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玄幻 > 呆子王妃 > 第51章

呆子王妃 第51章

簡繁轉換
作者:愛心果凍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20:30:30 来源:搜书1

白芯蕊還未答話,雲霓便上前抬眸道:「烙蘇哥哥,妹妹說得也沒錯,既然你不喜歡她,何不放手,與她和離?一來成就人和白三小姐的美事,二來也當放過妹妹,讓妹妹重新覓得良人,好過幸福的生活,你說對嗎?」

闌烙蘇縮了縮瞳孔,負手而立,冷聲道:「本王最近事忙,這事過一陣再說。」

白芯蕊冷冷的睨了闌烙蘇一眼,最近家裡發生的事太多,弄得她都沒上門和他談和離的事,看來,是該談這事的時候了。她是個黃花大閨女,一直和他不清不楚的,名聲也不好。

雖然她不在乎名聲這種俗事,但更不想和闌烙蘇有一絲關係,等著,她會讓他心甘心願的和離。

這時,闌烙蘇挑了挑眉,不屑的睨了白芯蕊一眼,繼續道:「況且本王早休了你,你和王本沒半點關係,別來纏著本王。」

白芯蕊一聽,當即聚攏雙眸,猛地抬手,兩個拳頭一晃就朝闌烙蘇打了過去,一邊伸手一邊道:「狗屁王爺,不是本小姐纏著你,是你厚臉皮來打擾我們!」

闌烙蘇眼尖,迅速往後一閃,白芯蕊那拳頭直直的朝無辜的闌泫蒼伸過去,就在她差點打到闌泫蒼時,一隻玉手赫然伸出,將闌泫蒼拖到邊上。

沒打中白芯蕊攸地收回手,便看到雙眸陰鷙,氣勢洶洶站在闌泫蒼身側護著他的惠妃,惠妃身著一襲朱紅鳳袍,袍子上是翻騰的飛鳳,她精明的眼裡略帶怒氣,朝白芯蕊冷聲道:「哪裡來的野丫頭,敢打我蒼兒?」

惠妃說完,身後的闌泫蒼上前一步,瞥了眼白芯蕊和雲霓,朝惠妃淡然垂眸道:「母妃,無事,我們先走。」

惠妃向來寵愛兒子,有她在,沒人敢欺負他,從小到大都一樣,現在見有人想伸拳打他,她哪裡忍得下這口氣,當即睨向白芯蕊,沉聲道:「你就是那個芯蕊郡主?」

白芯蕊轉了轉眼珠,都說母親疼兒子,果然說得沒錯,不過,這也太疼了點,她還沒打到闌泫蒼呢!

這時,對面的闌泫蒼朝自己露出抹捉摸不透的笑,隨即,之笑容一閃即逝,等她抬眸時,闌率蒼已經撫著額頭,朝刊妃道:「母妃,我頭有點疼,我要回府。」

惠妃聽完,忙憐惜的看著自己兒子,狠狠剜了白芯蕊一眼,扶著闌泫蒼就朝前邊走去。

等闌泫蒼離開時,白芯蕊甚至看到他眼底的淺笑,怎麼看上去有種狡詐的感覺。

兩母子一走,邊上的雲 霓就吐了吐舌頭,朝白芯蕊道:「妹妹別生氣,惠妃一向疼蒼哥哥,把蒼哥哥當小孩來養。蒼哥哥從小沒人疼,就惠妃最疼他,所以他倆感情很好。」

這時候,白芯蕊瞥了眼邊上的闌烙蘇,發現他鷹眸死死盯著闌泫蒼們的背影,眼裡先是緊張,隨即是放鬆,甚至有絲得意。

白芯蕊是看懂了,闌烙蘇是得意惠妃有個單純的病兒子,這九殿下身體時好時壞,又沒什麼主見,什麼都聽這惠妃,所以好糊理,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依白芯蕊的現觀察來看,這九殿下可不像外表那樣純真,他腹黑得很!

