偏生有人得寸進尺。

「她還好意思讓歿王帶她來皇家狩獵。」

女子笑著,附和:「我倒還是第一次見歿王,一個男子,生得竟那樣美。」

誒,果然,大方這玩意要不得。

容淺念眯了眯眸子,拂了一把元帥大人的毛,轉身,往回走,舉步,無聲。

忽然,陰風陣陣吹。

灌木小徑裡,女子無端打了個哆嗦,沒在意,繼續說:「生得好看有什麼用,還不是一隻腳都踏進了棺材,他那身子骨能騎馬射箭、彎弓狩獵嗎?」放聲地嗤笑一聲,「可別眼一瞪,另一隻腳也踏進了棺材。」

陰風一個肆意,吹得唰唰響,風中,傳來女子清凌凌的聲音,話裡,森然殺氣:「再說一句,老娘現在就讓你整個身子都躺進棺材裡。」

那說事的兩個女子驟然一怵,回頭,臉色大白:「容、容九。」

那白衣素顏,抱著狗兒笑得邪氣詭異的,正是容家老九。只見她步調溫吞,長發高挽,三分英氣七分邪氣,笑著:「你們不乖哦。」揚唇,嘴角梨渦盛了一絲壞,「罵我可以,說我家男人,」薄唇一掀,「找死。」

兩個字,森冷徹骨。這容九之逆鱗,觸者,死。

宮中傳聞,容家老九,殺人放火,無所不敢。

兩個女子皆腿軟驚恐,後退多步,聲,顫抖:「你、你別囂張,這裡可是皇家獵場。」

容淺念笑了一聲:「皇家獵場?」走近,眸光一沉,「信不信老娘挖個坑,這裡就是皇家葬地?」

這等張狂,唯有容九。

兩個女子腳下一軟,冷汗淋漓,惶恐望去,只見那女子長發飛揚,嘴角,依舊噙著淺淺的笑。

這女子,她笑的時候,亦能痛下殺手。

「你、你敢!」方寸大亂的女子,最後一份膽量,最後一搏。

容淺念依舊笑意嫣然:「你看我敢不敢。」

話音剛落,揚手,驟落,下一秒,隻聞兩聲慘叫,女子倒地,側臉血色猙獰,抬頭,只見那人依舊含著笑,緩緩湊近:「你現在說說,我敢不敢?」

都道妖孽惑人,卻不知道,容家妖孽,殺人。

地上之人,花容失色,連驚恐都無聲。

她蹲下,伸出手指,指尖,細細的銀針沾了血腥,她漫不經心地撥弄著,幽幽語調很慵懶:「歿王能不能騎馬射箭,彎弓狩獵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歿王有個內人,她呢,不要臉,也不知羞恥,不懂天高地厚,殺人放火打家劫舍也沒少乾過,不過她有一個優點,就是,」她抬眸,眸中銀針閃著明亮的白光,輕啟唇,緩緩落音,「護短。」

這人,瘋了,太危險。

地上女子顧不得臉上之痛,皆是滿眼驚恐,向後挪去:「你、你想、想做什麼,我們可是太子東宮的人,動了我們,殿下不會放過你的。」

容淺念漫不經心,逗弄著手裡的狗兒,拖著長長語調:「太子啊。」抬眸,眼窩淺淺,「放心,很快就輪到他了。」

這帳啊,她喜歡慢慢算。

地上女子癱軟,縮成一團,連連打顫:「放、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饒、饒命啊。」

饒命?自然要饒,她啊,還是比較喜歡慢慢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什麼的,尤其喜歡。

容淺念笑得明媚:「放心,我是良民,我不殺生,不過,」話音一轉,些許陰冷,卻懶散,「我會把你們割上幾刀扔進獵場,你說,豺狼虎豹們會不會爭得頭破血流?」

大抵善良那玩意,她還沒有長出來。錙銖必較,極其護短,這是她,容家老九。

她啊,有一個軟弱點:蕭歿。那個弱點,觸之絕不饒。

血腥如何,狠辣如何,那個融在她骨子裡的男人,是她的命,為了命,人性算什麼,拋了便是。

緩緩,她俯身,執著銀針的手指素白:「放心,我手法很好,只會流血,不會太痛。」

知道什麼最恐怖嗎?不是死,是,掙扎,那時一種無力又惶恐的東西,那是一種叫人恨不得死卻死不了的東西。

容九啊,專司其道,魔鬼,也莫過如此。

地上之人,知,必死!

「求、求你放過我。」

「求、你。」

人啊,明知是死,亦,垂死掙扎,將所有希望壓在四個字上:心慈手軟。

只是,容淺念,她兩輩子的心慈手軟,都給出去了。

她笑著,將懷裡的狗兒放下:「哦,還有一點忘了告訴你們。」她看著指尖銀針,漫不經心地摩挲,唇,輕啟,嗓音幽幽,「覬覦我家男人美貌的,」眸子驟然一抬,「殺一儆百。」

話音方落,出手,不見招式,隻一招,不斃命,但血流成河。

她想了想,多久沒有扎人頸動脈了?好像很久很久,久得像上輩子的事。

起身,她冷笑,對著懷裡的異常老實的狗兒說:「元帥大人,看見了嗎?這才是我。」

元帥大人搖尾巴,扒著爪子往她身上蹭。

她笑,彎彎眸子甚是好看。

這世上啊,總有些東西是骨子裡,比如狠辣,比如信任,比如神魂顛倒,比如發瘋發狂。

她轉身,臉驟然一冷:「出來!」

半天,毫無動靜聲響。

「我不想說第三遍。」她眸子一斂,「出來。」

話落,銀光乍現,疾風頓起,灌木後,黑衣男子摔倒在地。

「藏了這麼久,累了吧,要不要我給你鬆鬆筋骨?」

松筋骨?那還不得去了半條命。黑衣男子一瘸一拐,連滾帶爬地後撤。

「站住。」

她只是冷悠悠的兩個字,不急不緩,前面連滾帶爬的男子頓時不敢再走一步,除非他想死,否則,就算那妖孽讓他去死,他也得去。

身後,女子聲音忽然寒烈,字字裂帛斷玉:「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就說,容九可不是什麼省心的角,有什麼花花腸子最好都給我爛在肚子裡。」

