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她如此,背地裡不知道多開心呢。
宋遲穗暫時拒絕宋遂英給她的管家,目的就是讓壞人放松戒備,路出馬腳。
鄧離讚同她:“只是這樣一來,你我就各種不方便。”
宋遲穗:“沒關系,有我姐姐在,她可以幫我。”
鄧離驚歎於宋遲穗心思縝密,小小年紀,卻已經有超出常人的忍耐力和決心。
她不禁問她:“再怎麽說,你我都是同床共枕的妻妻,我出事了。”
她湊上前,盯緊她眼睛:“你怎麽都不掉眼淚。”
呼吸很近,宋遲穗目光一滯,她很快垂下眼眸,小手抓緊扶手:“我從來沒有眼淚的。”
鄧離癟嘴:“阿?那我以後真出了事,你也不哭哭表示一下?”
宋遲穗:“你在我這裡,能出什麽事?”
鄧離:“不一定,你看看我的手,以後阿保不齊我就沒了,到時候,你就哭死吧你。”
宋遲穗:“我為何要哭泣,在我十二歲那年,父母死在我面前,我都沒有哭泣。”
鄧離自然不敢同她父母相提並論,她咽了聲,準備好起床回家。
周喜明負責打包她們的衣物以及醫用的藥物。
她則和宋遲穗跟在後面。
到了地下停車場,周喜明將車門拉開,回到駕駛室門邊,等待著宋遲秋。
宋遲秋和她的管家住在酒店,此時此刻,正在往這邊趕。
沒有她,宋遲穗不方便上車。
過一會兒,宋遲穗電話響起,她接通電話:“嗯、嗯、那我們先回去。”
鄧離問她:“怎麽了?”
“秋秋姐管家說,她們的車陷在雪地裡,暫時出不來。”宋遲穗歎口氣,將手機收回兜裡。
她雙手展開,撐著輪椅扶手,試圖自己上車後座。
鄧離挑一下眉,迅速蹲下身,單手扶起她的腰肢。
這個位置,宋遲穗的剛好靠在她懷裡。
她轉過頭,盯著鄧離,滿臉驚詫。
鄧離勾一下唇角,一條腿踏在後車腳踏,單手將宋遲穗的腰圈緊,扶著柔韌腰肢,將她抱了起來。
宋遲穗半張著嘴,隻覺得身體一輕,頭尋目眩似的,她害怕地抓緊鄧離衣領,頭往前,輕輕磕在她的領口,聞到一股令人安心的沉木香。
鄧離湊得近,她一抬眼正中她的鼻梁,風雪大,幾朵雪花掛在她筆鋒處,很快融化。
她怔愣一下,含著腮邊肉,身體往後仰遠,才敢呼吸。
那條溫熱的手臂似遊蛇,貼著她的腰抽開,帶著腰間一陣癢意。
宋遲穗不安地扯著裙子,心跳飛快。
她看著那條手臂,依舊不敢相信,對方單手就把她抱起來,還不費力。
鄧離將她塞上車,彎著腰從車裡出來,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邊上車。
“好冷啊。”
她發一下抖,轉頭看向宋遲穗。
宋遲穗噎口唾沫,將背死死靠在椅子上,尚且驚魂甫定。
見小朋友一臉呆愣,她湊上去對她笑;“是不是覺得有我挺好的。”
盡管她斷一隻手,但是依舊影響不到什麽。
總體來說,沒耽誤到宋遲穗。
宋遲穗瞥她一眼:“有你沒你,沒有差別。”
嘖嘖。
她自然不和小朋友計較。半響,她挪一下屁股,身體貼著宋遲穗。
對方腿腳不方便,隻愣愣看她。
車內燈光昏暗,那雙琉璃眼帶著殺氣,她也不管,頭一歪,靠在她肩上。
“我是病人,虛弱的很,我需要你。”
宋遲穗肩一沉,隻覺得有滾燙的大腦袋死死靠著她,她呼吸重,熱氣隻往頸窩灌。
眼下她不好發作,只因前方還有一個周叔。
周叔是宋遂英多年的司機,必定暗中觀察她們兩個的。
又不敢體現出感情不好的樣子。
她咳了咳:“沒看出來你虛弱,你剛剛抱我的時候,力氣不小。”就像是單手拎小雞。
鄧離半眯著眼:“就是因為抱你,一下用光了力氣。”
宋遲穗不想和她貧,她要靠著就靠著,也一時忘記用針將她扎走。
到家沒多久,宋遲秋也從醫院姍姍趕回來。
鄧離傷了手,照顧宋遲穗洗澡的事,自然是宋遲秋來。
為了方便,宋遲穗就在她的房間裡洗澡。
浴缸裡,她舒舒服服躺在牛奶花瓣浴中,一雙**並在一起,水位淺,露出她部分紅潤的肌膚。
宋遲秋替她加著熱水,時不時用揉搓她的頸脖:“你的身體好些了。”
不像從前,只有冷白,現在白裡透紅。
“是嗎。”宋遲穗眨眼。
自從鄧離來後,每天督促她吃飯,一日三餐頓頓不落,加上平日按摩,加速血液循環,的確好了很多。
只是她忽然想起,那天小肚子一熱。
她不忍臉有些紅,她還以為自己是什麽寒山寺尼姑、青羊觀道士,原來她並不是,她是一個普普通通的20歲女大學生,有著和同齡人一樣的構造,一樣的反應,一樣的需求。
或許那只是一次意外,她安慰自己,是個人都有意外的時候,那不是對鄧離,而是對所有人。
想了一會兒,她看向宋遲秋:“姐姐,你能幫我按按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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