「雲姐姐,有這樣一個惡婆婆,將來有你好受的。」白芯蕊點了點雲霓的鼻尖,不屑的看了身假日的闌烙蘇一眼,拉著一臉羞紅的雲霓跑了開去。

她才不想看到闌烙蘇,多看他一眼,她都會少些壽命。

等兩人跑離開後,那假山最後邊,一雙烏黑的眼珠仍舊癡疾的盯著闌泫蒼離去的方向,人都不見了,她仍舊傻傻的盯著。

原來,他比畫像上還美,白芯畫真後悔上次宮宴沒看他一眼,剛才得見他的容貌,她一顆心再也放不下,這樣的男子,好令她喜歡,可他為什麼是雲霓的,為什麼!

白芯蕊拉著雲霓,兩人跑到一間尋常用來休息的廂房裡,廂房裡有一尊白玉觀音,雲霓把畫放到玉案上,虔誠的看了眼觀音,朝觀音拜了拜後,轉頭看向白芯蕊:「妹妹,既然你我這麼投緣,咱們結拜為金蘭姐妹,好不好?」

白芯蕊愣了一下,在現代時,她很少信任人,就處到了古代,她對我也有防備之心,不過,看眼前的雲霓也聰明可人,又與自己合得來,結成姐妹也無妨

兩人說定之後,便跪在蒲團上,滴血進酒杯,一人喝了一杯,便正式結為姐妹。

雲霓給菩薩燒了香,並虔誠的磕了三個頭,白芯蕊也照做,她這才知道,原來古代的結拜這麼有意思,這些有事情都讓她覺得驚奇。

「芯蕊,以後我就有了你這個義妹,咱們雖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雲霓真摯的拉著白芯蕊的手,有些憐惜的看著她,繼續道:「妹妹,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你放心,以後有姐姐在,姐姐一定保護你,誰要敢欺負你,你報上我的名字就行。」

白芯蕊微笑的看著雲霓,輕聲道:「多謝姐姐。」

心裡卻暗自腹誹,誰要敢欺負她,她會讓他沒好結果,應該不會是別人欺負她,是她欺負別人吧!現在的她在雲霓眼裡,儼然是只嗷嗷待宰的小綿羊。

「我看你府裡的幾位小姐都不是好角色,個個成天想著欺負你,還有那個靖王,你別理他,有機會我告訴娘親,讓她幫你作主,與靖王和離。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妹妹,我絕不會讓人欺負你。」

「姐姐,我也是。」白芯蕊突然覺得很窩心,很感動,在這個世界,除了父親,便是雲霓對她最好。

接著,兩人手牽手走出廂房,這時已是下午,走到前院後,白芯蕊與雲霓分手,目送雲霓和寧瑤公主上了馬車,在走的時候,雲霓一臉微笑的朝白芯蕊招手,十分不捨。

等回到八角亭時,宴就快完畢,人已經漸漸減少,好多夫人都回府了,千金小姐們也跟著離開。

忽然,白芯蕊瞥見從假山小徑上溜過來的白芯畫,見白芯畫東看西看,樣子好像十分緊張,衣兜裡也鼓鼓的,不知道揣了什麼東西。

「六姐,你怎麼在這裡?」白芯蕊裝作不經意的出現,朝白芯畫打了個招呼。

白芯畫聽見聲音,倒嚇了一大跳,等她看清是白芯蕊時,神情這才鬆動下來,抱緊肚子道:「沒,我吃壞了東西,肚子有些疼,我先回去了!」

說完,朝白芯蕊點了個頭,急沖沖的從拐角處離開。白芯蕊疑惑的看著白芯畫的背影,怎麼她樣子這麼奇怪,那肚子裡好像藏得有什麼東西似的。不過她人都走了,她也沒太在意,拈了隻狗尾巴草朝芯蕊園走去。

家宴終於在日落時完畢,府時大進行大清掃,姜側妃累得要命,領著下人們準備回正屋歇息。

遠處的夕陽似披著一層橘黃色的金衣,夕陽周圍 圍著朵朵晚霞,霞光萬丈,那金輝籠罩著整個鄴城,照得鄴城好美。

白芯蕊提著一盞免子宮燈,緩緩踏上白府最高的閣樓,踏到閣樓電頂端時,所有鄴城盡收眼底。 還是她來這裡後第一次看街市,大約不一會兒,整個街市就會燈火輝煌,熱鬧起來。

今日她結拜了一位姐妹,想起雲霓那親切的笑容,就好像親人似的,在這府裡,沒有人待見她,沒有親情,只有爭鬥,讓她感覺自己好像處在一個泥潭,越陷越深,再也爬不起來似的。

