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
楊桃溪看了一眼桌邊沿,嫌棄的撇嘴。
“田科長,你沒事吧?”全主任一直站在邊上沒說話,直到這會兒他才上前,拉住了田義興,關心的問道,“手指受傷了嗎?快,我送你去衛生室。”
“把她帶走。”田義興半彎著腰,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手,疼得臉色發白、滿頭大汗,卻依舊不忘針對楊桃溪。
“主任,他怎麽這樣!”楊桃溪看向全主任,已經變成了委屈的表情,“我初中就在這個學校,您是最清楚的。”
“桃溪,你別急,先坐下考試。”
全主任安撫的衝著楊桃溪點了點頭,又衝田義興說道。
“田科長,手傷要緊,我先帶你去衛生室吧,這人又跑不了,且先讓她考著,到時候要是找到證據證明她真的代考,到時候作廢成績把人逮起來也來得及嘛。”
“是呀,田科長,萬一弄錯了,可能毀的就是一個好學生啊。”詹老師也在邊上勸,“你的傷要緊。”
田義興抬頭惡狠狠的盯著楊桃溪。
他接到的命令,就是要毀了她啊!
“呀,這桌上還有血。”楊桃溪看向桌子,大驚小怪的喊道,“田科長,我根本都不認識你,你為什麽這麽拚命的想阻止我考試呀?為什麽呀?”
一臉的無辜。
門外的人也不由小聲嘀咕起來。
其中一個拿著相機不斷的拍著,旁邊還有個戴眼鏡的姑娘拿著本子不斷的寫著什麽。
那是記者。
誰帶來的?
楊桃溪有些好奇。
“鈴鈴鈴~”開考的鈴聲響起。
“田科長,快走吧,先包扎,這手指連著心呢。”全主任扯著田義興往外走,剛好就擋住了要進來的兩人,一邊轉頭衝兩位監考老師說道,“詹老師、李老師,辛苦你們了。”
“你幹什麽?快放開我!你這是想包庇你的學生嗎?”田義興不想走,抱著手,垂著腚,想要掙脫全主任的手。
只是,他虛胖的身子,手上又鑽心的疼,哪裡是常年跟著學生們一起練體能的全主任的對手。
“田科長,我明白你的心。”
全主任就跟教育自己不聽話的學生般,語重心長的勸道。
“你也是為了高考良好的秩序,為了給考生們一個公平公正的好環境,這些,我都理解,只是,你也不能為了工作就不顧自己的身體吧,你看,衛生室就是隔壁的樓,走幾步就到了,咱們先治傷,回頭再來查證。”
“姓全的,你這是包庇!”田義興被半拖半推的走出了教室,氣得臉通紅通紅的。
“田科長,這你就不講理了。”
全主任松開了手,擋在門口正色看著田義興說道。
“我這是關心你的手啊,你看看,流了這麽多的血,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再說了,你懷疑她不是楊桃溪,懷疑我們做假證,你也得有證據不是?”
“你……”田義興伸手指向全主任,一抬手,便看到血不斷的湧出來,他忙又緊緊的捂在懷裡。
“田科長,我們身為一名教育工作者,不能因為沒有證據的臆猜,就這麽輕易的毀了一個學生的前程對不?”
全主任根本不給田義興機會,繼續口若懸河的說道。
“我們也算是打過多年交道的老友了,我哪裡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拖著病體,還做出犯錯誤的事不是?聽話,我陪你先去治療一下手上的傷,再陪你一起查證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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