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劉楓,背後我就不知道了。”管事答道,隨即講了下林正輝斬殺劉長老之事。
白若竹也猜想到他不可能知道的太多,而且十有**辦完事後,他是會被滅口的。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你是重要的人證。”白若竹叫了劍七進來,“安排個人看著他,別讓他死了。
“是。”劍七立即安排了一名暗衛把人帶了下去。
江奕淳指了下之前門口鬼鬼祟祟的守衛,“把他拿下。”
那守衛本來抱著僥幸的心理,被江奕淳一點名就急忙往外逃,不想白若竹一把匕首扔過去,扎中他的小腿,他慘叫一聲跌在了地上,很快也被押了下去。
“白大人,如今糧草都有問題了,這可如何是好?”一名守衛上前問道。
“城裡這麽多糧店,立即去重新采購。”白若竹說道。
守衛露出為難之色,“大人有所不知,之前大量流民湧入留日城,府尹大人在城中征集糧食,許多商鋪已經捐助不少屯糧了,如今恐怕……”
“先試試。”糧食方面白若竹並不擔心,她空間裡還屯了一些糧食,多少能抵一部分,只是喂馬的飼料成了問題。
江奕淳知道她的擔憂,對守衛說:“征集黃豆、豌豆,戰馬不能餓著。”
“是。”
等人都散了,江奕淳拉了她的手說:“戰馬喂黃豆、豌豆更好些,應該也能征集的到,商會也不缺這點實力。”
白若竹松了口氣,又對劍七說:“那我的拜帖去報官,算了,還是用阿淳的吧,他官位高。”
江奕淳拿了拜帖給劍七,又叫人盯住了那些有毒的糧草。
果然江奕淳考慮的周到,很快就有人喊叫著走水了,有人放火想燒點那些毒糧草,好毀了證據!
他們剛審問了張管事,就有人來放火,這消息還真靈通的。
不過已故的劉長老是商會的人,在留日城安插幾個心腹也不難。
江奕淳帶人去救火,他乾脆控制空中的水汽凝結去滅火。白若竹看的來了靈感,也引出了一些空間池塘裡的水,朝火最大的地方澆去。
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這夫妻倆也太厲害了吧?都跟變戲法似的。
火之前燒起來很快,對方用了火油,好在救火及時,隻燒黑了幾根柱子,並沒有燒到毒糧草。
另一邊劍七去擊鼓鳴遠,一下子吸引了不少老百姓的注意。
當他向府尹交待清楚情況後,不少百姓就罵了起來。
因為一己之私就做出這種事情,害死的是所有上戰場的人,更會令留日城陷入危險之中,劉家人太自私太惡毒了!
這件事非同小可,又有江奕淳的拜帖,府尹立即派人去劉府抓人,另一邊派人去商會取證,很快事情也在城裡傳開了。
商會那邊收糧草的事情也傳開了,不久後有馬車趕到了商會門口,放下了一車糧食就離開了。
白若竹聽到有人通報,急忙出去查看,糧食沒問題,是有人捐助的。
沒一會兒,有名老太太提了個籃子走了過來,放下籃子轉身離開了。
白若竹去看了一眼,是一籃子黃豆。
很快不斷有人出現,有人送米有人送面,富有的用麻袋裝,用馬車拉,一般百姓有送一籃子、一碗的,但不論多少,都代表了一份心意。
商會的人本來都擔心糧草的問題,
不想短短一個下午就足夠了!“阿淳,你看這些人多可愛,我們這一次做的是對的,否則這些百姓也會跟著受苦。”白若竹聲音有些哽咽的說。
江奕淳攬住她的肩膀,“是啊,這一趟再累再危險,也是值得的。”
全城百姓都在關注這件事,府尹不敢徇私,反倒事事來征詢江奕淳的意思,江奕淳的態度很明確,對於劉楓,必須斬立決。
不想府尹親自來見江奕淳,屏退了手下說:“這劉楓是宮裡劉貴妃的同胞弟弟。”
“劉貴妃?”白若竹不記得這號人,之前那次宮亂,許多嬪妃都死了、逃了。
“是去年才封的貴妃,很得皇上的歡心,下官怕……”府尹說著頓住了。
“王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他劉楓算哪根蔥?”江奕淳一眼狠狠的瞪過去, “按律法來辦,有事我擔著!”
府尹不敢再多言,立即應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和江奕淳帶了大批糧草出城,他們要親自押送糧草。
這些糧草不僅僅是前線戰士餓補給,也代表了留日城百姓的心意,不容有半點損失。
二人沒帶商會的其他人,隻用了自己的暗衛護送,一路順利的將糧草送到了林正輝手中。
“你們怎麽過來了?”林正輝吃驚的問道,“那邊完事了嗎?”
“解決了。”江奕淳答道。
林正輝高興起來,“太好了,你們也辛苦了。”
“我們是辛苦了,還好我們去了留日城商會,否則你們這次真要被自己人害了。”白若竹沒好氣的講了劉楓傳統張管事,要給他們送毒糧草之事,氣的林正輝等人紛紛罵起了髒話。
“就不該給那劉楓斬立決,等我們回去好好收拾他。”林正輝牙齒咬的咯吱響。
“凌遲處死,一面生變。”江奕淳答道。
一聽凌遲處死,林正輝總算順了口氣,沒再抱怨什麽了。
“戰況如何?”白若竹問道。
“沒咱們想象的那麽好殺,真不知道馬興國是如何有信心截殺他們的,難道這些突厥人甘心赴死嗎?”林正輝不解的說道。
“威風寨在練私兵,外加馬興國身邊有能人異士,又或者他在突厥那邊還有內應,不過如今人已經不在了。”白若竹低聲說道。
林正輝點點頭,“我們奮力殺敵,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咱們沒有李廣,但有你們二人助戰,必能打的突厥不敢輕易來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