思緒正恍忽中,雪嬋忽然急沖沖的跑上閣樓,一連跑一邊道:「郡主,不好了,寧瑤公主領著雲霓郡主殺回來了,說郡主的畫像不見了,是在府裡落的,肯定有人撿去了。」

「畫像?」白芯蕊疑惑的縮了縮瞳孔,下行昨雲霓結拜的時候,她還見她將畫像放到觀音像下的玉台上了,可能是因為兩姐結拜太過激動,兩人走時都忘了拿了,「那雲霓郡主怎麼說。」

「她說將畫像放在觀音像下邊,走的時候忘記拿了,剛才大夫人派人去找時,畫像已經不見了,寧瑤公主說,定是有人偷了這畫像,大夫人就叫所有小姐去花廳詢問。」

「雲霓沒說她下午一直和我一起?」這是人人都看到的事實,大夫人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吧?

雪嬋點了點頭,跟郡主道:「雲霓郡主說了,便她說這事與你無關,她相信你,你們是好姐妹。」

「噢!」

白芯蕊一個抬腿,朝著躍了一大步,一躍的時候,她感覺身子輕飄飄的,好像在半空飄了約一秒鐘,才踉蹬著落地,後邊的雪嬋就驚異的道:「郡主,你什麼時候會的輕功?」

「這是輕功?」白芯蕊訝異的看向雪嬋,她藍了,上次服了莊先生的寶丹,當時她有了二級劍氣,加上自身的天賦,她已經有輕功了。

相屋這裡,她一臉高興的拍了雪嬋一掌,「等著,你家小姐會越來越厲害的!」

來到前廳的時候,廳外已經聚著一大群紫衣侍衛,這些侍衛像是宮裡的,應該是寧瑤公主帶來的。

切,為一幅畫,至於麼。

一走進前廳,白芯蕊就看到一臉深沉坐在主位上的寧瑤公主,大夫人同樣一臉冰冷,目光犀利的掃著眾人,等白芯蕊進來時,好怕 目光已經移到她身上。

雲霓郡主一臉焦急,在看到白芯蕊時,忙上前拉住她道:「好妹妹,你可來了,我那畫像不了,我也不知道放哪裡了,好像是放觀音像下邊,又好像放在八角亭了。」

「奶奶別擔心,大家幫你找找,肯定能找回來。」白芯蕊淡然看向雲霓,輕聲道。

走進來的白芯瑩一聽兩人稱呼這麼親切,那臉立即拉得老長,直接從圓 臉這成了長臉。

哼!才一個下午,那呆子就靠上雲霓郡主了,這手段和心計,真不是她能比的。

寧瑤公主神色肅穆,冷冷掃視眾人一眼,朝雲霓道:「霓兒過來,別和那些手腳不乾淨的人打交道,省得沾上這種晦氣。」

白芯蕊一怔,寧瑤公主這是在說自己?等她抬眸時,赫然發現寧瑤公主看自己的眼神,要有多鄙視就有多鄙視,奶奶的,她犯得著拿一幅畫麼?

要她想畫,提筆就能畫十幅,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正在發火之際,邊上的雲霓冷冰冰的看向寧瑤公主,大聲道:「娘,你怎麼這麼說妹妹,我和芯蕊已經義結金蘭,現在我是她姐姐,你不能這樣說她,我相信她不屑要那幅畫!」

雲霓說完,有些擔憂的看向白芯蕊,歉意的道:「抱歉妹妹,我娘心直口快,其實她沒那意思。這都怪我,太在乎蒼哥哥給的東西,才會回來找,因為我知道,蒼哥哥再也不會畫給我了,這事還是父親母親一起為我求來的,我一直把它當寶貝的帶著,沒想到讓我弄丟了。」

「你!」寧瑤公主當場被女兒掃了面子,氣得胸脯起伏,指著雲霓就罵,「下午就她和你一起,那畫不是她拿的誰拿的?你是有教養的大家閨秀,犯不著紆尊降貴和一些小門小戶的人來往,趕緊過來,不然我就和九殿下結親了。」

