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杜金月擅長的和她不一樣,她還治好過植物人呢。”
這一說,說得對方眼波流轉,鄧離一看有戲,繼續說:“這周她有時間,你要願意的話,我帶你一起去檢查檢查。”
宋遲穗眸光閃爍了一會兒,又暗淡下去:“什麽有名的人,我還不知道。”
這些年來,她花大價錢找人幫她治療雙腿,大多數的人一開始都說可以,可到了最後,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她攢夠了。
“不會又是什麽騙子。”
宋遲穗自言自語,一下聯想到,可能是鄧離合夥的騙子。
鄧離擺手:“高手在民間,還有句老話,醫不叩門,縱然有醫生知道你有救,但是也不會主動來找你,這是行業規矩。”
意思是說,之前主動找來的,都是騙子?
宋遲穗垂著睫毛深思。
“去吧,去看看。”鄧離湊在耳側,輕輕敲打她。
半響,小孩才悶著嗯了一聲:“就一次。”
“行!”
聊天一結束,頭髮也洗好了,鄧離用水衝洗乾淨泡沫,頭巾將她包裹好,推著她坐起來。
她一起身,身體掀起水簾,嘩啦一聲,無數的水珠呈水流,劃過絲綢一般的背部,勾勒她背部的蝴蝶骨,熱氣從背上撲出來,帶來一陣馨香。
她肌膚似玉,從背影看,腰臀比例一絕,腰下有一對淺淺的腰窩,順腰往上,背脊骨節節分明。
鄧離的手屈了屈,身體靠前,指腹落在她蝴蝶骨上:“來,我抱你起來。”
溫熱的掌心覆蓋著她的脊背,她不忍一顫,呼吸緊抿。
可她無能為力,只能求眼前人幫助。
鄧離見她沒反應,掌心順著她的腋下抱去,另一隻抱起她的後腿。
宋遲穗雖不情願,但還是只能忍著。
她正要往她懷裡靠,鄧離連忙松開她:“稍等。”
她說完話,當著她的面把衣袖挽起來。
從手腕都要快要挽到咯吱窩,鄧離依舊覺得還不夠,她恨不得脫了外套直接抱,這樣貼貼面積更大些,分也要高些。
宋遲穗看她的模樣,呼吸加速:“你又幹什麽。”
鄧離一本正經:“挽起袖子,方便抱你一些。”
她左手勾住宋遲穗的後腿,正面值加20,右臂扶著她的後背,確保整條胳膊貼著她後背皮膚,正面值又增加20,右手掌心順勢撈入她腋下,將小軟人穩穩抱起。
指尖微軟,像是觸碰到了胳肢窩下的肌膚。
正面值增加50!
鄧離手指發麻,瞳孔一下睜大。
光是不重要的部位都那麽高的分,她不忍低頭,看著那浴巾下隱藏的,竟全是正面值高分地點。
浴巾緊貼肌膚,勾勒她玲瓏的曲線,蓋住從鎖骨到膝蓋的距離,腰腿彎曲處,薄薄浴巾緊緊貼膚,襯她皮膚雪白。
薄霧繚繞,帶著香氣,她此刻就是看著精美的甜品一般,不忍噎了口唾沫。
畢竟能漲正面值,誰能抗拒?
她從她腳指頭順著往上看,一直看到她的天鵝頸,頸項上的水珠滲落,還泛著一些紅。誰能懂,對她來說,宋遲穗渾身都是寶,她情不自禁想要貼貼。
就是貼貼脖子,也能漲不少分吧。
再往上,嬌俏的鵝蛋臉,紅潤的嘴唇,小巧的鼻梁,還有,那雙杏仁般的......額,惡狼一般的眼睛,正瞪著她。
“你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鄧離打了寒噤,扯著嘴皮笑“是不是有人幫你更好。”她抱起她走,胸口正好對著宋遲穗的小腦袋,可以讓她穩穩靠著。
宋遲穗抬頭帶著嗤笑。
鄧離這個變態,不知道要輕薄她到什麽時候。
兩人同時安靜下來,似乎一說話,一個眼神,都會打破某種奇怪的感覺。
鄧離把她放到輪椅上,用乾燥的浴巾蒙著她,從下扒拉出濕掉的浴巾,目不斜視,更不敢多觸摸,這才算完工。又一次抱起她,朝著床走去。
宋遲穗靠在她的懷裡,腦海裡閃過無限可能,她怎麽會讓如此危險的人物幫她洗澡,還......。
夢境裡那些不好的畫面又來了,她心揪著,覺得膝蓋彎處那一處手特別燙,燙到她要融化似的。
她死死地盯著鄧離。
盯久了,鄧離頓下腳步,眼眸朝她瞥來:“嗯?”
她下垂著眼,巧妙躲開她。
到了床邊,她被輕輕放下,鄧離替她蓋好被子,壞事並沒有發生。
腦海裡那些景象也消失殆盡。
宋遲穗一口氣沉下來,乖巧地窩在被子裡。
鄧離找到了一藍色吹風機,她卷起線來,轉頭朝她看一眼:“你自己可以吹頭髮吧。”床上的人裹著被子,頭巾,只露出雪白小臉,一雙眼睛黑溜溜地眨了眨:“可以。”
乖巧像俄羅斯套娃。
鄧離笑出了聲,好可愛啊。
宋遲穗眼神冷峻:“笑什麽?”
“沒什麽。”
她把吹風機放床頭,摸了摸她包裹得完好的頭:“你小心些,我去洗澡了。”
鄧離背影遠去,她才伸出手觸摸剛剛被碰過的地方,上面還有一絲余溫,鄧離留下的。
吹完頭、穿好睡裙,宋遲穗才舒服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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