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溪若有所思的打量了程雪昔一眼,拉著夏擇城離開。
“程雪昔現在是白瘋子的人。”回到醫院邊上的招待所,夏擇城突然說了一句。
“?!”楊桃溪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吧?
白梟的眼光這麽差?
“你是編外,她是正式。”夏擇城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忍不住曲指敲了敲她的頭,“想什麽呢你?”
“我以為白梟口味這麽重。”楊桃溪吐了吐舌頭。
“叩叩~”
正說著,門被敲嚇。
容九兒忙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赫然就是他們剛說的白梟。
“曹操來了。”楊桃溪衝著夏擇城眨了眨眼睛。
“嗯。”夏擇城低笑,看向白梟,“有事?”
“我爺爺讓我全權負責楊叔的事情,我來問問接下來的安排。”白梟板著臉走了進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楊桃溪聞言,也不搭腔,徑自找了紙筆寫了起來。
長長的清單列好,才給白梟甩了過去。
白梟接過看了看,什麽也沒說就收了起來,然後又看著楊桃溪問道:“程翠娟死的時候說了什麽?”
“程雪昔讓你來問的?”楊桃溪反問。
“她是程翠娟的親生女兒。”白梟望著楊桃溪說道。
“跟我又沒關系。”楊桃溪撇嘴。
程雪昔倒是會找後緩,只是,她為什麽這麽著急?
“人家親媽的遺言,總得讓她知道一下嗎?”白梟有些挫敗的抹了一把臉。
“讓她問她親媽去啊。”楊桃溪嗤了一聲。
“程翠娟是這件案子的主要嫌犯之一,她的任何言行都得記錄在案。”白梟望著楊桃溪,換了說辭。
“程雪昔現在是什麽級別?到達知道這些事的權限了嗎?”楊桃溪又問,就是不理會他的問題。
白梟有些惱,瞪了楊桃溪好一會兒,又無奈的別開頭看向了夏擇城。
夏擇城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捧著熱水,垂著眸,慢悠悠的呡著,一副拒絕接收信號的樣子。
“她是新晉的隊員,這次及時洞察了王大虎的陰謀,才讓我們及時反應過來,成功阻止了程翠娟越境,並救回了楊叔,她居頭功。”
白梟深吸了口氣,才開口說起了程雪昔的事情。
“我答應過她,她要是能在這件事中幫忙,我幫她做一件事,現在,她提出來的要求就是想知道她媽媽臨終遺言。”
“嘖~你白先生真的是沒人可用了啊,連程雪昔都說,我說,你是不是看中了她的美貌?”楊桃溪一臉嫌棄的看著白梟。
“不管黑貓白貓,只要能抓著老鼠就是好貓,不能否認,她在王大虎和程翠娟身邊的作用很大,幫了我們不少忙。”白梟努力的無視著楊桃溪的挑釁。
他真不知道這死丫頭哪來的這麽大怨氣,每次見面都不跟他好好說話。
“她幫了你,又不是幫了我,我為什麽要幫你?”楊桃溪繞口令似的說道。
“你告訴我,程翠娟都說了什麽,你之前領的任務就算完成了。”白梟抬手捏著眉心,壓抑的說道。
“你先說,她是不是被你們送去秘密訓練過?”楊桃溪總算肯好好說話了。
她想知道程雪昔一下子變厲害的原因。
能把自己混成10元一晚上的程雪昔,真心沒有現在這樣把楊青溪玩於股掌中的腦子。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