雲霓見娘親威脅自己,只得跺啊跺腳,可憐巴巴的看了白芯蕊一眼,慢慢挪去步子,走到寧瑤公主面前坐定。

可這話卻讓姜側妃不好聽了,下午的時候,寧瑤公主就給姜側妃臉色,兩人已 經開始不對盤,如今寧瑤公主跑白府來撒野,姜側妃當然生氣,便起身道:「公主你這說的什麼話?什麼小門小戶,我夫乃當朝手握百萬重兵的翼王,女兒芯蕊是皇上親封的芯蕊郡主,我父乃三朝元老,又是太傅,你不過是個通點音律的戲子,運氣好,讓先後封了公主,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在我府耀武揚威,我女結交雲霓郡主,地位平等,沒什麼高不高攀的。還有,什麼叫手腳不乾淨,你的意思是,咱們府裡的人不會去偷你那幅畫?你簡直是目中無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大夫人,我有說錯?你只是個姨娘,說折了是小妾,也敢質問我?而且,這畫確是在府上丟的,這可是惠妃親賜,要是弄丟了,白府也脫不了干 系!」寧瑤公主氣得捏緊拳頭,白皙的手上浮現青筋,雙眸蘊藏著深深的怒火,好像就快暴發似的。

姜側妃冷哼一聲,別過臉不去看寧瑤公主。

而她剛才那番話已是一石激起三層浪,她當面和寧瑤公主頂嘴,風險不小,畢竟寧瑤公主是公主,又是三品誥命夫人,而姜側妃,零品小妾,怎麼和人鬥!

而且畫像的確在白府弄丟的,寧瑤公主除了說話過分點,來找畫像也不過分,那畫像說不定是九殿下與雲霓郡主的定情信物,如此重要的東西,她當然急了。

可這情形看在白芯瑩等人眼裡就不同了,什麼時候開始,娘親開始拐著彎的替那呆子說話了?聽得她酸溜溜的,娘親還沒這麼護過她呢。

先前被姜側妃這麼一震懾,寧瑤公主在反譏了她之後,縱有萬般怒氣,也只得喝口茶降降肝火,在飲完茶後,她這才冷冷抬眸,朝姜側妃道:「大夫人,剛才我說話的確過激了點,還望海涵。可這畫像畢竟是九殿下和霓兒的定情信物,要是沒了畫像,我要如何向惠妃交代?本來這門親事有望,若是沒有這個信物,惠妃問起罪來,我怎麼解釋,還有,將來兩人成婚後,九殿下肯定會怪罪小女,我是不想斷了兩人的緣分,哎!」

寧瑤公主終於意識到這裡不是她府上,而是白府,是朝中地位數一數二的白府,當即把語氣放軟,且歉意的看向白芯蕊,繼續道:「芯蕊郡主,剛才我的話太衝動了,抱歉……」

「不必了!」白芯蕊攸的抬手,冰冷出聲,黝黑的眸子裡迸射著豹子一樣的寒光,寒意料峭,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又好像樹葉被冷風吹得沙沙作響,使得在場人聽了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接著,白芯蕊揚眸,嘴角勾起抹淡淡的譏諷,沉聲道:「我打了你一巴掌,再給你道歉,你接受?」

要不是看在雲霓的份上,她真的會過去打寧瑤公主巴掌,敢侮辱她,她會讓她苦果子。

雲霓見芯蕊生氣了,淚水漣漣流下來,朝寧瑤公主道:「娘,先別說這些,找畫要緊。」

看雲霓的樣子,白芯蕊知道,她是真的愛上闌泫蒼了,不然依她那大方的個性,不可能會為他流淚。她還記得下午她倆一起罵闌烙蘇進的暢快。

姜側妃見寧瑤公主軟了下來,也就坡下驢,雙眸冷冷眼向白芯瞳等人,這麼重要的畫,怎麼會丟的?就是真的放在玉案上,也沒有會拿,平常沒有事,誰會去禮佛間,除非有動那畫心思的人。

