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這是嫌棄我這種編外嘍?”楊桃溪挑眉,“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麽?”
“……”白梟語結。
“白梟,我們一路過來也累了,你沒事就請吧,我們要休息了。”夏擇城見楊桃溪不想說,放下了茶杯,開口趕人。
“事關程翠娟的案子結尾。”白梟起身,沉聲說道。
“她怎麽死的,你們比任何人都清楚。”
夏擇城坐在椅子,淡淡的看著白梟。
“你該問的是你們自己的人才對,程翠娟是什麽樣的犯人,你心裡不清楚?你手下的那些人不清楚?可就是這樣一個重要的還瀕死的人,門口就守著兩個人,而我們進去後,不僅沒有人跟著,守門的兩個人居然還離開了,你的隊伍何時這樣不專業了?”
白梟沉默。
“別把你們的心眼玩到我們身上來,我願意接丫頭過來,是為了丫頭,她有事想問他們,而不是因為楊叔是丫頭親生父親的這個理由,更不是給你們做棋子來的。”
夏擇城繼續淡淡的說道。
“你們想要查後續,想要繼續釣大魚,你們自便。”
“這件事我會徹查的。”白梟等夏擇城說完,才緩緩開口。
他並沒有否認夏擇城的話,這讓楊桃溪明白了,夏擇城講的都是事實。
他們是專業的,之前她進重症監護室的時候,還有人專門跟著呢,可去見程翠娟,守在門口的兩個人反而走開了。
程雪昔來得也很巧,就跟著程翠娟死得巧一樣。
“真不能說嗎?”白梟將手裡的清單折了起來,不甘心的又問了一句。
“她說得太模糊,我沒聽清。”
楊桃溪斜靠在椅子上,肘支著椅背,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自己的耳垂,想了想,透露了一點兒。
“她說什麽‘小心……程……她……’,然後就沒氣了。”
“小心程?”白梟愣了愣。
“你要是覺得這話合適講給程雪昔聽的話,你就去吧。”楊桃溪呵呵的笑。
白梟皺著眉,舌尖頂了頂腮幫子,好一會兒才說道:“楊青溪不是程翠娟親生的對吧?”
楊桃溪望著白梟不說話。
她就不相信他真的不知道。
“就這樣。”白梟正好側頭看過來,撞上她的目光,他飛快的轉身,大步離開。
“他幾個意思?”楊桃溪指著白梟離開的方向問夏擇城。
“他的意思是,程雪昔再問起,就說程翠娟說的是楊青溪的事。”夏擇城輕笑,“僅此一事。”
“……”楊桃溪啞然,“他怎麽知道程翠娟說了什麽?”
“真有這一句嗎?”夏擇城驚訝。
楊桃溪立即拖著椅子挪到了夏擇城身邊,傾著身,神秘兮兮的說道:“夏哥,我懷疑程翠娟發現了什麽。”
“說來聽聽。”夏擇城很配合的壓低了聲音,望著她的眸中笑意濃濃。
楊桃溪把程翠娟說的話都講了一遍:
“夏哥,你說,我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查查程翠娟名下的那些樓什麽的,看看地下是不是真埋了什麽東西,程雪昔這麽著急的想知道程翠娟死前說了什麽,這也太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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