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網上說,轉轉和安安是妻妻cp,兩人只是沒好意思官宣而已。
不然怎麽會起這樣一家cp店名。
她打量著她,縱然是這偏僻小鎮,也沒有讓明珠蒙塵明,轉轉皮膚白,眼睛也大,劉海,怎麽和她留一個髮型,只是她後面是扎起來的,看上去更精神,人也活潑,熱情。
“小姐姐,買魚嗎?”
宋遲穗和她對視一眼,視線匆匆掠過她頭頂,拿出手絹輕輕捂著嘴咳了咳,身體歪到另一邊去,不和她說話。
鄧離呢?
陳小轉隱隱感覺到一絲寒冷,面前的小姐姐漂亮是漂亮,但是氣場一點都不柔和,那眼神和黎安殺魚的刀一樣冷。
她噎了口唾沫,不再亂想,熱情地招呼下一個客人:“安安姐,來客了。”
一轉頭,竟發現安安不知道去了哪裡。
或許上廁所去了吧,怎麽不說一聲。
陳小轉吸口氣:“我來殺這個魚吧。”
她正要去池子撈魚,只見剛剛那個小姐姐身邊隨行的男人朝她走了過來。
他看上去要和善許多,很官方地把手裡手機舉到她面前,面前就是那天,她不小心露出黎安的照片。
“請問一下,這位小姐在哪?”
陳小轉心一緊:“不知道,你們找她做什麽。”
說完之後,她忽然覺得不對勁,黑衣男人,保鏢,女人,不會是來追債的吧。
她神色匆匆,低頭去抓魚,大魚在她手裡擺來擺去,她差些沒抓住。
十分鍾後,黎安接到了陳小轉的電話。
接到電話時,她正在躲在牆角調整呼吸,雖然時間過了十分鍾,她還是驚魂甫定的。
“安安姐,你在哪裡?”
電話那端聲音壓得低低的,一聽就有事。
“我.....上廁所呢,短時間回不去了。”
“哎喲,你別來了,有兩個黑衣人找你,看著可嚇人了。”
她吸了一口氣,心想,總算是來了,她就是知道,宋遲穗不會輕易放過她,她對她做了那些出格的事,定會被要求一件件還回去。
想到此處,她整個心都涼了半截。
“你跟她們說什麽了嗎?”
陳小轉捂著電話:“沒有,我不知道啊,她們還沒走呢。”
殺魚場上,陳小轉忙著殺魚,沒和她們多說話,看樣子,那幾個人是要呆到這裡一直等她了。
“安安姐,你是不是欠別人東西啊。”
欠錢啊,或者其他的什麽。
電話那段長久沉默。
陳小轉:“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你趕緊回去找個地方躲起來吧,今天就別來殺魚場了。”
“好,可是魚攤怎麽辦。”
“你放心,有我呢。”
陳小轉拍拍胸脯,把電話掛了。
宋遲穗擠著手裡的橘子皮使勁聞了聞,在魚腥味和暈車的余韻中,她始終不敢往前半步,生怕一走近就要嘔吐。
鄧離在哪裡,為什麽一來人就不見了。
她靠在石柱子上,夏天曬得滾燙的石柱緩緩往她體內灌入溫熱,她才舒服許多。
周喜民和轉轉談論了幾句,便灰頭土臉朝樹蔭下的人走去。
大夏天的,她的臉看上去蒼白無力,像是剛從冰箱拿出來的冰棍一般。
“宋小姐。”
“怎麽樣。”
宋遲穗扶著石柱子,站穩了些。
“她說,安安是她的妻子,她們已經結婚兩年了。”
“還說,安安最近回老家參加喪禮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
“她又說......。”
“絕對不可能。”宋遲穗咬著牙,縱然虛弱到極致,也擁有著最為清晰的判斷:“她在故意騙你,一個人怎麽可能跟陌生人說這些。”
被這麽一點,周喜民也點點頭:“小姐,那我們就在這等她回來。”
宋遲穗搖搖頭:“不,越是這樣,越有問題,她不會出現了。”
她撫摸著手上的玉鐲,又撫摸著那顆紅寶石戒指:“我們先離開。”
看樣子,她應該是打草驚蛇了,可是,鄧離為什麽要故意疏離她,為什麽要在那場大火裡消失,消失的無影無蹤,兩年一點音信全無。
陳小轉守著魚攤,待攤子裡的魚買完,那行人也消失了。
她抬頭看時,四周已經沒有了黑衣人和少女的影子。
她呼口氣:“總算是甩掉了。”
回去的路上,陳小轉一路開著三輪車,一邊開車一邊給黎安打電話。
“如何?”
“魚都賣完了,你放心吧。”
電話那端稍顯沉默:“我是問她們人呢?”
陳小轉:“早就走了,或許是因為等不到你,離開了吧。”
“嗯......,”黎安的聲音冷靜:“你回來的時候,有注意身後的車和人了嗎?”
陳小轉轉頭看一眼,大馬路上,除她自己車尾濃煙滾滾,其余什麽都沒有了:“沒車,你別想太多,她們真走了。”
鳳凰山說是山,實則只是玉昆山山腳的支脈,是個名副其實的小山丘。
夏天草早鶯飛,綠色的草已經蔓延過腳踝。
山頂處,女人坐在矮凳子上,雙腿自然並攏,旗袍開口到大腿,一截脆藕似的嫩腿敞開來,腿下盈盈草坪,小草的嫩尖隨著風吹動,輕輕拂過那脆嫩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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