這事要傳出去,要讓別人知道畫在這裡丟的,說不定會以為白府出了小偷,這傳出去白府幾位小姐還有名聲?別人也會看低白府,想到這裡,她扭頭看向寧瑤公主,淡然道:「這樣吧,公主你先在這裡坐會,我這就命人四處去尋。」

寧瑤公主見姜側妃願意替自己找,臉色立好羞紅起來,有些愧疚剛才說了那番沒道理的話,忙笑道:「這注有勞大夫人了。」

「哪裡哪裡。」姜側妃說完,立即領著丫鬟婆子們出門,各位小姐們也跟了出去,全都聚到院子裡。

白芯蕊走到最後邊,無語的搖了搖頭,都說這女人擅變,果然如此,寧瑤公一會怒一會笑,真是個人精。

走到院子裡後,姜側妃一一掃了眼各位小姐,突然她將目 光移到白芯蕊身上,在略為打量一眼她後,遂將雙眸移到白芯畫臉上,神色立即不悅起來,「六姑娘,剛才在八角亭裡,我見你和雲霓郡主靠得近,而且似乎很喜歡那幅畫,一直嚷著要再看一眼,說實話,那畫是不是你拿的?畫究竟在哪裡!」

白芯畫眼神有些閃爍,隨即抬頭睨向姜側妃,「側妃人錠是什麼意思,懷疑我?我可沒拿那畫。」

「沒拿是吧?那好,要主餐查出來是誰拿的,一定狠狠懲罰你們,也做讓王府丟臉的事,我一個不饒。」姜側妃狠瞪了眼白芯畫,彷彿在瞪寧庶妃似的。

白芯瑩見狀,立即神叨叨的道:「也不知道是哪個沒臉沒皮的,竟幹出這種事來連累姐妹們,尋常愛偷雞摸狗,什麼好看的都來搶。」

在說完後,白芯瑩倨傲的看向白芯畫。

讓芯蕊覺得奇怪的是,下午她都和雲霓呆在一起,竟然沒有人懷疑與她有關,難不成,她給眾人的印象,竟這般坦蕩了?

白芯畫捏緊拳頭,緊咬下唇,一個怒眼朝白芯瑩道:「四姐人旬什麼意思,影射我?說話要有證據,沒證據別亂冤枉人,實在不行咱們就去找爹說,看爹信誰。」

「好啊,咱們就找爹爹評斷,看看究竟誰在撒謊,剛才就你和雲霓郡主走得近,一個勁的巴結她,像親姐妹般,其實人家連認都不認識你。還有,在那畫展出來的時候,就你流口水最多,你敢說這事與你無關?」白芯瑩得了理就不饒人,咄咄逼人的看著白芯畫。

白芯畫雖然氣得想跳腳,一顆心起伏不定,不過仍舊鎮定自若的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四姐你吃飽撐著也就罷了,少在這損我,好啊,就聽人鐵,找爹爹評理。」

「又拿爹來壓我?」白芯瑩冷哼一聲,怒發拂袖,這該死的白芯畫,明知道父親不喜歡自己,偏向她,還處處拿來壓她,想到這裡,她癟了癟嘴,「先饒你一次,等找到 畫再說。」

說完,白芯瑩 頭也不回轉身離去。

等眾人離去之後,白芯畫一抬眸,便看到對面的白芯蕊正頗有深意的看著自己,她心裡一跳,驚覺事情有可能敗露,再看白芯蕊時,她已經別有深意轉身離開。

想到這裡,白芯畫一顆心都在打抖,剛才在假山後,她碰到了白芯蕊,如果白芯蕊夠聰明的話,她會不會把這事捅出來?