黑衣男人一怵,久久未能回神,直至那女子懶懶步調遠去。

空中,血腥瀰漫。

「叩!」

一聲清響,茶盞被摔得粉碎。案桌之上,蕭衍面露狠色:「好你個容九!」

那個女子,為禍,欲殺之而後快,不過於此。

黑衣男子伏地而跪,腿微顫:「殿下,容九太、太狠辣,我們怎麼辦?」

憶起灌木叢裡那血流成河,簡直叫人毛骨悚然,最毒婦人心,也不過如此,她毒的,是手段,可怕程度,難測。

她道,殺一儆百。

儆的,是太子,甚至慧帝。

容家老九,那是個太恐怖的存在,如何能留?

「她狠,本宮又豈能手軟。」眸光陰鷙,蕭衍道,「動手。」

這天,要大變了,風清的天,果然因一個女子,亂了個徹底。

容淺念回到席間,已午時三刻,皇家酬祀禮畢,慧帝與一乾皇家王爺已經落座。

掃了一眼,她直接走向蕭歿,堂而皇之地不懂禮數,其間不乏喋喋之語,只是端坐高台的帝君都沒說什麼,誰又敢致辭。

這風清已經沒有人治得了這容家的妖孽了。

哦,不對,還有一人能治這妖孽。

「怎麼不乖乖等我回來?」

聲音溫柔,清清君子,此乃歿王。

她乖乖過去,蹲在他跟前,仰頭看他:「嗯,我不乖。」她笑,梨渦深深,「所以以後去哪都帶著我,不然你一走,我就會闖禍的。」

這般嬌柔可人,乃容九,那無所不敢的容九。真讓人不得嘆上一句:一物降一物。

誰還不知道,這容家的妖孽,也就歿王能治了。

他拂她的發,極輕的嗓音柔軟:「闖什麼禍了?」

語氣這般輕柔寵溺,奈何,歿王是個寵妻無度的。

這妖孽,是該無法無天上天入地了。

容淺念回答:「殺人越貨。」語氣,很是輕描淡寫,「還有,毀屍滅跡。」

說著,勾住自家男人的脖子,笑得張揚極了。

蕭衍臉色大白,手背,燒傷猙獰下,青筋爆出。

在場天家眾人,百官文武,大多是當玩笑聽聽,嘆嘆容九胡鬧。

幾人知道,這插科打諢的話裡,有幾分玄機殺意?那窩在男人懷中軟得像沒有骨頭的貓兒,誰又知道,她一身血腥,衣襟染紅。

蕭歿忽然近蹙眉頭,捧著容淺念的臉,細細看她的眼:「哪裡受傷了?」

只有常年活在血腥裡,才能對血有這麼敏銳的感知。

心口像用什麼抽了一下,生疼生疼的,她搖頭,淺笑:「我沒事,那是別人的血。」

蕭歿輕嘆了一聲,將她抱在懷裡,貼著她耳際,聲音很輕:「十一,」他牽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以後,這些都讓我去做。」

他掌心的這一雙手,不若平常女子的手,有細細的繭,還帶著微微血腥,他不知道那些閨閣女子們如何拿著繡花針刺出繁花似錦,他只知道,她手裡的針能斷人咽喉,能取其命脈。

這是他的女人,他蕭歿的女人,他會心疼,會捨不得,同樣是針,他想,那繁花似錦她若綉不出來,他便給她。

她窩在他懷裡,抬起頭,斜長的丹鳳眼笑起來彎彎的:「我們一起做不行嗎?我殺人越貨,你毀屍滅跡。」

她心思莫測如何,心狠手辣又如何,她也只不過是想陪她自己的男人共赴一場亂世,一起生,一起死,一起為後世謾罵也好,稱頌也好,她只要她容淺念三個字,隨著他就好。

這是她,是蕭歿的女人。

他笑,拂著她的張揚的眉,道:「好,都依你。」

「我突然想到了四個字。」語調微揚,她笑語嫣然,「婦唱夫隨。」

他笑著,溫柔地看著她,頷首。

他啊,真是越發貪心了,竟想著將懷中的女子,變作佳人,於這烽火亂世裡,為他一人所有,所念,他便傾了所有,護她周全。

只是,她從來不是佳人。

「容九,我要向你挑戰。」

這氣勢洶洶的,可不正是澈小王爺。

誒,這孩子,怎生這麼鬧騰,容淺念甚是頭疼地揉揉眉:「挑戰啊,好說好說,不過,」眼眸兒溜了一圈,她唇角邪邪上揚,「先叫聲嫂子來聽聽。」

「你」

攬著女子的那人微微一個抬眸,是懾人的淡藍。

隻一個眼神,蕭閔到嘴的囂張言論立刻偃旗息鼓了,語氣輕緩了不少:「你敢不敢?」

沒成事不要拍我,撲到遲早會有的。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