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拜訪許良邦,也是因為他在名冊上,又主動的找了容九兒表示想見她。
她也想知道,能上老太公名冊的都是什麽樣的人。
沒想到,這個不簡單的潭怒居然也是老太公的學生。
只是,儒門是什麽?
少門主又是什麽鬼?
“那麽,老師要有同你說起過儒門嗎?”許良邦又問。
“沒有。”楊桃溪搖頭,“太公只是把一個冊子交給了我,這樹葉就是夾在那裡面的。”
“老師還是那麽謹慎。”許良邦聞言,不由長歎。
潭怒也冷靜了下來,看著楊桃溪歎息:“老師這樣做,必定也是為了保護這小丫頭。”
“許院長,潭老。”楊桃溪心裡有很多疑惑。
“我和老許都是你太公的學生,你不用這麽拘束。”潭怒忙糾正。
“那我就叫你們許爺爺潭爺爺吧。”楊桃溪從善如流的改口,“兩位能否跟我說說這個少門主是怎麽回事?”
“老師是儒門的門主,他把這個信物傳給了你,你自然就是少門主。”潭怒指著楊桃溪的小挎包,很嚴肅的說道。
“啊?”楊桃溪愕然的看著潭怒。
她家老太公是門主?
這麽牛的嗎?
“你還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潭怒也愕然的看著楊桃溪。
“太公什麽也沒說過。”楊桃溪搖頭,“許爺爺,潭爺爺,儒門是什麽?”
按著官方解釋,儒門即儒家。
她家老太公難不成還能代表儒家?
可他明明只是個很普通的老人呀。
“儒門,泛指儒家,但在我們這兒卻不是的,說白了,它就好比現在大學裡的社團,最早開宗立門的人是你的祖先,門中弟子皆以教書育人為業,你的太公、我們的老師是第四十九代傳人,到你這兒就是第五十代了。”
許良邦細心的解釋。
“說白了,就是一個社團,一個由教書匠組成的門派。”潭怒補了一句。
“……”楊桃溪啞然無語。
這麽高大上的社團……呃,恕她無法想像。
“其實,你也不用太在意這些,十幾年前,老師就解散了儒門,他曾說,真正的儒門應該是儒家,而非某些人組成的小團體,他也不配做什麽門主,再加上,當年出了些事情,儒門也確實不好再傳承下去……”
許良邦的話說到一半,補潭怒給打斷了。
“誰說儒門不好再傳承下去了!我們都是儒門弟子, 也是儒家弟子,做人豈能忘本!”
“老潭。”許良邦歎氣。
“你少說這些屁話,我不愛聽。”潭怒瞪眼,直接聲明。
“許爺爺,潭爺爺,當年是發生了什麽嗎?為什麽我太公要解散儒門?又為什麽和你們都斷了聯系呢?”
第二個是楊桃溪心裡壓了很久的疑惑。
顧商因為被人從中作梗,才和楊家失聯,這還說得過去,可是魏蘭等人呢?
方才許良邦向潭怒介紹她的出處,說得可是很詳細的,說明他根本就是知道老太公的住址,可為什麽這麽多年都不曾聯系過?
就是在前世,她也從來不知道這些事情。
老太公過世辦喪時,也不曾見這些人來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