如果真是這樣,她會被姜側妃打斷腿的,不行,她得趕緊想辦法,扭轉現在的局面。

打定主意,白芯畫迅速跑回芷蕪院,顫抖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跟來之後,迅速衝進自己廂房,將那幅安穩躺在床上的畫拿了下來,當她看到這畫卷時,嘴唇微微顫抖,一顆心如小鹿般砰砰亂撞。

輕輕打開畫卷,在癡癡看了眼畫中男子時,白芯畫嘴角揚起一抹璀然的笑,「畫中的他,真好看。」

依依不捨的看了眼畫,白芯畫慢慢將它合攏,難受的揣進兜裡,閉上眼深吸口氣。

為了留住自己的名聲,為了不被人叫小偷,為了不被白芯蕊揭發,為了扳倒白芯蕊,她決定搏一搏。

一睜開雙眸,她眼角處已經留下一串清淚,來不及緬懷一切,她迅速提起裙裾,朝芯蕊園跑去。

跑去芯蕊園門口時,白芯畫發現丫鬟都不在,好像全跟著打掃正屋去了,這正好,老天給了她有利的時機。

躡手躡腳的踏進東廂房,白芯畫看了眼白芯蕊那朱紅的蘿帳,再看眼懷裡的畫,眼裡閃過一絲不捨,仍舊將它緊緊抱在懷裡,大約抱了一會,她才輕輕掀開床上的淡絲薄被,將畫放到床上。

「四姐,這是要做什麼?」白芯畫才放好畫,就聽瑪陣清冷如珠的聲音,嚇得她啊的驚叫一聲,驚魂未定的拍著胸脯,當她看清來人是白芯蕊時,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再看向白芯蕊,白芯畫發現她的眼神冷漠 且凌厲,那眼裡好像藏著積蘊萬年的寒冰,嚇得她的心都差點落了。不過,她迅速鎮定息來,抬高眉頭,自然的看向白芯蕊,怕什麼,反正是個呆子,能掀起多大的波浪。

想到這裡,白芯畫突然睨緊雙眸,快速的走到床前,一把掀開床上的薄被,將那畫迅速拿了出來,舉著畫就朝白芯蕊嚴厲的訓斥道:「你說我來幹什麼?郡主,這是什麼?」

白芯蕊一雙明眸犀利如劍,仍舊冷冷看著白芯畫,「你到我房裡來,幹什麼?」

白芯畫不回答她,有些尷尬的抿唇,隨即揚起畫,冷聲道:「原來畫像藏在你這裡,可讓我一頓好找。郡主,沒想到你是個外表溫婉老實,內心狡詐的小偷!好歹雲霓也是你的結拜姐妹,你竟然連姐姐的東西都偷,真應了那句話,從小偷針,長大偷金,你這種行為十分可恥,真丟我們白府的臉,我這就把畫像聽呈給寧瑤公主,讓她治你個竅之罪!」

說完,白芯畫扭頭就想走,就在她要走的時間,一個清冷的巴掌「啪」的一聲煽了過來,巴掌煽得很重,打得白芯畫扭頭朝床沿栽去,頭也跟著暈了起來。

「你!你竟敢打我。」白芯畫難受的摀住臉,嗤了一聲,剛才白芯蕊那巴掌打得太狠,以至於她臉像火燒似的疼,嘴角都被打破了,有絲絲血跡潺潺流了出來。

白芯蕊冷地收回手,剛才這巴掌可是用了內力的,不過她還沒使重辦,要使了,白芯畫這張臉非得爛了不可,她冷笑一聲,慢慢朝白芯畫走去,雙眸如利如刀,散發出精利的銀芒,冷洌逼人,一定一頓道:「既然這裡沒有人, 欠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與你素來無怨無仇,從沒起過害你之心,沒想到人無傷狗意,狗有害人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告訴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還之。」

說完,白芯蕊一把奪過那畫,輕輕打量這畫之後,她竟聞到這畫有股淡淡的玫瑰清香,香很淡,卻很特別。

「你……你什麼都知道了?」白芯畫顫抖的摀住臉,踉蹌著站起來,生怕白芯蕊又一個大耳刮子煽過來,眼裡已然有些怯弱。

白芯蕊不答話,冷哼一聲,嘴角揚起一抹嗜人的冷笑,好像暗夜裡食人的惡魔,看得對面的白芯畫心裡又顫抖一下。

突然,她聽到門口有激烈的腳 步聲,在聽到姜側妃的聲音時,白芯畫迅速上前,朝白芯蕊恨恨道「郡主,你敢威脅我?別以為你威脅我我就不敢告發你,畫像是在你屋裡發現的,你逃脫不了干係,如果因為人獨裁政治 了咱們姐妹的名聲,你看側妃怎麼收拾你。有種你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要告訴她們,畫像是你偷的,是你拿的!」

等姜側妃們衝進來時,正好聽到白芯畫這番義正嚴辭的討伐,再看看白芯蕊,手中果然拿著那畫,隨即,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白芯蕊,她明明愛的是靖王,怎麼會偷九殿下的畫?

