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e:“我现在收回他私生活不干净这种话,我觉得他是那种为了捕捉猎物会守很多年的那种人。”
众人:“……”
几秒种后,大家齐齐望向楼上。
Anne默哀:“令霜,帮不到你了,被这种男人盯上,自求多福吧。”
*
温令霜醉得比上次更严重,上次至少理智还在,这一回喝得太多,理智都没了,身子软得跟水一样,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完全昏迷状态。
江黯抱着她上床后,帮她脱掉鞋子,再走进卫生间,看到桌面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罐子。
上回温令霜醉酒被他带回别墅后,他让Lon准备了很多女性用品,什么洗面奶、卸妆膏、护肤品……就连卫生棉都准备了一大堆,所以多多少少还是认识一些的,例如这白色的罐子应该是用来卸妆的。
他打开罐子取了点白色的膏体出来,折回到温令霜身边,一只手将她抱起来,将膏体均匀的抹在脸上。
一点点、一寸寸将脸上的粉底卸掉,露出白净细腻的肌肤。
等他清洁完她的脸部,就开始愁裙子的事。
站在那看了好一会,最终决定下去叫Anne上来帮忙换。
可打开门走到楼梯口才发现那群人都喝大了,醉得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上、地上、酒桌上……
他看着那群人的睡姿,想到今天要是没来,温令霜就要跟那群人一样躺在沙发上、地上……
太阳穴狠狠地跳了两下,阴沉着脸折回房间。
进入房间后,将门反锁。
大步流星的走到温令霜身边,将她扶起来,伸手去脱水晶肩带,轻轻一拉,两条肩带就轻而易举的落下来,绵软的雪团毫无保留的出现在眼前。
他面无表情的整理。
期间,像惩罚一般,捏了两下。
那两下,温令霜哼唧的睁开眼,迷迷糊糊看着面前的人,说道:“你……谁啊……你……干嘛……”
江黯冷着脸说:“你以前经常这样吗?”
“哪样?”
“经常这样出来跟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就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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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跟他正常聊天的Anne,这会儿已经像叠罗汉一样的不知道躺在哪个人身上睡觉,虽然都是女孩,但是……他接受无能。
温令霜迷迷糊糊地说:“经常啊……喝醉倒头就睡,躺地上不正常吗?哎呀……”
她忍不住惊呼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委屈地说:“你咬我干嘛。”
“以后不准出来!”江黯收回牙口,冷冰冰地说,“不准在外面过夜,不准喝得醉醺醺,更不准随随便便喝醉了躺在别人身上睡觉。”
温令霜哼了一声,抬手软绵绵的在江黯脸上扇了一巴掌,说道:“才不要,我就要在外面过夜,就要喝得醉醺醺……啊……我还要喝醉了躺在别人身上睡觉,嘿嘿……”她咧开嘴笑,笑得妩媚又娇俏,“你也跟我们一起睡,你睡下面,我睡上面。”
江黯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背青筋暴起。
我们、一起睡。
还他睡下面,她睡上面。
江黯想到了去温家时,温津叶曾带他看过他们家里的酒庄,说是温令霜爱喝的,那么多的酒,一天一瓶都得喝到七八十岁,也就是说他要由着她这样到七八十岁?
“不准。”江黯难得对她‘发火’,冷着脸说,“泱泱,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别怪我不信守承诺。”
温令霜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衣服,“你好烦,别说话,我要睡觉。”
江黯:“……”
试图跟一个喝醉的人讲道理,是他这辈子做过最荒唐的事。
这一夜,江黯几乎没怎么睡,抱着温令霜满脑子都在想以后要怎么杜绝这种事发生,他常年出差在外,她常年独守空房,跟闺蜜们喝酒玩闹是再合适不过的事,可万一哪天出了纰漏,比如像今天那两三个男人对她们这些喝醉的女生做点什么事?比如那个对她图谋不轨的方沛。
另外睡不着的原因还有身边的人。
她身子又娇又软的贴合在他身侧,双臂紧紧抱着他,那样的睡姿,他实在睡不着。
最后无奈,只能推开她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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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入眠,她再次抱上来,两团柔软贴合着他的后背。
江黯:“……”
迟早有天得猝死。
*
第二天中午,温令霜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窗外的艳阳高高悬挂在空中,几只飞鸟掠过窗户,她微微动弹了一下手指,动弹了几下后,意识逐渐复苏,支着身子环顾四周,想起这是Anne的家,于是光着脚下地,走出房门。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Anne的身影。
她看起来也像刚睡醒,睡意朦胧、头发凌乱。
“嗨。”
两人一起打了个招呼。
Anne问道:“昨天睡得怎么样?”
温令霜伸了个懒腰,“还不错,你呢?”
“我还行吧。”Anne打着哈欠,“哦,对了,江董很早就走了,走的时候还叫醒我,说他留了人在这陪你,你有事可以叫他。”
温令霜脑子浑浑噩噩,随便应了句。
等走了几步,猛地回头看她,“江黯来了?”
“你不知道啊?”Anne看着她,“昨天晚上就来了,你们还睡一间房,忘了?”
昨天晚上就来了。
还睡一间房?
温令霜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她对昨天晚上的事毫无印象!
Anne看着温令霜那表情,意味深长的盯着她雪白胸口上的牙印,“哎哟,这都能忘,服了。”
说完,绕过她转身朝着楼下走,边走边说:“我让人做了早餐,洗漱完下来吃啊。”
温令霜头皮发麻,站在那里站了很久才转身走回房间,在房间里来回挪步,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印象中,她跟闺蜜们喝酒聊天,喝大了、喝开了,一群人追着她问江黯的事,她随口说了几句。
说了什么?
大概就是说江黯对她很好之类的吧?
她一边想一边走到卫生间,镜子里的女人穿着黑色吊带睡裙,性感妩媚,而右侧雪白的胸口上却有着一个明晃晃的牙齿印,不深,但也不浅。
温令霜看到那个牙齿印的时候,脑子‘轰’的一下子炸开了。
许多情节和片段稀稀拉拉就闯入脑海里。
她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
记起来说江黯超大的事了。
记起来江黯咬她的事了。
心头如擂鼓打颤,慌慌张张拿出手机打开江黯的聊天框,犹犹豫豫着,半晌,才打字:[在忙?]
江黯:[醒了?]
温令霜:[嗯。]
温令霜:[那个……你昨天来A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