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下兩個人已經粘在一起了,可能怎麽分都分不開。
段甜甜又轉身安慰她:“沒事的,天涯何處無芳草。改天我給你介紹一個,和你一樣,從日本留學回來的,你們說不定有共同話題。”
陳小轉反而松口氣,確定一個人不愛她,她得到的是釋然,心裡的千斤石頭也落了下去。
“你放心,我不會去搞一些破壞,想不開什麽的,她們那麽相互喜歡,就應該在一起,更何況就跟你說的一樣,我一定會找到一個喜歡我的,和我更合適的!”
她也明白愛情裡邊只有相互喜歡,才會走得長遠。
宋遲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愛情裡邊,求而不得才是常態,但是求而不得,非要做一些事,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她望著簡秋雨的方向,一面覺得她可憎,也一面歎息:“兩情相悅太難了。”
段甜甜聽她這麽說,輕輕咳了咳:“秋秋,你這話說的,難道你沒有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嗎?”
弄得像她失戀了一般。
宋遲秋隻覺得好笑:“我說的是你,你以前可喜歡那個什麽雲了,還不是求而不得,退而求其次才選了我。”
兩個人開始就以前的事吵鬧起來,不過也都是小吵小鬧,並不會鬧出什麽什麽大事。
“什麽退而求其次,你就是我的唯一選擇。”段甜甜在她背後解釋。
宋遲秋哼聲:“是嗎,當初若是裴雲喜歡你,你還會選我?估計早就和她在一起了吧,哼。”
鬧哄哄的聲音傳到兩個人耳旁。
鄧離便松開了唇,和宋遲穗淺淺分開。
兩人均已經是親麻木了,嘴皮子有些紅腫。
宋遲穗的臉已經害羞成一個桃子,她不敢直視她,隻盯著遠處的夕陽發笑。一雙長睫毛蓋在眼瞼上,盡是看不清摸不明的情愫在眼中。
“我餓了,要吃東西。”
她雙手抱著膝蓋,小身板輕輕撞了撞鄧離。
鄧離看了一眼時間:“我訂的餐廳因該還留著位置,要過去嗎?”
宋遲穗像是小女孩似的靠在她懷裡:“我們就穿這樣嗎?”
鄧離戳著她的小腦袋:“就這樣,洗個臉就能進去。你要是不想洗,小花貓顧客也是接待的。”
宋遲穗臉頰上落了兩痕灰,鄧離伸出手,輕輕替她擦拭。
她配合地鼓著腮幫子:“吃了飯,我們又去哪裡。”
鄧離:“你想去哪裡?”
宋遲穗笑嘻嘻環著她的腰:“想去有牛奶花瓣浴的地方,洗的乾乾淨淨的,舒舒服服地,然後,然後。”
她抓著鄧離的手指,緊緊握著她的指頭把玩:“你的指甲是不是該剪剪。”
鄧離扣著她的手心,輕輕顫抖了下:“再逗我,不讓你吃飯了。”
她停著思索了一會兒:“不對,是讓你吃撐。”
宋遲穗咬著下唇,呆呆從地上站起,小跑著跑向摩托車,雙手撣了撣屁股上的泥土:“那趕緊上車吧,我怪餓的。”
夕陽之下,鄧離騎著紅色的摩托,載著自己最喜歡的人,在風中肆意前行。她從未好好看過這個世界,如今再來看,覺得夕陽、江風、岸邊的樹,都是那麽美。她不再是單純的一個遊戲闖入者,她是真實存在這個世界的,活生生的人。
因為有了愛人,她不再是漂泊的浮萍,亂飛的柳絮,不知道落根哪裡的蒲公英,也不用行屍走肉一般存活著,她這一世,沒有白來。
作者有話說:
因為正文不能出現女主做一些極端(違f)的事,所以我把她放在一個架空的if線,女主倘若是原書的個性,可能會有一絲病態,因為各種限制原因我不能把她寫的很壞,我自己都沒有爽到,但是我又想寫,就放在if線哈,想看的小夥伴可以康康很壞的穗穗。
第98章
“所以,是她故意打碎的那盞燈,讓我和姐姐生離了兩年?”
少女的音色帶著低啞的穿透力,在烈日炎炎下,好似一塊冰扎進管家的背脊骨,讓她感覺四周的牆壁和泳池都散發著透底的寒意。
新蘭管家穿著灰色管家寬袖衣袍,匍匐跪在地上,一雙手顫顫抖抖地,正要去服侍那一雙鮮嫩的玉足。
宋遲穗坐在躺椅上,一雙嫩足蕩漾著池中清水,水波泛出一圈圈的漣漪,池水中倒映著那張嬌小的足,長裙到了腳踝,邊緣幾乎被池水打濕,半濕半乾貼在她冰肌如玉的肌膚上。
“小姐,打濕了。”
新蘭顫抖伸出手去,欲掀起她腳踝的裙擺。
少女的手捏成一個拳頭,忽地坐立起來,一腳踹向眼前的仆人,管家後背仰去,一屁股跌進池子裡,撲騰出鮮亮的水花來。
“小姐,小姐,我不會游泳。”
新蘭雙手展開撲騰著水花,像是秧雞落了水,腦袋在水池中撲上撲下。
宋遲穗冷冷地看著她,一動一也不動,隻發狠地凝視著她:“問你話呢,你倒是好,一雙髒手就上來摸我?。”
一旁看戲的管家點頭附和:“就是,小姐的腳也是你能摸的?你怎的不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你那粗布繭手仔細剌了我們小姐的皮膚,讓你回答你就回話,你這個牆頭草,呸。”
說罷,要不是看在宋遲穗正在滌足,那管家非要往泳池裡吐上兩口唾沫才能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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