難不成,她又看上九殿下了?

白芯蕊不為眾人的目光所懼,平穩淡然的拿好畫像,正要轉身離開,這時,姜側妃突然冷喝一聲,「站住,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問著呢六姑娘不就行了?」白芯蕊落落大方的與姜側妃對視,為人不做虧心事,她怕什麼,在這府裡,她比這群女人發位都要高,等到哪天她有實權了,一定一個個解決掉她們。

姜側妃隨即睨向白芯畫,見她雙手捂臉,一半邊臉似乎腫了,眼裡透露出一抹得意,遂沉聲道:「別以為你先告狀我就不知道誰是誰非,這事肯定是你幹的,你這小婦養的,跟你娘親娘一樣,專幹偷雞摸狗之事。」

白芯畫驚訝的瞪向姜側妃,不服的道:「側妃可看清楚,畫明明在白芯蕊手裡,可不是我,這畫是我在她房裡發現的,你要罵也是罵她,這樣排喧我,讓我懷疑你公報私仇。」

白芯蕊冷然看向白芯畫,淡淡道:「側妃,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白芯畫已經在這裡了。」

「你胡說,我還說我進來的時候,你已經抱著畫在細看了呢!」白芯畫說完,朝白芯蕊身後趕來的雪嬋道:「雪嬋,你可有看到我先來這裡?」

雪嬋懵懵的搖了搖頭,「沒看到,當時我在外邊找畫,不過,我家郡主為人坦蕩,絕不可能做這種事,做是六姑娘,常聽說你喜歡拿別人東西,不過有老爺護著,一直相干無事。」

「你!」白芯畫氣得跺了跺腳,臉色慘白,又仰頭道:「反正沒證沒據,你們不能賴在我身上,畫在郡主手裡,人證物證俱在,側妃你還不抓住她?」

「放肆!」白芯蕊攸地睨緊雙眸,緩緩走到白芯畫面前,一掌托起她的下巴,狠狠捏住道:「是你先要害我,那就別怪我這個做奶奶的不近人情,姜側妃,這事上有股淡淡的玫瑰香味,你再聞聞白芯畫!」

說完,她將手一扭,把白芯畫一把推到姜側妃身側,姜側妃立即聞到一股特另玫瑰香,當即一掌拍在桌子上,恍然大悟道:「這是你娘最愛用的玫瑰精油,老娘天聞都聞膩了,不是你偷了畫,摸過畫,畫上怎麼可能有這種香味?」

白芯畫一聽,急了,便急中生智:「剛才我和郡主搶畫時,我碰過那畫!」

「你放屁,這玫瑰香不易縣染上,至少得抱著這事半個時辰,才沁得上去。」姜側妃又拍了下桌子,嚇得白芯畫心又漏了一拍。

見白芯畫如盯頑固,嘴巴又會狡辯,白芯蕊轉了轉眼珠,撫著纖纖玉指,不緊不慢的道:「要不這樣,把這事告訴寧遙公主,讓公主來評斷,到時候把父親也叫來,我想,這場 戲一定很好看。誰是誰非,立馬知曉。」

你對我不仁,那就別怪我對你不義。

一說到這裡,白芯畫立即慌了,嘴唇迅速抖動著,當即撲通一聲跪到地上,一臉慘白,朝姜側妃求饒道:「母親饒命,都怪我不懂事,我沒想偷那畫,只是她們時候忘了拿,我拿來看看而已。」

「你剛才一直尾隨著我們,為的就是等機會偷畫,別以為我不知道。」白芯蕊一臉冷笑,要是她這麼容易糊弄,她也就不叫白芯蕊了。

姜側妃這下十分得意,白芯瑩等人也恍然大悟,紛紛鄙夷的嗤笑起來。

「這樣吧,把老爺請來,寧庶妃請來,公主請來,讓大家一起來看過 出戲。」姜側妃笑得很誇張,也很得意,今天終於讓她逮到這兩母女的把柄,她豈會放過?

她可沒忘記,上次這兩母女毒死自己的孩子栽贓自己,想殺了自己的事。讓她沒想到的是,白芯畫小小年紀也像她娘一樣歹毒,富有心計,這樣的人,早除早安心。

「側妃,先把畫像還給公主,懲罰的事一會再說。」白芯蕊朝姜側妃威儀的看去,看得姜側妃呆笑一下,隨即道:「說得對,這事得保密,就說在佛堂檯子底下找到的,誰要說出去丟了老娘的臉,老娘要她和命。」

接著,白芯蕊拿著這『極富意義』的畫,走到前廳時,親手交到雲霓手中,雲霓一看到這畫,當即緊緊抱住白芯蕊,破涕為笑。

姜側妃見物歸原主,朝寧瑤公主道:「公主,此畫是我府六姑娘剛才在佛台底下尋得,事實證明,沒有人『偷』這幅事,是郡主沒發現罷了。」

畫已得到,寧瑤公主不想再生事非,便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先謝謝大夫人了。今晚打擾大夫人,真是的抱歉,我們這就先行回府。」

「公主客氣了!」大夫人挺直腰桿,這下說話都有底氣些,聲音響如洪鐘,她難得擺了一回主母的譜。

去霓依依不捨的看了白芯蕊一眼,緊緊抱住懷中的畫卷,朝她道:「妹妹,我就知道你能幫我,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有空來我家玩。」

白芯蕊微微笑道:「既然拾得原物,郡主可要好生保管,別再丟了。」

「嗯。」雲霓抱緊畫像,聞了聞畫像上的香味,臉上浮現一絲疑惑,等她以過白芯畫身側時,又聞到這同樣的香味。

當即,她臉色一沉,眼裡是一抹深慮的懷疑,隨即轉身離開。

寧瑤公主一離開,姜側妃立即率領眾人來到堂屋,白芯畫跪在最前邊,眼淚止不住的溜,不一會兒,寧庶妃和新來的蝶衣兩人扶著一臉氣憤的白流清,三人迅速踏了進來。

姜側妃坐在主位上,一臉的精明幹練,今天這事她辦得好,給白府留了面子,所以她當然得擺起主母的風範,又好不容易抓到寧庶妃這房的把柄,她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看著低低哭泣的女兒,寧庶妃心裡直怨她又蠢又笨,不過面上則沉住氣,乖乖的跟在白流清身後。

對於這些繁瑣的家事,白芯蕊向來不喜歡觀看,無奈她也是事件配角之一,只得坐在角落裡,看這一齣好戲。

白流清恨恨看了白芯畫一眼,抬眸睨視一眼身側的寧庶妃,「你是怎麼教的,教出這種女兒?幸好這事沒傳出去,要傳了出去,別人說我白流清教出了禍害。」

寧庶妃當場急了,掏出帕子開始抹淚,眼睛不時眨呀眨,在思考對策。

姜側妃冷冰冰的繃著臉,擺正態度道:「家風不嚴,這事寧庶妃有責任。小小年紀竟然幹出這種事,品行不好,以後誰會要?出了這樣的事,以後我給芯畫說親都難,誰會娶她?」

寧庶妃一聽,心裡立馬慌了,當即趕緊道:「沒錯,這事我的確有責任,可是姐姐,我們庶出的偏房哪比得過你們,芯柔、芯瑩什麼都有,芯畫這孩子有什麼?這次也是她年紀小,少不更事,才犯了糊塗,以後改了就是了,怎麼扯到她姻緣上去了?這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有人知道,除非姐姐刻意告訴他人,損壞我女兒名聲。孩子出了問題,難道你這個做主母的沒有責任麼?」

白流清冷冷瞪向寧庶妃,差點被她的話氣懵了,鐵青著臉道:「你還敢這樣說,都是你這個做母親的沒教好,這次差瞇出大事,連我這官位都保不住。眼看過不了幾年我就致仕,這下子出這檔子事,你們想害死我?側妃,這事由你善後,給我重重懲罰!」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